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著看熱鬧的人看到又是那條熟悉的褲衩子,全都換上了一副看熱鬧的表情。
蘇祈安注意到了霍錚的表情,臉色微僵。
也是想不到沈聽夢會隨身帶這個東西。
霍錚想到前段時間他確實是去了一趟許家找許光漢聊事情,那天不止他在,還有好幾個人在。
本來聊了事情他就要走的,奈何許光漢留他下來吃飯,還喝了點酒,也就是那個時候,沈聽夢好像來了。
不過他防著許光漢那幫人,所以酒水並沒有下肚多少,更說不上喝醉了。
許光漢後麵確實想要對他做點什麽,但他也不傻,留了幾個心眼下來。他假意喝醉,被人抬到了一間房,那人一走,他就清醒過來跑了,後麵發生什麽事他確實不知道。
那天人還挺多的,都是在許光漢手底下得到重視的,酒壇子一壇一壇空了,也不知道是哪個人做了渾蛋事賴他頭上來了。
那人還落下一條褲衩子!
關鍵是那褲衩子他還有一條一模一樣的!
平日裏家裏的衣服都是蘇祈安收拾的,他有幾條褲衩子,長什麽樣的她都知道,也怪不得蘇祈安會誤會他和沈聽夢發生了點什麽!
他娘的,老子的清白就這樣被她給毀得一幹二淨了!
“嗬,那天那麽多人在,你怎麽就確定是老子碰的你?”
“還拿不知道是哪個野男人的褲衩子上門冒充我的,誰給你的膽子往我頭上扣這樣的罪名?”
“老子潔身自好,褲衩子從不會在外麵亂丟,更何況你手上拿的那條這麽小,老子穿上都嫌勒得慌!”霍錚臉色發沉冷嗬,特別是看到她手上拿的那玩意的時候,更是嫌棄的不行。
那兜看起來這麽小,一看就不是他的,也就蘇祈安這個眼瞎得會上當相信!
他們兩個又不是沒有做過那種事,對於他的尺寸她還不清楚,簡直是欠收拾!
霍錚臉上的表情不爽極了!
霍錚臉皮厚,說的時候沒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但一些年輕的小媳婦嬸娘們聽到這些話,紛紛紅了臉,眼神不受控製的時不時瞥向他那個地方,又收了回去。
又看了看沈聽夢手上拿的小褲衩子,目光丈量著,心裏暗想:霍錚人長得高大健碩,比村上的好多男人都高了不止一個頭,身板還寬了兩圈,那小褲衩看著確實是小了不少,一看就不是霍錚的碼數。
蘇祈安眸色微頓,腦子裏閃過兩人做那種事的時候,他那強悍凶猛的東西,確實不小……
沈聽夢捏著褲衩子的手僵住,一副不相信的樣子,尖著嗓音喊:“不是的,這就是霍錚的,那天晚上我就是和霍錚發生的關係!”
“你是不是因為蘇祈安在所以不敢承認?對,就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
“那天晚上我們發生了那樣的關係,我肚子裏肯定是懷了你的孩子,隻要你和蘇祈安離婚,把她和那個賤種趕出去,我會給你生幾個兒子的!”
聽著她胡言亂語的話,所有人都覺得沈聽夢是不是受不住打擊瘋了,一時有些可憐同情地看她。
霍錚沒什麽耐心和她在這裏鬧,見趙英俊來了,直接讓他去報公安把人拖走。
許光漢做的那些醃臢事,沈聽夢知道的也不少,甚至有些還參與其中,也不知道有多少無辜可憐的姑娘在她手底下被折磨慘死。
所以霍錚不覺得她可憐!
趙英俊聽聞轉個方向快步跑去鎮上報公安,宋大哥一聽,立馬派人去把沈聽夢抓回來審問。
沈聽夢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公安拷著一副銀手鐲帶走了。
她還想掙紮,對著公安同誌又打又罵,還妄想讓霍錚看在她肚子裏的孩子救她,還說等許光漢出來了,會好好報答他的。
都這個時候她還對許光漢會出來深信不疑,也沒有想過許光漢被抓霍錚也參與了進去。
霍錚沒有理她,冷眼旁觀。
不遠處躲在屋子後麵的蘇天寶看完全程,渾身發抖死死捂著嘴巴,冷汗直流。
他今天是來綁蘇祈安和那個小野種的,沒想到剛到就看到了這麽一出戲。
霍錚一腳踢飛了那個女人,還報警抓了她。
那個女人不是說她是霍錚在外麵的女人嗎?怎麽會這樣!
一想到那筆豐厚的報酬就這樣打了水漂,他心裏不是滋味。
但又慶幸他今天沒有出手沒有那麽快,不然被踢飛,被抓的就是他自己了。
一旁的兩個狐朋狗友摸不著頭腦問:“寶哥,我們還要不要綁那個女人?”
他們也是無所事事的小混混,聽蘇天寶說隻要幫他綁兩個人就有錢拿,他們就來了。
蘇天寶氣得一巴掌下去,惱怒道:“沒看到那麽多人在嗎?還綁什麽綁!”
比他還蠢的蠢貨。
而且那個女人被抓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出來,要是出不來了,之前說好的事就黃了。
“趕緊走,別被人發現了!”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一舉一動全都被人看在眼裏。
熱鬧看完了,人群散去了,空地上隻留一家三口在,還有幾攤鮮血在。
蘇祈安有些不知道怎麽麵對霍錚,她之前那樣說他,懷疑他,不相信他的話,全都化作一把軟劍紮向她,有些不知所措。
霍霽北還是一開始的那樣,用屁股對著他,臉埋在她脖子上不理他。
霍錚看了她們一眼,抬腳進屋,也沒有說一句話。
那扇剛剛被沈聽夢砸到的老木門搖搖欲墜,咯吱咯吱作響,仿佛下一秒就要倒了一樣。
蘇祈安看著他進屋的背影,想了想也跟了進去。
霍錚在屋裏找了一把錘子幾塊木板出來把門修好,剛剛還搖搖欲墜的木門現在又結實了起來。
他還提了兩桶水出去把那血跡衝洗幹淨。
蘇祈安看著一言不發的男人埋頭苦幹,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麽,男人就直挺挺在她麵前走過,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
霍霽北不習慣霍錚這樣的,疑惑看他叫了兩聲,見他還是不理自己,扁了扁小嘴巴,還是不死心又叫了幾聲。
霍錚正在打掃地上的水,聽到霍霽北在那邊鬼叫,心裏煩躁,語氣不耐衝他吼:“霍霽北你又在鬼叫什麽!那張嘴一天到晚就沒有停過!能不能給老子安靜一會?”
天天在家不是和她媽叫就是和自己叫,片刻不得安靜,煩人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