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子司馬稷這話,玉雅的心情更是好。
當晚,梧桐園的夕食時,這院子裏更是氣氛上好。就是夕食罷後,玉雅還是留了次子司馬稷,問道:“萬春軒一直有人打掃著,稷哥兒今日歇了萬春軒如何?”
司馬稷當時聽著玉雅這話後,挺為難的表情。玉雅瞧著這樣後,忙是道:“若不方便,那稷哥兒晚上回府時,坐馬車吧。一切小心些。”
瞧著玉雅這態度,司馬稷就是開口道:“娘,沒事,兒子歇了萬春軒”司馬稷想應下了他娘的話。可壽寧侯司馬錦這時候是發了話,道:“稷哥兒,時辰不早了,你既然要回府,就早些離開吧。別過了宵禁。”
司馬稷聽著他爹壽寧侯司馬錦這話後,是愣了一下。然後,他是望了一眼壽寧侯司馬錦,忙回道:“爹說的是,兒子這跟爹娘告別。”
“大哥和三妹妹若得閑,不妨來伯爵府小住。”說罷話後,司馬稷就是起了身。此時,壽寧侯司馬錦就是點頭,道:“為父讓人去備馬車。另外,你走時,去給你大娘道聲別。”
有了壽寧侯司馬錦此話,司馬稷自然就是應了話。倒是司馬秀此時,也是起了身,道:“時辰不早了,爹娘,不如我去送一送二弟吧。”
“爹、娘,我也去。”司馬晴兒姑娘也是起了身。
玉雅是望了一眼壽寧侯司馬錦,想是開口,倒底還是沒能張了開口。壽寧侯司馬錦是擺手道:“你們兄妹去送送稷哥兒,也好。”
“我”玉雅張口,也想說了話。壽寧侯司馬錦就是道:“有秀哥兒、晴姐兒去,足了。沒得長輩還親送了晚輩的道理。”
壽寧侯司馬錦這般說了。玉雅就沒在多話了。隻是挺不舍得次子,又得離開了。這下一次母子見麵,還不知道是何時呢。
司馬秀和司馬晴兒送著司馬稷,是去了元景園,沈伊人瞧著這兄妹三人,倒是態度非常好。瞧著司馬稷離開時。更是笑道:“稷哥兒要回府啊,那得小心些,多注意身體。秀哥兒、晴姐兒也是兄妹情深,這是去送送好啊。”
“對了,稷哥兒你那福榮軒的點心不錯,大娘甚是喜歡吃。”沈伊人在話尾,還是提了此話道。司馬稷聽後,忙是拱手回道:“大娘喜歡,稷讓人多送些回來。”
“罷了。罷了,哪用得那般麻煩,大娘是喜歡稷哥這些個孝心。府裏還不至於不給大娘這點吃食。你在府外,萬事還多小些才是。”沈伊人拒絕了司馬稷的常送點心之意,是笑得十足和藹的回了此話道。
司馬稷聽後,自然是謝了話。隨後,三兄妹才是沈伊人送客之意後,是告了別。
等到了院門外時。司馬稷離開了的馬車,已經是備好了。司馬晴兒挺不舍得。那是道:“二哥,你可得常回來看我啊。”司馬稷是點了頭,回道:“放心吧,三妹妹,哪能不常回來看你。”
見著司馬晴兒和司馬稷說了話後,司馬秀才是道:“稷哥兒。你別怪爹話冷了些。這些日子,爹在府內,也是挺掛念你的。”
見著司馬秀這般說,司馬稷是笑道:“大哥放心,稷心中明白。”
“爹、娘。都是關心稷,稷豈能不知道。”司馬稷點了頭,回了此話後,方是上了馬車,在放下了車簾子前,說道:“稷得離開了,大哥,三妹妹,你們回去吧。”
“二哥,可得常回來看我們啊。”司馬晴兒姑娘是非常的不舍得。司馬稷是笑道:“大哥、三妹妹,咱們回頭見。”
“二弟,保重。”司馬秀是回了此話道。
馬車簾子是放了下來,司馬稷是坐了馬車裏,閉目養神。對於他爹的態度,司馬稷能猜測的出來,是為了什麽?隻是在司馬稷看來,那些都是小道罷了。
不過,司馬稷也沒有反對什麽。畢竟,他現在的實力太弱小了,這世間的事情,在司馬稷看來,不過是強者自在,弱者得依附於強者罷了。
不管司馬稷如何想?
司馬秀和司馬晴兒隨後是回了梧桐園內,與壽寧侯司馬錦和玉雅是告了別。兄妹二人,是各回了屋去歇息。
倒是備水洗漱後,玉雅是回了寢屋後,與壽寧侯司馬錦獨處時,方是問道:“元錦,今日為何對稷哥兒這般冷淡?可是稷哥兒哪裏做得不夠好嗎?
在玉雅看來,父子二人態度太冷淡了,必然就是哪裏不對勁頭吧?
