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玉雅的模樣,司馬晴兒在旁邊是忍不住的問道:“母後,你在想什麽呢?”
聽著女兒的話,玉雅是回了神,然後,她是笑道:“沒什麽,沒什麽……”可司馬晴兒是絕對不會相信的。所以,她是纏著玉雅,定要問一個明白。
在這母女二人是聊著話時,那司馬錦也正在與女婿張子羽是說著話。前麵,弘文帝司馬稷是給張子羽上了課時,現在,這是輪到了嶽父大人。偏偏這一位嶽父大人的身份,讓張子羽除了恭敬的聽著外,還是得恭敬的聽著。
張子羽的心情,可謂是憋得慌了。
不管張子羽是心情如何的不好?那回了暢春園,見著了簡潔娘的司馬萱兒心情,是非常不錯的。倒是簡潔娘忍不住關心了女兒的婚後生活,司馬萱兒是笑道:“娘,您便是放心吧,一切挺不錯的。”
“娘,您想啊,在公主府裏,還不女兒做了主嘛。”司馬萱兒的這話後,倒是讓簡潔娘點了頭,她想了想,倒也覺得確實如此。
這般有著女兒的話後,簡潔娘的心情,是鬆下來了不少。倒是簡潔娘心裏鬆了一口氣。可騙了簡潔娘的司馬萱兒,卻是瞧得分明了。她那夫君,未必與她是一條心。至少,她前麵的一動努力,這一位夫君實在沒瞧了心底。
對於張子羽,司馬萱兒沒抱了太多的希望。畢竟,皇家也罷,還是外麵的官宦人家也罷,哪家的女子嫁人,不是如此呢。婚後生活,如人飲水,冷暖自知罷了。
這一朝回門,離開了暢春園時,司馬萱兒是特別不舍得。所以,她是與簡潔娘說好了話,道:“待我懷孕了,娘定要到公主府陪我。”
“好,好,到時候娘去求了太上皇和太上皇後,定去公主府。”簡潔娘是笑著應下了此話道。有此話,司馬萱兒是非常滿意的離開了,當然,在離開前少不得還得跟司馬錦和玉雅,還有弘文帝後,那是拜禮道別。
回歸了公主府,司馬萱兒就是開始了她的公主府生活。
司馬萱兒開始了她的生活,那麽,在春去夏過,秋天來了時候,萬壽節的熱鬧,還是讓京城一起熱鬧了起來。
這一年的萬壽節,自然是得大辦了的。玉雅和司馬錦在暢春園,自然也是接到了弘文帝司馬稷和李惠真的親自來請,那要回了皇宮,參加了宮宴。
宮宴嘛,推脫不得的玉雅和司馬錦,自然是必需要去的。這太上皇和太上皇後的身份,就是議味著二人,在需要扮了朝廷的吉祥物時,一定得到場了。不管是給天子刷了孝順度,還是給朝臣們刷一刷存在感。
玉雅和司馬錦在這一回的萬壽節後,就是忍不住笑了話,道:“咱們去了,倒是坐那兒,就跟廟裏的菩薩一樣。擺個樣子活。”
司馬錦聽著玉雅的話後,是想了想,不得不承認,好像真是那樣子。他是笑道:“若是雅兒不喜,咱們下一回,早些離席便是。”聽著司馬錦這話,玉雅直擺手。
“不用不用,咱們一年也不用動幾回,這倒沒什麽。”在玉雅看來,享受了這身份的榮耀,付出了這一點點功夫,實在算不得什麽。畢竟,真的為難之處,怕是前頭頂著的人,還是她和司馬錦的次子司馬稷呢。
“對了,這秋季了。我種的一些蔬菜,也是得收了。元錦,陪我一起去那菜園子如何?”玉雅是尋了此話道。司馬錦聽後,便是笑著應了。
自打來了暢春園後,玉雅自然不會缺衣少食的。可這人嘛,一旦閑了下來,日子就會過得份外的慢。所以,司馬錦有些小愛好,玉雅自然也是有。
玉雅對於花啊,草啊,也是喜愛的。可是,再是好,瞧多了,也就是便那樣了。這不,暢春園時在,硬是讓她給圈了一塊兒,沒養了花花草草,倒是當起了菜園子。不圖個種出多少成績,就是圖一個找點樂子,種些人生樂趣了。
玉雅和司馬錦在菜園子,一起收了菜。旁邊還是侍候的宮人,在不遠處圍著。好歹,在暢春園住久了,玉雅也是習慣了。倒是手裏的活沒停,玉雅是問道:“元錦,這時間瞧著好,不冷不熱。要不,咱們去大相國寺住些日子?”
