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寧侯司馬錦聽著玉雅的話後,是笑了笑,回道:“雅兒的話,我心中記下。”

“行了,也沒其它什麽事,我便離開了。雅兒,可有什麽話,對我說的?”壽寧侯司馬錦是問了此話道。此話一出口,玉雅還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不過,她也沒多說想,就是順口講了對誰說,都一定不會錯的關心之語,道:“那,元錦注意早些歇息。身體是最重要的,不常仗著年青,就總是為了急著公事,累壞了身子骨。”

“雅兒和孩子們,都指望著元錦這片頭上的天呢。”玉雅是話尾,說著自己時,也把兒女們給捎上了。壽寧侯司馬錦聽著這話後,是笑了笑,隨後,離開了梧桐園。

玉雅瞧著壽寧侯司馬錦離開後,倒是喚了白嬸子,道:“白嬸子,你使人去打探打探,看看侯爺今晚可是一直歇了書房裏。若是過了一個半時辰後,侯爺的書房那處,還沒有熄燈。就讓人備了宵夜,你親自送到書房院子外,讓守門的小廝給代傳一下。”

“宜人,不知道宵夜備了什麽?”白嬸子倒不好做了主張,自然是問了食譜。玉雅想了想,壽寧侯司馬錦是清淡的口味,就是說道:“使人備了一碗雲吞麵,再備了一碟蘿卜糕,一盅冰糖燉雪梨。”

不管壽寧侯司馬錦吃不吃完,玉雅總歸不能讓吃的人,沒吃飽吧?所以,多備些總是好事。

“宜人放心,奴婢親自去盯了這事,準誤不了。”白嬸子是應下話道。玉雅聽著白嬸子這麽一說後,便是放心了。畢竟,她的手藝,也比不得廚房的廚娘好。所以,就不獻醜,給壽寧侯司馬錦什麽親自動手備了宵夜了。

這等話吩咐妥當後,玉雅又是想了想,想著還有什麽遺漏的沒有?想了想後,似乎沒什麽了,便是吩咐丫環小燕備水,她是準備洗漱後,熄燈睡覺了。

時辰是不緊不慢的過去,壽寧侯司馬錦在書房裏,倒不是挑燈夜讀。這會兒,他是真給辦了堆下來的公務。原由嘛,很簡單。白天裏,他是一直想著府裏的私事,以及那漱玉居出的事,還有前麵楊寧真出的事,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麽關連?

這一想著,公務的處理速度,不可避免的慢了下來。有一些堆積,壽寧侯司馬錦準備就著晚,全部都弄妥當了。

大概忙了有挺久,總之,壽寧侯司馬錦是感覺時間過去蠻久了。他總算是把堆積下來的公事,一一處理了妥當。這是得空閑,壽寧侯司馬錦是鋪開了宣紙在桌上,然後,他是執起了筆,在宣紙之上,落了幾個名字。

這幾個名字後,壽寧侯司馬錦在暗想著,這中間的除了楚親王有插手外?可還會有誰?

“楊氏那杆子人,怕是寧真的長兄楊通勝,跑不了。至於漱玉居的兩個奴婢……”提到這裏時,壽寧侯司馬錦是愣了一下,然後,他是皺了皺眉頭,再是嘴裏嘀咕了話,道:“本侯記得,其中一個丫環,似乎曾經侍候過相丁氏?”

這大管家審迅的記錄,壽寧侯司馬錦自然是看過的。所以,對於李嬸子和香葉的來朧去脈,壽寧侯司馬錦心中,還是有一本賬的。

“楚親王府,與漱玉居的小李氏,也有關係嗎?還是說,漱玉居的小李氏,與楊府有關係?更甚者,這真是一個巧合?”壽寧侯司馬錦有些不太相信,因為,這個巧合太巧了?

壽寧侯司馬錦覺得,這天下有兩上相同的女子,都走到了他的麵前?而且,還是毫無瓜葛的兩個女子,這碰得太巧啊?

不過,壽寧侯司馬錦並沒有想得太深,因為,他總覺得這中間,似乎蒙了一層的麵紗。

早在楚親王府,揭開了第一層外紗,講述了這下麵可能會出現的某些猜測?壽寧侯司馬錦是就心有餘忌了。而現在,安親王司馬錚更是提了康平帝的口喻,這不得不讓壽寧侯司馬錦想得更深啊。

“這事,是通了天嗎?”這個天,可不是老天爺。而是壽寧侯司馬錦認為的“天子”。

不過,不管是不是真通了“天子”,壽寧侯司馬錦都打算向安親王司馬錚說得那樣,收手了。後麵有什麽密辛,他也不打算知道了。

有時候,知道的越多,越是給拖下了混水。這個道理,壽寧侯司馬錦懂得。

“侯爺,侯爺……”書房的管事,在屋外是小聲的提了話道。壽寧侯司馬錦是把手中的筆,擱了筆洗上,問道:“何事?”

