弦斷秋風作品 清國傾城之攝政王福晉 清國傾城之攝政王福晉 第八卷 隻手遮天 第一百零二節 君臣共浴
這有什麽麻煩的,你帶一些人先過去,在平找塊不劃出大約方圓百裏的地盤,弄張地圖,到時候不至於迷路就行。至於有什麽人家住在那邊,勒令他們立即遷走就是。等大軍一到,就在那邊安營紮寨,有沒有行宮根本無所謂。”多爾袞輕描淡寫地吩咐道。
何洛會有些為難,猶豫道:“這個……若是按照皇上的吩咐辦,沒有個五六天是肯定不行的。”
多爾袞略一盤算,“這裏到平有兩百裏,最多兩日就可以到,再有三天功夫做布置,也差不多了。這樣吧,朕就先去遵化住上四五日,再起程去平,應該沒什麽問題吧。”
何洛會見多爾袞主意已定,不好再勸,也隻好答應了。隨後,他就帶了五百人馬連夜出發,去平給多爾袞打前站去了。
第二日一大早,狩獵大軍從薊縣出發,掉頭向北行進,黃昏時分就到了長城腳下的遵化,當夜,住宿湯泉。
說起這個遵化湯泉,可的確是河北境內難得的好地方。它號稱“京東第一泉”,.浴之地。唐太宗李世民、遼國的蕭太後、明武宗皇帝、明朝薊鎮總兵戚繼光都曾在這裏洗浴和建築亭台樓閣,並且立碑紀念。隻不過,他們終究還是成了這裏的匆匆過客,除了那越過燕山呼嘯而來的北風,還有誰記得當年這裏的盛況?
多爾袞等人來到這裏,也算是故地重遊。十六年前。也就是天聰三年,皇太極為掃清入關障礙,在這一年率精兵十萬,入襲明朝統治下地關內地區。十月底,眾將率兵繞道蒙古,從喜峰口等各處突入關內。八旗大軍的兵鋒十分犀利,短短半個月內就連下數座邊城。也就是在這次進兵中,奔襲馬蘭的後金兵士。在從堡子店以北的大安口向馬蘭進發的路程中。發現了溫泉這個地方。於是這些千裏奔襲的兵將們。紛紛脫下征衣,跳入水中。在這裏洗了一次暢快淋漓的湯泉浴,既洗去了仆仆征塵,也驅除了身體的疲勞。因此,多爾袞在事隔多年之後,又免不了想起了這段往事,到了遵化地第二天下午。就帶領著一班滿洲貴族們直奔湯泉而去。
這一日,天氣難得地晴朗起來,湯泉之上,升騰地水氣好似雲霧仙境,繚繞天際,明媚地陽光映照其上,彎彎的彩虹恍如巨大的拱橋,俯視泉池。蔚為奇觀。眾人看看天色尚早。於是先去附近的森林狩獵一番,直到日落西山,這才回來飲宴一番。酒足飯飽之後,興致勃勃地去了主泉。
站在泉池邊,隻見池水清澈見底,無數氣泡從水底冉冉升起,猶如串串珍珠。om雖然外麵正值寒冬,入夜之後漸漸飄起了雪花,然而這室內的溫泉卻日夜蒸騰不息、煙霧繚繞不散,仿佛盛夏一般濕熱。
多爾袞故地重遊,自然免不了思緒萬千,回頭望望這些兄弟侄子們,當年和他一起來泡溫泉的,如今隻剩下了阿濟格、阿巴泰、嶽托、碩托四人,十六年過去,那時的情景卻恍如昨日剛剛發生,隻不過物是人非,歲月催人老,青澀少年如今人到中年,怎能不感慨時光如梭,歲月蹉?
“當年咱們在這裏大池共浴,之後一路打到了燕京,卻終究沒能踏入燕京城半步,當時朕還以為憾,心裏麵琢磨著,究竟要等到什麽時候才能重新入關,再次來這裏泡溫泉?想不到,這一走,竟然是十六年地時間。光陰似箭,很多人也終究沒能等到這一天。”多爾望著眼前景物,禁不住感慨了幾句。
阿巴泰哈哈大笑,接著說道,“是呀,咱們從這裏出來,就直奔燕京而去,廣渠門外那一仗,打得可真是慘烈,我還中了兩箭,好歹算是命大,隻傷了皮肉,否則現在哪裏還能站在這裏?不知不覺也過去了這麽多年,我當時還正值壯年,臉上半點皺紋都沒有,哪像現在,蚊子都得夾死幾隻!”
