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娘聽著司馬晴兒的話後,就是笑了笑,也是回道:“不缺了什麽,二哥,便是如此吧。”有了李秀娘的話,李二公子李仲起這便是吩咐了小二,去上了菜色來。

當然,打賞必然是少不了的。

在二樓的雅間裏,司馬晴兒正是坐了窗戶邊上,倒也能順著窗戶,是瞧著街頭的景色。一切入目,瞧著人來人往,熱鬧的街頭,倒是在坐了雅間裏的靜靜觀察。司馬晴兒心情還算不錯。

李秀娘此時開口笑著說了話,道:“今年是一個豐收年。聽人講,說是皇後娘娘在冬至時,更會宴請京城裏的誥命夫人們呢。”

聽著李秀娘這話,包芫芫倒是挺趕興趣的樣子,笑道:“李姐姐的消息,真靈通啊。這是真的嗎?說實話,若能進宮裏拜見一下皇後娘娘,可真是好福氣。”

李二公子李仲起在旁邊,是瞧著妹妹李秀娘與包芫芫說的興起,就是打量了在那兒坐著,陂似無聊的司馬晴兒。

說起來,對於李秀娘的八卦,司馬晴兒還是好奇的。隻是,比起這些好奇來,這些女眷們更在意的事情,司馬晴兒姑娘更喜歡了有益身心健康的活動。比方說,騎馬啊,狩獵什麽的。

顯得有些無聊,可司馬晴兒姑娘還是不想著太不合了群,也是順著話,有一搭沒一搭的回著。

在知味樓的特色菜,是上來後。

司馬晴兒姑娘這才是一瞧,給嚇了一跳。

“這是什麽啊?往日倒真沒見過。”司馬晴兒出身於壽寧侯府,這吃過的美味,自然算不得少。可這特色菜一上來,還真是嚇了她一跳。

“這不會是活的吧?”司馬晴兒姑娘是瞧著那甲魚,在凹版的鐵鍋裏,更是翻滾張嘴動著的樣子,嚇了一個大跳。這等殘忍的事情,說實話,她倒真沒想到啊。

殺人不過頭點地,這吃甲魚,還整了活的現熬,貌似有些不合人情味兒啊。

“甲魚活的,更入鮮味。司馬妹妹,這鐵板甲魚可是知味樓最有名的菜,來這兒吃的人可多了。”李秀娘在旁邊,是給司馬晴兒介紹了此話道。

“這魚活的,現熬的嗎?李姐姐,這般的話,那魚不是還喝著這上了調料的濃湯?”包芫芫倒是挺有趣的樣子,是指著鐵鍋裏的甲魚說道。

李秀娘自然是肯定了這話。見此,司馬晴兒姑娘是不多話了,那就悶了話,瞧著這幾人的樣子,當個觀眾唄。

等著這鐵板甲魚,冒似味給提出來後。李秀娘還是非常有東道主的樣子,更是熱的勸了司馬晴兒和包芫芫,一定得嚐嚐這道特色菜。

司馬晴兒瞧著包芫芫的趕興趣樣子,她是愣了一愣,倒也是嚐了一回。畢竟,來都來了,司馬晴兒姑娘也不會擺出了不合群的樣子。

說實話,這鐵板甲魚的味道,真的非常不錯。至少,司馬晴兒姑娘嚐過後,得給了肯定的評價。不過,介於那做菜的法子……有些不合了司馬晴兒姑娘的味口,所以,她決定以後再也不吃這知味樓的鐵板甲魚了。

等著離開了知味樓時,李秀娘倒是來了興趣,也想去城隍廟燒燒香。包芫芫自然是同意了。倒是司馬晴兒姑娘留了下來,這準備回府時,李二公子李仲起是難得開口說了話,道:“城隍廟不遠的菊花台,那是京城菊花種類最多的地方。司馬姑娘可要去瞧一瞧嗎?”

對於菊花,司馬晴兒姑娘談不上多喜歡,當然,也不會討厭了。畢竟,花開著,都挺美的。瞧著李二公子李仲起的認真樣子,這些日子裏,司馬晴兒姑娘倒是覺得總遇上這人,瞧著李二公子李仲起的印象,也是非常不錯。

所以,當時天色很好,碧空如洗的情況下,司馬晴兒姑娘就是同意了。

菊花台,之說以稱之為台。是因為,它在城隍廟不遠的一座小水榭中央。這裏比較像是一個小島,遊宮觀賞時,除了唯一能走過的一座小橋外,便是隻有那小舟,能劃著去了菊花台。

在小島之上,起伏的假山。而菊花台,便是在這些假山之上。

人工的閣樓,欄杆之間,各色的菊花,是迎相的開放。很美麗的景色,就像是仙境一般。所以,司馬晴兒一到了菊花台,真是給驚住了。

“這兒真美啊。”司馬晴兒姑娘是讚了話道。不過,話落後,她又是瞧了四周,說道:“隻是,為何遊人並不是太多呢?”

