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驚天一戰

“啊?”甄儼把門撞開後,看到我和她的妹妹衣衫不整的在榻上相擁,而他的妹妹此時正滿麵羞紅,嬌喘籲籲的樣子,立刻就呆住了。

我和甄薑也愣住了,今天究竟怎麽搞的?為什麽下午甄脫撞門,而晚上甄儼又來撞門,難道甄逸沒有教他們,進門前應該先敲門的嗎?

我還好,但甄薑見自己和夫君的親熱羞態被自己二哥看到,頓時羞的玉麵血紅,幾欲滴出血來,羞不可遏的呻吟一聲,將頭深深的埋入我的懷中,隻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再也不肯出來。

片刻後,甄儼突然清醒過來,發現自己撞破了妹妹和我的好事,連忙跑出門去,道:“我什麽都沒看到,薑兒、大哥,你們繼續,繼續……”說完,連門給我們帶上,然後就聽到門外傳來甄儼的聲音,“父親、母親、大哥,你們先別進去,快走,快走……”

甄豫的聲音:“二弟,你搞什麽鬼?大哥和薑兒怎麽了?”“別問了,等會兒再來。”甄老夫人的聲音:“既然儼兒這麽說了,那我們稍後再來吧!”甄逸的聲音:“啊!不錯,霸兒和薑兒大概要收拾一下,先叫小翠去房裏把餐具收拾好,然後我們再來。”

眾人的腳步聲不久後就消失了。

我籲了口氣,對懷中的甄薑道:“薑兒,爹娘他們已經走了。”

甄薑嚶嚀一聲,緩緩的從我的懷裏抬起頭來,那紅的幾欲燃燒的臉上滿是羞窘,看了我一眼,再次羞的臉蛋發燙,急忙想從我懷裏爭脫出來,卻突然扯動傷口,痛的悶哼一聲。

我連忙將甄薑扶住,輕聲道:“薑兒,別亂動,來,慢點躺下。”我輕輕的扶著甄薑,幫她緩緩的躺在榻上,將錦被蓋在她的身上,輕輕的將被沿捂好,不讓冷氣侵襲她那嬌嫩柔弱的身子。

“咚咚”的敲門聲傳來,我回過頭去,就聽門外傳來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小姐、姑爺,老爺吩咐奴婢收拾碗筷。”

我整整衣衫,道:“進來吧!”

“吱呀——”房門被打開,一個十分清秀的小丫鬟紅著小臉走了進來,朝榻上的我和甄薑看了一眼,小臉更紅,但還是恭敬的走到榻前,對我和甄薑行禮道:“奴婢見過小姐、姑爺。”

甄薑被這小丫鬟那眼看的玉麵紅透,羞不敢言。我道:“免禮,碗筷都在桌上,你收走吧!”

小丫鬟再次一禮,走到桌前,將空空的碗筷放到托盤上,全部收好,端起來,又看了我和甄薑一眼,紅著臉走開了。

籲了口氣,我將目光轉到甄薑身上,隻見甄薑此時已經羞的紅顏欲滴,仿佛能夠從臉上掐出血來,見我望來,羞窘的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我嗬嗬的笑著,忍不住低下頭在甄薑光潔的額上親了一口,感覺光滑溫熱,十分的舒服,而甄薑也是被我這一吻再次搞的羞窘不堪,睜開眼睛,低聲道:“夫君,父親和母親他們就要來了。”

“恩,我知道。”我抬起頭,伸手將甄薑額前的碎發攏到耳後,笑道:“我隻是想親親你。”聞我之言,甄薑羞喜異常,羞道:“夫君若想,妾身日後定會讓夫君親個夠。”我笑道:“好,說定了。”“恩!”

就在這時,房門外再次傳來腳步聲,這次他們大概是吸取教訓了,在一陣咚咚的敲門聲後,就聽甄儼這小子的聲音,“大哥,薑兒,我們能進去嗎?”

想到之前被二哥撞破自己的‘奸情’,甄薑羞的差點拿被子把自己的臉全部蓋住,我也是有些尷尬,從榻上起身,走到門前,將門打開,看到甄儼那小子賊頭賊腦的樣子,氣道:“進來吧!”

