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紅杏要chuqiang
怔了下,“哦!那自然好!”羽冰夜從沒見過這樣的女人,讓他摸不透她心裏在想什麽,一時間毒得竟然會聯合外人來殺自己的相公,一時間又善良得勸他別亂殺無辜,還如此保護一個丫頭。
想到此,才發現她一直撐著那丫頭,雖然現在兩人都靠在那白石雕欄上,但是她還是得扶住那丫頭,一麵她倒在地上。見她的小臉上滿是晶瑩的細細汗珠,臉頰也因為用力而顯得一抹桃粉紅,模樣甚是迷人。
走上前去,修長的指尖隔著皎月的身子不過是三寸之距,輕輕一彈,陸爾雅頓時便聽皎月咳嗽了兩聲,迷迷蒙蒙的醒了過來,一睜開眼睛便見到這個陌生的俊美男人,忽然想到小姐,臉色不禁滿是驚慌,一麵慌亂的喊道:“小姐,小姐……”
陸爾雅心裏一暖,一把握過她的手,“我沒事。”
皎月這才放下心來,但是一看到這個站在她們眼前的男子,不禁又滿是擔憂。陸爾雅自然是看出來她的擔心,便向那羽冰夜道:“你不是要換種報複方法嗎?趕緊回去把詳細計劃寫下來,到時候給我看看。”
羽冰夜心裏忍不住一笑,你這是在讓我回去寫如何將你的人,連同你的心一同搶過來的攻略麽?若是你知道了我的計劃,還會如此坦然的跟我說話麽?
原本一直冷漠孤傲的眼眸裏,突然充滿了那宛如春水般的溫柔,輕柔的蕩漾著,聲音也變得很是溫和,“好啊!你且等著我,我們一起共商大計,覆滅你相公。”說罷,沒等陸爾雅等人反映過來,便沒有了人影,眼前空空如也。
“小姐,那人說的是什麽意思?”皎月滿是不解的看著陸爾雅,他好像是要對付姑爺?
陸爾雅卻是沉默了,這人她雖然不知道是什麽樣的人,可是單憑他身上那種孤傲不羈的氣質來看,絕非善類,時而冷漠無情,時而溫柔似水,就如剛才那一個水溶般的眼神一樣。
可是夜狂瀾是如何惹上他的呢,不管怎樣,她卻是幹料定這絕對不會是在樓裏爭女人起的禍端,難道這夜狂瀾還有一麵是她所不知道的?對了,二哥一直對於她跟夜狂瀾是唯一一個讚成的,難道他了解夜狂瀾?若不然二哥也很是疼她的,如若夜狂瀾真的如自己所見的這麽不堪,那他應該也會竭盡全力反對的,可是他不但不反對,卻是在發生了上次這樣的事情,還如此的對夜狂瀾友好,這不得不讓她懷疑。
可是,夜狂瀾不管是什麽樣是人,她也是要在半年之期滿了之後決然離開,這與她無關。
見陸爾雅不語,皎月也不在問了。
夜靜悄悄自思量,攏夢和衣月下嬌!
一夜無眠。
次日待陸爾雅起床,丫頭們已經在院子裏候著她來給那玩偶樣式,等著做。陸爾雅想著畫了幾個,分別是叮當貓、皮卡丘等等,反正是一人一個樣的,並未有重複。
接下來便是她自己的事情了,這端午節都已經入夏了,自己做什麽樣的菜才會讓大家有胃口呢?
“流蘇。”見著流蘇還沒動手裁剪布料,便喊她過來。
“怎麽了?”流蘇放下手裏的剪刀,跑到陸爾雅的跟前。
陸爾雅吩咐道:“你跟何嫂子去一下廚房的倉庫那邊,看看有沒有什麽奶,若是有的話,給我多要些,她們若是問作什麽,你便說是朝水節我做菜準備的。”
流蘇聞言,一臉的迷茫,“姨娘,這大熱天的您拿那些個**來做菜?能行嗎?”
