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黃巾亂起 混水摸魚 第一百二十三章 杜氏佳人

杜月在歡喜之下,立刻著手準備這次的舞劍事宜,不但精心選擇了一身潔白如雪的輕紗舞衣,更是將一條輕紗覆在自己的麵上,將眼睛以下的部位完全的遮擋起來,增加了朦朧的美感,以期可以得到最大的效果,但她沒想到的是,我美女見的實在是太多了,雖然她美則美矣!功夫也做足了,但在我的超強免疫力之下,她還是沒能達到預期的目的,不過既然最終的目標可以達成,那微小的效果也就不用計較了。

我疑惑道:“杜小姐為何如此?”

杜月如實將自己的真實想法說了出來,絲毫沒有尋常女人的矯揉造作,火熱大膽,令在座眾人跌破眼鏡(如果有眼鏡的話),而我則是十分感興趣的笑道:“杜小姐果然敢愛敢恨,很對我的胃口,既然如此,剛才到是我錯怪令尊了。”說著我對杜豪拱手賠禮道:“杜莊主,方才得罪之處,還請原諒則個。”

杜豪見我如此尊貴的身份竟然會對他道歉,也是麵上有光,認為剛才的那些已經算不了什麽了,連忙道:“呂大人哪裏話,是小女的主意太過駭人,到是驚到呂大人了,還望呂大人萬勿見怪。”

我笑著搖搖頭,道:“我非常欣賞杜小姐的勇氣,隻是還不知杜小姐芳齡幾何?”杜豪笑道:“小女今年已經十六歲了。”十六歲啊!恩!不錯,已經可以接受我愛的鞭韃了。

看到杜月輕易的就投入了我的懷抱,曹豹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手中的酒杯被緊緊攥住,幾乎就要受不了擠壓而碎裂,那杜月如此美豔無輪,原本曹豹打算事後強行從杜豪手中要過來,但沒想到自己的如意算盤還沒打,就已經被擊的粉碎,歸根結底,還是因為我的原因,如果不是我的出現,杜月又怎麽會投入我的懷抱,想到這些,曹豹對我就愈加的仇恨,但是他似乎忘了一件事,即便沒有我的出現,杜月也不可能投入他的懷抱,這個曹豹還真不愧是曹豹,果然對得起‘草包’這個名頭。

眼見美人飛了,曹豹也沒心思待下去了。從席上起身,對杜豪道:“杜莊主,我還有公務處理,就此告辭了。”說完,惡狠狠的瞪了杜豪一眼,對陶謙一禮,轉身離開了這裏。

杜豪將曹豹那凶狠的目光收在眼底,暗道不妙,想要挽留,卻不知該說什麽好,於是將求救的目光轉向了陶謙。陶謙人老成精,怎麽會看不出曹豹的異常,心中暗歎,紅顏禍水。

陶謙道:“曹將軍近來確實公務繁忙,杜莊主勿怪。”“不敢,不敢。陶大人,來,小人敬您。”杜豪見陶謙肯從中調和,心下鬆了口氣,連忙對陶謙敬酒,表示感激之意。

曹豹這一鬧,眾人也沒有繼續下去的心思了,草草的應付了一下,就結束了這次酒宴,在臨走的時候,陳登滿麵的不舍之色,本來他是想要向我討教行軍策略之道的,但是被自己的老爸一攪和,他也不好提出來,隻能無奈的結束了這次短暫而匆忙的一麵之緣。而陶謙則是跟我又寒暄了一陣,就和眾人一起離開了。

眾人走的差不多的時候,我卻看到糜竺還沒有走,我心中奇怪,道:“糜兄可還有事?”糜竺見我相問,立刻滿麵笑容,道:“草民確實有事與呂大人相商,不知呂大人可否不吝與竺一談?”