眾人頓時發出一陣爽朗的大笑,阿濟格指著額頭上的傷疤,說道:“不光你中了兩箭,我還中了兩刀呢,頭盔都不知丟到哪裏去了,滿臉淌血地繼續衝殺,跟個關公似的,上台唱戲都不用化妝,哈哈哈……”
大家興致盎然地參觀一番,轉了一圈下來,個個都是滿頭大汗了,這溫泉邊的氣溫比盛夏時節還要熱上幾分,很快,身上的衣服就穿不住了,眾人紛紛動手解領口的扣子,三下五除二就將外套和夾衣脫卸幹淨,最後隻剩下貼身褻衣。不約而同地,一雙雙眼睛望向了多爾袞,畢竟他們從當年一起並肩作戰的同僚關係變成了現在地君臣關係,盡管滿人性格直爽,每個人都大大咧咧慣了,然而這些規矩還是不能忘記地。
誰知道多爾袞脫得比他們還快,大家還在猶豫時,他已經自己動手脫了個精光,第一個進了池子。轉頭對岸上的眾人笑道:“穿著衣服是君臣,脫了衣服是兄弟,打小就是一起穿著開襠褲長大的,你們還扭扭捏捏,顧忌這麽多幹嗎?跟未出閣地大姑娘似的,又不是沒看過,怕什麽?還不趕緊下來,大家一起舒坦舒坦!”
看到皇帝大大方方地開了頭,眾人也就無所顧忌了,於是迅速扯掉身上最後的布料,“撲通撲通”地跳進泉池,頓時水花四濺,熱鬧起來。會水的那幾位老實了沒多大一會兒,就歡快地撲騰起來,一會兒比試在水裏憋氣,一會兒又冒出水麵來浮遊,玩得不亦樂乎。
至於在比試中落敗的人,就立即罰酒。溫泉邊上有座亭子,名為“流杯亭”,是當年戚繼光在這裏修建的。此亭地妙處在於。地麵鑿有九曲石槽,溫泉水沿槽緩緩流動,如將酒杯置入槽內,杯隨水轉,很快就能將酒溫熱,邊泡溫泉邊飲酒,實在愜意到了極點。
隨著一杯杯美酒下肚,眾人逐漸麵紅耳赤。有那麽三分醉意了。有道是“保暖思淫欲”。一群正值壯年的男人們聚集在一起。自然免不了談起關於女人的話題來了。幾段葷笑話講過,眾人肆意大笑,阿達禮終於忍不住道出了此時大家的心聲:“我說這裏好像缺了點什麽,現在才明白,原來少的就是女人哪!要是來上一群漂亮女人,咱們人手一個,才算痛快呢。”
“就是就是。早知道的話就叫人提前安排這些好了,遵化雖小,不過找十來個美女應該也不成問題,現在光咱們一幫子大老爺們,要多沒意思有多沒意思。”阿濟格在燕京足足被關了一個月的禁閉,終於行動自由了,自然要痛痛快快地玩樂一番,否則就要
發火了。
博洛接口道:“遵化這個小地方。就算臨時找來幾個還看得上眼的女人。也都是庸脂俗粉,派人去抓來一些也不成問題,就是怕來了這裏不肯聽話。咱們還得在池子裏麵和她們玩‘圍追堵截’,一個個大呼小叫地,就怕敗了興致。”
阿濟格搖搖頭,“這你就錯了,正是這樣才好玩,要是都老老實實地往那一躺,兩腿一叉讓你玩,反倒沒多大意思,要麽像木頭要麽像呆子,這種貨色平時都玩膩歪了,哪裏有‘貓捉耗子’那麽好玩?”
多爾袞笑了笑,沒說話。這些人也太猴急了些,過幾天出了口外,那些蒙古王公們趕來覲見,定然會帶來各自部落裏拔尖地美女供他們消遣,用得著這麽著急嗎?
說話間,隱隱傳來絲竹之聲,音色美妙,恍如天外仙樂,泡在熱氣氤氳地溫泉中的眾人仿佛置身瑤池仙境一般,先是發愣,很快就漸漸陶醉其中了。霧氣繚繞中,隻見亭台之中,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八個婀娜妖嬈的女子,正隨樂聲翩翩起舞。中間又坐了兩人,猶抱琵琶半遮麵,輕攏慢撚抹複挑,唱道:“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灩灩隨波千萬裏,何處春江無月明?江流宛轉繞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空裏流霜不覺飛,汀上白沙看不見。江天一色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輪。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這些男人們雖然見慣了歌姬唱曲,然而氣氛這麽好,歌聲這麽美妙的,到還是第一次,不由得個個沉其中,忘記了詢問這些女人是誰找來的。
“這曲子我在南京的時候聽過,好像叫什麽‘春江花月夜’來著,在北方很少有人能把這南曲彈唱得這麽好的,莫非是江南來地歌姬?”博洛詫異道。
大家也一並疑惑,不知道什麽時候消失了的尼堪突然冒頭出來,一臉得意之色,“嗬嗬嗬,還是我想得周到吧?離京的時候,我就叫人悄悄地把她們藏在車裏了,隨時出來給咱們大家消遣,這些都是訓練好了的,全部都色藝雙全,”接著詭秘一笑,眼睛裏充滿了色情的意味,“那方麵的功夫更是沒得說,保管你們滿意。”
“哦,原來如此,你果然有一套,想得比我們周全多了。”眾人這才恍然大悟,接著忍不住大大地興奮起來,紛紛誇讚尼堪,“這麽好的貨色,你從哪裏淘弄來的?”