“嘿嘿……,大哥,別生氣啊!父親、母親他們還在後麵呢!”甄儼見我沒給他好臉色,尷尬的笑了笑,連忙把甄逸夫婦搬出來做擋箭牌。

我目光及處,甄逸夫婦已經和自己的那群子女一起走了過來,沒有辦法,將甄儼扔到一旁,連忙迎上去,抱拳一禮,道:“嶽父大人、嶽母大人,小婿見過二老。”

“嗬嗬,很好,很好,來,別站著了,進去再說。”甄逸和甄老夫人滿麵笑容,在看向我的目光中,充滿了特殊的意味。

我老臉一紅,連忙將他們讓進房裏來,而甄豫和甄堯則是帶著猥瑣的笑容,悄悄的給我比大拇指,而甄豫這個混蛋更過分,他竟然把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握成個圈,右手的中指在圈裏進進出出,那意思隻要是男人就明白,我不由臉上出現了三條黑線,怒視著甄豫,恨不得一掌下去,把他拍成肉餅。

甄豫大概感覺到了我的憤怒,立刻麵色一整,做出嚴肅狀,邁著四方步,跟在甄逸夫婦後麵,走入了我的新房中。

進入房內,丫鬟搬了好幾張凳子進來,讓屋裏的人都可以坐下來說話,按照正堂的擺設,甄逸夫婦坐在上手,我和其他人則依次坐在下手,甄宓則被抱到了榻上,和甄薑做伴。

我坐在凳上,恭敬道:“不知嶽父大人與嶽母大人還有眾位弟妹們到此來,可是有何事要小婿效勞?”

甄逸笑道:“霸兒果然聰明,不錯,之前在堂內用膳,見脫兒拿來一幅畫卷,並展開與我和你嶽母、弟弟們觀看,我見之驚奇,故而問脫兒此畫是何人所畫,聽脫兒說是霸兒所畫,故而厚顏前來牢煩霸兒為我甄家畫一張全家福,不知霸兒意下如何?”

“哦?這事啊?沒問題。”我連忙道:“既然嶽父大人開口,小婿又怎會不從,隻是今日天色已晚,不如明日再畫如何?”

見我答應,甄逸夫婦當場表示同意,之後也沒有什麽正事了,相互寒暄兩句,我的嶽母大人又對甄薑囑咐了一些應該怎樣調理自己身體的事,他們就全部回去了,而我和甄薑在丫鬟的服侍下,洗漱過後,也躺在榻上,情話綿綿一番,就護摟而眠。

一夜無事,略過不提。

第二日清晨,我特意起了個大早,讓甄薑繼續休息,在丫鬟服侍下洗手洗臉,然後吩咐她在此照顧小姐,我就到甄家莊的練武場鍛煉去了。

甄家莊的練武場是專門供莊內護衛練武用的,當我到的時候,練武場上已經是呼喝不斷,拳腳兵刃之聲不斷傳來,看著他們練的熱火朝天,我不由在遠處駐足觀看,看著那些護衛各個撼勇武藝不凡,似乎比我軍中的普通兵士要強一些,看來甄家莊的護衛實力確實不錯,都是以一當十的材料。

在遠處,那日被我救下的護衛頭領王彪遠遠的看到了我,連忙呼喝手下護衛暫時停止操練,然後在眾護衛不解的時候,向我迎了過來。

還沒到近前,王彪就已經抱拳行禮道:“見過姑爺。”那些護衛見到是我,也是立刻迎了上來,與王彪一起抱拳行禮道:“見過姑爺。”

我連忙道:“眾位不必如此,快快免禮。”“謝姑爺。”那些護衛免禮退身,王彪站出來,道:“不知姑爺到此何事?”

我笑道:“多日未曾晨練,今日手癢,故而清早前來,到是打擾眾位的練習了,吾罪莫大焉!”

見我如此謙遜,那些護衛對我都是好感倍增,同時卻又對我萬分崇敬,堂堂的廣陵公竟然能對他們這些下人好言好語,這可是足夠讓他們激動的了。

“姑爺說的哪裏話,既然姑爺也要練習,那小的就騰出一塊空處,供姑爺習練之用。”

“如此甚好,麻煩王大哥了。”

見我稱他為大哥,王彪頓時受寵若驚,心裏激動的淅瀝嘩啦,隻感覺自己今生已是無憾了,連忙道:“姑爺哪裏話,姑爺叫小的王彪就好,怎敢擔大人大哥之名。”

我笑了笑,也不已為意,讓王彪騰出一塊空地,輕微的熱身之後,就隨意的打了套軍體拳,雖然很隨意,但在由我施展出來後,還是讓王彪等一眾護衛驚駭和敬佩不已,他們隻覺這套拳法雖然樸實無華,卻拳拳都是狠招,如果放在戰場之上,絕對威力無窮,狠辣無比,他們各個都看的驚喜交加,都在心裏默默的記著我打的這套拳法,琢磨著以後自己可以慢慢的練出來,到時自己的武藝當可更上一層樓,日後保護甄家莊,或去上陣殺敵,也會更加厲害,自己也能多了一份保命的本錢。

我一套軍體拳下來,覺得多日來有些僵硬的身體舒暢了不少,隨即趁熱打鐵,又在兵器架上抄起了一杆長槍,抖了個槍花,感覺太輕,使得並不順手,於是我對王彪道:“王彪,不知我的馬栓在哪裏了?”

