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我說侯爺和夫人怎麽著急著一道離了府呢。”玉雅是嘀咕了此話道。

不過,嘀咕完了此話後,玉雅就是看著白嬸子,是再問道:“可清楚是哪位小少年?”這是長子的話,玉雅可知道那是安王妃的心肝寶貝啊。若是次子,那可是安王疼愛的幺兒啊。

“宜人,聽安王府來的小廝講,是王府裏的二少爺。”白嬸子是忙回了此話道。玉雅聽著這麽一說後,倒是歎息兩聲,道:“這小孩子啊,就是得仔細照顧了。這安王府出了此事,咱們這些日子裏,也是注意些吧。”

“倒底兩府裏關係甚深,侯爺與安王的關係也是好。咱們可不能惹了侯爺的不高興。”玉雅是說了此話道。白嬸子一聽後,自然是趕忙的應了諾。

玉雅見此,隻是笑了笑,然後,就是對白嬸子再道:“小順兒在秀哥兒身邊,是一直得用的。白嬸子啊,你也是我的左右手,缺不得。咱們之間,除非主仆情義外,也是有許多更加相同的地方。就像白嬸子盼了小順兒好,我也是希望了秀哥兒、稷哥兒、晴姐兒好啊。”

說起了兒女,玉雅覺得她不太擔心了長子司馬秀和次子司馬稷。因為,這二子是男孩子,這個時代裏,對男孩子就是更寬容啊。而且,這二人的讀收也罷,人生也罷,壽寧侯司馬錦這個當爹的,都是能言傳身教嘛。

倒是女兒司馬晴兒,玉雅更是在意了。因為,這一個時代裏,女人那叫一個苦啊。說是比吃了黃蓮還苦,在玉雅看來,都是真的。

誰讓這是一個男權的社會呢,這一個時代對女人的打壓,叫玉雅這一個前一世生活在自由世界的人,那是好不難受。可再難受,為了活下去,這有些東西,因為她的身份有限,還不得不得忍耐了啊。

好歹,玉雅是親身經曆了,什麽叫“領先了一步,是瘋子啊”。至於領先了半步,是先知這等待遇嘛,玉雅暫時還沒碰上。

玉雅想著兒女那點事情時,安王府內,壽寧侯司馬錦這個當爹的,也正是和安親王司馬錚也是講了兒女的那點事情啊。

“錦弟,你能看看為兄,為兄心裏也是好受些。”安親王司馬錚說著此話時,眼神是有些著幾絲的難受樣子啊。壽寧侯司馬錦更是瞧得出來,安親王司馬錚的眼中,那是布滿了血絲,瞧著就知道,這是沒睡好啊。

“兄長,錦看你是得好好休息休息。這姨母現正病了,你這個王府的當家人要是再出點事情,在這個節鼓眼上,怕是在病床上的姨母,都沒得一個安穩了。”壽寧侯司馬錦的勸話嘛,就是講了事實啊。

聽著壽寧侯司馬錦的講話後,安親王司馬錚是笑道:“為兄睡不著。”

這笑容,在壽寧侯司馬錦的眼中,全成了苦笑啊。

“兄長若是不想笑,便不要笑了。這等笑容,錦看著,隻得為兄長難受。”壽寧侯司馬錦再是說了實話道。安親王司馬錚聽後,是搖了搖頭,歎息道:“為兄知道錦弟的一翻好意。”

知道歸了知道,安親王司馬錚那就是沒個睡意啊。

“兄長,逝者已逝,來者可追。至於侄子,隻能說那是命……兄長,想開些吧。”壽寧侯司馬錦想了想後,還是跟著說了此話道。這話一出後,安親王司馬錚是抬了頭,看著壽寧侯司馬錦,回道:“是這麽個理,錦弟說得對啊。”

可知道歸了知道,真得做到了,好又是另外一回事啊。

“不提府內的那點遭心事,錦弟,你今日來得正好。為兄正好也有話,要與你說。”安親王司馬錚再是提了話道。

聽著安王司馬錚這般說後,壽寧侯司馬錦是點頭,問道:“不知道是為何事?”

壽寧侯司馬錦可知道了,安親王司馬錚這等時候,還有心情要講了事情,必然那是重要的。

不出了壽寧侯司馬錦的預料啊。聽著他這話後,安親王司馬錚是推開了一個錦盒,那是從裏麵拿了東西出來。然後,是遞給了壽寧侯司馬錦。

“錦弟,不妨看看。”

聽著安親王司馬錚的話,壽寧侯司馬錦是接過了東西,仔細的看了起來。良久後,他是合上了東西,然後,問道:“兄長,確定嗎?”

