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N18 H)

在一起(N18H)在一起1.夏明朗最近加班加過了頭,到最後徹底的沒有任何事情可以幹,聽到操場上收操的聲音,心中悸動。回去的時候,聽到浴室裏的水聲,忽然想起陸臻說這幾天他們寢室的水管壞了,鬼使神差的,他鎖上了門。天熱,浴室的門當然的沒有鎖,夏明朗靠在門框上往裏看,陸臻站在水流下麵,身體鍍著一層瑩晶的膜,細膩的白色泡沫從發梢上流下來,沿著脊柱的凹陷往下走,一路蜿蜒。陸臻的皮膚仍然是麥色的,身上就更淺,天生白的人再曬也曬不成夏明朗那種古銅色,棕與黑,好像都是在皮膚表麵上淺淺的抹一層,一搓就能搓掉,內裏泛出明亮的光。

夏明朗放縱自己的眼睛從上往下的看,火熱的視線掠過修長的脖子和漂亮的寬肩,線條跌宕收束匯成肌肉勁瘦的腰。訓練日久,即使身體的機能已經足以承擔高烈度的戰爭,陸臻仍然不是很壯,勁實的長條形的肌肉緊緊的包裹著修長的骨架,穿上衣服的時候甚至偏瘦,然而這是最靈巧的肌肉類型,爆發力強,靈敏,快速,充滿了流動感。陸臻的腿型很好看,修長,筆直,腳踝精致,沒有一絲多餘的肌肉,夏明朗不由自主的想起每一次當他進入時,陸臻絞在他身上的長腿,心口驀然湧過一陣熱血。

陸臻衝完頭發,回頭撈肥皂,眼角的餘光掃到夏明朗頓時嚇得退了一步:“你站那兒幹嘛?”陸臻滿臉是水,眼中星光燦爛。“看你啊!”夏明朗一句話說出來自己也嚇一跳,怎麽啞成這個樣子?陸臻被那三個字撞在耳朵裏呆了半拍,忽然被水嗆到,轉過身去咳,連著耳朵根都紅透。夏明朗忍不住想笑,不敢出聲,整張臉像花似的。陸臻咳順了回頭,氣短:“你怎麽還在啊?”“我為什麽不能在?”夏明朗理直氣壯。“你這麽看著我怎麽洗?”陸臻怒目而視。“這話說的,你公共浴室不是一樣洗,那麽多人看著你都不怕,你還怕我一個人啊?”夏明朗抱著肩膀蹺著腳靠在門框上,完全是賴定了的姿態。

陸臻欲言又止,憋得胸悶,惡狠狠的指著夏明朗,並起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在脖子上劃了一下,夏明朗仰天笑,腳下還是不動。陸臻無奈之餘隻能淡定,心裏默念著金剛經,肥皂打滿全身隻想著速戰速決。說實在話被視奸的滋味真的不好受,尤其是夏明朗的目光又熱又毒,有如實質,輕如飛羽,熾烈如火,陸臻被他看得身體一寸一寸的熱起來,不小心視線相碰,胸口一陣狂跳。到最後,陸臻隻想說:你過來吧,我讓你摸,我求你了,別看了行不行?當然,這話說不出口,可是要死的催命了,他硬了……人到了真沒地兒可退的時候,就會生出一股豪情,就像是臉如果丟到盡了,索性還可以來個不要臉,當陸臻絕望的發現他真的有反應了,而且從夏明朗的眼底看到戲謔之色的時候,腦子裏轟然一下,他也就豁出去了。

也對嘛,做都做過了還裝什麽處呢?你要看是吧?我就讓你看個夠。陸臻滴溜一轉,肩膀靠在牆上向夏明朗抬起了眼,沁著水的瓷磚牆冰冰涼涼的很是舒服,陸臻籲了口氣,手往下滑,握到自己已經火熱跳動的部分圈上去握住,幾近迷離的沾了水的視線與他糾纏在一起,手掌緩緩的滑動。你要看是吧?那我索性做給你看。既然你敢視**,我就能意淫你,看咱們誰比誰狠。夏明朗的耳邊刹時安靜下來,空間封閉裏隻剩下嘩嘩的水聲和陸臻漸漸急促的呼吸,麥子似的蘊著陽光溫度的膚色漸漸被**染滿泛出了淺粉,浸著水色,現出半透明的色彩。