總待了暢春園裏,玉雅也是覺得無趣。倒是樂得走一走。
可作為太上皇後,去哪兒,就成了問題。一般的情況下,還真不好抬腿就去。可去了大相國寺,說是燒香禮佛,倒也是過得去的理由。司馬錦聽著玉雅的話後,倒沒有拒絕,便是同意了。
畢竟,司馬錦也想去大相國寺走一走,順道裏還能跟大相國寺的高僧,是議一議佛法之類的東西。總之,這等悠閑的日子,也算的不錯。
司馬錦和玉雅都是有心了,便是與弘文帝司馬稷那這是打一個招呼了。弘文帝司馬稷得了此話後,倒是歎道:“是朕想差了,父皇和母後在暢春園的日子,想也是單調了。”
“高保保,你去安排了人手。跟曹大伴說一聲,太上皇和太上皇後出行,準備微服私訪了大相國寺。可這安全嘛,朕就交給他了。望他和東廠,別辜負了朕的信任。”弘文帝司馬稷是道別了此話道。
高保保聽後,自然是忙應了諾。
倒是在高保保離開後,弘文帝司馬稷更是拿起了折子來,他已經大婚了一年半了。瞧一瞧時間,過得可真快。按說,大婚後,弘文帝司馬稷也可以親政了。事實上,這權利放出去容易,真想收回來時,可就叫一個不容易了。
特別是,這皇家連著喪了兩位帝王,他前麵的顯德帝也是沒掌過了皇權呢。
所以,在這等情況下,弘文帝司馬稷還真不好大動彈了。他能忍,也忍到了現在。不過,在瞧著羽林軍是擴招後,已經一切訓練的差不多了。弘文帝司馬稷是手中有兵,心中真正不慌了。
在弘文帝司馬稷看來,基礎是搭好了。他啊,慢慢唱了大戲,一步一步的按步走,就是順當了。好歹,步子不能太大,太大了,那是容易扯著淡的。可若是太慢了,也會給人帝王軟弱可欺之像。
這中間的度,就得弘文帝司馬稷拿捏了。
“朕倒要看一看,這朝中的牛鬼蛇神們,是如何的演一場群魔亂舞?”弘文帝司馬稷笑著說了此話道。他這一位帝王不急,因為,他手中的籌碼,已經足夠了。足夠到了弘文帝司馬稷很清楚,他隻要不急,不犯了錯。
那麽,大義,在軍權的兩樣東西的穩妥下,他的皇位就是穩如泰山的。
一切,就在於他沒先犯了錯。因為,治大國如烹小鮮。弘文帝司馬稷嘛,萬萬就得慢慢來,一點一點的拿回了他的皇權。溫水煮青蛙,這是一個不錯的法子。
弘文帝司馬稷忙著朝中的那些事情,所以,對於他親爹親娘司馬錦和玉雅去大相國寺散心,他是非常讚同的。若不是朝務太多,弘文帝司馬稷又想實現了心中的抱負,沒準兒,他啊,都是樂意去遊山玩水。
這隻是想一想罷了,弘文帝司馬稷想到此,是按了一下頭。然後,他收回了這一些思緒。因為,他很清楚,作為一個帝王,特別是正在奮鬥路上的帝王,他不應該鬆卸下來的。
弘文帝司馬稷有他的藍圖規劃,所以,他隻能繼續的往上爬。直到,爬到了他想要的更高度,哪怕是高處不勝寒。至少,弘文帝司馬稷覺得,他樣對得起他的生命,對得起祖宗的基業。
弘文帝司馬稷收回了思緒後,自然是繼續的看了折子,批複了天下的大事情。
弘文帝司馬稷在努力時,那昭陽殿的李惠真皇後,卻是正瞧著弘文帝司馬稷的宮中嬪妃,是端著架子的看了戲。
弘文帝司馬稷的宮裏,嬪妃們人數不算多,可也不算少。當然,這些人湊起來,多多少少與朝中的事情,有千思萬縷的聯係。
不過,自從羽林軍歸來後,特別是羽林軍擴招了,這是實力壯大後。弘文帝司馬稷這位帝王,就不愛歇在了宮中的嬪妃那裏了。在弘文帝司馬稷看來,江山美人,江山必然是在美人的前麵。
所以,為了江山,這一位帝王忙得連美人的麵,都沒時間去見一見了。
這不,弘文帝司馬稷的嬪妃們,到了昭陽殿李惠真皇後這裏來,自然是想從皇後娘娘這裏,看一看能不能是套出了什麽真正的消息。
隻是,李惠真的嘴緊著,那是“妹妹”們喚得親熱,實則嘛,就是講了半天,也沒一句實話。客套話,倒是吐了一籮筐。
對此,弘文帝司馬稷的嬪妃們,也是無法,無奈之下,自然是各人用各人的話,又是在昭陽殿裏,演了一出子大戲。
李惠真皇後娘娘,也就成了看戲人。等著找發了這些嬪妃後,李惠真倒是心中有些數的,怕是朝廷那邊有大事情。她嫁著一位什麽樣的帝王,這婚婚年餘了,李惠真皇後也算是摸清了一些弘文帝的底線。
至少,李惠真皇後知道的,她哪有事情能做,哪有事情是絕對不能做的。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