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張遼高順

郭嘉果然不愧是鬼才,作出的詩賦自然是妙不可言,如果不是我聽過和看過太多的後世詩賦,早就要跪下拜郭佳為師了,不用說,自然是贏得了我和荀彧的讚歎之聲。而郭嘉也在謙虛了幾句之後,就和荀彧一起看向了我,他們兩個還真想看看他們的主公作出來的詩賦會是如何的驚才絕豔。

我可不能讓他們小看了,又抿了一口淡而無味的古代黃湯,微微一笑,道:“既如此,那我就獻醜了,我就做一首詩,名曰《將進酒》。”荀彧和郭嘉笑曰:“洗耳恭聽。”

我笑了笑,清清嗓子,開始吟道:"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

念完這兩句,荀彧和郭嘉頓時目瞪口呆.而我也發現,在臨桌的那兩人也都開始轉頭傾聽,就在這時,郭嘉突然大叫一聲,從隨身的行李中找出筆墨紙堰,開始記下了.

我微微一愣,暗罵道:“媽的,鬼叫什麽,嚇我一跳。”但看到郭嘉熾熱的目光後,壓下心中的不滿,微微一笑,接著道:"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複來."

念到這一句時,荀彧和郭嘉的喝彩聲極為高昂,滿臉笑意並滿含期待的看著我,我也注意到臨桌二人正低頭沉思不已.

我等他們靜下來,心想這樣下去可不成,還是一口氣念完吧.於是接著:"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文若兄,奉孝弟,將進酒,杯莫停,"郭嘉暫停筆墨,與荀彧舉樽微微一笑.

"與君哥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鍾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用醒.古來聖賢皆寂寞,唯有飲者留其名.孟嚐昔時宴平樂,鬥酒十千恣歡謔.主要為何言少錢,徑須沽酒對君酌.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兒同銷萬古愁."

將詩中幾個地方改動一下.念完後,荀彧和臨桌的二人轟然叫好,高聲稱讚.我對那二人微微一笑,點頭致意,而那二人也是對我抱以笑容,不久,郭嘉撰寫出來,望了紙上的詩詞一眼後,抬頭看我的眼神竟然變得狂熱起來,用充滿敬意的口吻道:“公子果然大才,公子果然大才。”

我微微一笑,道:“微末小技,不足掛齒。”聽到我如此自謙,臨桌那二人都站起來走向我這桌,其中一人舉杯道:“好一個微末小技,不足掛齒,在下張遼張文遠,與我兄弟高順高伏義可否與兄台同桌共飲否?”

“張遼?高順?”我大叫一聲,把荀彧和郭嘉嚇了一跳,張遼和高順也是一愣,張遼問曰:“兄台識的我兄弟二人呼?”

那不是廢話嗎!要說天底下最了解你們才能的人也就是我了,張遼張文遠,曹操手下的五子良將之一,早期跟隨丁原,後追隨呂布,呂布敗於曹操,張遼降於操後,才逐漸的發揮出自己本身的才能,是位不可多得的將才。

而高順高伏義,雖然不如張遼在三國中那麽有名,但在跟隨呂布時所訓練的八百陷陣營,可是把劉大耳殺的大敗,即使是關於在麵對高順的陷陣營,也隻有抱頭鼠竄一條路,隻是可惜,高順太過愚忠,在呂布被殺後,寧死不降,從容赴死,成就了一世忠名,不過那是曆史,現在既然我出現了,那怎麽也要把你留下來,讓你的才能得到徹底的展現,嘿嘿,高順,我愛死你啦!

我微微一笑,道:“在下性喜遊曆四方,之前在河東解良遊曆時,曾聽聞二位兄台之名,文遠兄與伏義兄具是當世將才也!”

聽我這麽說,張遼和高順才恍然大悟,對我的誇獎,連道不敢當。“嘿嘿,去你的不敢當,到我手裏,你就得敢當,不當就讓你當小兵,看你敢當不敢當。”我心裏yy著,卻拱手曰:“文遠、伏義太謙虛了,快快請坐。”

“既如此,叨擾三位兄台了。”張遼和高順也不再客氣,和我們坐在了一起。

坐下後,張遼問曰:“還不知三位兄台高姓大名?”我一拍頭,連忙道:“哎呀,看我,一高興竟忘記了,文遠與伏義萬勿見怪。”“不敢,不敢。”(又來了)

我笑道:“在下姓呂名霸,字威國,常山真定人氏,這兩位,一是荀彧荀文若,一是郭嘉郭奉孝,與在下路上偶遇,因惺惺相惜,故結伴而行。”荀彧和郭嘉連忙對張遼、高順相互問候。

都認識了之後,我對張遼問曰:“不知文遠兄與伏義兄意欲何往啊?”張遼和高順與我一見如故,十分投緣,於是也沒有隱瞞,道:“實不相瞞,我二人因家鄉遭遇大旱,莊稼顆粒無收,因食不果腹,不想餓死,故欲尋一明主,投其帳下,建功立業,光宗耀祖。”

“噢?”聽張遼這麽一說,我心裏那個高興啊!既然他們這麽說,那就是還沒在任何人手底下當差,既然如此,我此時不收了他們,還更待何時。於是我故意問曰:“不知文遠、伏義所知,可有明主呼?”

張遼和高順心裏納悶,不知道我為什麽會問他們這個問題,但見我雙目灼灼的看著他們,張遼不及細想,張口道:“久聞並州刺史丁原忠心為國,兵強馬壯,欲投之。”

我微微一笑,道:“丁刺史雖忠心為國,兵強馬壯,然其手下有一人,名曰呂布,此人狼子野心,貪財好色,久必不甘於人下,如果有人許以重金厚祿,丁建陽早晚必受其害。”

我的話方一出口,不但是張遼、高順,就連荀彧和郭嘉都是雙目大睜,對我的評說驚訝萬分。

郭嘉曰:“主……公子如何得知呂布此人?莫非公子神人呼?”

我老臉一紅,我哪裏是什麽神人,還不是三國演義看多了,但這話我可不敢說,隻是微微一笑,故做神秘曰:“吾早年好遊,故曾識得呂布此人,如若生平治世,呂布此人還可堪大用,然,我觀天下亂像已生,漢室氣數將盡,以呂布此等反複小人,收之必是隱患,除非此人之主在各方麵都可壓他一籌,否則欲成大事,必殺呂布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