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覆山河
定陽郡一役隨著聯軍的大勝而告終,僅以此一役,鼓舞了天下義軍,各方勢力皆因這場戰役而獲取利益。強大的申朝精銳之師在安陽,定陽的聯軍之下四麵包圍,全軍覆滅。天下的百姓看見了希望,紛紛投軍。
而新勝的安陽,定陽聯軍人數更是激增,編製了戰俘,收繳了兵器,衣物,糧食,從此真正的踏上了農民起義的曆史舞台。原先觀望的百姓,皆紛紛來投。
定陽郡的郡守府邸,此時尚未更名。隻見劉達渾身緊縛,跪在堂下,雙眼迷離著,心中滿是驚駭。低著頭,淩亂的頭發遮住了那原本就不俊俏的臉,顯得更加的憔悴。有如喪家之犬。
兩名士兵左右立在劉達兩側。便問:“幾位大人,這劉達該如何處理”
首當開口的便是馮晉,“這狗賊,殺我兄弟數百人,必須要殺了他,為我們死去的兄弟報仇。”
“對,殺了他,為死去的兄弟們報仇”宇文成都,也附和著,提著他的鳳翅鎦金镋直接架到了劉達的脖子之上。
劉達嚇的渾身冷汗,不住的求饒,沒有了絲毫的將軍氣概。
張良等人看著劉達如此模樣,甚是憎惡,便說:“**大人,這一仗還是依靠你們安陽義軍方才取得大勝,這個狗賊就交給你們處理了”
劉邦哈哈大笑:“如此,那馮晉你就把這狗賊提出去,宰了”
馮晉滿是高興的提起劉達就往外走去,哈哈大笑著:“想我一個獵戶,終日打獵,如今打了個申朝大將軍。哈哈哈”
劉達依舊的求饒,隻是黃修卻看不下去了,“馮晉,且慢!”黃修滿臉的不忍,轉頭看向劉邦“**大人,如今我軍新勝,正是士氣正高之時,不易徒增殺戮,不如就放了他吧,也顯得我們仁慈。”
馮晉聽得黃修如此之說,自是不悅“好你個黃修,你竟然敢替這狗賊求情。放了他,你怎麽對的起我們死去的兄弟,你忘了他說的話嗎,這狗賊要屠城,要我們雞犬不留。”
黃修卻不以為然,“你吵什麽吵,他那也隻是說下而已,我們又怎可如此殘暴。”黃修徑直的走到劉達麵前。對著劉達說“我會替你求情,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你回到申營,必須做我們的內應,把所有的朝廷軍事情況,報告於我,否則你將必死無疑,你自己考慮吧。”
劉達連忙磕頭拜謝,“是,是,是,我一定把所有的情報如實的報告於你們。我劉達從今天起,就是你們的走狗。”
黃修看於劉邦求情說“**大人,不如就放了他吧”
劉邦對於黃修的請求搖了搖頭“也罷,此次戰役你功勞最大,劉達就全權的交於你處理,是殺是放,你自己看著辦吧。”
眾人皆不在過問劉達之事,任憑黃修處理。
敵軍是退了,劉邦等人也要返回安陽郡,畢竟楚丁德大軍不日即將到來。張良,諸葛亮,劉伯溫等人親自相送。還未起行,卻見浩浩蕩蕩的百姓爭相趕來。
劉邦看著這麽多的百姓,幾百人有餘“這,這是什麽情況”
隻見百姓之中有的提著挎籃,有的提上燒雞,有的提著美酒,走了過來,“**大人,感謝你的大恩,使我等黎民百姓免於戰亂之苦,我們定陽郡百姓為你們送行。”
劉邦見此狀,才明白過來,“鄉親們,謝謝你們的厚愛,我劉某人萬分感謝。鏟除朝廷走狗是我們的責任,所以你們回去吧”
“**大人,你務必要收下我們的心意啊”人群之中都是這樣的聲音。
“鄉親們,你們的心意我們心領了,你們就把你們的食物送給你們的士兵吧,正是他們的浴血奮戰,才保下了定陽郡,他們更需要你們,我已經與你們三位大人立下盟約,永結秦晉之好”
“**大人,好人啊,我們為你們送行”劉邦等人在定陽郡百姓的歡送下遠去。
在安陽郡的西北方向,平陽郡。平陽郡與安陽郡相隔並不是很遠,大概也就兩天的路程,隻是平陽郡與安陽郡之間隔了一條河,阻礙了兩郡的交通,與往來。平陽郡的一間民居內,兩人正在竊竊私語著。
“我看那劉邦非一般之人,竟然可以毫無症狀的出現在定陽郡,打的劉達大軍措手不及。”其中一人對另一人說。
“是啊,我也沒能想到劉邦會出現在定陽郡,當初我算定楚丁德會派出奇兵偷襲定陽郡。隻是沒想到這個劉達如此的廢物,這麽輕易的就全軍覆沒。”另一個人對著其中一個人說。
“那如今的天下勢力你怎麽看待?”其中一個人對著另一個人說。
“如今這天下大可分為四大勢力,安陽郡的劉邦,定陽郡的張良,劉伯溫,諸葛亮,薛城的李存孝,呂布,冉閔,以及武定城的郡守李思遠。四方勢力中,看似薛城最強,武定城次之,安陽郡隨後,定陽郡最後。其實不然。”這個人竟然認為四方勢力的排名有問題,竟然有其他的看法。
“來,請繼續喝茶,說吧,你是怎麽看的”其中一人為另一個人倒上了一杯。
這人泯了一口清茶,不慌不慢的說“四方勢力之中,勢力最強者當屬武定城,武定城人口眾多,郡守李思遠順應民心,背叛朝廷,沒有受到絲毫戰亂,便拿下武定城,同時廣納人才,足見其眼光之毒辣。就未來發展,他理當第一。安陽郡劉邦,眼光獨到,從救援定陽郡就可看出其非一般之人。定陽郡,張良等人以為狀元鳴冤為口號,必定贏得天下有學之士竟相來投,同時定陽郡地屬咽喉,其戰略意義遠大。反觀薛城之兵,皆靠糧倉招來,人心不齊,所以當屬末尾。”說完又泯了一口。
這人聽的他如此分析,便哈哈大笑“老兄,你的眼光也是如此毒辣啊”
他聽的這人如此誇讚便說“你別笑我了,你肯定也是這樣想的吧”
這人隻是嘿嘿一笑“差不多,差不多”又給他倒上了一杯。
兩人互相喝著茶,聊聊這,聊聊那,這人就問了“我們算不算的上是第五方勢力呢?”
那人卻是一愣:“或許可以算吧。”
天已經黑透,這人也不在倒茶了對那人說“睡覺吧,天色已晚了。哎,薛城危矣”
那人也隻是搖了搖頭:“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