呼吸越來越緊,陸臻不自覺的舔過下唇,咬緊,視線卻寸步不離,眼中滿是直白坦露的**渴望。夏明朗咽了一口唾沫,他聽到自己的心髒在狂跳,血液狂流的聲音,奔騰如千軍萬馬,像荒煙的戰場。完全移不開眼睛,那具身體的每一點反應都牽動他的神經,這孩子是他的心病,這個認知從很早以前就鮮明的印下,然後在時光中越來越深。他的呼吸急促,比曾經看過的任何關於**的畫麵更為覺得興奮,他想要看到陸臻就這樣在他麵前射出來,可是驀然的,心底生出了一絲嫉妒,他在嫉妒陸臻的右手。

那是他的東西他的特權,令陸臻快樂迷亂,呻吟喘息都應該是,屬於他的,特權!沒有誰可以代替他去做這些事,即使是陸臻自己!夏明朗忽然走到陸臻麵前雙手捏住他的肩膀把人按到了牆上,冰涼的瓷磚與火熱的身體大麵積的貼合,陸臻頓時激靈了一下醒過神,茫然的看著夏明朗,莫名的瑟縮。雖然該做的都做過了,能看的也都看過了,可是人類對祼體的羞澀感似乎是從嚐過蘋果之後就根深蒂固。尤其是,當他的赤身**對上他的一身戎裝。隱秘的,羞恥的,畏縮的輕微顫抖著,陸臻睜大眼睛,在半醉半醒的時分,難得的流露出像鹿一般濕潤而清亮的眼神,令人發狂。

“是我的。”夏明朗掰開他的手,強硬的按到牆壁上,手指輕拂而過,繞著打轉,像是羽毛振翼的觸感,陸臻不自覺的挺動著身體,想討要更多愛撫。“你是我的。”夏明朗牢牢的盯著他,右手戲弄似的輕彈著頂端,左手往上移,手指從陸臻鬢邊插進去,拉住發根固定他的頭,黑幽的眸子就像藏在地芯裏最純的炭失了火,逼近他。“隊長。”陸臻被這束視線所貫穿,茫然的囈語,著了魔似的看著他。**公告:本文將出現KJ的情節,如有不適者請回避**2.“都是我的,這裏,全部。

”夏明朗微笑著,那是蠱惑而妖孽的誘人沉醉的笑意,吹氣似的吐出字,像來自地底的惡魔吐出咒語,右手忽然翻轉,用力握上去,敏感的表皮與粗糙的掌心相摩擦,絲絲刺痛被強烈的快感包裹著直貫頭頂,陸臻忍不住想尖叫,卻又被強勢的堵了回來,於是所有的尖叫,喘息,都被堵在喉間碎成細細的呻吟。難得的,被嚇懵了的,不再磨著尖牙向他挑釁的陸臻,舌尖顫抖著,任他糾纏吮吸,夏明朗滿意的深入淺出的品嚐了一番,稍稍放開他唇,陸臻急促的喘著氣,眼神慢慢的起了變化,某種,應該要被稱之為惱羞成怒的變化。

“夏明朗!”陸臻提聲叫,隨著夏明朗的節奏喘氣,咬牙切齒。夏明朗輕輕舔過他的嘴角,笑了滿眼,忽然間跪下去,一手扶著陸臻火熱的根源,張口含了上去。這……這個,實在是,太過分了。陸臻驀然睜大了眼睛,一口氣喘不過來,窒息似的快感,腦中缺氧,一片空白。夏明朗覺得神奇,這個時刻,這個姿勢,這種行為。一年前如果有人告訴他,有朝一日,他會半跪在一個男人身前吮吸他的**,他大概會一拳打碎那人嘴裏所有的牙。可是現在他就是這麽做了,心裏卻沒有一點恥辱感。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如果換了別人,那可能嗎?他大概還是會一拳打碎那人嘴裏所有的牙。所以,隻有陸臻,因為是陸臻的,他不覺得髒。其實,甚至在第一次**的時候,在他還不確切的明白**是什麽的時候,他就已經吻過它,那似乎是本能的反應,人們看到喜歡的東西,會不由自主的用嘴去碰它,當我們還年幼,都用嘴唇和牙齒熟悉這個世界。夏明朗非常專注的在做這件事,從下往上,用心的舔過,含進去,慢慢吞吐,同性之間的**就是有這個好處,不用教,自己就知道要怎麽做最快樂。

