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7 我在上,你在下

對於玉雅跳躍性的回話,司馬秀是兩眼眨了眨,小臉蛋上是滿滿的不懂。

玉雅笑了笑,是摸了摸兒子的小腦袋,哈哈笑了來,道:“姨娘,哄了秀哥兒呢。姨娘,還有銀子的,這算不得騙吧?”

對於玉雅的說話,司馬秀是搖了搖頭,回道:“姨娘,先生講過,信義為重。怎麽騙,都不對的。”

對於兒子的好好學生樣,玉雅是忙道了歉,說道:“是姨娘錯了,秀哥兒說得對。姨娘,往後會改正呢。”

“先生說,知錯能改,就是對的。”司馬秀是點了點小腦袋,還在那兒吊了一個小書呆。

玉雅覺得這時候的兒子,真可愛。倒是旁邊的壽寧侯司馬錦,是瞧著玉雅母子在那裏嘀咕著話,仔細揪了兩眼後,沒開口的意思。直到,天幕的煙花,是煙消雲散後,壽寧侯司馬錦才是擺手,道:“進屋裏吧。”

“暴竹聽了,煙花看了,秀哥兒,咱們回屋裏了。”玉雅輕輕的捏了捏兒子的小肥手,笑著說了話道。

“爹進屋了,姨娘,咱們也進屋吧。”司馬秀是抬頭,望著走了前麵的他爹,對玉雅回了話道。

等到眾人進了屋內後,司馬秀是看著他爹司馬錦,問道:“爹,先生講,春狩時,很多人騎大馬,去捕獵嗎?”

“秀哥兒,為何問這話?”壽寧侯司馬錦對於兒子的問話,有些好奇的說道。司馬秀抬起了頭,望著玉雅說道:“姨娘想給爹和秀,都做了圍子,遮脖子保暖和呢。可是,要上好的皮裘。秀想先生講的春狩時,定能捕好多好多的皮裘。”

在司馬秀的眼底,先生描述的“男兒”武勳,騎馬射獵,在司馬秀看來,就是一個移動的皮裘大鋪子。

“你想給本侯和秀哥兒,做皮毛圍子?”壽寧侯司馬錦對玉雅的突然獻“心意”,雖然禮沒見著,可兒子給表了功啊。自然,便是關心了兩句話道。

玉雅是臉紅了一下,微低了頭。她當然不好說,其實,她計劃的是給她們母子二人做了皮毛圍子。隻是,當著兒子司馬秀的問話時,玉雅自然不能漏了兒子他爹。畢竟,要教會兒子從小就學會了“孝順”二字,點滴小事開始,就得嚴傳身教嘛。

“是,梧桐園缺了好皮裘,所以,奴家是隨口說了一句話。侯爺,您不用在意的。”玉雅是笑了一下,說了此話道。此時,玉雅心想著,這一回她最多破費些,攢了三張小皮裘就是。

玉雅打算著,倒時候給壽寧侯司馬錦一個皮毛圍子,兒子司馬秀一個皮毛圍子,再給她自己添了一個皮毛圍子。

“杜仲連。”壽寧侯司馬錦是喚了話,把屋外的管事,給喚了進來。

“侯爺,您有何事吩咐奴才?”杜仲連管事,真是隨叫隨到。

“去庫房,撿三張上好的皮裘,送到梧桐園。”壽寧侯司馬錦說了話後,想了一下,又道:“其它各院,除了元景園多添一張皮裘外,都照份送上三張吧。”

“奴才這去辦。”管事杜仲連應了話後,是忙告了退。

等到夕食是用了有半個時辰後,玉雅瞧著時辰不早了,是領了兒子司馬秀去睡覺。等她再度回了正屋時,就見著正屋的桌上,握著了三張上好的皮裘。

“你收起來吧,想來,做皮毛圍子,夠數吧?”壽寧侯司馬錦此時,眼中有些笑意,臉色倒是平靜的對玉雅問道。玉雅點了一下頭,忙回道:“多著了,奴家謝侯爺的賞。”

“收拾收拾吧。”壽寧侯司馬錦指了一下桌上的皮裘。玉雅見此,自然忙是應了話。

皮裘收妥當後,玉雅便是對壽寧侯司馬錦問了話,道:“侯爺,今日可歇了梧桐園嗎?”