壽寧侯司馬錦聽著玉雅的話後,是搖了搖頭,回道:“雅兒,豈有此事?”
“你猜錯了。”壽寧侯司馬錦是笑道:“我如此做,隻是因為稷哥兒的身份變了。他現在是一府之主,我這當父親的,自然得按一府之主的要求,去對待於他。”
“可再是一府之主,他還是咱們的孩子。”玉雅覺得,何苦把兩個身份分了開?這不是一回子事情嗎?
“府內府外,這些事情,何苦都帶回了家裏來?”玉雅真正在意的,是這點罷了。家,是一個避風港,在自家裏,豈用得著如此的見外嗎?
“雅兒,稷哥兒已經長大了。咱們啊,也得適應。”壽棕侯司馬錦是笑著說了此話道。玉雅聽著壽寧侯司馬錦主意已經定下,她不再多勸了什麽。罷了罷了,在玉雅看來,壽寧侯司馬錦完全擔起了嚴父這個責任。那麽,玉雅覺得,她應該好好想想,如何當一具慈母吧。
第二日,壽寧侯司馬錦還記得次子司馬稷的話,所以,他派了親信,給寧王司馬錚送了一封信。當然,這封信真說起來,與京城的事情,沒一絲一毫的關係。壽寧侯司馬錦在信裏,不外乎就是提了長子司馬秀的婚事,是已經定了下來。
然後嘛,壽寧侯司馬錦就是一翻感歎,這成家立業,看來長子也是能擔起了壽寧侯府的擔子了。壽寧侯司馬錦是欣慰啊。
可這樣一封信,真是到了寧王司馬錚手裏時,這一位卻是從信裏,讀出了來了一些東西。所以,在收到了信後,寧王司馬錚是問了寧王妃話,道:“王妃,紹兒馬上要滿九歲了吧?”
“按虛歲算,就是十一歲了。”寧馬司馬錚還是感歎了此話道。寧王妃聽著寧王司馬錚這般講,是忙回道:“王爺說得是,紹兒的年紀,倒是越來越大了。”
隻是寧王妃越是覺得的奇怪,倒是不知道這寧王司馬錚說了此話,是何意?
寧王司馬錚瞧著王妃一眼後,說道:“王妃,你把娘家侄女送到了紹兒的宮裏,本王瞧著,紹兒未必喜歡了。而且,這兩個入了宮,也是沒個明顯的名份,非是好事。瞧著這趁著紹兒年紀也不太大,還是領回各自府裏吧。”
寧王妃聽著寧王司馬錚這話後,問道:“王爺,您這是何意?”
寧王妃可是希望,兒子和娘家的侄女,那是培養一下青梅竹馬的感情來。現在,寧王司馬錚這一話,不是讓寧王妃的心願,泡了湯嘛。
“王妃,你是娘家侄女重要,還是紹兒重要?別忘記了,你可是司馬氏媳婦,紹兒的親娘。”寧王司馬錚是怒聲說了此話後,見著寧王妃沒多話後,方是歎道:“本王是擔心紹兒,他的年紀不小了,這娶妻一事,事關國體。還得早些計較啊。”
聽著寧王司馬錚都是說得如此明白,寧王妃要是還聽不懂,她真是白混了。所以,寧王妃是問道:“王爺,您是說,紹兒娶妻,挑了國母一事?”
國母,那可是天下主人,最尊貴的位置。
寧王妃若說不在意那個位置,那絕對是騙人的。可是兒子當了皇帝,她卻是登不上太後的位置,寧王妃如何不是一個悶氣了。可再悶,她還是知道,兒子是過繼了的。現在,管她叫一聲娘,還有些避諱呢。
“這紹兒娶的嫡妻,是皇後娘娘。怕是朝中那邊有計較吧?”寧王妃又不傻,哪會不知道,朝中還有內閣在,更別提什麽輔政大臣了。
聽著寧王妃這般說,寧王司馬錚是笑道:“王妃,國母這一位置,你娘家是不能肖想的。不過,紹兒娶了妻,這納妃之事,你身邊紹兒的親娘,還是能提些建議的。”
寧王司馬錚是給了通容之意,那擺明了就是想寧王妃在國母之事上避開些,別動了歪腦筋。同樣的,給寧王妃娘家,讓些宮妃的位置,寧王司馬錚並不在意的。
寧王妃見著寧王司馬錚這般說後,就是笑了起來,道:“王爺說得是,國母之事,所是內閣那邊都會大議吧?”
寧王妃又不傻,哪會不明白,每一次國朝立國母,那都是一場博弈來著。所以,寧王妃可不會盯著國母那位置。那位置是尊貴,可未必就一定坐得安穩啊。
“這事情,本王與王妃通個氣,是希望紹兒那兩個表姐妹暫時歸家。後麵的事情,朝中自會議論。咱們在淮南,就是想盯著,也沒那般遠的能力。”寧王司馬錚是這般說了話道。可寧王妃卻是清楚,看來夫君對兒子的婚事,定然是起了什麽主意。若是不然,何苦提了此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