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您自個兒情動了(齊衍之番外)

被他就這麽猝不及防地給抵在門上,林覓兒渾身不自在。

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臉上不自然爬上了紅暈。

這麽多年在這一行摸爬滾打,她從來沒想過有朝一日自己會為了一個頭條將自己給搭進去。

可現如今,齊衍之這廝采訪完了居然玩了這一手,讓她當真是咬牙切齒。

“你幹什麽!?”

壓低了嗓音,她竟不敢公然扯高嗓門墮。

這種事情,幹這一行,她沒少碰到一些苦主。

實際經驗告訴她,硬磕,行不通。

在人家的地盤,尤其人家還是一個高富帥,若她真的喊了,明明占理的一方,後者也可以輕輕巧巧地歸結為一句“她不知檢點為了頭條勾/引他”。

所以,大吵大鬧惹來了人不是上上之策。

見她雖然一臉怒容可卻還算得上鎮定,居然沒提高嗓門喊人救援,齊衍之的俊臉微揚,蕩漾的笑意愈發啊歡暢了幾分。

“林覓兒。”

“幹嘛?”

“林覓兒。”

“究竟什麽事麻煩齊公子有話就說。”

“林覓兒。”

“有話說話,麻煩你移動一些尊貴的手臂,也麻煩你那碰到個女人就四處**的物什挪開成嗎?”

察覺到齊衍之莫名其妙突如其來的身體變化,林覓兒說不驚恐那是不可能的。

可他什麽都不說,隻是一步步愈發讓人一頭霧水地叫著她的名字。

若可以,她當真是想一拳砸在他那張俊臉上。

可她被他鉗製住,竟是沒有任何反抗的力道。

“咱們見過。”這一次,齊衍之總算是舍得開口說正事了,隻不過,卻是如同剛剛那句,桃眼中難得的,少了戲謔。

“你齊公子閱人無數,這泡妞的手法會不會太老套了些?”被壓製著,林覓兒不甘示弱,努力找回主動權。

雖然早就知曉了他風流的名號,更是知道他能當得起一聲公子,定然也是閱盡叢采盡香,可冷不丁他如此化身禽獸朝著她頂著什麽,林覓兒心裏頭兀自慌亂不已,麵上卻不得不假裝鎮定。

“爺第一個女人,也叫林覓兒。嗯……剛開始沒注意,現在這怎麽看都覺得你挺像她的……這眼神,這身段,這腰,這臀……不過這胸圍……似乎大了些,爺這一隻手應該握不住吧……”在林覓兒驚愕與慌亂中,他好整以暇,竟還騰出一隻手來,在她胸前比劃了一陣,不過咫尺,那隻手,便仿佛要罩上她的一邊柔軟。

在瞧見她眼底流露出來的驚恐時,惡意地笑出聲來。

“齊衍之,你他媽混蛋!”終於,驚慌與錯亂席卷,害怕他來真的,林覓兒再也顧不得許多,所有的偽裝悉數褪去,她拚命朝他一推。

猝不及防,齊衍之就這般退了幾步,可他卻朝著她優雅一笑,然後,在林覓兒想要再次開門時,驀地伸手緊緊拽住她的腰。

他倒下。

而她,也不能幸免。

伴隨著“砰”的一聲,他的脊背是結結實實和地麵來了個接觸。

而她,則在他有意之下,直接被他給拽了回去,趴在他胸前。

“靠!爺的背爺的胸!你這女人到底有多重啊!投懷送抱也不是這麽個謀殺親夫的投懷法吧?你要你就說嘛,爺看著你長得多多少少還能看下去幾分也就勉為其難給你點甜頭好了……”一張嘴不開口還好,一開口,還真是葷腥不忌。

被他如此折騰外加調笑,林覓兒早就憤恨不已,如今更是緊咬著牙:“齊少你有胸嗎?”

