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德避暑的日子,對司馬秀來說,可算是新|鮮的。原由嘛,可簡單了,每日裏得了空閑,他爹總會領了他,是父子二人一起去狩獵。有時候,勝至於還能射中了幾隻野雞野鴨什麽的。這自然更讓司馬秀的內心裏,成就感十足啊。

當然,這是在壽寧侯司馬錦得閑時,方能領著兒子一起,去加深了感情嘛。

玉雅在到了成德後,沒曾想,那榮王府的徐恭人還是又巧遇上了。第一回在成德見了麵時,那徐恭人對玉雅就是笑道:“頭前,我還使丫環找了錦囊在哪兒?倒沒曾想到,是落在了壽寧侯府裏。還得謝謝妹妹了。”

玉雅聽著徐恭人這麽說是時,是笑道:“哪能啊,姐姐客氣了,當不得一個謝字。”

“當的,當的。”徐恭人肯定的回道。然後,徐恭人還是走上前,拉起了玉雅的手,笑道:“這成德山水好,妹妹可得閑,咱一起走走?”

玉雅瞧了這女眷還算多的帳篷區域,笑道:“侯爺和秀哥兒,都是去騎馬了。正巧,我也閑著。若是姐姐不嫌棄了,自然樂得與姐姐一道走走。”

這地頭挺大的,視野也算是開闊,瞧著,來來回回的女眷,也算不得少。說起來,今個兒是康平帝主持,讓來成德的諸臣百官是一起同樂啊。康平帝打頭,這是男人們都去狩獵了,倒是留了女眷在邊上。

兩人是走了前,後麵自然是丫環們跟著。徐恭人就是邊走著,邊笑道:“說起來,我也是得了王妃的恩典,才能隨著王爺來了成德。這成德啊,是個好地方,養人。”

聽著徐恭人這話,玉雅不知道她有沒有理解錯。按著字麵上的意思,這榮親王府裏,似乎是於側妃占了上風啊。不過,王妃身份不一樣嘛,那是尊貴著。瞧著這徐恭人的話,倒是占了王妃那一邊。

可能這王妃與於側妃,也未必就和睦來著。暗裏,指不定怎麽鬥呢。

玉雅雖然這般猜測,不過,可不敢說了這話。畢竟,她若真說了此話,那怕是在外人眼裏,就成了不知道天高地厚。

“成德,確實是個養人的地方。天都不怎麽燥熱,風一吹來,倒是涼爽著。”玉雅隨著徐恭人的話,是這般回道。

瞧著玉雅避諱的樣子,徐恭人是笑了笑,然後,是望了幾眼天空,那神情有些憂鬱的感覺。玉雅瞧著徐恭人這般樣,倒不好說了什麽。畢竟,人人都有自己的礙難之處啊。

良久後,徐恭人是低了頭,然後,似乎情緒稍稍平定了一下,才是抬起了臉,擠了一抹笑容,道:“讓妹妹見笑了。”

“哪裏,姐姐是客氣了。”玉雅是稍稍說了此話,又覺得似乎總有些疏遠了一些。便是忙又補了一句話,道:“其實,姐姐長得漂亮,這般溫柔的樣子,不知道是愛羨多少人的心。妹妹的容貌,與姐姐站了一起,真真是拿不出手了。姐姐,許是心裏事,才會難過。隻要是寬寬心,也便好了。”

“就盼姐姐莫嫌妹妹,話太多了。有些個交淺言深。”玉雅最後,還是提了此等,可能得罪人的話。畢竟,交淺言深四字嘛,就看徐恭人如何理解了。

徐恭人聽著玉雅這麽說後,抿嘴笑了一笑,回道:“沒有,妹妹豈能說交淺言深。這席話,我聽著耳裏,可是有道理的。”

“其實,姐姐是真羨慕妹妹啊。這女人一輩子,豈會不想沒個子嗣,姐姐就是年紀大了,這擔心人老珠黃後,在後宅裏一輩子得一個孤寂。”徐恭人的話,說得挺淒涼。

玉雅收回她的前言,這不是她交淺言深,而是徐恭人交淺言深了。

對於徐恭人這等話,玉雅的心中有些礙難啊,她都不知道,應該不應該回答啊。畢竟,有些話,大家不太熟悉,而且,京城就那麽大,這女眷的圈子,還真算不上太廣。若是說話時,沒把個門,玉雅擔心啊,有一日,這些話會不會成了某個小尾巴?

“姐姐,這讓妹妹不知道如何回了,姐姐,您還年輕,這個……”玉雅想再勸了話時,徐恭人是拉起了玉雅的手,說道:“妹妹,你莫勸了,我這是自怨自哀罷了。”

瞧著徐恭人的淚美人樣子,玉雅對徐恭人的態度,再一次刷|新了啊。話說,玉雅要是覺得她也是一個男人的話,絕對不會想天天哄這般傷春悲秋的美人兒。

太累了。

對於徐恭人,在這一刻裏,是給玉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不像之前那般,是一個聰慧的女子。現在嘛,玉雅倒覺得這徐恭人有點像“林妹妹”的感覺。這是聰明挺聰明的,就是淚珠兒太多了一點啊。

接下來,徐恭人還是拉著玉雅的手,又是聊了不少的話。可這一通話聽下來,玉雅覺得下一回,她不如還是宅著吧。這若是總跟徐恭人走了一堆,玉雅也擔心她還保持現在的積極心態嘛?

