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小陶不知道怎麽身體的平衡沒保持住,一下子就栽倒在王長夜的懷裏。

她還好像是後怕一樣本能的想要抓住什麽,結果一下子就抱在了王長夜的脖子上。

王長夜哪裏知道這是小陶故意而為之。

他真以為小陶沒有站穩呢。

所以他一隻手抓著手電筒,另外的一隻手還摟著小陶的後背的位置,希望能讓小陶掌握平衡。

“哎喲,嚇死我了,還好你扶了我一把,不然我今天非得摔壞了,多謝你。”

小陶含情脈脈的道謝,看向王長夜的目光都不一樣了。

她好像是忘記了自己的手正摟著王長夜的脖子一樣,就那麽沒有鬆開,然後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對方。

小陶看到王長夜沒啥反應,這心裏可是懊惱的很。

這個男人怎麽不解風情,都到現在這個氣氛了,應該摟著她呀,應該和她發生點什麽才對!

難道這家夥看不明白她的眼神嗎?

就在這時,等了有一會的李舒婷見到王長夜還沒有回來,於是就順著走廊找到了庫房這邊。

庫房的門沒有關,這也是因為晚上也沒什麽患者了,就連醫生都下班了。

李舒婷剛走到庫房的門口,恰好就看到了這一幕。

她看到小陶正抱著王長夜的胳膊,而王長夜又摟著對方的後背,她故意的調侃了一句。

“哎喲,就算是一見鍾情,也不能在這抱著不鬆手呀,可是還有患者等著你們呢!你們這真是隻顧自己的快活,不顧患者的死活了!”

李舒婷撇了撇嘴巴:“看來是我來的不是時候,我回去問問我弟弟還能不能再堅持一會,你們繼續吧,不打擾你們的好事了。”

說完李舒婷扭頭就走,王長夜趕緊就鬆開了小陶,然後直接把手電放在了桌子上,出去追李舒婷了。

小陶氣的這原地來回的跺腳,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的出現就壞了她的好事。

王長夜趕緊出去追上了李舒婷,然後就著急的解釋。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子的,是護士站在椅子上拿藥,箱子一不小心要摔下來了,所以我就過去扶了一把恰好你就過來了。”

李舒婷點點頭並沒有說話,而是繼續往回走,王長夜以為李舒婷不相信又趕緊解釋。

“我都和這個護士不認識,我怎麽能和這護士發生什麽關係呢,你千萬不要胡思亂想,我保證我隻是服了對方一把,我真沒做什麽事情。”

王長夜忽然又想起來了自己剛才的樣子。

“你想想我是不是隻扶住了護士的後背,我另外的一隻手還拿著手電呢,就是因為要給護士照明,然後尋找需要的藥!”

看著王長夜著急的樣子,李舒婷輕輕的點點頭。

“行了,我相信你說的話,我不會太在意這些事情的,我也知道你根本就不是那樣的人,所以剛才那一幕肯定是個誤會,我也隻不過是開了一句玩笑。”

王長夜看了一眼李舒婷,覺得對方說的話應該不是正話反說。

他這才放心不少,用力的點點頭又解釋。

“我就害怕你誤會,沒有誤會就好!”

李舒婷忽然又想起了一件正經事,就把李建軍剛才想要要賠償的事說出來了。

“我看他就有想要訛人錢的心思,咱們該怎麽處理?要是一會又提起這個話題,該怎麽應對?”

見到李舒婷說話時還帶著忐忑不安的表情,王長夜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這家夥想的還真有點多,既然你出來了,那我也有一個好辦法了!”

李舒婷眼睛一亮:“什麽辦法?”

王長夜神秘莫測的笑了:“這個辦法最簡單了,這就叫做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咱們現在就開溜,就把李建軍留在這裏就行了。”

看到李舒婷還有些懵懵的樣子,王長夜又笑嗬嗬的解釋。

“現在他也沒什麽事情,就是鼻子有些出血,這都已經檢查過了,所以咱們留在這也沒有什麽作用,隻會和他一會在這裏因為賠償吵吵鬧鬧。”

“與其和他在這裏吵吵鬧鬧,倒不如咱們現在就走,他願意找咱們明天再說吧,他的鼻子不出血了,身上也沒啥傷口,他憑什麽在訛咱們?哪怕就算是打官司告狀,他也沒處說理去吧!”

李舒婷聽到王長夜的這個處理辦法,微微的有些糾結,但是最後還是點點頭。

“那好,就聽你的吧,咱們現在就走。”

二人一起從醫院這邊離開了。

等走到醫院外麵,王長夜臉上掛著一抹笑容:“你弟現在還在那傻等著呢,興許還算計著怎麽要賠償呢!”

李舒婷也忍不住笑了:“也就是你這種人才能想得出來直接開溜的辦法。”

“對付李建軍這樣的貨色,我這種方法最管用了,而且我看他好像是對那個護士有意思,我這也算是給他主動的創造了一個機會。”

王長夜還是懂得察言觀色的,看到李建軍連連的給小陶拋了幾個媚眼,但是對方並沒理會。

二人一起笑嗬嗬的回家了,李建軍在小陶回來幫助處理傷口的時候就沒話找話。

“我覺得你長得這麽漂亮也很溫柔,像是你這樣的人,天生就是當護士的料子!”

小陶直接就忽略李建軍的話。

“對了,我看見你管那女人叫姐,難道那個男人是你姐夫嗎?”

她是想要從李建軍的嘴裏套一些有用的消息。

“你說是王長夜,對我姐算是挺好的,但可不是我姐夫!”

“那這男人是幹什麽的呀?我怎麽瞅著像是個領導幹部的樣子。”小陶又繼續的套話。

李建軍傻乎乎的以為小陶和自己聊天,這是對自己的印象轉觀了。

他笑嗬嗬的回應著小陶的問題:“那樣才不是什麽領導呢,就是在工地當個小頭,就那種活讓我幹,我都不稀罕幹。”

小陶又在問關於王長夜的其他問題,漸漸的李建軍感覺出來不對了。

“你老問那家夥幹啥呀?我是你的患者,那家夥打了我,現在就跑了,我不會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