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猛將如雲(下)

那紅臉大漢見我相問,立刻拱手道:“大人果然識的關某,某正是關羽,見過大人。”我笑道:“雲長無須多禮,吾視雲長等皆兄弟也!以後無須如此,自可兄弟相稱即可。”

見我如此說,關羽心中感動異常,連忙抱拳拱手道:“主公真吾明主也!羽日後定當誓死以報。”嘿嘿,從大人到主公,這高傲的關羽到底是性情中人,隻要我稍稍對他表示出兄弟之義來,他就立刻為我所用了。

我連忙道:“吾剛說要與雲長等兄弟相稱,雲長怎可又是如此?不若吾與雲長等現在就結拜如何?”關羽心裏那個感動啊!心想,“主公果然是真英雄,對我這種白身的平民禮遇有佳,還要跟我結拜兄弟,以後跟著這種主公,建功立業,當不在話下,如果運氣好,沒準還能混個好出身,光耀門楣。”

一念至此,關羽抱拳道:“主公厚待我等,我等自會相從,奈何我等皆不知出生時日,主公可與我等日後算清年齡,再結拜兄弟不遲。”哈哈,搞定,像關羽和張飛這樣的忠義之士,就是要以兄弟的高義來栓住他們,如果當初劉大耳不是因為跟關羽他們結為兄弟的話,那關羽在曹營的時候早就被曹操收服了,哪裏還有劉大耳以後建功立業的機會。

我哈哈笑道:“如此,待日後選個良辰吉日,吾等結為兄弟可也!”我的這種舉動明顯的讓張飛和另外的那幾個人心中動容,其中一個人出列道:“主公果是忠義兩無雙,頜拜服。”

我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個人,隻見其身長不足八尺,相貌英武,腰配長劍,全身上下透出一種戰將之風,我心中一動,笑道:“這位可是張頜張俊乂?”

那人立刻受寵若驚道:“主公原何識得俊乂?”我哈哈笑道:“河間張頜,勇武過人,又精通謀略戰陣,實乃不可多得之將才也!”“主公過獎了,頜愧不敢當。”哈哈,又一個不敢當的,這麽謙虛可不好啊!過分的謙虛就是虛偽了。

我對張頜點點頭,然後看向了另外幾人。其中一人,身長八尺,麵貌醜陋,醜到什麽程度呢?這麽說吧!他比典韋還要醜上一些,而且是那種透著妖性的醜,因為他的臉上沒有一根毛,都是光禿禿的,連眉毛和睫毛都沒有,給人一種很……呃,很人妖的感覺。

我強忍著嘔吐之感,麵帶笑容,道:“可是河間文醜?”那人見我與他說話時麵帶笑容,毫無其他人第一次見他就說妖怪的可惡反應,心中就已敬服三分,連忙拱手道:“主公,屬下正是文醜。”我點點頭,對他旁邊的那人道:“那這位應該就是與文醜齊名的顏良吧?”文醜旁邊那人立刻抱拳道:“主公,屬下正是顏良,拜見主公。”說完,就要給我行跪拜之禮。

我連忙將他扶住,道:“顏良無須多禮,日後還望顏良與眾位斬將奪旗,建功立業。”顏良感動的退到一旁,眼中微有淚光。

最後一人,身長七尺,相貌普通,屬於放在人群裏就找不到的那種,但他眼中偶有的精光,和身上武者特有的氣勢,都在告訴人們,我雖平凡,卻不普通。

我微微一笑:“河間四名將之一,高覽否?”那人立刻拱手道:“正是高覽,見過主公。”“哈哈哈哈,高覽快快免禮,奉孝。”我哈哈大笑,轉頭對郭嘉道:“奉孝此次勞苦功高,吾定會重重有賞,不知奉孝想要何賞賜?”

郭嘉狡黠的一笑,道:“嘉不想要何賞賜,隻是主公上次所釀美酒實是令嘉難忘,近些時日來,飲其它酒水簡直是淡而無味,主公若想賞我,可否賞嘉一壇高粱仙釀乎?”

“高粱仙釀?什麽高粱仙釀?”那張飛一聽跟美酒有關的東西,立刻來了興致,炸雷般的聲音陣的眾人耳膜嗡嗡做響,我腦袋隻覺嗡的一聲,差點沒被他這一嗓子給喊蒙了。好家夥,不愧是當陽長板將橋梁喝斷的張大嗓門,聲音果然夠厲害的。

我這裏還好些,但郭嘉這個病秧子可就不好受了,差點就被張飛喝的七竅流血而亡。捂著耳朵,郭嘉慘呼道:“翼德小聲點,我差點被你喝死。”哈哈,原三國隻有江東小霸王孫策曾經喝死一將,這張飛不會開了先河,將郭嘉喝死吧?

張飛撓撓頭,嘿嘿傻笑,“俺老張嗓門是大點,以後注意。”郭嘉沒好氣的瞪了張飛一眼,對他這個莽撞人也沒什麽辦法,我與眾人見狀,皆是相視大笑,一時間,氣氛融洽歡快,笑聲充斥在這廣陵城門前。

“好好好,吾此次入京還保有一壇高粱酒,就賞與奉孝好了。”我這次帶了四壇酒,除了兩壇買官,送給靈帝的外,一壇被我和田豐等人分批喝光了,另外還有一壇沒有動,這次看在郭嘉幫我找來這麽多猛將的份上,我就送給他好了。

郭嘉聞聽此言,大喜過望,剛要對我拜謝,我卻突然道:“不過,文遠與伏義此次一路保護奉孝也有功勞,此壇也有文遠、伏義的一份,你三人可私下分妥,不可貪多。”

“啊?”郭嘉聞言,臉色立刻苦下來了,而張遼和高順則是欣喜異常,他們也是和郭嘉差不多,喝過經過我蒸餾所釀製的高粱酒後,對其它的酒就再也提不起興趣來了,剛才郭嘉邀功,我將那壇高粱酒賞賜給他,可把他倆人羨慕死了,但是我後麵卻說要讓他們三人分了這壇美酒,心中感歎主公果然待自己兄弟二人甚厚,發誓要一生效忠於我,並對我連連拜謝。

我哈哈大笑,又將陳宮、典韋和徐晃介紹給眾人認識後,就與眾人一起向城內行去。待剛進城門時,我卻突然看到了那個之前守城的將領,我見他長相魁梧,爆炸式的肌肉仿佛要把衣服撐裂一般,粗線條的臉上盡顯剛毅,站在守城兵將中如同鶴立雞群,甚是雄奇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