連著流蘇也覺得不靠譜,那麽其他的姨娘夫人那裏肯定是會在暗地裏嘲笑她的了,不過想笑就笑吧,到了端午節,在叫你們嚐嚐我陸爾雅的冰激淩。麵色不以為然,“你呀,不必去想那些,你隻管去給我拿回來便是。”
流蘇見她一臉是十拿九穩,似乎這奶做菜一定不會輸給其他的姨娘們一樣,於是應了一聲,叫著何寡婦,二人一起去了廚房倉庫那邊。
不過是個把時辰,流蘇跟何寡婦兩人抬著一個水桶般大小的青瓷甕來,隻見裏麵慢慢的盛著乳白色的**,陸爾雅見此,感覺迎上去,幾個丫頭抬穩放好。
且說這何寡婦是個北方女人,長的粗枝大葉,而且又時常在廚房裏幫襯,所以人家別的丫頭們是袖子裏揣著一條繡汗巾,她倒是好,一條白是毛巾直接搭在脖子上,臉上若有了汗,直接拉來擦一下。此刻正是一麵擦著臉上的汗,一麵問道:“我的姨娘,俺自小會抬碗就在廚房裏頭,少說以為而是有這三十年的說,可是咋沒見過誰用這**來做菜,而且怪膩人的,咱們府上許多太太們和哥兒姐兒們也是不吃的。”
陸爾雅知道她們也是為自己好,可是自己心裏已經打好了,也不能說改就能改的,何況她要這奶是用來做奶油的,又不是給倒到那菜裏頭。笑了笑,“何嫂子你就不要擔心,我自由打算的,你隻管按照我教你的方法把做就好了。”
自從這院子裏頭開始做飯,每天陸爾雅都會交給何寡婦跟皎月幾樣她們不曾見過吃過的菜色,此刻何寡婦聽了她的話,也不再懷疑了,便道:“那姨娘可有啥打算,有什麽要俺現在去做的?”
見她那滿頭的大汗,陸爾雅讓她坐下來喝了杯涼茶,那是用柚子汁跟著一起做的涼茶,其實也算是冰紅茶,“歇會兒在說吧!對了皎月給找的那學堂怎麽樣,遠嗎?你加家哥兒可是適應?”
聽到陸爾雅提起她家狗娃上學堂的事情,不禁高興得色彩飛揚,一麵又是謝道:“這還得多謝姨娘的大恩大德,我俺家狗娃可是高興得很,知道能上學堂的那天,興奮得一宿沒睡,把過年才舍得穿的衣服都給翻了出來,叫著俺看怎樣。婆婆那裏幾次要親自來感謝姨娘,不過給俺攔住了,這是高貴人家的地方,若不是來這裏當差,哪裏容得我們這些身份下賤的人來哦。”
“何嫂子這叫什麽話,凡人哪裏分不分高貴下賤的,咱都是一樣的人,以後莫在這麽看輕自己,也不想想,若是沒有你們這些人,哪裏又來我們的享受安逸呢。有道是勞動光榮,倒是我們這些隻曉得閑著享受的人,那才叫可恥得很。”陸爾雅最聽不得的就是為何這些每日辛勤勞動的人為何總是覺得自己低人一等呢。
何寡婦聽了陸爾雅這話,不禁感動道:“姨娘真是個體恤俺們這些下人的好主兒,您才是個好人,說到那學堂,多虧了皎月姑娘有心,離俺們家不怎麽遠,離流蘇妹子家裏也近,中午時候還可以回來幹些活兒。隻是我家這狗娃,不過是上了兩日是學堂,就回來跟我說人家人人有表字、有大名,他怎麽就一個狗娃的名兒,學堂裏頭老是給人笑話去。我曾想著姨娘是大戶人家的千金,數書詞禮儀肯定是看過了不少,所以尋思著想請姨娘給狗娃賜一個入得學堂的名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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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出不了牆!
汗
不準掉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