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蘭被她一吼,不僅沒有害怕,心裏反而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江柔兒她在心虛!
不過她馬上就反應過來,此時不是攤牌的時候,隻要抓住了這個把柄,日後不愁沒有用到的時候!
芝蘭低下頭,做小伏低的答應了聲“是”,可內心裏更多的卻是不屑!
下賤胚子就是下賤胚子!
江柔兒這也太不知足了些!
已經坐上了側妃的位置,在這金碧輝煌,榮華富貴窩裏了,竟然還想著偷漢子!
嗬嗬!
不過她可不會同情攝政王。
當初,攝政王是如何在香音閣裏護著江柔兒甩蘇南月臉子,她們這些香音閣裏的人可都看的清清楚楚!
身為風塵女子,男子的薄情寡義早就司空見慣,因此,她們從不付出真心。
可是看到舉世聞名的攝政王,依舊讓她們心裏好生失望!
那可是攝政王啊!
曾經風靡全國,對自己的發妻寵愛非常,甚至豁出命去的攝政王啊!
當真是因為攝政王妃人老珠黃了嗎!
不!
隻不過是男人的新鮮感而已!
原本還對這個世界的男人有所幻想,祈禱著最起碼有一兩個是與眾不同的。
可是攝政王陸瑾年的所作所為狠狠的扇了她們一巴掌!
曾經她們有多幻想,當時的她們就有多破碎!但是,作為江柔兒的姐妹,又隻能希望她脫離苦海。
如今,江柔兒成功了。
可是,芝蘭看著如此的江柔兒,卻隻能感慨命運。當初的攝政王為了江柔兒背叛了前攝政王妃,如今的江柔兒又背著攝政王偷漢子。
嗬嗬,真是一報還一報啊!
蒼天饒過了誰呢!
看這芝蘭伏低做小,楚楚可憐的模樣,江柔兒也覺得自己說的有些過分了些。可是現在她靜不下心,隻能揮揮手讓她先下去。
看著芝蘭低頭走出去的背影,江柔兒煩躁的抓了抓頭。
不行!
她得和五皇子說一聲!
這個陸瑾毓必須得除掉!
江柔兒對著屋子外的芝蘭道:“我昨夜沒睡好,想休息會兒,沒有我的允許,不要進來打擾我!”
她這裏陸瑾年基本不會過來,所以她不擔心其他意外。說完,她急急忙忙進了屋子裏換上了一身黑衣服走上了**。
那裏有個地道,原先是攝政王府逃生地道,如今卻成了她的約會密道!
她自密道口出來就進了密道口到麵的一家酒樓。又從酒樓後麵坐車轉移,如此就能做到不知不覺!
可殊不知,這一切都在他人的盯梢之中!
蘇南月在攝政王府生活了三年,曾經的他雖然渾渾噩噩,可是原主愛陸瑾年那份心是真的!
在陸瑾年沒有回來的日日夜夜裏,她就如後宮中等待著帝王的妃子一般,數遍了攝政王府裏的每一塊磚!
之前,不知道江柔兒和五皇子攪和在一起也就罷了,如今知道了,那必然是有其他人不知道的聯絡方式。
蘇南月就想起了曾經在攝政王府發現的地道。
當時她無聊還特地研究了一下地道口的方向,是通向一條不算偏僻的街道旁的一戶人家。
如今蘇南月讓阿燕盯著江柔兒,自然不會放過這裏!
當阿燕帶回來的消息說江柔兒當真去找五皇子時,蘇南月隻覺得荒謬!
昨日陸瑾毓給她消息的時候她已經震撼過一回,如今再次聽到消息,她仍舊感覺不可置信。
她如今已經搞不懂江柔兒到底是如何想的了!拿下了陸瑾年,以後一輩子的榮華富貴都有了,她如今勾搭上了五皇子,究竟是圖什麽呢?
蘇南月很煩躁啊!
江柔兒到底圖什麽呀?
“唉呀!這個小狗狗比雪白小時候還可愛呢!應該是剛出生不久,也就一個來月吧!好可愛的小寶寶呀!”
劉英兒在一旁喂著她買給陸念安的狗狗,經過了幾天的調養,狗狗如今已經適應了蘇家的環境,醒著的時候也活潑許多。
恍惚中,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蘇南月謔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將一旁的桃兒和劉英兒都嚇了一跳。
“姑娘?你沒事吧?”桃兒關切問著。
蘇南月抿唇搖了搖頭。
對呀!寶寶!
她記得曾經蕭景悅和她說過,他身邊有一個大夫曾經給陸瑾年把過脈!
就是定遠侯曾經放出的謠言!
陸瑾年基本不會再有自己的孩子了!
之前,蘇南月一直沒有往子嗣方麵想,是因為之前江柔兒用自己懷孕來打破了陸瑾年不能生養的謠言。
可是,若是這個孩子不是陸瑾年的呢?!
蘇南月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這個結論看起來比江柔兒和五皇子攪和在一起更加荒謬!
可是,所有的證據都指向這一個可能!
這麽一來,所有的事都解釋的通了!
蘇南月張大著嘴,咚的一下又坐回到椅子上。
太荒謬了…!這個世界就是一個巨大的草台班子!
“蘇姑娘,你沒事吧?”這次連劉英兒都忍不住問出聲。
蘇南月搓了搓自己的臉,長長呼了口氣。
“沒事沒事!就是被震驚到了!”
眼前兩個人還是少知道為好,她覺得自己要出去透透氣,若是在這悶著她得憋死!
隻是剛一出門,就遇到管家譚麟匆匆趕了回來,額頭都是汗珠。
“姑娘你們沒事吧?”
蘇南月滿頭問號,“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
“謝家那邊傳來了消息!”譚麟剛剛將裴驍送到蕭景悅那邊,因為過幾天就要去西北,也有話要問清楚,所以就親自去了趟,誰知道回來的路上就聽到仆人說著皇城門口謝家的事。
他聽完之後匆匆趕了回來。
“謝家在皇城門口扶靈,嚴重影響了京城的治安,那邊已經有官員提議讓姑娘過去解決問題!我怕回來遲了,直接駕車回來了。後續如何暫時還不知道!”
蘇南月冷冷地笑了。
嗬嗬嗬!
這個謝家當著是無法無天!
這已經是明著威脅了!
也不知道陸瑾逸現在是什麽心情!
就這麽眼睜睜的看著謝家在皇城裏大鬧?
他也不怕全天下的百姓都笑話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