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稷對於外麵尋他的人,是非常的清楚,可是,他並沒有出來。相反,這會兒司馬稷一直是在打量了這兩個伴當和丫環。因為,司馬稷很清楚,他前一世就是輸在了忍與識人之上。所以,這一世的司馬稷,很樂意趁著年紀小時,是慢慢的琢磨了這人心。
而現在,這安得順和丁得喜,還有菊亭、菊敏四人,可以說,就是他現在練習的人選。
司馬稷不在意這四人的著急,因為,他很清楚,當然現身時,這四人自然就安全了。而司馬稷更清楚,他將來準備走的道路,有多艱難,所以,從現在就是發現一下身邊人的能力,更是不錯的。
安得順的路途,還算是平衡的。可是丁得喜就不是那麽好運,這不,丁得喜時候,是正好撞上了領著伴當白順兒和高福兒歸來的司馬秀。
“丁得喜,你在幹什麽?”這時候,司馬秀身邊的伴當高福兒,是攔著這個司馬稷身邊的小廝,是問了話道。丁得喜一注意到了高福兒,自然更是看到了白順兒陪著的司馬秀。
“奴才見過世子爺。”丁得喜忙了行禮問了安道。
司馬秀瞧著丁得喜那臉色有些害怕的樣子,直接就問道:“你不在二少爺身邊侍候,這是在做什麽?”
司馬秀可不想身邊的奴才,居然可慢待了他的親弟弟。
“奴才,奴才正在尋二少爺……”丁得喜可不敢瞞了什麽,這時候,忙是回了話道。當然,回了這話,丁得喜也是盼望著司馬秀這個世子爺有辦法,找到了二少爺司馬稷啊。丁得喜可清楚著,若是二少爺平安,他至多看護不利,就是挨了板子的事情。
可若是二少爺有個什麽三長兩短的,丁得喜還是明白,那樣的話,他的小命都會成了問題。
“二弟不見了?你們這些奴才是幹什麽的?”司馬秀這時候很生氣,當然,司馬秀不光是生氣這些照顧不力的人。而是,司馬秀已經是八歲大的少爺,他在老師那裏讀書那麽久了,更是明白了許多的道理。
這壽寧侯府的後宅之事,司馬秀就算不是特別清楚,那也是知道一二的。特別是,那個比他二弟小不了多少的三弟司馬和,是養在了元景園的嫡母那裏,更是越發長大的現在。壽寧侯府內的氣氛,可以說,就是一直越發的尷尬著。
“嫡子不嫡,長子為嫡。”這是當初,司馬秀的老師,給他講了八字。而這八字,也是司馬秀為什麽,更在意了弟弟和妹妹。畢竟,梧桐園的親人,司馬秀心中可知了,那八成是讓嫡母元景園那邊,是隔應的得慌啊。
“奴才的錯,奴才沒照顧好二少爺……”丁得喜想求了話時,司馬稷是慢慢的走了出來。這時候,他是對著司馬秀喊道:“大哥,稷在這裏……”
司馬稷既然出來,那司馬秀也是不在顧了丁得喜,相反,這時候他是走了弟弟司馬稷的跟前,問道:“二弟,你為何躲了那裏,都不出來?”
瞧著司馬稷躺的地方,司馬秀有些眼熟啊。
片刻後,司馬秀是回憶了起來,這個小洞,貌似當年他也從梧桐園裏,鑽了出來過的。
“大哥,安得順、還有菊寧、菊敏,也去尋稷了。你讓人去把他們三人喚回來吧,別驚動了其它院子的人。”司馬稷這會兒,可是妥善了後續。
對於二弟從小的學了大人樣,那還是有條有理,慢慢斯文的樣子,司馬秀是見怪不怪了。不過,他還是稀奇啊,在招呼了高福兒領著那丁得喜,去尋了其它三人後。司馬秀就是問了二弟司馬稷,道:“二弟,你既然知道會驚動了旁人,為何不應答了尋你的奴才?”