王彪見我相問,連忙道:“啟稟姑爺,姑爺的馬一直都在馬廝中,這幾日都是典將軍照看。”

“恩!”我點點頭,道:“去把我的馬扡來。”“是,李勇,你去把姑爺的馬扡來。”王彪聽後,立刻喝令一個叫李勇的前去扡馬,就見一個身材壯碩的輕壯應了一聲,跑出練武場到馬廝扡馬去了。

不一刻的工夫,就見典韋扡著一匹異常高大健美的白色神駒跑了過來,而他的身後,張飛扡著自己的馬,並切在肩上抗著之前的去扡馬的李勇跟在典韋身後走了過來。而在最後麵,胡車兒扡著典韋和自己的馬,緊跟在後,向這邊走來。

“李勇,你怎麽了?”見李勇身上狼狽不堪,嘴角隱有血跡,王彪和那一眾護衛大驚,連忙跑向張飛,將李勇接了過來。

這時張飛聲如巨雷般的哈哈大笑道:“這小子膽子到是不小,竟然敢去扡主公的馬,主公的踏雪飛雲可是天下第一神駒,除了主公和我們這些相熟的人外,其他人若想碰它,都會被一馬蹄給踩死,幸好俺老張和典哥及時趕到,不然他的小命就沒了。”

這時典韋將我的踏雪飛雲扡來,道:“主公,您的馬典韋已然帶到。”我笑道:“子滿,麻煩你了,好久沒練了,要不要打上一場?”

一聽我我和典韋打一場,張飛可不願意了,連忙扯著嗓門喊道:“主公,我們沒有一個人是你的對手,要打也要俺老張和典哥一起和你打才行啊!”

我笑道:“那好啊!就你們兩個一起上好了。”“好!”一見我同意了,張飛立刻叫好,連忙翻身上馬,道:“典哥,咱們還從來沒勝過主公一場,今天可要讓主公知道咱們這些日子以來的辛苦習武不是白給的,來啊!”

典韋見張飛如此說,又見我已經上馬,也是熱血沸騰,哈哈笑道:“好,今天就讓主公看看咱們習武的成果。”說完,從胡車兒手中扡過自己的馬,翻身坐在馬上,自馬鞍兩側抽出自己的一雙寒鐵雙戟,目中戰意滔天,大吼一聲,“來吧!”

練武場上,三人三騎立於場中,我跨坐踏雪飛雲,手握白龍銀槍,雖然一身儒衫,但身上去爆發出一股霸烈之氣,讓場外的眾護衛目眩神迷不已,差點就要跪在地上對我頂禮膜拜。

在我的對麵,典韋和張飛坐在馬上,典韋麵相凶狠,全身肌肉被黃色的輕匹甲緊緊的包裹住,似要衝破而出,手中一雙寒鐵雙戟在朝陽下,閃爍著絲絲寒光,似要嗜盡敵人鮮血,跨下黃色戰馬嘶鳴咆哮,似在向敵人立威,但更多的則是要籍此擺脫踏雪飛雲帶給它的恐懼。

另外一人一騎,足以讓人眼前一亮,一騎黑影戰馬低聲的嘶鳴著,便似熊熊燃燒的地獄烈火一般,足以將任何敵人燒成灰燼。

馬上那員戰將,身材高大,強壯無比,一身的強烈氣勢狂暴驚人。手持巨大的丈八蛇矛,那衝天的殺氣令人動魄驚魂。

我臉上微有驚色,望著那咆哮的烏騅馬,和那馬上強壯的猛將,暗道:“沒想到張飛已經進步了這麽多,隻是這氣勢,大概就可以和呂布相比了吧!”

坐在馬上的張飛,滿麵厲色,圓睜虎目,一身的神威凜凜,巨大的蛇矛在陽光照耀下,閃閃地放射著寒光。

張飛一舉蛇矛,大喝一聲,“典哥,我先來。”說完,就策馬向我衝殺而來。”

張飛舉著丈八蛇矛狂飆而來,烏騅馬便如一道黑色閃電射出,憤怒地嘶鳴著,拚盡全力,衝向那麵前的強敵!