挺了挺胸膛,齊衍之笑得如沐春風:“行,爺沒胸,你有。”

越看那張塗了蜜的唇,便覺得嘴癢,恨不得將上頭的蜜色全部給弄亂了。

齊衍之也確實是這麽做的,趁著林覓兒怔神的功夫,直接就不客氣地吻了上去。

“齊少,發生什麽事了?”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頭打開,美女秘書見到裏頭的情景,倏忽間反應過來,“噢,我什麽都沒看見,我什麽都沒看見。”

剛剛聽到那一聲響還以為發生了什麽事,所以才趕緊跑進來詢問,免得失責。

沒想到,是這位爺再次耐不住了,向一位記者出手了。

人就趴在齊衍之身上,唇被他含住。

林覓兒想要掙紮著站起,腰部卻被他緊緊鎖住。

原以為總算是有個人來了,齊衍之不敢如此明目張膽,豈料這廝的無恥真不是一個檔次的,居然還恬不知恥地開口:“什麽叫什麽都沒看見?李秘書沒瞧見爺被這女的非

tang禮嗎?”做賊的喊捉賊,便是如此。

這女上男下的姿勢,確實是夠引人遐想。

還有剛剛那一吻……

若不是太過於了解這位爺的行事作風,李秘書當真是要覺得又來了一位勾/引他的主。

隻不過……

“齊少,您能被她三兩下就勾上了,隻能說明您自個兒情動了。”

意有所指地眼神示意了一下齊衍之那正雄赳赳氣昂昂翹著勢要從褲襠裏頭鑽出來的某處,秘書小姐笑著一張臉體貼地重新將門給關上。

“看什麽看啊?齊少接受采訪中,沒見過世麵嗎?”

“這樣的采訪方式?”

“還不許咱齊少有點特殊癖好?”

外頭,看熱鬧的人被秘書給打發走了。

可聽著外頭的熙熙攘攘,林覓兒的臉上,早就漲紅了不是一星半點。

耳根子,也紅得似要燒起來。

索性也不掙紮了,她對上齊衍之依舊似無辜似調侃的臉,她卻冷笑出聲:“很有意思?”

“很有意思。”齊衍之附和。

“那接下去打算怎麽做?齊少這是打算強/**了?”

聽到qiang/jian這個字眼,齊衍之皺了皺眉。

“以前那個羞澀敏感的男孩,如今卻成了一個對什麽女人都上的公子。說得好聽是公子,也不過就是一隻鴨子罷了。齊公子,你這想要賺錢想瘋了是吧?不需要你服務的人也這麽巴巴地趕上來服務?”

若她不是這麽冷著臉寒著嗓音說話,齊衍之原本還會腆著臉去接話。

可她如今明擺著是真的動怒了。

見她如此,凡事不計後果的齊衍之難得消停了下來。

人一理虧,便覺氣短。人一氣短,便覺心虛。

這事原本就是他的不是,也不知是什麽緣故,認出了人,突然之間便覺得別扭起來。

這是他的第一個女人,是他年少荒唐時光主動站出來給了他身子的女人。

可再見麵,她卻故意裝作一副不認識他的模樣,更甚至還想著隱藏自己,連一個名字都要藏著掖著。

若不是他對那個記憶裏的名字早已深入骨髓,她是不是就想著一輩子都裝作不認得他?

所以,才有了剛剛那一幕。

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不就是調笑了幾句嗎?

兩人那種親密的事情都做了,這點摟摟抱抱的事情,也不過就是小兒科罷了。

誰曾想,她竟然還牟上了。

“喂,當年爺可是給你一大早就買早餐去了,回來的時候你人不在了,回校的時候又聽說你急急忙忙轉校了。這麽說來當年可是你虧欠了爺,而不是爺負心。”

瞧著林覓兒故意裝不認識他,齊衍之也隻當是多年前那件事的緣故。

他自認為他是心之人,可他萬萬不是負心之人。

這莫名其妙被扣上的屎盆子,他可不能受。

是以不由地為自己開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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