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卷 第四十一章 給你我的全部(二)二更

(俺一直回複留言啥的都挺快,無奈這兩天陸陸續續有停電,所以很不好意,就那麽幾隻小貓的留言都沒回,嘿嘿,補上,補上……)

“逸走的事情,應該是我比你們先知道。從秋那裏出來,我便去送他了……”想起逸的眼神,心又開始隱隱作痛。因為他不能言,連保重都沒說出口。不覺握緊了掌心,似乎還殘留著他指尖的冰涼。

“我們應該為他高興才對,大家都不要愁眉苦臉了。”擠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站起身故意顯得很輕鬆。離開的真正原因,逸並未明說,她也不想明說。

半蹲著身子靠在宇麵前,握著小佑的手,“逸的嗓子能夠發出聲音,而他又不想你們看見他忍受藥物帶來的刺激,所以這幾年會尋個安靜的地方好好的把自己治愈。”

“什麽,你說三哥能發聲?”第一次質疑的是小靄,轉身時他已經站到莫小北的背後。扭頭白了他一眼,死小孩,欺負我,不搭理你!

“逸離開的時候,最放心不下的是誰,小佑知道嗎?”小佑的手指拽住莫小北的小指,懵懂的點頭,又搖了搖頭,然後格格的笑了,再次撲進她的懷裏,蹭著她的脖子撒嬌。

“三叔也很疼小佑的,如果三叔回來的時候能夠叫小佑的名字該多好呀。”

莫小北抱著孩子站在宇麵前,並不急著離開,烏亮的大眼一直停留在宇的臉上。勝雪的肌膚上晶圓的眼睛疑惑的望著莫小北,見她正含笑看著自己的時候,再次低下頭,蹙眉垂瞼,紅顏的薄唇張合分明是謝謝兩字。

“逸一直獨居在竹山上,洗衣做飯都是自己動手,醫術了得,就算是口不能言,在外麵也能把自己照顧的很好。既然他做了這樣的選擇,必然有他的道理,我們應該尊重他的決定!”

瑾一直沒有說話,斜睨他正低下頭沉思著什麽,蹙緊的眉頭是她看不懂的深邃,他就是一潭幽深的池水,她從來沒有懂過。

“不是和三哥誓不兩立嗎?怎麽這麽了解他?背著我們幹的事情還真不是一件兩件。”小靄的雙腿掉在椅把上,袍擺分開,露出裏麵白色的一段綢褲,他說話的語氣和年紀很相符。十足一個憤青,還睚眥必報。

“這件事先不要告訴秋,那邊來問就說逸一直在府裏。一切等他傷好回府再說,這段時間就讓他好好養傷吧!秋受傷的這段時間,小靄就住在欺月堂,預防有緊急情況!”

瑾的聲音沉穩,發號司令有一種不得不從的魅力。莫小北抱著孩子就往外走,這些是她不應該知道,還是避避的好。雖然不明白為何突然當著她的麵談公事,欺月堂,第一次從瑾嘴裏聽到這三個字,到底是什麽樣的組織呢?

後麵的話還是源源不斷的飄進了她的耳朵,

“逸離開的事情嚴密封鎖,這幾日宇按照逸留下的方法製出藥粉按照老方法布防,以防敵人來襲……”

原來這看似太平的端木府,居然處處都有布防?不問世事的逸,深居簡出的宇都暗中承擔這些?就連端木靄小朋友能力也不可小覷。

那麽瑾呢?掌握大局的瑾呢?想到這裏,身子一顫,下意識的看懷中笑眯眯的小家夥,小佑不會也……

綠羅帳內,隨著燈蕊劈啪的炸聲一明一暗,汗濕的兩人相擁著,錦被隻蓋至腰間,露出大片姣好的肌膚。莫小北躺在瑾的臂彎裏,瑾側著身子低頭看她,細細碎碎吻她額角的肌膚。

“昨晚……你和秋……”也不知怎麽的,和她在一起的細節總是很模糊,還好的是,這一次總算是清醒的看到她伏在他身下,嬌喘不斷。此刻更是無力的靠在自己身上,說不出的溫暖和滿足。

“嘿,”輕笑一聲,微微仰麵循著他的唇咬住不放,小手換上他的頸項,細滑的長腿纏緊他結實的大腿,往上挪動尋找更舒服的位置,不想身下的毛發掃過他的肌膚,稍稍消下去的快意瞬間湧入腦海,俏麗的臉頰滾燙無比,兩人同時呼吸一窒。伏下身,再次吻住了她的唇,舌尖滑入,烏黑的雙眸緊緊的鎖著她帶媚的眼角,覺得身子越來越熱。

“瑾,這個選擇權交給你好不好?”手掌順著他堅實的臂膀握緊他撐在枕邊的手掌,十指交握滑進兩人視線內。

“每個人的心都是很拳頭一樣大,我的心隻有這麽小,隻能容得下一個男人。我對你有愛,對秋並非無情,宇我也是我欣賞的,至於,紅葉,我也知道他是男兒身。這些,我都交給你,好不好。瑾,如果做不到就讓我離開吧……”

他的手指很好看,剛好能把自己的小手握在掌心,緊緊的。低頭含住其中一根,在口裏輾轉吸允,直到五根手指完全放開,也沒敢抬頭看他。

重情重義,怎麽會為了自己的私心如此對待自己的弟弟呢?這個時候如果讓秋和宇放棄,誰得痛會更多。況且,她本來就是他們共同的妻子,這種不仁不義的事情瑾怎麽可能做呢?

“你逼我讓你離開……”垂眸凝視她的眼,身體越來越熱,心卻越來越涼。抬起她的下巴,兩頰還殘餘著歡好後的紅潮。

“我的心太小,難道你不想我隻屬於你一個人嗎?我的身我的心,屬於你一個人不好嗎?”對著他的手指咬了一口,在他吃痛之際,又笑,“幫我選擇好不好?”

慢慢呼出憋進的那口氣,翻身壓住她,這個 女人,他越來越看不透了。深深的凝望,卻撲捉不到她開玩笑的信息。

“那一晚,你們……我,並沒有立即離開!”整個過程他都目睹了,同時也發現了另一個蕭條修長的身影,不曾想過他居然也上了心,

“你身上的痕跡……”

“哎,”這一次總算的心甘情願的,他沒有變回那個粗暴的家夥,麵具下的眼如墨染,又深又黑。而且到目前為止,並沒有換回去的跡象。側目看了看身上的痕跡,那些粗暴後的痕跡上藥後已經消去很多,肩背上深深的牙印還是有些猙獰,

“你試試,看看是誰的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