我笑道:“有何不可,隻是要麻煩杜莊主騰出一間房舍來了。”杜豪見狀,立刻道:“那是自然,月兒,你帶呂大人和糜先生到後廂房去吧!”杜月麵上一紅,道:“是,父親,呂大人,糜先生,還請隨妾身來。”

在杜月的帶領下,我和糜竺來到了一間廂房內,杜月將油燈點燃,然後盈盈一拜,就懂事的退了出去。

我和糜竺相對坐下,道:“不知糜兄找我商量何事?”

糜竺笑道:“無它,竺是個商人,一向無利不起早,去年由於黃巾作亂,導致青州一地的糧食出現空缺,糧價居高不下,有心想到青州賣糧,卻苦於青州如今依然有黃巾餘黨作亂,沿路也不安全,如今呂大人到來,竺自是要懇求呂大人可以讓草民的糧隊隨呂大人的軍隊同行,不知呂大人肯抬愛否?”

哦?你想趁高價賣糧啊?確實,糧食緊缺,使得糧價上漲很大,但青州也確實不安生,不但有藏霸還沒有被掃平,就連黃巾第一大將管亥,也是帶領著幾萬的黃巾軍四處遊蕩,打家劫舍,好象原三國裏,管亥日後還把北海圍了起來,讓劉大耳帶著關羽和張飛解了圍,並由此去援助徐州,最後讓陶謙把徐州給讓了。

我道:“此事可行,吾一定支持,隻不過……”我停頓了一下,想到百姓如今根本無錢購糧,是不是可以考慮低價從糜竺這裏把糧草買過來,然後到青州後先開設幾個粥棚,緩解一下青州的糧荒呢?

我這一停頓,糜竺還以為我是想要好處呢!於是連忙道:“呂大人若促成此事,竺願捐助呂大人軍隊十萬兩黃巾。”

十萬兩黃巾?嗬,糜竺還真有錢,我搖搖頭,笑道:“糜兄,你誤會了,我隻是在想,如今青州饑荒遍地,百姓食不果腹,哪裏來的閑錢購糧呢!故而,我想糜兄是否可以將糧草的價格壓低一些,直接賣給我?”

糜竺有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道:“呂大人既然開口,竺自是遵從,隻是不知呂大人購糧為何?”

我搖搖頭,歎道:“如今百姓衣不避體,食不果腹,我看在眼中,痛徹心肺,如今我軍中還薄有軍資,暫時不必為開銷煩惱,故而想在糜兄這裏購買一批糧草,在青州廣設粥棚,以救濟青州疾苦百姓,再做後招。”

聽到我如此說,糜竺讚歎道:“哎呀!呂大人果然是憂國憂民的仁德君子,請受竺一拜。”說完,糜竺立刻就對我抱拳一禮,恭敬至極。我連忙起身架住他,道:“糜兄這是為何?快快免禮。”

糜竺被我架住,歎道:“竺自先父過世以後,苦心經營糜家的糧草生意,如今到也薄有家資,隻是有如此多的家財糧草卻沒有利用的餘地,今日竺見呂大人如此仁德,願捐助青州百姓糧草一百萬石,以次也算是為百姓作了一件好事,還請呂大人莫要推辭。”

一百萬石?我的乖乖,一百萬石可是夠我的軍隊吃上一年的了,如果拿到青州去賣,怎麽也能賣個一百萬兩黃金了,可糜竺竟然說送就送了,果然有魄力,不過他未免也太大方了點吧!有問題,這裏麵一定有問題。

心中暗自盤算,表麵上我卻萬分感動,道:“糜兄果然是天下難得的仁義之商,糜兄好意,霸代青州百姓接受了,還請糜兄受霸一拜。”說著,我抱拳躬身,對糜竺來了一個大禮。

糜竺連忙回架住我,道:“呂大人這如何使得,羞煞我也!羞煞我也!”恩,目前反應良好,隻是不知道還有沒有後招?待我再試試。

我道:“糜兄心懷天下黎民百姓,當可受得霸之一拜,還請糜兄坐下說話。”糜竺點點頭,道:“呂大人既言,竺自當遵從。”說著,與我一起坐下。

之後又是一通寒暄打屁,相互恭維了幾句後,糜竺突然道:“不知呂大人對今日杜小姐的舉動有何看法?”

