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心園的李婉兒是與陪嫁的嬤嬤,是商量了算盤時。
這壽寧侯府內,是一片的張燈結彩,好不熱鬧啊。玉雅在梧桐園裏,還是給兒女們換了新衣裳,又是瞧著大兒子司馬秀是笑道:“今日是二貓兒的好日子,娘心中高興。二貓兒往後可算是半個大人了。將來,還得保護弟弟妹妹呢。”
作為了壽寧侯府的長子,司馬秀聽著他娘的話後,挺有一種驕傲的感覺。當然,這更多的是來自於一種親娘的信任啊。
“娘,您放心好了。秀定會保護好弟弟和妹妹的。”司馬秀是肯定的回了答案道。
這時候,旁邊的司馬稷是聽著這話,就想翻白眼啊。好歹,這位還記著,小嬰兒若是那樣,怕是會讓人覺得以為中邪了,所以,隻能在心裏偷笑。因為,司馬稷總覺得司馬秀穿了一身大紅色的衣裳,還是挑了金線的福氣。特別像是那大年禮上,給呈了祖宗們的供品小烤豬。
因為,那好家夥的,也是給烙了兩個大大的福字啊。
就像現在的司馬秀一樣,衣裳的前麵背後,可不也是兩個大大暗紋的福氣嘛。
“哆哆……”司馬晴兒在司馬稷偷偷樂時,那是一把撲了上去,就是拉起了她的雙胞胎哥哥,那是熱情的送了一臉口水。
這時候,司馬稷也沒能多想,司馬秀還是依了前一世的軌跡,當了世子啊。那麽,他這一世的意義何在了?
畢竟,司馬稷在偶爾裏,也挺懷疑的。因為,司馬稷記得很清楚,前一世裏,他爹就兩個兒子。一個是他自己,另一個就是他弟司馬和。
現在嘛……
“哆哆,娘……”這是見著二哥司馬稷似乎老走神,司馬晴兒姑娘是怒了。然後,她是丟了她最喜歡的哥哥,那是癟了嘴巴,直喚她娘了。
玉雅瞧著女兒司馬晴兒的撒嬌,臉上有些無奈的樣子,心中卻是偷偷樂的。
人說,窮養兒,富養女。
特別是這個時代啊,兒子得當家立戶,護住了一家的老老少少;女兒嘛,就是當女兒時,有爹娘心疼,可當了媳婦後,那就是熬啊熬,等著媳婦熬成婆啊。
“五貓兒,這是怎麽了?怎麽癟了小嘴巴?這瞧瞧,都能掛兩醬油瓶了。”玉雅是笑著說了此話後,還是搖了搖頭。當然,玉雅這麽話,也算不得錯。這時代,已經有了調味的醬油和陳年老醋什麽的。
“娘,哆哆,哆哆,壞……”這是邊看了她的親哥幾眼後,司馬晴兒才是轉了臉,對她娘玉雅是告了狀啊。不得不說,玉雅對於二兒子司馬稷的早早會說話,還是一幅小大人樣,挺喜歡的。
不過,有個小大人樣的兒子比著,這女兒也是長得快啊。
這不,這司馬晴兒姑娘,已經會告狀了。
“哥哥壞,五貓兒不理哥哥了,不理他啊……”玉雅是抱著女兒,是哄了話道。這搖啊搖的,司馬晴兒姑娘還以為,她娘跟她玩了呢,倒是一時之間也把剛才的哥哥給擱了腦後勺。
倒是旁邊的司馬秀,是走到了二弟司馬稷的麵前,是伸了手,道:“弟弟,來,哥哥帶你去堆積木。”邊說著,司馬秀還是指了旁邊那一堆更種顏色的積木。
對於這個還算有意思的遊戲,司馬稷沒拒絕。畢竟,他現在的偽嬰兒日子,實在太無聊了。
等司馬秀和司馬稷哥倆,在那兒堆積木,堆得有模有樣時。這個天生就有好動細胞的司馬晴兒姑娘,又是轉了眼神,那是眼巴巴的望著她兩哥,不停的喚道:“哆哆,哆哆……”
玉雅瞧著女兒這等好動的樣子,便是把這個小家夥放了下來。然後,還是會走路了,就是走得像當初的二兒子司馬稷一樣,一走一搖晃的小模樣。
司馬晴兒姑娘是搖啊搖,總算是走近了兩個哥哥的身邊,然後,就是挺熱情的想去給幫忙。玉雅在旁邊瞧著,三個孩子是玩得挺高興的樣子,她也是樂了。
這時候,外麵的天氣,是大冬裏冷著。可屋內,有孩子的笑聲,在暖暖的火盆烘著,倒也是一片的和樂。
等著丫環來梧桐園稟了話,說明了小宴的時辰後,玉雅是心中微微有了底。那是吩咐了白嬸子,是提前著兩刻鍾的喚了她。白嬸子對於玉雅的話,自然是應了。
等著這瞧著兒女的玩耍,不知不覺裏,時間就是過去了。
