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她能護得住嗎

成王敗寇嘛,司馬錦的祖父與孝烈帝一道同為嗣子,最後司馬錦的祖父沒能繼承皇位,自然便是早早的病逝了。打那後,壽寧侯一脈的壽命,似乎都不怎麽長?

司馬錦的祖父去逝時,不到三十歲的而立之年。司馬錦的父親去逝時,更是不滿了二十整歲。至於壽寧侯司馬錦本人,更是作為遺腹子出生,很小時親娘鬱鬱而終,便養在了景泰帝的嫡親弟弟老安王府裏。

“侯爺過濾了。在下愚見,皇上的眼光,怕是盯向了安王和楚王。”壽寧侯司馬錦的幕僚李清和,是提醒了話道。

“先生的意思,楊氏那裏無大礙?”壽寧侯司馬錦問道。

李清和對於壽寧侯司馬錦的過份猜疑,倒也能理解幾分。畢竟,壽寧侯府可以說,一直是活在了皇家的陰影下。

拿著壽寧侯府的俸祿,李清和自然為壽寧侯司馬錦謀了前程,道:“侯爺,依楚王的脾氣,瞧著侯爺和安王的關係,是經常無顧挑刺。楊氏的事情,不像是楚王本人的路數。在下瞧來,怕是楊氏借著壽寧侯府的光,在外有兩分得意妄行,惹了楚王下麵的辦差話事人。”

李清和在壽寧侯司馬錦遞過來的一疊消息裏,掃了幾眼後,是找出來他認為有用的部份。然後,李清和把挑出來的資料,再次遞給了壽寧侯司馬錦。司馬錦瞧了一遍後,拱手回道:“先生高見。此事既然不大,交由先生料理如何?”

“侯爺放心,在下定會料理妥當。”李清和拿人錢財,十分有職業道德的與人消災了。

對於李清和的能力,壽寧侯司馬錦是信任的。所以,在司馬錦得知道楊氏的事情,渡過了危機後。壽寧侯司馬錦是暗裏給楊寧真遞了兩句話,沒旁的意思,不過是敲打了楊通勝一二。

楊寧真瞧著娘家事消,雖然侯爺不太高興大哥楊通勝的處事手段。可楊寧真是出嫁的女兒,心底自然是份外想著,壽寧侯司馬錦是為了娘家好。她本人提點娘家的大哥幾句話便罷。

在楊寧真的心底,還是有些自卑的。畢竟,她是商戶出身嘛。哪怕是豪商,總歸帶了一個“商”字,比不得“士”的尊貴。

楊寧真起了心思,就是想著讓奶娘楊嬤嬤,悄悄給娘家母親遞了話。當然,為了突出重要性,楊寧真是起了心眼,哭訴道:“嬤嬤,我能為大哥求了侯爺一次,難道還能求了兩次,求了三次嗎?”

“你老給母親說了實話吧,我這個出嫁的女兒,沒個子嗣撐腰。哪能再抹了與侯爺的感情,問問大哥,他真想看著我這個嫡親的妹妹,一宿一宿的守著五福園,等不到侯爺的垂青嗎?”楊寧真的話,是說得奶娘楊嬤嬤滿額的冷汗。

“宜人,您莫擔心,侯爺對您的好,滿府上上下下,誰人不知道?”楊嬤嬤忙是勸了話道。楊寧真哼了兩聲,道:“嬤嬤,我如今還有幾分姿色,可年華不等人。將來呢?我就盼著娘家,能讓我這個出嫁的女兒,在侯爺麵前留了最後的一點體麵。”

“宜人……”楊嬤嬤急了,說道:“大爺那兒,也是想著多掙些銀錢,好讓楊府能寬裕些。這些年裏,大爺補貼宜人的私房錢,都是大爺的心意啊。宜人,您切莫想歪了。”

聽著奶娘楊嬤嬤的話後,楊寧真歎了一聲,道:“大哥守著楊氏磕府上下,倒真是不易。我啊,是擔心,我膝下無子,又是一介妾室。若是將來有一日,侯爺有了新人疼愛,我怕是難幫著府裏什麽了。”

楊寧真的話,說得有些淒涼,奶娘楊嬤嬤聽著後,就是道:“宜人,老奴會給老夫人帶了消息的。您啊,莫憂心了。”

“如果宜人實在想添了子嗣,求了侯爺那兒……”楊嬤嬤給出了主意道。

“抱養嗎?”楊寧真笑得有些難看,邊是撫了她自己的小腹。

楊寧真是想著未來的打算時,梧桐園裏,倒是和樂融融。

玉雅看著平好了的一分地頭,便是與白嬸子一道,灑了不少的草木灰。活計不算多,很快兩人是忙完了,白嬸子問道:“玉雅姑娘,五月的天,能種的菜不算少。您打算在地頭上,種些什麽?”

“這幾日天熱,我想著下雨後,地裏澆透了。灑些青菜籽,炴了兩行蒜苗和蔥苗。若能種兩排四季豆和黃瓜也不錯。”玉雅說了心底的打算,還是比劃著地頭怎麽安排,能填了滿。

白嬸子聽著玉雅的話後,道:“成,依玉雅姑娘的意思。正好跟廚房的采買求句話,帶些種子就好。”

“對了,白嬸子,大廚房的草木灰多。我瞧著若能多要些,正好給地裏加肥。”玉雅想著等了天公下雨的時候,就是準備再給地裏沃沃肥氣。白嬸子聽著這話後,是應答了下來。

計算著天下雨,在沒有“氣象預報”的時候,看著似乎不像一件容易的事情。事實上,在古代的種地高手眼裏,真不是什麽大事。隻要把莊稼侍弄的好,日日背朝黃土,麵朝天的“農夫”們,對天氣的預測,那是各有一套看家的本領。

得了白嬸子尋來的話,玉雅安心的等了兩日。果不然,在第三天的晌午後,天暗了下來,揪著夕食時,大滴大滴的雨水,是從天上落了下來。

“姨娘,天下雨了。”夕食後,司馬秀很高興的拉了玉雅的手,母子二人是在廊沿處觀了雨。

“姨娘,我會背詩下雨的詩呢,我背給你聽。”司馬秀的年歲不大,自然樂得在他親近的生母麵前,顯擺了他學會的東西。玉雅看著嘟嘟起嘴巴,想得了她表揚的兒子,便是輕輕捏了捏司馬秀的小肥手,道:“姨娘想聽聽,秀哥兒背出來吧。”

“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對於剛剛學會的詩,司馬秀背得一字一字很清晰。

“秀哥兒,跟姐姐學的嗎?”玉雅笑著問道。司馬秀點了點小腦袋瓜子,回道:“嗯,姐姐教我的詩呢。”

“秀哥兒真聰明,背得真好。”玉雅誇了話,又是套了消息,問道:“姐姐教會了秀哥寫字、背詩,姐姐誇了秀哥兒聰明嗎?”

“姐姐誇了我的。”司馬秀兩隻眼珠子亮閃閃的,滿眼裏都是高興的回道。玉雅卻是擔心起來,她的秀哥兒聰慧,又是做為壽寧侯府目前唯一的兒子。這般出色,她能護得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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