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姨娘瞧著玉雅的好奇,就是笑道:“這位徐恭人的庶弟,在京城也是一個傳奇的人物。說起來,還是一個有本事的。這讀書嘛,倒是算不得太出奇。可真正要說的,這一位是一個有機緣的。”
“當年先帝微服去成德時,就是這一位徐恭人的庶弟伴過禦駕。”說到了這裏時,簡姨娘還是回憶了一下後,再道:“據說,這一位是一個畫功了得的。這不,先帝是狩獵之後,想著手得一幅春狩圖。當時的宮裏畫師的作品,先帝是不太喜歡。”
“後來,入了先帝眼的,就是這一位少爺。現在,這一位少年倒是宮廷的禦用畫師。”最後,簡姨娘是說了結果道。聽說簡姨娘這般說後,玉雅就是問了,道:“這位少年成了才,按說,應該是娶了妻吧?怎麽還輪得到孫太太現在去鑽營?”
宮廷的禦用畫師,怎麽說也是得了官身。更何況,這畫畫在這時候看來,也是一門藝術,還是高雅的藝術。這聽著徐恭人的庶弟,也是一個挺不錯的鑽石王老五啊?
對於玉雅的問話,簡姨娘是搖了搖頭,回道:“玉姐姐,要真如何?這位哪會到現在,還是沒娶了妻。聽人講,這一位怕是寡人有疾?沒個通房丫環侍候,更是身邊就是一小廝。”
對於簡姨娘這評語,玉雅聽後更無語了。她道:“這不太可能吧,孫太太就這麽一個女兒,舍得女兒跳了火坑?”
在玉雅看來,應該沒哪個當娘的,這般狠心吧?
對於玉雅的問話,簡姨娘是想了想後,回道:“這事情,外人哪能說得清楚。要奴家看,這孫太太都是主動想把女兒嫁了徐家去,怕是八成知道些什麽”簡姨娘說這話時,倒是不太敢肯定的樣子。
玉雅聽後,是琢磨了一下,然後,她道:“罷了,這事情我倒是先去探一探徐恭人的口風。不管如何,既然應了孫太太,我倒是得去做了。至於說,這位徐家少爺如何?等再見了孫太太時,倒不妨給她提一提。至於她信不信,倒不關了咱們的事情。”
孫淑德不是玉雅的閨女,玉雅還真不會去當了那等爛好人來著。
至不過,就是提醒一下這一對母女,然後,她們自己做了選擇。這樣的話,至少玉雅心裏不虧啊。她是過得去自己的良心那一關。
聽著玉雅這般說後,簡姨娘也是點了頭,回道:“玉姐姐心中有數,奴家倒沒什麽旁的話。就是聽了玉姐姐的吩咐便是。當然,也得玉姐姐真需著奴家幫忙什麽的。”
見著簡姨娘的客氣,玉雅是笑了,回道:“那趕情好,真若有事,必定是得妹妹幫忙的。”
兩人說了此事後,便是從孫家母女的身上,是轉移了目光。此時,玉雅是對簡姨娘再道:“對了,說起來再過些日子,天怕是會更冷了。”
見著玉雅這般說,簡姨娘是問道:“玉姐姐可是想了二少爺?”
“能不想嘛,這孩子去了弱疆,那地方可不比著京城,更冷啊。”玉雅是回了此話道。聽著玉雅這般說,簡姨娘是笑道:“奴家若是姐姐,怕是滿腹的開心啊。瞧瞧世子爺孝順,這是二少爺也在聖上身邊做了紅人。不知道多少人,是羨慕了玉姐姐的好福氣。”
簡姨娘的馬屁,玉雅聽後,就是樂了起來,然後,她道:“這算什麽話?”
“我啊,哪能真樂了起來。這瞧著,更是擔心沒在身邊的稷哥兒,也不知道他天冷,是不是記得加衣,這晚上歇著,可是燒了坑?”玉雅還是碎碎念了此話道。聽著玉雅這般說,簡姨娘是回道:“玉姐姐甭擔心,這是疆那地方,苦誰也不可能苦了二少爺。二少爺可是聖上身邊的紅人,這下麵的人還不盡了心的侍候?”