到白嬸子來稟明了玉雅,是快要到了小宴的時辰時,玉雅才是回過了神來啊。這時候,她自是喚了侍候的人,還是給兒女們又是整理了衣裳,還是一人喂了一些小點心,算是填填胃。當然,這時候洗漱什麽的,還是少不了的。
這一弄,又是花了大半刻鍾的時間。
等玉雅是領著兒女,還有侍候的奶娘丫環們,是到了元景園時。離著那開了小宴的時辰,也不足了一刻鍾。
提前了差不多一刻鍾到了宴席地的玉雅,是發現了,她還算是來的最晚的。這不,無論是沈伊人,還是簡姨娘,又或是那沈伊人邊上站著的張素兒,這都是聚了齊。
“妾見過夫人。”玉雅是給沈伊人福了禮。當然,司馬秀這會兒,也是給沈伊人拱手行了禮。倒是司馬稷和司馬晴兒年紀小,這會兒,就是由奶娘抱著福了一禮。
沈伊人是瞧著玉雅那一溜的兒女,嘴裏是笑著讓起了身。可她的心裏嘛,還是挺不是滋味的。
待玉雅是坐下來後,那簡姨娘和張素兒,又是給玉雅福了禮,玉雅忙讓二人起了身。這二人是謝過後,大姑娘司馬婉兒和抱著二姑娘司馬萱兒的奶娘,還是不忘記也給玉雅是福了一禮啊。
對於兩位姑娘的禮,玉雅是忙起了身,擺了手道:“婉姐兒和萱姐兒,都客氣了。”
司馬婉兒聽著玉雅這麽說後,是回道:“四娘見笑了,婉兒也是盡了晚輩的本份。”
玉雅笑了笑,也沒多應答了話,就是請了司馬婉兒和司馬萱兒是各回了自個兒的位置上,落了座。
眾人都是禮畢後,沈伊人自然是主持了話。
她隻是先瞧了一眼眾人後,是道:“和哥兒正睡著了,我就沒讓奶娘抱了出來。按說,也是應該讓他給做哥哥的秀哥兒,祝賀了一聲。玉妹妹,你可別介意,我就是擔心和哥兒年紀太小,不懂事兒,也是擾了大家夥的興致。”
這司馬和年紀確實小,不過,沈伊人這般開脫後,玉雅豈能計較了什麽?雖然,玉雅也挺清楚的,按規距,這大兒子司馬秀立了世子的喜事,做弟弟司馬和再是年紀小,奶娘抱出來一下露個臉,總是應該的。
既然,沈伊人這般說的,所以,玉雅也就是笑道:“來日方長,和哥兒正長身體,往後他們哥倆自然能常常聚了一起的。一個府裏,抬頭不見,低頭還能遇上呢。”
玉雅的話,沈伊人聽後,就是笑了笑,回道:“玉妹妹的話,就是說得好。”
不多時,按說也差不多到了開宴的時辰,那壽寧侯司馬錦是回來了。當然,壽寧侯司馬錦這一日出了府,也是去了安親王府裏,給司馬錚這位堂兄報個信兒。
這留了安王府,是溝通了一翻後,壽寧侯司馬錦才是打道回了府啊。
回了府後,壽寧侯司馬錦就是往了元景園來。他到了後,沈伊人自然就是吩咐了沈嬤嬤,是準備開小宴了。
小宴,也算得熱鬧吧。
等用罷了這一場的夕食後,在丫環收拾了桌上的東西後,自有侍候的人送上了熱水和毛巾,供在用飯的眾人是清潔一翻。
然後,桌上是重新擺好了水果和點心,以及茶水。
“秀哥兒,你到為父的近前。”這時候,壽寧侯司馬錦是招呼了話道。
司馬秀有了他爹的話,自然是忙起了身,走了過去。
待司馬秀走近後,壽寧侯司馬錦就是從大手拇指上,摘下了一枚玉板指,說道:“今**立為侯府的世子,這是為父的私人印章,今日傳給你。這板指你現在用著,雖然沒什麽效果,一切待你成年後,方可能使喚。”
“它給你,是讓你明白,往後當嚴格要求自己,一切要符合了侯府世子的威儀。”壽寧侯司馬錦最後這話,與其說是講給還小的大兒子司馬秀聽。不如說,是講給麵前的女眷們聽的。畢竟,壽寧侯司馬錦的這一翻話,何嚐不算是敲打呢。
這是告訴麵前的女眷們,世子,自有世子的威儀。
“秀,謝謝爹。爹的話,秀都會記下的。”司馬秀瞧著他爹認真的神情,雖然,這些話他不一定能全理解。可司馬秀還是應了下來,他準備在後麵,找老師再問個明白。至於說,現在應下了這些話,是因為老師教過他,要孝順爹。他娘也教過他,他爹是全天子真心對他好的人。
嗯,司馬秀相信,他爹不會害他的。
這不,在應了話以後,司馬秀就是趕忙接下了他爹的那枚玉板指。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