因為缺氧的緣故,陸臻不由自主的想要仰起頭,可是視線移不開,臉上漲得通紅。“你要把我弄死了。”陸臻小聲低喊,聲音分了岔,劈裂嘶啞,他已經站不直,手指抓撓在光滑的瓷磚上,骨節繃得發白。夏明朗含著他的東西沒辦法笑,隻是抬起眼睛來看他,把笑意寫在眼底,陸臻臉紅得快要燒起來,猛抽氣,嘴裏全是壓抑的呻吟。空氣裏彌漫開少年的青澀的氣息,像是新生的竹子被劈開的味道,青蔥而濃鬱,夏明朗把滲出的那點晶瑩**抿進去,味道出乎意料的還不壞。

陸臻把手指插到夏明朗頭發裏,開始不自覺的用力,夏明朗配合的深吸了一口氣,開始像書裏說的那樣做吞咽的動作,火熱的柱體深入到喉嚨的深處,他很驚訝的發現居然沒有什麽想要嘔吐的感覺,自然,也不覺得惡心。陸臻的呻吟聲漸漸的漫出來,混合著含糊的昵喃:隊長……萬般深情的叫法,讓夏明朗幾乎有種調戲下屬的罪惡感,偶爾,他會聽到幾聲細不可聞的“明朗”,怯生生的,淡得像清風一樣,散在空氣裏,令他心口發燙。夏明朗心想,看來以後要教導他學會在**的時候叫他名字,現在的他不是什麽隊長,隻是夏明朗。

是陸臻的夏明朗。陸臻的身體在彈跳著,隨著夏明朗的節奏,聲音漸漸拔高,夏明朗感覺到他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指越掐越深,似乎是快要忍不住了,他於是努力往深處吞。“明朗?”陸臻艱難的低下頭去看,夏明朗垂眸跪在他身前,表情專注而誠懇,黑而密的睫毛顫動著,像是眼風微挑的在看著他。一瞬間的失神,陸臻失聲低叫,隻覺得魂與神授,身體輕得像飄起來,精液毫無預警的爆發,夏明朗來不及收口,被嗆到了一些,捂著嘴咳嗽,渾濁的**從嘴角溢出來,被手背擦去。

“吐出來啊?”陸臻伸手撫著他的臉,聲音啞得一塌糊塗。夏明朗舔了一下嘴角,笑道:“我吞了。”想要站起來,卻發現跪久了腿有點麻,索性就靠坐到了牆邊。陸臻貼牆滑下去,喘著氣,靠在夏明朗身上,沉浸在**過後的慵懶的柔軟中。“有沒有嚐過你自己的味道?”夏明朗伸手托住陸臻的脖子。陸臻愣了一下笑出來:“沒,還有嗎?分我一點。”夏明朗俯身壓上去。濃膩的吻,舌頭溫柔的攪動著,交換唾液和體液,血液……夏明朗初次嚐試,總有失手的地方,嘴角磨破了一些,剛才做得興起不覺得,現在微微嚐到了鐵腥味。

陸臻稍微動了一下,半跪到夏明朗麵前,捧起他的臉,四目相對時,眼神單純而平靜。“舒服嗎?”夏明朗笑著問。陸臻沒說話,湊過去舔他嘴角的傷口,一下一下的,像一隻溫柔的貓,身體又開始發燙,從皮膚相觸的地方傳開,指尖燙得生疼。“你都濕了。”陸臻終於放開他,結結巴巴的紅著臉,是最可口的蘋果,由毒蛇藏起來的那種。“我馬上洗一下。”夏明朗安靜的看著他,溫柔的純黑的眼眸,像是沉了一夜的星光那樣閃爍著。“哦哦。”陸臻匆匆忙忙把自己衝幹淨,像逃命一樣的衝了出去。

夏明朗看著陸臻倉惶逃竄的背影,摸了摸嘴角,不可思議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