對於簡姨娘的話,玉雅聽後,回道:“是啊,可不是妹妹這般個理。可我就是心中還擔心啊。唉”
聽著玉雅的歎氣,簡姨娘是回道:“是啊,玉姐姐這話也是這麽個理,這是兒行千裏母擔憂。”
聽著簡姨娘這般說後,玉雅就是說道:“算了,咱們不說這話了。這話聊著,倒是心情低落了不少。倒不好讓簡妹妹跟著我歎息。”
“簡妹妹,我倒是想問一問,萱姐兒的婚事,你可是有些人選,圈出來了嗎?”玉雅是問了此話道。聽著玉雅這般問,簡姨娘是回道:“倒沒那般快,畢竟,京城裏的好人選,真不算少。可除開了家世門風外,還得再查一查。這不,怕還得些時間。”
聽著簡姨娘這般說,玉雅也能理解。就她自己啊,也是恨不得把那些可能做了她媳婦和女婿的人選,全部是放了放大鏡的下麵,是掃瞄一個清楚呢。
等著玉雅和簡姨娘是聊了許久話後,有司馬萱兒和司馬晴兒是時了屋裏,這一場閑聊的搭子話,才算是散了場。
等第二日,玉雅就是差人給榮王府遞了貼子,準備在明天去榮王府拜會了徐恭人。對於玉雅的貼子,榮王妃自然不會阻攔了。畢竟,現在的壽寧侯司馬錦可是宗正令,在宗室裏麵,那體麵還是有幾分的。
榮王妃沒阻攔什麽,徐恭人對於玉雅的到訪,就是持了一種歡迎的態度。
這不,玉雅就是按時,去了榮王府。
等到了榮王府時,玉雅先去給榮王妃見了禮。榮王妃倒是平和的樣子,見著玉雅時,還是道:“這是玉宜人吧,倒是好顏色,難怪得了宗正令的寵愛。”
這話落後,榮王妃還是瞧著玉雅平靜的神態,再道:“玉宜人別惱我的話,我這人是常年禮佛,倒是養成了性子,有一說一。”
“今日玉宜人是來看望徐恭人妹妹,我便不多留玉宜人坐一坐了。”最後,榮王妃的話裏,自然是顯露了送客的意思。所以,玉雅就是識趣的靠了退。
自然有榮王府的丫環,來給玉雅領了路。等著玉雅在徐恭人的院子裏,是見著了徐恭人時,倒是瞧見了這位徐恭人啊,是眉開眼笑著,還對玉雅道:“玉妹妹,您可是稱客啊。”
“難得來姐姐這兒。”徐恭人是拉起了玉雅的手後,還是補了這一句話道。對於徐恭人的熱情,玉雅是笑了笑,順著徐恭人的意思,二人是進了屋內,是各自落了座。
“瞧著妹妹的性子,就不是一個愛竄門的人。莫不成,這來了姐姐這兒,也是為了正事兒?”徐恭人是打趣的說了此話道。聽著徐恭人這般講,玉雅是無奈了笑了起來,回道:“可不,這是受人之托,來打擾了徐姐姐。”
見著玉雅真這般回了話,徐恭人是愣了一下,然後,她是仔細的瞧了瞧玉雅,問道:“哦,這是能拜托了玉妹妹,倒不知道是什麽事?”對於能讓玉雅來的事情,徐恭人自然還是挺好奇的。
聽著徐恭人的話,玉雅是回道:“倒是一樁的喜事,就是不知道徐姐姐是如何想了。我啊,也是受人之托。可不想徐姐姐怨我多事了。”
聽著玉雅這般說,徐恭人是回道:“那能啊,玉妹妹能來陪姐姐說會兒話。姐姐心中就是高興的,這待了府裏的日子,可不是難熬嘛。”徐恭人開口,就是大大拉拉的講了此話。
玉雅聽後,對於榮王府的狗血,真心有些消受不起。畢竟,哪府裏不是這些妻妾什麽的,鬥啊鬥。
瞧著玉雅沒接了。,隻是望著她,似乎等了下文。徐恭人就是繼續說道:“罷了,姐姐還得當個聽眾,妹妹你說說,倒底是何事吧?”
徐恭人既然問了,玉雅也不想擔誤了時間。所以,她就是回道:“這不,前個兒那孫府的孫太太來了咱們府上。孫太太娘家姓餘。她的嫡姐,就是禮部郎中孫大人的嫡妻。說起來,孫太太托我的事情,也是一樁的喜事。”
“就是孫太太的膝下,就一個嫡女。這不,她是想問一問,徐姐姐娘家的兄弟,可不是有一位還沒有成婚嗎?”玉雅是淡淡的提出了話道。這意思很明顯了,就是想給徐恭人的庶弟,說了親事啊。
徐恭人聽著玉雅的話後,是抬頭看著玉雅,問道:“就是這事兒?”
“可不就是事兒,我啊,也是不好意拒絕了。想著,老話都說,寧拆了十座廟,不毀了一門親。”玉雅是說了此話道。
聽著玉雅這般說,徐恭人就是笑了起來,道:“我還不知道,玉妹妹心地就是好啊。也罷,這事情若是旁人提,我是懶得理會一二。玉妹妹你提了,我倒不好給了你消息。這事情說著簡單,可這中間,姐姐也有為難之處。”
徐恭人是說了此話後,玉雅自然是側耳傾聽了。
徐恭人是接著說道:“我這庶弟,年紀輕輕的,也是一個有本事之人。這孫太太的嫡姐就是一個五品郎中嫡妻,怕是孫府上,有些拿不出手吧?”
對於徐恭人的問話,玉雅苦笑了一下,回道:“這位孫太太的夫婿,是一位舉人老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