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愛 023.突來狂情
杜若息身體康複的很快,因而很快出院了。
回到B市家中的那瞬,站在空曠的屋內,竟讓她有種恍如隔世的錯覺。
時至傍晚,屋內窗簾遮蔽,地板以及家具上蒙上了一層灰,剛入屋中還有些嗆鼻,商之輕將窗簾拉開打開了室內的全部窗戶,清涼的風透了進來這才使得空氣流通了些。
屋子必須要打掃一番才能住人,商之輕本想請了鍾點工過來,杜若息卻拒絕了,這些日子她呆在醫院悶得太久,閑的太久總會想起那恐怖的一晚連晚上睡覺亦是不安穩,噩夢連連,現在她急需找點事情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況且打掃房間也不是多麽累的活。
最後商之輕呦不過她隻得幫忙分擔一點,等打掃完畢,兩人都是一身汗。
屋內主臥客房各有浴室,兩人分開進了房間沐浴。
溫熱的熱水灑在身上暖融融的足夠驅逐一身的疲憊,杜若息仰著頭任由溫水一遍又一遍的衝刷她的臉,眼睛酸澀,在醫院裏頭在商之輕麵前不敢大肆哭出的痛苦與委屈像是找到了突破口,淚水融合溫水直流的滿麵狼藉。
那個魔鬼的氣息如影隨形,連夢中都不曾放過她,為什麽,為什麽?
一個澡的時間商之輕洗的很快然而卻良久沒見杜若息出來不禁有些擔心,怕她摔倒、暈倒、或者其他意外什麽的,幾乎想也沒想的衝進了房間推開那扇浴室的門。
“若息……”
一屋子的蒸汽朦朦朧朧的,女子正在穿衣,姣好光潔的背影正對著他,此時聞他驚呼陡然轉了頭望他,轟,雙頰瞬間紅暈染滿,商之輕也是一陣清咳,立馬尷尬回了身,帶上門,落荒而逃。
坐在客廳沙發上,商之輕心跳如鼓,胡亂的按動著遙控器,電視屏幕上飛快閃過一個又一個的畫麵,他的眼卻毫無傾看的意識,突然一陣腳步聲傳來,他下意識的身體猛然一僵,耳朵卻極為敏感的豎起傾聽動靜。
杜若息卻隻在他沙發後頓了幾秒便要走開,動作幾乎比理智快,他下意識便一手抓住了她離去的手腕,杜若息回身望他,臉色紅暈猶未退去,黑發濕潤,身體飄散著沐浴乳的清香,特別一雙眼睛烏黑剔透的宛若上好的黑琉璃,商之輕心頭重重一跳,竟怔住了,一時忘了說話。
“有……有什麽事嗎?”
杜若息亦還未從那場尷尬中緩過神來,還有些緊張的問道。
商之輕耳根微微一熱,不自在的咳了一聲後說道:“家裏冰箱都是空的,我們出去吃吧。”
“好。”
杜若息點了點頭。
……
兩人吃完飯後,商之輕接了個電話有事出去了,直到深夜才歸來,而那時杜若息早已睡下。
她的睡姿不太安穩,兩米寬的大床她卻縮在一處角落裏縮成一團,眉頭緊蹙,口中喃喃的說著什麽,額頭更是有汗珠沁出,床頭的燈更是一直亮著沒關。
商之輕衣服也未除去,爬上床看著她不安的睡容微微詫然,又做噩夢了嗎?醫院半夜偶然醒來他也曾看到過她這般極度不安的睡姿。
“不,不要,不要……”
女子的低呼聲漸漸重了起來,雙手無意識的緊緊抓著被子全身顫抖。
“若息,醒醒,若息……”
商之輕輕輕拍打她的肩膀女子卻無意識,仿佛深陷夢境無法逃出,他音響加重這才將她喚醒,杜若息睜開眼看到他的那瞬猛然撲入他懷中,語音嗚咽道:“之輕,之輕……”
“好了,沒事了,沒事了。”
商之輕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低聲安慰。
那次意外竟對她造成了如此嚴重的心裏影響,商之輕心中突然微微一疼。
過了許久杜若息的氣息才平複下來,商之輕將她緩緩放置床上,剛有所抽離的動作就被她猛然抓住了衣袖,“不要走,之輕。”
她的眼神充滿了惶恐,商之輕動作一滯,歎息一聲,重新躺回她身側,摟她入懷,“好,我不走了,你睡吧。”
女子這才安穩下來,呼吸漸漸平緩。
商之輕摟著她卻是無法入睡了,女子身體柔軟無骨,幽香撲鼻而來,似乎比從前更親密也更讓他難以駕馭心中突然升騰的異樣情潮。
頻臨至半夜,商之輕擋不住困意這才恍恍惚惚中睡去。
接連幾夜,商之輕都提前回家陪她一起入睡,有人陪同的情況下,不知心裏安定下來還是怎麽的,杜若息的睡眠質量總算得到了改善,然而商之輕每一晚卻是苦不堪言,從前兩人睡覺連被子都是分開蓋的,如今卻是同蓋一張被子還每晚抱在一起,軟香入懷,他的欲望一天比一天來的強烈,強烈到連他自己都感到震驚。
又一個晚上,商之輕洗浴出來便看到杜若息睜著眼躺在床上眼巴巴的望著他,簡直把他當成抱枕了。
他無奈卻還是掀開被子擁她入懷,“睡吧。”
杜若息心滿意足的在他懷裏蹭了蹭,摟著他的腰閉眼。
商之輕望著天花板,身體上感知卻是無比清晰,女子灼熱的呼吸一陣一陣的噴灑在他胸膛,仿佛要傳入心髒,他的鼻端盡是幽幽的女子體香,她的每一個微小動作都讓他血液一陣升溫,他呼吸微微零亂,低頭望去,一眼便看到女子細膩的肌膚,纖長的眉眼,水潤的紅唇,那一刻,仿佛被女巫施了魔法,他緩緩傾身仿佛想要將沉睡中的美人吻醒。
兩唇相觸的那刻,靈魂傳來一陣的戰栗,內心狂潮猶如浪潮一波波奔騰而來,他不在滿意於這一吻,開始試探性的描繪她的唇線,再一點點的傾入她的牙關……空閑的一手也不自覺地摟上她柔軟的腰間。
“之輕……”
一聲呢喃傳來,明明清越般的嗓音在他聽來卻仿若柔軟的羽毛劃過他的心頭,說不出的嬌媚動人,他不再遲疑深深吻她,摟著她的手也漸漸緊迫起來,仿佛要將她融入骨血。
屋內的溫度漸漸升高,商之輕的吻由最初的小心翼翼的溫柔逐漸演變成狂野,身體也在無形中壓製在了女子的身上,雙手也不再空閑起來。
他從十八歲碰過冷方語便從未碰過其他女人,調情方麵雖經驗不足然而男人卻本身擁有無師自通的本領,不過一會杜若息已被他吻的頭腦一片模糊。
------題外話------
咳咳,放心吧,不會被吃的,女主對於性已經有了恐懼感,隻有男主能治,哢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