那憤怒飛馳而來的神駒,震天撼地的猛將,鋒利至極的丈八蛇矛,緊密地結合在一起,便如一柄銳不可當的利器,直刺向我的要害!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一夾,踏雪飛雲瞬時發動,四蹄運足氣力,大步流星,直向前趕去。

兩騎神駒瘋狂奔馳,便如兩道閃電,重重地撞在一起,發出震天動地的轟響!

沉重淩厲的白龍銀槍迎上了同樣沉重鋒利的丈八蛇矛,兩柄神兵轟然相撞,便如雷霆暴閃,電光四射,那飛馳而來的猛將,劈天裂地的氣勢,一時盡皆釋放出來,轟響聲震動甄家莊的每一個角落,令人驚駭欲決。

神駒交錯而過,張飛在馬上渾身劇震,晃了兩晃才平靜下來,手持神兵回首凝望著我,見我依然神色平靜,嘴角含笑,心中暗道,看來今天還是不行啊!自己可是借著馬快矛沉之勢衝過來的,力量何止萬均,本以為此次縱馬馳出,出其不意地對狠命一擊,至少也能讓主公措手不及,稍稍受傷。想不到主公倉促應戰,自己竟也不能撼動他一分,看來主公之能,果然是震天撼地,蓋世猛將之材。

見張飛一人終究不行,典韋眼中寒光閃爍,立刻撥馬握戟,大喝一聲:“翼德,我來幫你。”說完,打馬飛馳而來。

我嘴角含笑,緊緊盯著典韋,不及回身去與張飛廝殺,順勢一挾馬腹,踏雪飛雲狂飆而去,迎向那絕世猛將。白龍銀槍斜斜舉起,直指那猛將的咽喉。

狂風撲來,刮在臉上,甚是寒冷。我的心中,也如這寒風一般冷酷,殺機狂湧而出。

那典韋的猛將目中,也是殺機狂射,比我隻強不弱。此次雖是比武,但我們都已經將這場較量當作了陣上殺敵,手上絕對沒有放鬆的意思。

兩騎戰馬狂奔而至,相遇戰場之中。馬上兩員猛將,各挺利器,奮力刺出,直奔對方咽喉而去。

一聲金鐵交鳴聲在這戰場響起,甚是響亮。

踏雪飛雲瘋狂奔馳,那衝力巨大無比。白龍銀槍帶著這股巨力,刺在戟尖上,一股巨大的力量自寒鐵雙戟上狂湧而來,典韋渾身劇震,晃了幾晃,幾乎坐不穩馬背。

他**黃色戰馬也禁不住這巨力,哀嘶一聲,向旁斜斜地衝出,四腿稍稍有些發軟,幾乎便將典韋抖下馬去。

典韋放縱戰馬斜斜奔出十數步,勒住馬韁,回頭望向那英偉猛將,心中雖然佩服,但在戰場之上,典韋是從來不會估計什麽主公情麵的,縱聲狂吼道:“主公,再吃我一戟!”

我提槍笑道:“再接你百戟又如何!”

話音未落,張飛卻也從旁手提蛇矛飛馳而來,手中利刃劈風斬落,狠狠地劈向我的脖頸。

我長嘯一聲,白龍銀槍狂揮而出,迎上丈八蛇矛沉重鋒刃,“當”的一聲巨響,將丈八蛇矛擊開,隨手回槍刺去,直奔張飛前胸刺來。張飛回過神,挺矛相迎,將銀槍擊開,二人打馬盤旋,殺在一處。

典韋也縱馬殺來,揮舞雙戟,趁著我與張飛相鬥之際,一戟便刺向我的頸畔。

我一槍蕩開丈八蛇矛,回槍相迎,將寒鐵雙戟撞開一旁,力敵二將,毫無懼色。張飛虎目圓睜,怒視著我,手中丈八蛇矛奮力揮開,便如長江大河一般,源源不斷地向我席卷而去。我卻如怒海巨礁,擎天一柱般,在大海中央聳立不動,絲毫不在那驚濤駭浪般劈麵湧來的狂猛招式下後退半步。

一旁的典韋揮舞雙戟疾刺,長戟如潑風般使開,使出最為暴烈的戟法,如疾風暴雨般地猛烈刺向我,他二人聯手,那攻勢何等驚人,狂猛招式層出不窮,誓要將這強敵力斬於自己兵器之下。