尼堪見討了個好彩頭,連忙炫耀起來,“這個你們就不知道了吧,她們都是我派人在揚州、蘇州、南京這三個金粉之地千挑百選出來地,帶回京城之後,準備分給諸位,隻不過一直沒有好機會罷了。這些女人不比一般地青樓俗粉,她們從小就學習琴棋書畫,吹拉彈唱,還有各種各樣侍候男人的功夫。等長到十五六歲的年紀,再由權貴富紳們出銀子‘**’,所謂‘春風十裏揚州路’,真正叫人醉地不止是美酒,而是這些嬌滴滴的,恨不得能掐出水來的美人兒哪,哈哈哈……”
接著,他拍了拍手,招呼道:“好啦,就唱到這裏吧,你們都到跟前來,讓各位王爺貝勒們好好瞧瞧!”
十個美貌女子立即放下樂器,喏了一聲,然後朝池岸邊走來。但見蓮步款款,楊柳扶風,讓人遐想聯翩。她們都是亭亭嫋嫋十三餘的年紀,嫵媚動人,鬢發如雲,明眸皓齒,在蒸汽繚繞中,紅雲襲頰,桃花滿麵。更令人血脈賁張的是,她們的身上居然隻有一件薄薄的輕紗,熱騰騰的霧水打上去,幾乎透明,並且緊緊地裹在嬌軀上,勾勒出美妙絕倫的曲線。生機勃勃的雙峰如同白玉茶碗倒扣在胸前,隱隱可以看到兩顆尖尖的粉紅豆蔻,豔麗而性感。視線下移,但見修長的兩條秀腿圓潤潔白,不寬不窄的臀部微微上翹,流動著柔和的曲線,扁平的小腹下,隱約能看到一個漆黑如墨的三角形,這個芳草萋萋的地方,是男人們的快樂之源。
眾人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的女人們看,就像餓狼盯上了肥美鮮嫩的羔羊,禁不住直咽口水,似乎全身的血都往下身狂奔,很快,下腹就燥熱起來。這些愛新覺羅家的男人們,雖然個個都閱盡春色,睡過的女人不計其數,然而平時都是吹燈熄燭,一男一女一張床,萬年不變的環境,來來回回就那麽幾個動作。像今天這樣的氣氛,這等的姿色,還是很少見的。加上狩獵之後喝過了新鮮的鹿血,在這等活色生香的場麵刺激下,他們禁不住欲望衝頂,蠢蠢欲動了。
也沒注意是誰第一個下了手,將麵前的女人拉進池子裏,“撲通”一聲,水花四濺。緊接著,一對野鴛鴦開始戲水,在霧氣蒸騰的水麵上時起時浮,與此同時地,是狂熱而肆意的親吻和撫摸。不一會兒,礙事的薄紗就離開的女人的身子。春光徹底泄露,也引起了連鎖反應,周圍的男人們終於忍不住壓抑許久的欲望,紛紛出手將各自麵前的女人拉到池中,動作狂野地剝落女人的衣衫,在如羊脂美玉般的嬌軀上肆意揉捏著,加上她們欲拒還迎的風情,就越發擋不住這些男人們原始衝動的發泄。
終於,有人迫不及待地結束了前奏,興衝衝地進入了女人的體內。隨著水花拍擊池岸的聲音,一陣愉悅而淫蕩的呻吟之聲伴著女人的嬌喘,刺激著大家的耳膜,這呻吟聲就如同**一般,激發著所有人的已經蓄勢待發的欲望,於是,大家紛紛進入正題,在女人們身上酣暢淋漓地耕起來。霧氣繚繞的湯泉周圍,充斥著淫聲蕩語,一場眾人參與的活春宮正在上演,恍如一群**的野獸在曠野上肆無忌憚地群交,場麵刺激到了極點。
多爾袞是最後一個行動的。他本來想一個人躲在邊上欣賞欣賞好戲,隻不過他也是個青春年華,風流慣了的男人,很快,他就被這無邊春色浸染了,漸漸地有了反應。強烈的欲望在血脈中衝撞著,就像洶湧的洪水衝擊著岌岌可危的大堤,似乎再不發泄一下,整個人的神經都要崩潰了一般。
他起身上了岸,隨便撈起個女人,一用力抗在肩上,朝旁邊的亭子走去。亭子裏正好有張海棠形狀的石桌,高度合適,於是他將女人放在桌麵上,扯落薄紗,伸手在一對豐滿滑膩的酥乳上揉捏幾下,女人的氣息立即急促起來。他微微一笑,抓住她纖細的腳踝,分開那雙修長的玉腿,嫻熟地進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