見司馬晴兒這般說話,李二公子李仲起在旁邊是笑了起來,回道:“今日大相國寺在舉行法會,京城的女眷們,大多數都去了大相國寺。”

司馬晴兒聽著李仲起這話,倒是點了點頭,算是明白過來了。對此,她是笑道:“還要謝謝李公子,若不是李公子,倒不曾知道菊花台這般美。”在京城這地方,菊花台的名聲,司馬晴兒自然不可能沒聽過。

司馬晴兒不過是,原來沒怎麽在意罷了。畢竟,她家的侯府上,那也是有一大片的菊花林子,那瞧著各色美景多了,想著也不外如是罷了。

誰曾想,來著這世外仙島一般的地方後,司馬晴兒推翻了她曾經的猜測。

“這等美景,非是我的功勞,隻是湊巧與司馬姑娘來瞧瞧罷了。當不得姑娘的謝。”李仲起說了此話後,更是笑道:“其實,我在府上行二。如果姑娘不嫌棄,倒可以叫我一聲李二哥。畢竟,舍妹也擔得姑娘一聲李姐姐。”

聽著李仲起這般說,司馬晴兒瞧著與這李府的二公子李仲起也算熟悉人了。所以,倒也沒落了李仲起的麵子,笑道:“那我叫你李二哥,你也別我司馬姑娘了。”

“司馬妹妹嗎?”李仲起是笑道。司馬晴兒這一回,倒也沒拒絕。畢竟,帶了姓氏,稱呼一聲妹妹,倒也不算什麽太親近的稱呼。

遊過了菊花台,在離開之時,李仲起倒是贈送了司馬晴兒一些菊花台那裏的特色點心。司馬晴兒瞧著,這都是吃吃又拿拿,陂不好意思了。便想拒絕了,沒曾想,這李仲起是笑道:“隻是些小玩意兒,司馬妹妹不用在意。”

別人一翻好意,司馬晴兒不是那等真正硬心腸的人,所以,她倒真是收下了。隻是收下了禮,她便是覺得應該回一份。所以,便是在初冬的梅花開了後,送了李仲起和李秀娘兄妹,一人各一壇的梅花釀。

李秀娘對於收到了司馬晴兒的禮,還是非常吃驚的。所以,她是私下裏問了二哥李仲起,道:“這司馬晴兒送了禮,倒是怪事。莫不成,二哥,你與她有些進展了?”

對於李秀娘的好奇,李仲起隻是平靜的回道:“妹妹,你也別亂說,免得誤了司馬妹妹的閨譽。”

“瞧瞧,這都叫上了司馬妹妹……好吧好吧,二哥放心,妹妹曉得重要性,豈敢亂說了。”李秀娘瞧著李仲起越來越嚴肅的樣子,倒是不趕在多了什麽話。

實則,與妹妹李秀娘說過了話後,李仲起抱著他那一壇的梅花釀,是回了住的院子後,倒是真正的打開嚐了一嚐。

李仲起飲了一杯後,就是問了他身邊的小廝,道:“夫人呢?”

“最近好嗎?”李仲起問罷這話後,小廝忙是恭敬的回道:“夫人最近心情不太好。國公爺似乎近日也歇了馬宜人的屋裏。”

李仲起聽著這話後,心中自然是有數的。這正五品誥封的宜人馬氏,是定國公爺的心頭好。李仲起和李秀娘二人的生母,定國公夫人都是一直在生著這一位的憋悶氣。不過,府裏的主子是定國公爺,所以,李仲起的生母再是不高興,那也沒法子直接的拿捏了這一位有著側室名份的馬宜人。

李仲起聽著這話後,眼中的光芒卻是閃了閃。

“這事情本少爺心中有數了。”李仲起是回了此話後,又是倒了一杯梅花釀,然後,他再飲了一杯。

說實話,梅花釀未必多好喝,比起那些上等的佳釀,更是差了好些等級。不過,李仲起在得知,這是司馬晴兒姑娘親手,並且難得的上等成品後,就是非常的排場了。

飲罷酒後,李仲起腦中有些暈弦,他倒不曾再多了話,就是回屋裏歇了些時候。

倒是在李仲起剛是起了身,那廂小廝就來請了他,道是定國公夫人那邊是出了事。

李仲起聽著這話,沒急著去了生母那裏。是與小廝問道:“什麽事?”

小廝自然是一五一十的解釋了。李仲起來,便道:“不去了,本少爺記起來還有功課,先去書房了。你去喚二姑娘那邊趕過支。”李仲起不準備去看他的生母和馬宜人的衝突,他自然是一喚話,讓妹妹李秀娘去勸了事情。

在李仲起看來,這定國公府裏,就是一團的亂麻。而他,靠不了誰,不過是努力自己為自己謀算罷了。

小廝得了李仲起的話,自然忙應了諾告退。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