要知道,環境很重要啊。

等玉雅從徐恭人的嘴裏,解脫了時,那男人們的狩獵,已經差不多到了尾聲。

等康平帝是評了這一次,狩獵的冠軍,還是給了賞賜後。玉雅才是見到了壽寧侯司馬錦,以及他們的大兒子司馬秀。

司馬秀這時候是牽著一匹小馬,那小臉上滿是興奮,走到了玉雅跟前,請了安後,就是忙道:“娘,剛才我跟爹狩獵,我獵了兩隻野雞呢。爹說,晚上咱們吃叫花雞。”

聽著大兒子司馬秀的興奮,玉雅是笑著抽了帕子,仔細給大兒子擦了小臉蛋上的汗水。一邊擦,她是一邊回道:“成啊,咱們秀哥兒,倒是利害了。”

這是在外麵嘛,玉雅倒沒叫了大兒子司馬秀的小名二貓兒。而是喚了正式點的稱呼。司馬秀聽著他娘玉雅的話後,是高興的直點了頭。

待收拾了兒子臉上的汗水,玉雅又是走上前,對壽寧侯司馬錦福了一禮,然後,笑道:“見過侯爺。”這時候,可是在外麵呢。玉雅可不會忘記了,這稱呼得注意些。

倒是壽寧侯司馬錦瞧著玉雅這般樣,那是伸了手,指了指他的臉道:“臉上也有些汗水?”

玉雅有些糗啊,不過,她還是忙別抽了一條新帕子,是在旁邊的一些注視目光裏,是上前給壽寧侯司馬錦擦了臉上的汗水。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玉雅總覺得她的臉,挺燙的。

“雅兒,今個晚,我去你那用飯。”壽寧侯司馬錦是小聲湊近了玉雅的耳邊,嘀咕了此話道。玉雅聽著壽寧侯司馬錦的話後, 低頭忙“嗯”了一聲,算是應答。

當然,壽寧侯司馬錦會專門提了此話,還是因來了成德,前麵康平帝舉行了小宴,壽寧侯司馬錦也參加了。自然,這算是來了成德後,玉雅晚上第一次陪著壽寧侯司馬錦用飯吧。

當晚,壽寧侯司馬錦在與玉雅母子用了晚飯後,自然是司馬秀在消好食後,是告了退去歇息。倒是玉雅這會兒瞧著壽寧侯司馬錦,還吩咐了丫環去備水。

沐浴洗漱妥當後,壽寧侯司馬錦倒是有些樂得半側了身,躺在了床榻上。然後,是那般的姿式,瞧著玉雅在梳妝台前,是禦了發髻。

“我倒是第一次發現,這燈下瞧著雅兒,容貌越發的秀美。”壽寧侯司馬錦是這般笑著提了話道。玉雅聽著這話後,是愣了一下,然後,她是在禦妝妥當後,走到了床榻邊,看著壽寧侯司馬錦,問道:“真的嗎?可是,雅兒會不會胖了點?”

這是實話啊,玉雅總覺得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這在補了二兒子司馬稷和女兒司馬晴兒時,她也給補胖了。

雖然,梧桐園的丫環婆子都一口氣的同聲講,她不胖。

“這腰圍,總感覺變了一些。”特別是係了腰帶時,玉雅就是感覺明顯了。

聽著玉雅這麽一說,壽寧侯司馬錦是伸了手,一把撈著玉雅就倒了床榻上。好在,兩人的身下,有了軟軟的錦被擋著。而且,這順勢之下,也沒什麽力道。

玉雅半趴了壽寧侯司馬錦的腰間。壽寧侯司馬錦倒是伸了他的右手,然後,是複在了玉雅的小腹上。仔細的揉搓了兩下後,壽寧侯司馬錦是笑道:“不胖。”

這兩字,回得嘛,讓玉雅覺得有些曖|昧。

玉雅覺得有些不可信,她是伸了自己的雙手,接著,是一隻手撐起了身體,一隻手在腰間捏了捏,道:“這全是肉啊……真不胖?”

挺懷疑壽寧侯司馬錦的話啊。壽寧侯司馬錦聽著玉雅這態度,一把就是摟起了玉雅,然後,把玉雅給壓了身下,還是在玉雅的腰間捏了一捏,回道:“軟綿綿的,我看著,挺有料。”

這話一出來,玉雅覺得她肯定胖了。

壽寧侯司馬錦瞧著玉雅那傻樣,是笑道:“我喜歡,雅兒哪兒都不胖。”然後,不管玉雅是還想回了什麽話,這時候的壽寧侯司馬錦可不會當了柳下惠。所以,他是直接低了臉,一把吻上了玉雅的唇。

兩人開始了一個春|意|洋洋的夜晚。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