我劍眉挑起,怒目圓睜,縱聲長嘯,白龍銀槍漫天揮舞,東擋西殺,在這兩名絕世猛將的聯手攻擊之下,竟是毫不示弱。

戰場之中,金鐵交鳴聲如雷霆般不斷響起,震聲不絕。三員猛將各逞武藝,殺在一起,我以一人之力,相抗典韋、張飛,已被激發出無盡豪情,奇招妙招層出不絕,不但將二將的攻勢盡數擋開,反擊之力更是犀利無比,不時將銀槍刺出,直奔敵將要害而去,攻得二將手忙腳亂,怒喝不已。

張飛咬牙揮矛劇鬥,心中怒火越燒越旺。憑自己之能,合典韋之力,竟然還是鬥不過主公,雖然這種結局已是意料之中,但卻也不想就此繳械,手中蛇矛更如狂風暴雨一般狠狠的砸下,誓要讓主公知道自己的厲害。

狂暴的怒火湧入他的腦際,張飛已然忘記一切,怒吼一聲,奮盡全力,揮開蛇矛,重重斬向我的頭顱。

我眼見張飛滿眼瘋狂怒火,暗道張飛已然進入忘我之境,不可小覷,當下不敢怠慢,忙舉槍相迎,蛇矛重重斬在白龍銀槍前端,一股巨力襲來,震得踏雪飛雲也不由向後退了一步。

我的眼中微露驚色。沒想到張飛在忘我之時,竟然攻勢如此強勁,似是比剛才還要厲害數分,看來張飛的武藝已經達到了超一流猛將的境界,假以時日,未來的成就不可限量。

典韋見張飛如此勇猛,心中一急,自己怎麽可以讓他壓下風頭,當下也不肯放鬆,趁勢揮出手中雙戟,直奔我的咽喉而來。

我揮槍擋開寒鐵雙戟,槍尖順勢向他**黃色戰馬眼前一探。黃色戰馬眼見利刃刺來,不由大恐,渾身一震,拔腿便逃,典韋慌忙揮戟擋開白龍銀槍,卻已來不及勒住戰馬,霎時便已馳出數步。

張飛滿目瘋狂之色,大聲怒吼,渾身的力量都聚集在矛上,重重劈向我的頭顱,恨不得將我連人帶馬,劈成四片!

眼見那丈八蛇矛再次狂劈而來,我的眼中現出凝重之色,不想再與這瘋狂張飛硬拚力氣,舉槍上迎,輕輕向旁一帶,將丈八蛇矛帶歪到一旁,斜斜地劈向地麵。

張飛被我這一帶,重心前移,因使力過猛,再也收不住勢,烏騅馬向前一衝,幾乎便要栽下馬去。

見張飛出了這等低級錯誤,我眼中驚色大現,見他胸前空門大露,難道他在忘我之時竟隻是攻強守弱嗎?雖然驚訝,但這等機會,又怎能放過?

念隨心轉,白龍銀槍在空中毫不停頓,如行雲流水般劈風刺去,隻砸向張飛的後背!

這一槍,力量並不是很強,但勝在速度不慢,隻要可以將張飛打下馬來也就可以了。

不遠處,典韋見狀大驚,撥馬回奔救援,卻已是來不及,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我的長槍砸向張飛背後,將他打下馬來。

少了張飛,典韋也不鬥了,他知道憑自己一人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所以隻得下馬認輸了,然後跑到張飛麵前,將灰頭土臉的他扶了起來,道:“翼德,看來還是不行啊!”

張飛被我打下馬來,被摔的鼻青臉腫,見典韋如此說,隻能歎了一聲,暗歎主角和配角的層次就是不同,自己這陪角隻能被主角死死的壓住,沒有出頭之日了。

“主公,俺老張認輸了。”張飛雖然暗歎,但還是非常痛快的就認輸了,沒有絲毫的不滿和不快。我點點頭,暗歎張飛已經逐漸的成熟了。

我將白龍銀槍放到馬鞍上,下得馬來,笑道:“翼德受傷了,快快下去療傷吧!”“是!主公。”張飛領命,在典韋的攙扶下,到下麵療傷去了。

胡車兒此時扡馬而來,麵帶無限敬慕,道:“主公果然神威蓋世,末將敬佩。”我笑道:“古月無須自謙,隻要平日多下苦功,古月的前途未可限量,好了,今天就到這裏了,把我的馬扡走吧!”我將韁繩交給胡車兒,胡車兒恭敬的接過,扡著踏雪飛雲就走了。

這時,王彪等一眾護衛都是滿麵敬佩的看著我,王彪帶頭走過來,對我景仰萬分道:“姑爺果然是天神下凡,神威凜凜,小的對姑爺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