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妃太強悍

今日王府來了名稀客,一向從未踏入過五王府的四王爺,居然來訪。

管家老臉沉重的守在一旁,絲毫不敢有一丁點的大意。不停的指揮婢女上茶端糕點的招呼西瀾遜。

“五弟還沒醒麽?這都什麽時辰了,還賴在床上不起?”西瀾遜雖表麵上的隨意輕問,實則心裏早就算的冒泡,這麽晚還不起床,看情形昨晚必定是太過虛累才會如此。為何她不是自己的女人呢?

擦擦冷汗,管家雙手抱拳恭敬的回稟:“回四王爺,老奴剛才派小廝前去稟告過王爺,隻是——隻是這幾日王爺身體不太好,王妃昨晚一直照顧到半夜才就寢。王爺也是身體虛弱的起不來床,馬上就來,馬上就來。”

“身體虛弱?照顧半夜?嗬嗬嗬,有趣!有趣至極啊。”玩味的勾起邪魅的笑意,西瀾遜眼神總是不經意的掃視大廳的門外,盼望心心念的佳人能夠早日到來。

管家見四王爺不再說話,知趣的退到一旁裝空氣,他巴不得西瀾遜不要找自己的麻煩呢。

好半天,才見葉傾晟扶著高大的身軀緩緩而來。

西瀾遜撇到那兩道身影後,邪魅的眼眸一沉,他多想一掌推開那個女人,然後將她抱入懷中。宣誓他的占有權,可是他隻不能,至少現在不能。

“岩,你慢點,累不累?要不要臣妾命人先煎副藥喝下?”葉傾晟吃力的扶著比自己足足高半個頭的身子,擔憂的詢問。

西瀾秋岩蒼白的俊臉飄過一絲無奈,輕聲的道:“沒事,我還支撐的主。四皇兄難得來一趟王府,作為弟弟,理應親自相陪才是。”

多麽友善的兄弟怡怡,西瀾秋岩將乖順的好弟弟形象,演繹的淋淋盡至。

西瀾遜則是非常配合的上前一步,扶著虛弱的西瀾秋岩,眼眸含著歉意的認錯:“都怪為兄考慮不周,一心隻想來道賀,沒想讓五弟累的如此虛弱。都是本王的不是。”

葉傾晟額頭冒著三根黑線,這一對兄弟還真是不分上下,演戲都演的非常必爭。多麽和睦的場景?多麽溫暖人心的兄友弟恭。隻有明白的人才會看出,這一幕,有多麽的諷刺。

“謝謝四皇兄。皇弟不敢當。”西瀾秋岩受寵若驚的搖搖手,想開推開西瀾遜的雙手,礙於身體的‘虛弱’,無法推開。

西瀾遜薄唇緊抿,仔細的看了西瀾秋岩一眼,才展露笑顏的後退一步道:“今日本王前來是為了皇弟與慕,與五王妃的大喜之日道喜。大婚當日,本王實在是忙的抽不開身,這不特意上門請罪來了?”

“謝謝四皇兄,臣妾與岩性子喜靜,人多反而添加煩躁。還望皇兄切勿多想。”葉傾晟說完後,便扶著西瀾秋岩進了大廳,在主位上坐下。還貼心的為其倒杯茶,放在櫻唇邊吹吹熱氣後,遞給西瀾秋岩。

看到如此溫馨的一幕,西瀾遜心裏非常的不適,可人家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他能怎麽辦?眼眸略微不滿的坐下,打趣道:“弟妹還真是溫柔賢淑,對皇弟更是照顧有加,若是本王能娶到像弟妹這樣的王妃,那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語從口出,頓時整個大廳彌漫詭異的氣息,這明明調戲的玩笑話,從西瀾遜不羈的神色中說出,有種危險的訊息。

西瀾秋岩放在桌下的雙手緊緊握拳,若不是葉兒特別叮囑,切不可莽撞行事。此刻他真想掀開桌子,與他大戰幾百回合。恨自己目前的實力還不能與兩位皇兄抗衡,不然,他一定親手手刃這個淫賊。

“四皇兄真是抬愛臣妾了,嫁給岩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事。況且以皇兄的天資定會找到更好的女子。就像臣妾對岩一樣,不離不棄。”葉傾晟坦蕩從容的應答,對於西瀾遜的調戲,權當沒聽見。一口一個岩提醒著她是西瀾秋岩的妻子。

西瀾遜又怎會聽不出她的話意?特別是左一句岩,右一句岩。非常的刺耳。扯開話題問:“這幾日弟妹照顧五弟定是很幸苦。前些日子送來了不少的貢品,特意從中挑選幾件不錯的物品,就當是替五弟和王妃大婚之禮吧。來人——”

進來幾名公公,手裏端著托盤,用紅布蓋著,保持了神秘感。一一放在桌上。

“皇弟謝過四皇兄,詩詩!這賀禮是皇兄送給我們新婚的賀禮,快謝謝四皇兄。”也不知是無意還是有意,西瀾秋岩直接叫親昵的稱呼。

氣的西瀾遜唇邊的邪笑僵了僵,開起玩笑:“看五弟和王妃如此恩愛真是羨煞旁人,隻是多注意身體,切勿為了房中樂趣而傷了身子。”本來是隨口一說,沒想卻得到寧自己心痛的答案。

“這個四皇兄大可放心,太醫說岩的身體虛弱,卻不妨礙閨房之樂。況且每晚臣妾都有讓婢女燉些補品。應該不成大礙。”葉傾晟臉笑皮不笑的直視西瀾遜,眼眸的冷意更是直接凍傷了西瀾遜的心。

苦澀的笑了笑,西瀾遜突然發現自己真是找罪受,他隻是多日不見,很是想念她的容顏。沒想卻遭來她的冷嘲熱諷。心房窒息的一痛,揮揮手帶著傷感的步伐道:“那本王不打擾五弟與王妃恩愛,本王想起還有事要處理,先行告退。”

目送一群人的離開,大廳的婢女小廝個個都輕呼一口氣,剛才的氣氛太壓抑了。帶著淡淡的火藥味寧人刺鼻。

管家更是悲慘的用袖子擦擦布滿額頭的冷汗,顫巍巍的問:“王爺王妃,剛才屬下來報,唐側妃不再後院,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