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拿什麽來拯救你 (一) 二更

他已經等得夠久了,即便未曾轉身,聽見那簌簌的水聲,腦海裏浮現的迤邐都灼得他每一寸肌膚滾燙。

“有你,真好……”慵懶得如同一隻溫順的小貓,就想這樣相擁著直到天荒地老。

瑾今日也是早早的出去了,帶回了秋的消息,他的神色並無慌亂,甚至還能趕得回來,秋的傷一定沒有大礙。

她並沒有問,瑾還是在不經意之間道出了這個消息,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想去看看秋,卻沒有勇氣,見不到會淡淡的思念,見到了反而是歇斯底裏的怒吼,何必呢?隻要知道他好,也就安心呢?在看不見他的地方,還能平靜些。

深嗅瑾身上的幽香,小手緊了緊,他精實的腰身寬厚剛健的背,那麽讓人依賴。他眉目間是濃濃的寵溺,享受這樣被她依賴的時光,手掌順著她的皓腕探入衣袖,她的皮膚細滑如脂。小腹一緊,酥麻的感覺再度湧向全身。

順著他的力量,繞過他身體的側線與他相對,平和的他右眼如常,不見血腥不見掙紮,雙眸放佛是輝映著燦爛的夜空,竟比璀璨的星光更讓人心動。

踮起腳尖,吻上他的唇瓣,下顎肌膚相處,瑾倒不急於品嚐那甘甜的清香,用寬厚的下巴摩擦著她的尖巧。今日走的匆忙,對青茬並無過多的整理,代表陽剛的胡子倒深深淺淺的冒出來,帶著男人的粗獷輕輕紮她粉嫩的嬌膚。酥癢的感覺瞬間散開來,轉進了莫小北身體的每一存,一聲婉轉的低吟傾瀉而出。

“喜歡嗎?……”她的眼神帶著迷離的神韻,不過他很喜歡她這樣看著他。懵懵懂懂點頭,下意思的揚起脖子,心裏有個聲音在呼喚著什麽。

“我的小妖精,”瑾愛極她這樣在動情時從骨子裏散發出的媚態,初嚐情欲的她,隻要兩人獨處,瑾總是會抱住她挑逗她的敏感,卻一次次在陷進去的時候戛然而止。得不到滿足的身子,隻要碰觸到他的眸光就會酥軟,心裏好像總是會有期待,每一寸肌膚都會變得敏/感。

輕柔的把懷裏的人兒放鬆軟的床上,翻身壓上,四唇相觸,婉轉的親吻已經壓抑不住兩人身上燃起的熊熊烈火。吮吸著她身上的肌膚,好像要抽走她身上所有的空氣,隻能軟軟的躺著,順著他引導的方向前行。

他的掌心悄然握住了莫小北胸前的豐、盈,揉捏著,雙唇往下吮吻著漂亮的蝶骨,騰出一隻手拉扯她的衣帶。

沐浴後的莫小北可還沒有瑾的修為,身上的衣衫一件不少,層層疊疊把自己包裹起來,脫掉外袍,中衣衣襟的一腳露出猩色的一摸紅,好刺眼,好刺眼……想馬上扔掉它!

在蝶翼的尾部,躲藏著,壓抑那刺目的感覺,吮吸變成了啃咬……手裏的拉扯更加的換亂,甚至有點狂暴。

“啊!”疼痛把莫小北從迷亂中拉了回來,稍稍清醒一點的神智傳來瑾狂暴的氣息。“瑾,你怎麽了……怎麽了……”

腦海裏越來越亂,自己放佛走進了一處迷霧森林,到處都是煙霧,他什麽都看不見。遙遙聽見有人喚他,是誰?

身上的人兒這刻像隻害怕著躲閃著的小野獸,捧起他的臉。天,詭異的紅色放佛是放了一點色素在他的瞳仁裏,正一點點暈開,驅趕著他的理智。

“瑾,瑾,看著我,看著我,我是小北……回答我,回答我……”

那雙眼是誰?好奇怪,有些想不起來,好熟悉又好陌生!垂眸的瞬間,肚兜的紅豔闖進他的瞳眸,“血……血……”

慌亂的神色中是他正在承受的痛苦的煎熬,她不知道應該如何幫他 ,這周圍並沒有酒啊,到底是什麽東西刺激到他了?

難道那重人格要出來了嗎?焦急的莫小北伸手想抱住他,隻要能喚醒他記憶深處對自己的愛,或許,還有辦法,還有辦法……

在她還沒有接觸到他的時候,那隻眼中滴血般的紅豔怔得她連呼吸都快忘了。啪,身體遭受到一股推力,重重的跌至床下,膝蓋撞在腳踏上,上半身歪倒在地上。手掌的傷處磨得好痛,傷口好似要裂開般。

“哈哈……哈哈……”譏諷的笑聲傳進莫小北的耳裏,回身看他,現在的瑾魔魅冷冽,一黑一紅的眼裏完全尋找不到愛人的疼惜。

“想逃是不是?就這樣不想上我的床嗎?”隻聽得一聲冷喝,腳踝已經被大力的抓住,身體正被一股力量往床上拖。床上和地上還有一段距離,又是倒後。莫小北的身體疼痛不已,被握住的腿撕裂般的痛楚。

“瑾,我痛!”如果這具身體內還殘留著愛人的理智,這一場噩夢是否就可以避免了。她不能放手,卻也不忍心,難道要承受嗎?

腰肢被大力的攬住,在她叫疼的時候身體已經騰空,隨後被扔在床上。她應該怎麽辦?叫人嗎?這樣的場景她怎麽叫得出口,而且瑾的形象又會如何?

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個男人,是瑾的身體,可已經不是瑾了,他的鷹眸犀利放佛有著開山劈石的力量,恨不得把她也劈開成兩半。

紅眸裏燃燒著的不僅有仇恨,還有赤果果的yu望,把她整個人吞下去的欲忘。本能的抱緊了身子外床角裏麵縮,那一雙大手卻像老鷹抓小雞一樣,還沒緩過神來,身體已經被動的躺下,魔魅的男人跨坐在她的腿上。

居高臨下的望著她,似乎喜歡看她痛苦掙紮的模樣,莫小北剛剛掙紮著坐起身要推他。他就玩味的伸出一隻手,輕易的製服她,放到她。

“我就不明白,你在那個男人的床上也是這樣,像一隻野貓嗎?他都沒好好的調教你?”那雙詭異的眼順著她痛苦得有些變形的五官往下,然後定在因為掙紮而散開一片殷紅的肚兜上。

她不太明白他說的什麽意思?那個男人?瑾還是第一次的那個不知名,她並沒有說出的那個叫秋的男人?

“你知道嗎?我討厭你,我討厭他那麽愛你,男人的奇恥大辱都可以忍,還算什麽男人!找不出那個和你媾和的男人,沒辦法……”

(咳咳……昨晚肚子疼,從一點折騰到三點多,俺還以為要早產了……這邊七個夫君故事還沒講完,糾結死了,所以,今天趕緊爬起來,碼字啊,碼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