司馬秀的好奇,司馬稷不會撇嘴不回答的,當然,司馬稷也更清楚,麵前的司馬秀問了這話,純粹就是好奇,才不會是為了安得順和丁得喜,又或是菊亭、菊敏四人打抱委屈什麽的。
畢竟,出身在這個時代,從小就做了主子的司馬秀和司馬稷可不會有什麽平等的觀念。在這二人心裏,萬事萬物就是有其價值的,端看用沒用在對的地方罷了。
“為何要回答,我是主子,他們是奴才。我若要用了他們,自然得知道他的才幹?”司馬稷表現的很明白了,不考量一翻,他可用得不放心啊。
在司馬稷看來,有些人眼裏的危機,那完全意味著新的機會嘛。
“二弟,你這話是從哪聽來的?”對於二弟司馬稷的人小鬼大,司馬秀是挺欣賞之外,也是挺頭疼。有個聰明的弟弟,哥哥不了當啊。
“這裏思量出來的。”司馬稷指著他的小腦袋,肯定的回道。聽著這等幽默的話,司馬秀挺樂了。這時候,高福兒和丁得喜,也是找到了安得順,還有菊亭、菊敏幾人。
等人聚了齊後,司馬秀才是主動牽上了司馬稷的小手,然後,兄弟二人才是一道回了梧桐園內。
“二哥,你去哪裏了?我怎麽沒找到你?”等司馬稷一回了梧桐園,司馬晴兒這個小尾巴,就是粘上了哥哥大人。
“妹妹隻看見了二弟,沒看大哥嗎?”司馬秀是問了此話道。司馬晴兒是一扭頭,回道:“大哥隻待在了正明軒,都不來看我哦。而且新年,大哥沒備了紅包,我才不要理會大哥……”
這是吐了一通話後,司馬晴兒就是牽住了司馬秀的衣角,又問道:“那我理會了大哥,大哥補紅包嗎?”
司馬晴兒姑娘年紀雖小,這取財有道嘛,還是愛財有道。這個小財迷,可真不像當初抓周,那抓到的一個樣啊。
司馬秀聽著妹妹這麽一說後,是樂了起來,回道:“妹妹要是理會了大哥,大哥去福榮軒時,給妹妹帶了點心回來賠罪,怎麽樣?”
對於司馬晴兒和司馬婉兒一樣,那是喜歡了福榮軒的點心,司馬秀也是樂得有一個小愛好,是討好了妹妹啊。
“點心歸點心,紅包是紅包,不一樣……”司馬秀晴兒最終,還是頂住了誘惑,是肯定的回了此話道。
旁邊的司馬稷是瞧著大哥和妹妹的蠢萌樣,直接無視這兩個家夥的離開了。
司馬稷先進了屋時,正好就見到了他娘玉雅在那兒是描了花樣子呢。“娘”司馬稷是喚了話道。
“咦,四……稷哥兒,回來了?不跟妹妹在院子裏玩會嗎?”對於兒子太好學,玉雅表示,她挺壓力山大的。所以,隻要有可能,她都會想二兒子司馬稷和女兒司馬晴兒,多玩些時候吧。畢竟,這快樂的童年,可是很短暫的。
至少,這名字嗎?特別是小名,在三個孩子的一眾抵製下,玉雅也不在喚了。
依著女兒司馬晴兒的話,就是她長大了,可不能再喚了小名,會讓其它的閨女好盆友,笑話的。
既然兒女覺得長大了,玉雅最是樂得培養了孩子們的獨立意識,所以,玉雅同意了這話。
這不,現在都是叫了大名。
“大哥在與妹妹說話,我先來給娘請安。娘,時辰不早了,大哥過來,怕是讓咱們一道去元景園了吧?”對於司馬秀的到來,司馬稷就是能大概猜了時辰,這是應該去元景園了。那無宵節的小宴,也差不多到了時候了。
玉雅聽著二兒子司馬稷的提醒,再是瞧著這孩子,一直一張大人樣的小臉蛋,這雖然可愛。可玉雅還覺得,心裏挺說不上的滋味。所以,玉雅是放下了手中的花樣子,然後,是走了二兒子司馬稷的麵前,那是捏了捏二兒子司馬稷的小臉蛋,輕輕的動作,也不會疼了。
就是一個和孩子們的樂趣,玉雅是笑邊道:“來,稷哥兒得笑笑,要知道麵癱久了,很容易忘記了笑容的。”
“老話說,笑一笑,十年少。”雖然不知道二兒子司馬稷這個天才,能不能全懂了話裏的意思,可玉雅習慣性的吐糟道:“稷哥兒,可不能少年老成,這自由的日子,太短暫。你將來進了學,想玩耍,都沒了時間的。要是不努力學習,你爹得揍你,你大哥也不會手軟哦。”
畢竟,玉雅更清楚著,將來的壽寧侯府繼承人是長子司馬秀。那麽,二兒子司馬稷的前程,就得靠他自己去搏了。而通常,宗室裏的子弟,成材的還真是挺少啊。
玉雅擔心,同樣一個娘生的,二兒子這般聰明,將來長大了,會不會心裏不平衡啊。
這時代就這樣,長子承家業,小兒子可是得分出去的。而且,還是祖產也是長子的,至少,就是爹娘給些私房錢啊。
要用玉雅前一世的那些經曆,那些新聞上的豪門恩怨裏,可沒少因為家產,鬧上了法庭啊。
“娘……”就在玉雅發散了思維時,大兒子司馬秀和女兒司馬晴兒也是進了屋內了。
“哦,秀哥兒、晴姐兒……時辰不早了,咱們得去了元景園。”這時候,玉雅也不在廢話,直接是提了二兒子司馬稷提醒她的話道。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