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於八卦、偏激、猥瑣、想像性質的、內容以東周各國王族公子私生活為主的,‘青鳥公主之作品相關’又出現了——
隨著本文的故事推進,關於楚國宮變這一頁就此翻過去了,風霖和雲夕急於脫離熊氏齷齪血腥的權力爭鬥,一待熊惲登上王位就動身離開楚王城,奔向他們不可預測的未來。
公子惲如願以償地當上了‘國土縱橫千裏,屬國不計其數’的楚國君主;關於曆史上的熊惲其人,茉量也查看了許多資料,在這裏意猶未盡地八一八楚成王的精彩人生。
根據史料記載:楚國的熊囏、熊惲兄弟倆,雖然同是文夫人所生,身上都有當世英雄楚文王和桃花夫人的優良遺傳基因,可是楚公子惲的才智遠遠超過他的哥哥熊囏;文夫人息媯為此對熊惲特別喜愛,楚國子民們也都很佩服他、熱愛他。
熊囏繼位後,心裏嫉妒他弟弟,總想借機除掉他,以絕後患!(一山不容二虎,更何況公子惲這隻‘虎’更有超好的群眾基礎。)
然而熊囏周圍的很多人都為熊惲開脫,使他總不能得手。(公子惲人緣好嘛!所以說一個人的運氣不是從天而降的,處處都有因果滴!)
熊囏這個人,對國家大事沒有多少興趣,朝政大權都落到他的叔叔令尹子元手中;(文中提到公子元一直在覬覦寡嫂桃花夫人,也想著爭奪王位、霸占息媯來著。)
熊囏就喜歡打獵,他在位三年,政績平平,眼看著楚文王在世時的豐功偉業就被他葬送了,公子惲心裏也是憤恨不平;熊惲看準他哥哥是非殺他不可,就偷偷收買了一批能為他賣命的勇士;然後找準機會,乘熊囏出去打獵的時機,派人暗中偷襲並殺掉了他!
當然,他安排妥當之後才回來對文夫人息媯說:他哥哥熊囏不幸在打獵的路上暴病而死……
桃花夫人就是懷疑也無可奈何了,手心手背都是肉;生在王室有這樣的局麵並不意外……就這樣,熊惲堂而皇之的繼承王位了。
關於楚廢君熊囏的名字,茉認為這個‘囏’(音為JIAN,同‘艱’)字太生僻,每次碼字的時候都很難找到它,就在本文中用它的右半邊‘喜’字代替了。
楚公子熊惲登上王位之後,賜給死去的熊囏以“堵敖”這麽一個稱號,並不認可他的兄長為前一任楚君;所以,楚國曆代君主譜係中並沒有熊囏的名字。
兩人總歸是同母的兄弟,就算是感情再不好,熊惲也不至於連兄長的名字都不願記入王族續列啊……再說,從明麵上說熊囏是病死的,又沒犯什麽禍國殃民的大罪,還當了三國楚國國君,憑什麽死後就變成了連諡號也沒有的廢君了呢?
茉量私下裏猜測,熊囏真正的身世另有蹊蹺,以至於熊惲根本不承認他是熊氏子孫!所以,在‘血染桃花蕊’那一章裏,茉量借桃花夫人之口,說出熊囏其實是她和前任丈夫息侯的骨肉:在楚文王搶她來楚地之前,她就有身孕了……
這樣的答案,茉覺得是合情合理的,足以解釋為什麽熊囏明明當了三年楚君卻不為後世認可。(反正是二千多年前的舊事了,茉怎麽說都沒人站出來說茉量胡扯八道、毀人清白,嘿嘿。。。)
自此熊惲便成為曆史上的一代梟雄楚成王,他一開始走的是與大周諸侯睦鄰友好的路線,以“布德施惠、結好諸侯和重貢周天子”來鞏固他在國內的地位;同時重用鬥氏一族,封鬥子文接任死去的公子元為令尹(類似於相國一職)。
在本文的‘各有懷抱’一章當中,楚惲對蔡夫人說:他不想讓鬥氏的權力進一步擴大……但是畢竟能人就是能人,楚成王一生都離不開鬥家的智慧和勢力的輔助;(後來他錯聽世子商臣的挑撥、砍殺了鬥子文;慘被世子逼宮的時候,才知道自己錯殺賢臣,但是大勢已去……)
楚成王熊惲數次妄圖入主中原、想接替齊桓公薑小白成為諸侯霸主;楚成王與齊桓公爭霸,曆時十餘年,結果楚國取得了輝煌的成果。
熊惲這麽熱衷與強國齊王做對,除了想取代他成為下一任的中原霸主之外,不知道這其中還有沒有賭氣的成份,畢竟他的夫人蔡姬曾嫁過薑小白為妻嘛。
茉量無法想像曆史上的蔡姬——這個女人是怎樣的一種性情和品貌;她先是被蔡侯嫁給春秋時期第一位霸主——齊桓公做君夫人,但是沒多久就被薑小白一紙休書退回娘家。
據說原因是這樣的:蔡姬是個年輕活潑的姑娘,齊國又是沿海開放國家,商業尤其發達;蔡姬從那封閉保守的中原小國出來,呼吸這帶著海的味道的敞亮空氣,日子過得十分明媚。
這一天,蔡姬和齊桓公在王宮的人工湖上泛舟,蔡姬見了湖水清澈,就頑皮起來,向齊桓公潑了一把水,齊桓公也笑著回潑了幾下,蔡姬越發得興高采烈玩興大發……
一陣玩鬧之後,遊船猛烈搖晃不止,薑小白是個旱鴨子,這時就害怕起來,“好啦夫人,不要再鬧了啦!”