你說杜月嗎?她的舉動看起來很正常啊!為了自己的幸福而努力爭取的大膽而又火熱的女人,這種女孩在現代可是多了去了,沒什麽不正常的。

我道:“杜小姐今日之舉,雖有不妥之處,但在霸看來,卻再正常不過了,能夠為了自己的幸福而拋棄一切道德束縛的大膽之舉,令吾十分欣賞和尊敬。”

糜竺聽我這麽說,心中暗暗點頭,卻道:“隻是呂大人有所不知,竺聽說那杜家小姐與鄴城的秦家公子自小就有婚約,今日杜小姐的舉動雖然令人欽佩,但卻在有婚約在身的情況下對呂大人表達愛意,這未免太過傷風敗俗了。”

“哦?”娃娃親嗎?這也沒什麽的,取消不就得了,再說那也不是杜月願意的,而是杜豪擅自為杜月決定的終身,杜月能夠反抗,那更能體現她對幸福追求的渴望,這種女孩在這個時期可是太少了,這麽熱情的女孩,我又哪裏能夠放過。

不過想歸想,表麵功夫還是要做足的,我裝做驚訝道:“哦?不知那秦家公子姓甚名誰?”糜竺道:“居竺所知,那秦家公子名叫宜祿。”宜祿?秦宜祿?秦宜祿?怎麽聽著那麽耳熟呢?三國裏有這麽個人物嗎?

秦宜祿?杜月?宜祿?杜……杜氏?天,難道會是他嗎?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性,鄴城,下鄴,秦宜碌、曹操、杜氏、秦朗,我明白了,我終於知道杜月究竟是誰了,原來她就是原三國裏秦宜碌的老婆,曾讓關羽和曹操都神魂顛倒、並因此而產生隔閡的那個杜氏。

在原三國裏,劉備被呂布奪了徐州,因為沒有安身之處,所以便投靠曹操,曹操後來又給劉備一些兵馬,並且親率大軍與劉備共同進攻徐州。

當時呂布敵不住曹軍的攻勢,便派了一個叫秦宜祿的人去袁術那裏討援兵,結果這個秦宜祿被袁術看中了,還讓他娶了漢王朝的宗室女子,而秦宜祿的妻子杜氏當時留在下邳。

當關羽圍下邳城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裏得知秦宜祿的妻子杜氏是一位絕代佳人,所以便借機找到曹操,請求他說:“那秦宜祿幫呂布討救兵,作為對他的懲罰,大軍破城以後,希望將他的妻子杜氏賜給我。”

曹操當時不知道個中奧秘,馬上就答應下來。下邳將破之時,關羽又一而再,再而三地向曹操討要杜氏,緊追不舍。關羽這種反常的舉動,引起了曹操的疑心。

曹操是何等聰明!他懷疑那杜氏肯定是個絕色佳人。於是在破城以後,他就先讓人將杜氏帶來,自己首先看了一年。不看則已,一看之下,果然發現杜氏是個絕代佳人,於是便把自己對關羽的承諾拋到腦後,不顧一切地把她據為己有。

秦宜祿後來投降了曹操,而杜氏又在曹操家裏生了一個兒子,這個兒子其實又是秦宜祿的骨肉,因此姓秦名朗,沿用父親的姓,實際上就是曹操的“假子”。曹操很喜歡秦朗,並且直言不諱地說:“世有人愛假子如孤者乎?”

