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溫柔點……”
“喜歡嗎……”
“嗯……啊……”
客廳滿地狼藉,臥室狂浪聲不止,無一不在述說著一個他無法接受的事實。
秦二虎的心髒,此刻,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巨手捏住,驟然停止。
他整個人都僵了。
大學畢業後,他進入一家玉器加工廠,做倉庫保管員,今天特意跟老板請了半個小時假,提前下夜班回家。
因為他和李曼約好了,今天上午去民政局領證結婚。
豈料,隻有在電視裏出現的狗血場景,居然發生在了自己身上。
滿腔怒火,驟然上湧。
盛怒之下,他大步走到臥室前,一腳踹開臥室的門。
眼前的場景差一點讓他昏厥過去。
隻見大學同學張傲和自己的女友,正在忘情的做著苟且之事!
“張傲,你個畜生!!!”
一腔怒火的秦二虎,瞬間朝著張傲衝去。
張傲家裏是開珠寶公司的,妥妥的紈絝富二代。
張傲做賊心虛,一腳踏空從床下掉下來,摔了個四腳朝天。
慌亂中,雙腳狠狠的蹬了出去,秦二虎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張傲,你個畜生,我他媽殺了你!”
望著張傲脖子上留下的**痕跡,秦二虎更加怒火中燒,再次朝著張傲衝了過去。
他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殺了這對狗男女!
張傲大學期間一直練拳擊,身體素質強於秦二虎,一拳砸在秦二虎身上,而後騎在秦二虎身上揮拳砸了起來。
“張少,別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李曼有些緊張的喊了一聲。
張傲這才站起身,朝著秦二虎吐了一口口水,“呸……要不是看在曼曼的麵子,我今天非弄死你!”
李曼慌亂的抓起一件睡衣,罩在了她那暴露在空氣中,滿是汗水的白皙身體。
“二虎,你怎麽提前回來了?!”
李曼有些緊張的望著滿臉怒色的秦二虎。
“賤人,我要是不提前回來,是不是就稱你的心了?!”
“二虎,你真的誤會了,你上夜班,我一個人在家裏害怕,張少就是過來陪陪我。”
“陪你上床嗎?”秦二虎怒吼。
張傲一聲狂笑,“哈哈,沒錯,我們就是上床了,你個窮逼能把我怎樣?”
說話間,張傲還不忘在李曼那挺翹的地方狠狠捏了一把。
李曼情不自禁地發出了一道放浪的聲音。
這一刻,秦二虎隻感覺胃裏一陣陣翻騰,這場麵令他作嘔。
三年?
真是天大的諷刺。
秦二虎冷冷的盯著眼前這對狗男女。
他曾無數次憧憬過結婚後和李曼的幸福生活。
這一刻,所有的憧憬和幻想徹底崩塌!
“李曼,為了你,老子連著熬夜班,就為了多賺幾十塊的夜班補貼,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傾其所有,滿足你的虛榮心,而你又是怎麽對我的?”
“三年來,你都不讓老子動一手指頭,你還恬不知恥的說,要把最好的留在新婚之夜,現在你這樣做,對得起我嗎?”
秦二虎嘶啞的聲音,帶著一絲哭腔。
李曼擺出一副受害者的樣子,滿臉委屈的辯解:“我又沒逼你做這些,怎麽就對不起你了?咱們不是還沒結婚嘛,這又不算給你戴綠帽子!”
“再說了,愛情不是交易,誰規定你對我好,給我花錢,我就得跟你睡覺啊?”
艸!
聽到這話,秦二虎怒極反笑,“哈哈,你可真是又當又立啊。”
李曼聽到這話,竟然嚶嚶的哭了起來,“秦二虎我真沒想到,你居然是一個心胸狹窄、說話惡毒的渣男!”
三年的全身心的付出,卻換來這種羞辱的背叛。
他不能認!
他更不能忍!
秦二虎咬著牙,森然一笑,“老子真是瞎了眼了,三年的感情,竟然喂了你這條母狗!”
秦二虎話音剛落,猛地從地上爬起來,抓起桌子上的水果刀,朝著兩人捅了過去。
此刻,他腦子裏隻有一個想法,一命換兩命!
值了!
張傲見狀,一把推開李曼,抬起一腳就踢在了秦二虎的胳膊上。
秦二虎手裏的刀應聲落地。
張傲瞬間衝上前,一拳砸在秦二虎下巴上。
秦二虎重重摔倒在地,張傲趁機抓起水果刀,抵在了秦二虎的胸口上。
“媽的,想殺我?”
“今天先給你這條狗放點血!”
“嗤……”
張傲話音剛落,刀尖已經在秦二虎的胸口劃開一道血口子,鮮血頓時冒了出來。
“啊……”
鑽心的疼,頓時讓秦二虎慘叫了一聲。
李曼深怕真的鬧出人命,惶恐的將張傲拽起來。
“張少,這怎麽辦啊?”
李曼望著滿臉痛苦,傷口還在流血的秦二虎,著實是害怕了。
“有我在怕什麽,他不是喜歡看嗎?老子今天就讓他看個夠!”
說話間,張傲抓住李曼就要發泄。
“張少,這太刺激了吧?”
“越刺激我越強!”張傲一臉得意。
“可這是我租的房子,萬一出事的話,那可就麻煩了。”
李曼忙說。
“放心,這點小事兒,我分分鍾擺平。”
說完,李曼竟真的猶如被馴服的母狗,任由張傲擺布。
身心劇痛,悲憤交加,使得秦二虎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尊嚴盡失!
就在他掙紮著想要爬起來的時候,胸前那枚沾染了鮮血的盤龍玉佩,忽然冒出一道金芒,一分為二鑽入了他的雙眼中。
鑽心的痛,還沒來得及反應,他已經失去了意識。
嘶……
不知道過了多久,潛意識裏忽然感覺有什麽東西在屁股上紮了一下。
“難道我死了?”
疼痛感,讓他的意識漸漸清晰起來。
胸腔的怒火再次燃燒起來。
“我不能死,即便是死,也要讓這對狗男女陪葬。”
念頭閃過,硬是睜開了沉重的眼皮。
首入眼簾的,是一位陌生的妙齡美少女。
少女白皙嫩滑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之中,散發著淡淡幽香。
他的視線,自上而下,緩緩的移動著。
突然,他愣住了,全身血脈瞬間膨脹,似有一種噴鼻血的衝動。
這少女竟然未著寸縷。
微微弓著身子,伏在他身前做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