蔡姬覺得齊桓公害怕的樣子很有意思,完全不同於平時道貌岸然、威風八麵的樣子,幹脆故意讓船搖晃得更劇烈起來;齊桓公於是就生氣了:“別鬧了,本王不會遊泳……你再晃船本王就把你休回娘家——”
蔡姬哈哈大笑,“沒事,本夫人水性好,主君落了水,本夫人能救您上來!”
但是……齊桓公真的生氣了,他覺得蔡夫人根本不把他的安危放在心上,於是,薑小白第二天就派一輛馬車,把蔡姬載著退回蔡國。蔡姬覺得自己沒犯什麽大錯,卻遭到退貨,十分丟臉,一路哭泣、一路在馬車上顛簸著灰頭土臉地回到蔡國。
茉量在‘齊王棄妻’那一章裏稍稍改了下劇情;蔡姬向雲夕公主回憶她的過往時講道:她無意得罪了齊王的寵臣貂豎,薑小白一怒之下就把她退回蔡國;因為茉量覺得蔡姬這麽個中原小國的女公子都通水性,而薑小白是從小長在沿海國家齊國,臨緇城外就是滔滔緇水,就算他不會遊泳也不至於暈船暈到那般地步吧。
因為蔡姬從前的悲慘遭遇,雲夕公主很是同情她,於是才有了後來楚惲入主王宮、鬥家進獻嫡女進宮時,雲夕幫蔡姬在眾夫人前立勢的劇情。
總之,蔡姬是被退貨了;她的兄長蔡侯敢怒而不敢言——畢竟薑小白是諸侯方伯嘛,這口氣也隻能咽下了;後來蔡侯找了個良機又把妹子嫁給了熊惲公子——後來的楚成王。
估計楚成王熊惲和他父親楚文王一樣,也有收集二手女人的嗜好;他母親桃花夫人就是他爹從息侯手中硬搶來滴,為此還滅了息國、抓了蔡侯。
(有這種愛好的英雄人物還有三國時期的曹操,他也喜歡搶別人家的夫人,帶孩子的也不嫌棄,還幫著養人家的孩子;這種心理類似收集被別人驗證過價值的寶石、名字畫、古董什麽的。)
就這樣,蔡姬做過那個時期最強大的兩位君王的妻子,應該是個不簡單的女人。
所謂女人不簡單,第一、得長得美——楚國熊氏王族向來看重女子的美貌,且喜歡身材纖細的女子,所謂‘楚王愛細腰、宮中多餓死嘛’。
第二、得有心計。沒什麽心術的話,在後宮這個陰多陽寡、催生變態人性的地兒,會被別的寂寞得發瘋的妃子們吃得骨頭渣也剩不下一丁兒。
轉回楚成王熊惲身上,他後來立了兒子商臣為世子;但是令尹大夫常對他說:世子商臣長相不好——‘蜂目豺聲’,不適合當下任的一國之主。
於是熊惲就想廢了商臣的世子之位,改立聰明俊美的小兒子熊職為王儲。
那個長得不好看、說話聲音像豺狼叫的世子熊商臣,卻是繼承了父親熊惲血液中的弑君篡位的因子,他先一步下手、帶兵攻進王宮,逼著父親自盡傳位。
楚成王開始說要吃了熊掌再尋死,(熊掌煮熟大概要九個小時以上吧,那時候沒高壓鍋啥的。。。)商臣知道老爹在拖延時間想等外援來救他,就沒有答應熊惲的要求,逼著他快拿三尺白綾自盡;熊惲自盡前問兒子會給他什麽字做諡號,商臣說了個‘靈’字,熊惲不滿意,於是商臣改口說‘成’,熊惲比較滿意‘楚成王’這個諡號,於是上吊自盡了。
其實這樣一個男人其實是很令人敬佩的,他活著的時候過得很精彩、死的時候死得也很認真。
至於被令尹大夫說成蜂目豺聲的世子熊商臣就是後來的楚穆王,他對楚國最大的貢獻就是生了一個“三年不鳴,一鳴驚人”的一代霸主——楚莊王。熊惲地下有知的話,興許會因這個孫子的出色表現而原諒兒子的弑父逆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