“梧桐園玉宜人,差人送來了宵夜;侯爺,可讓小的送進來?”書房管事是問了此話道。壽寧侯司馬錦回道:“送進來吧。”

隨後,書房的管事,是應了諾。

壽寧侯司馬錦是瞧了書桌上的幾個筆字,提了筆,把這個名字用墨汁,全部塗了一團黑。然後,這一張紙他是揉了幾下,扔了紙簍裏。

不多時,書房的管事,就是把夜宵給呈了上來。當然,不可能擺在了壽寧侯司馬錦的書房內。而是送到了書房側屋的小花間裏。

小花間雖然是側屋,可裏麵的布罷,卻是清新雅致。玉雅喚了白嬸子送來的雲吞麵、蘿卜糕、冰糖燉雪梨,這會兒是給書房管事一一擺了小花房的桌上。

瞧著桌上的三個小吃食,壽寧侯司馬錦是嘴角有了笑意。

第二日,天是微微亮。玉雅起得挺早,不過,她的大兒子司馬秀起得更早。她剛是換好衣,一切妥當後,準備去喚了兒女起床時。這大兒子司馬秀就是來給她請安了。玉雅是笑了笑,道:“算了,正好。咱們母子去看看稷哥兒和晴姐兒吧。”

“嗯,娘,咱們看看弟弟和妹妹,正好去給大娘請安。”司馬秀還是知道,弟弟妹妹正小著,都貪睡啊。

出乎玉雅和司馬秀的意料之外,等母子二人見著司馬稷和司馬晴兒時。司馬晴兒還在呼呼大睡,可司馬稷卻是睜開了眼睛。

“咦,稷哥兒怎麽醒得這般早?”玉雅是有些驚訝。司馬稷是望著他娘玉雅,他一定不會說,昨天他叫人太失敗了。所以,昨晚睡前,司馬稷還是小聲的又是小被子裏,偷了練了好多遍啊。然後,睡前,更是私下對他自己叮囑過,今天得改過來。

不巧著,玉雅和司馬秀的進屋,讓司馬稷是碰巧的醒來了。

“弟弟,醒了啊?是不是尿+了?”這是司馬秀能想到的原由,所以,他還是主動伸了手,去他弟司馬稷的小被子,準備摸了摸。

司馬稷瞧著司馬秀的動作,然後,小臉蛋紅了。

“娘,弟弟沒尿+呢?那弟弟醒這麽早,是不是餓了?”司馬秀瞧著前一猜測不對,就是結合了實際加理論,再一次提出了他的看法。玉雅聽著大兒子司馬秀的話後,也是擔心二兒子司馬稷可是餓著了?

“許是吧。”玉雅是應了話,然後,道:“先給稷哥兒,把了尿,他都睡了一宿,小孩子不能憋著。”說了此話後,玉雅還是喚了奶娘進來陪著。

有奶娘在旁邊搭上,玉雅倒是挺快的給二兒子司馬稷把了尿。然後,又是讓奶娘給二兒子司馬稷喂了奶。不過,介於二兒子司馬稷的六個月大了,這輔食也是得吃的。

“二少爺的粥糊糊,去催廚房做好了。等我從元景園來,就來陪二少爺和三姑娘用。”在二兒子司馬稷吃了奶+時,玉雅還是吩咐了此事道。

這話,自然是旁邊侍候丫環,是應了諾。

“稷哥兒,乖乖哦。你瞧,妹妹都還在睡覺,稷哥兒,再睡會兒。娘等會兒,回來陪稷哥兒玩耍。”玉雅是笑著說了此話後,還是對著二兒子司馬稷粉粉的小臉蛋,是在額頭上香了一香。

“娘。”

“哥哥。”

挺清晰的兩個字眼,從司馬稷的嘴裏,是蹦了出來。

這話從司馬稷的口裏出來後,玉雅和司馬秀都愣了好一下。然後,玉雅是望著二兒子司馬稷,笑著再道:“稷哥兒,再喚一聲,再喚一聲成嗎?”

“娘。”喚了話後,司馬稷還奉送上了一記笑容。然後,又是對著旁邊的司馬秀,也是蹦了一字眼,道:“哥哥。”

“稷哥兒,真聰明。”玉雅隻能想到此話,來讚歎。

“弟弟叫得真好。”司馬秀還是在旁邊,也跟著讚歎了話道。玉雅卻是眉著皺了皺了,然後,說道:“不行,稷哥兒太小了。這般聰慧……”都說慧極必傷啊。玉雅是一個當母親的,哪能不擔心。

而且,人都說,這孩子太過早慧,就得壓一壓。這樣,孩子才能平平安安。

雖然,不知道這中間的真假,玉雅還是寧可信了。畢竟,她真穿+越了,不是嗎?

“秀哥兒,二弟大名叫稷。娘想,還得給他取個小名。”玉雅提了此話道。原由嘛,就是老話說的,賤+名,能瞞了閻王爺殿裏的小差啊,孩子這樣好養活啊。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