既然秦朗是秦宜祿的骨肉,那麽,可以推斷出杜氏在城池被圍的時候已經是個大腹便便的孕婦了。一般的女人此時本來不會有多少資色,可是杜氏在身懷六甲、大腹便便的時候卻能夠使關羽和曹操都為她如癡如醉,那麽著迷,致使一直以愛才、惜才而著名的曹操寧肯反悔食言,背上不仁不義之名,背棄他對關羽這樣十分難得的、身懷萬夫不當之勇的名將的承諾,硬是把她強行占有。可以想見,杜氏必定是十分難得的絕代佳人。

關羽被曹操橫刀奪愛,失去了朝思暮想的夢中情人,內心自然是耿耿於懷。所以他如果與曹操不分道揚鑣就奇怪了。因而,以後曹操三日一大宴,五日一小宴,上馬金,下馬銀,那麽看重關羽,施了那麽多的恩惠,花費那麽多的人情,結果關羽還是不能留下,義無反顧地離他而去了,這裏邊與劉備、張飛的弟兄之情不能就不起作用,但是,他被曹操搶走心愛的絕色美人不能說不是一個重要原因。

今日見到杜月芳華絕代,鉤魂攝魄,果然不愧是可以將曹操和關羽都迷的不知東南西北的絕代佳人,隻是秦宜祿那個混蛋不知珍惜,見了漢室女子就把家中的嬌妻忘的一幹二淨,如此混帳東西,我又怎麽能便宜你呢!隻是我的運氣未免也太好了吧!竟然這麽輕易的就把那美豔絕倫的杜氏收到了後宮,看來我果然是超級牛B的主角,美女一個緊接一個的來啊!

我笑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

糜竺見我笑的十分詭異,心下不解,問道:“呂大人何故發笑?”我哈哈笑道:“我笑那秦宜祿無福,他雖然與杜小姐自小就有婚約,然卻並未娶杜小姐過門,如此,隻要將婚約取消就可以了,杜小姐如今已經是我的人了,以我的麵子,相信那秦宜祿也不會說什麽。”

糜竺眉頭一皺,道:“呂大人娶一個已有婚約的女子,未免太不智也!此事若傳揚出去,恐怕對呂大人的名聲不利,還望呂大人三思啊!”三思個P,你糜竺怎麽就揪著杜月不放啊!難道你對杜月有意思?真是#¥%*……。

我在心裏把糜竺狠罵一通,表麵上卻義正詞嚴道:“糜兄不必擔憂,有道是良禽擇木而棲,杜小姐為了我,甘願飽受世俗的不齒,單是這份勇氣和情意,我呂霸就不能辜負了她,若是為此而使名聲受累,我呂霸也在所不辭。”

聽我之言,糜竺心中驚駭不已,他沒有想到,在如今將女子當作貨物一般的時代裏,竟然會有像我這樣重情重義的男人,甘願為了一個女子而受世之所累,此種有情有意之人,世上恐怕並不多見。糜竺在驚駭的同時,心中卻又有一絲敬佩和安慰。

點點頭,糜竺讚道:“呂大人果然是重情重義,能夠得到呂大人寵愛的女子,恐怕就是世上最幸運的人了。”我搖頭笑道:“糜兄過獎了,霸隻是不想讓對自己有情有意的女子受到一絲傷害,哪怕與世為敵,霸也在所不惜。”說到後麵,我已經是滿麵的嚴肅與堅毅,讓糜竺知道我並不是在說笑,而是真的如此。

糜竺心中大讚,如此男子,當是世之僅見,若如此,那自己的小妹若可以……,那豈不是不但讓小妹得到了幸福,還同時讓我糜家與當朝的紅人搭上緊密的關係嗎?

想到這裏,糜竺下定了決心,道:“呂大人,實不相瞞,方才竺之所以三番兩次勸說呂大人放棄杜小姐,乃是為了自己的私心。”

果然,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人,沒安好心。我心裏又把糜竺罵了一百遍,道:“哦?不知糜兄私心是何?”

糜竺有些慚愧道:“吾家小妹如今已有二七年華,姿容並不比那杜家小姐差了,方才竺但見杜家依靠杜小姐與呂大人搭上關係,心中不忿,故而想要讓呂大人對那杜家小姐產生隔閡,然後再介紹吾家小妹與呂大人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