對於壽寧侯司馬錦的問話,安親王司馬錚是笑道:“確定不確定,都不重要了。為兄隻知道,這一回得搏一搏。當年,榮王府能得了便宜,就是沒那個好命……”

這後麵的話,安親王司馬錚沒繼續講了出來。可後麵的意思嘛,壽寧侯司馬錦很清楚了,看來,這皇嗣司馬卓的故去,還真是讓京城又起波瀾啊。

這不,麵前的安親王司馬錚可不就是一個動心之人嘛。

“兄長,這話你與姨母商量了嗎?”壽寧侯司馬錦還是問了此話道。安親王司馬錚聽著幫寧侯司馬錦這般問後,是點了一下頭,回道:“娘心中有數。”

既然安王府的母子都是商量好了,而且,安親王司馬錚連準備都是給看了,壽寧侯司馬錦這是給硬拉了船啊。所以,他隻得硬了頭皮,是回道:“錦瞧著小侄兒也是勤奮好學之人,正好錦的次子年紀與小侄兒相當。兄長看看,可讓次子稷哥兒,來陪小侄兒念書如何?”

“好,好……讓錦弟你府上的稷哥兒,來陪了紹哥兒念書,再合適不過。這可謂是兄弟齊心啊。”對於壽寧侯司馬錦的話,安親王司馬錚是大讚道。

當然,對於壽寧侯司馬錦的這等態度,安親王司馬錚還是挺高興的。畢竟,這是壽寧侯司馬錦直接用行動表明了,他與安親王府是站了一邊啊。

對於說,為什麽是次子,而不是長子。

安親王司馬錚也是能想到的,這樣的話,風險小嘛。

當然,這等安親王司馬錚看得出來的事情,壽寧侯司馬錦就是更清楚了。那是用次子司馬稷,這是陪了安王府內,也算是一個保證的人質,同樣的,那是都到了危險的時候,壽寧侯司馬錦更能保了侯府裏的其它人啊。

至少,一個次子,壽寧侯司馬錦是心中,再是不舍得,還是對於這等危機利害關係想個通透後,覺得這樣最合適了。

因為,長子司馬稷是壽寧侯府的世子,壽寧侯司馬錦真不可能下了決定,那是與安王府水裏來,火裏去啊。那樣的話,壽寧侯司馬錦的付出,就實在是太大了。

等著從安王府有了答案後,是告辭了。

壽寧侯司馬錦回了府後,還是與沈伊人說了話,道:“今日,兄長提了話,讓稷哥兒去安王府陪紹哥兒一起念書。本侯已經同意了。夫人,你差管事把應該備上的東西,都安排了吧。”

“侯爺,那玉妹妹那兒……”沈伊人是提醒了話道。

這話未完,壽寧侯司馬錦是擺了手,道:“這事情本侯親自去講。”

有了壽寧侯司馬錦的意思,沈伊人樂得親鬆一點。畢竟,真去對人當娘的說,讓母子分離,那實在是一件招人恨的事情啊。

不管沈伊人如何想?壽寧侯司馬錦就是領了貼身的仆人,那是去了梧桐園。

等到了梧桐園後,壽寧侯司馬錦真沒擔擱了時間,直接把來意了。這說了之後,玉雅就沉默了,她是想了片刻後,回道:“侯爺和王爺的意思,我是心中有數了。隻是,稷哥兒去安王府,這會不會太年幼?”

一個不到了四歲的小男孩子,去了別的府裏去陪別的小孩子讀書?

安王府的地位,可比壽寧侯府高啊。小孩子的世界,可是沒個輕重的。讓兒子處在了那樣的環境裏,玉雅說不擔心,那絕對就成了自欺欺人了。

“而且,真到了安王府,稷哥兒會不會不習慣。晴姐兒是天天吵著要哥哥?”玉雅總是找了理由,她真舍不得二兒子司馬稷這麽小,不去安王府討了生活啊。

“雅兒,你別擔心,這安王府裏的兄長會多照顧了稷哥兒的。再說,稷哥兒去陪紹哥兒讀書,那也是能在兄長的麵前混一個眼熟啊。”壽寧侯司馬錦提了此話後,更道:“兄長是宗正令,將來,稷哥兒長大了,也是多一個靠山。他必竟是次子……”

次子,玉雅聽著這二字,是明白了過來。是啊,這壽寧侯府的世子是長子司馬秀。這就注定了做為宗室子弟的司馬稷,更需要了靠山。因為,壽寧侯府的一切,將來都會是他親大哥的。

“這樣的話,稷哥兒早些去了外麵,對府裏的一切,也不會過於執著了。”壽寧侯司馬錦見到多了那些家產,是爭個臉紅脖子粗的。

這世間,利益如何不動了人心呢?

“元錦說得對,是我想差了。”聽著壽寧侯司馬錦一翻話後,玉雅是明白了過來。她更是知道了,對啊,這世間為了家產,為了利益,那人心與更種的欲望交織,這都是萬千氣象圖啊。所以,她不能攔了二兒子司馬稷更好的前路啊。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