“今晚,歇梧桐園。先侍候本侯,洗漱一翻吧。”壽寧侯司馬錦是個給人侍候習慣的,自然是對玉雅吩咐了話道。玉雅應下話,就是對屋門口的丫環,叮囑了下去。

洗漱並不花費太多的時間,等玉雅和壽寧侯司馬錦都是弄得妥當後,時辰是不緊不慢的到了戌時(北京時間19時至21時)三刻。

“天冷了,可用些酒嗎?”壽寧侯司馬錦是進了玉雅的寢屋後,打量了四周一眼,再是對玉雅問了話道。玉雅聽著這話後,臉紅了一下,然後,回道:“有備清釀,侯爺,要用嗎?”

對於玉雅的問話,壽寧侯司馬錦是點了一下頭,回道:“用些吧,酒後暖身。”

既然有了這話,玉雅便是從櫃子裏,拿出了酒瓶,給兩人都是倒了一大杯酒。然後,各自一飲而盡。

還別說,在冬日裏飲了酒後,身體裏的溫度,似乎真的是暖和了起來。

“本侯最近頭疼,你陪本侯說說話吧?”壽寧侯司馬錦是走到了床榻上,坐下來後,對玉雅招了招手,說了話道。玉雅走近了些,湊到了壽寧侯司馬錦身邊不遠處,問道:“侯爺頭疼,奴家給您揉揉?”

“也成。”壽寧侯司馬錦沒拒絕。

玉雅見此,就是脫了鞋,爬到了床榻上,然後,用食指按上了壽寧侯司馬錦的太陽穴位。先是輕輕的揉了揉,從順時針按了後,再是從逆時針按了按。

壽寧侯司馬錦一直坐那兒,也沒有發話,玉雅按完了太陽穴,便是慢慢往著頭頂上的穴位按去。

玉雅的動作不太快,也算不得太輕。不過,壽寧侯司馬錦覺得還算舒服。

直到玉雅是慢慢按到了脖子後麵的穴位時,壽寧侯司馬錦是覺得眉頭一跳。然後,他伸出了他的手,拉住了玉雅的手。

“時辰不早了,歇了吧。”壽寧侯司馬錦是說了此話道。

玉雅聽了後,“嗯”了一聲算是應答。

“溫泉水滑洗凝胭,果然……”壽寧侯司馬錦是說了此話後,轉手把玉雅往床榻上拉了一下。然後,他二人滾作了一團。

“侯爺,燈未吹滅?”玉雅指了指,那燈光的通明,說了話道。

“無妨。”在壽寧侯司馬錦看來,燈光照耀著,一切的美景,才是更收了眼底。此時,他的眼睛裏,有些說不出來的感情,然後,他是半壓到了玉雅的身上,嗅了嗅了玉雅身上的味道後,笑道:“曇花,咱們在一起的,對嗎?”

玉雅聽著這一聲曇花後,不知道為什麽,腦中浮現了一個畫麵,是一個俊美的少年在叫她“曇花”“曇花”。

“元錦。”玉雅順口就喊出了,那個少年的名字。

這一聲的元錦,就像是最好客的主人,讓司馬錦這個客人,忘記了“客套”兩字眼。

“有些涼啊。”司馬錦伸出了手指,劃過了玉雅的臉蛋,歎息了此話道。然後,他把手是往玉雅的脖子下,慢慢的撫了過去,往著衣裳裏,那等溫暖的地方。

“暖和嗎?”玉雅伸出她的手,拉住了壽寧侯司馬錦的手,笑道:“衣服都在呢。”

然後,二人是動手,給對方幫了忙。

衣服一件一件的少了,直到兩人的呼吸聲,都是急促了起來。

坦坦蕩蕩,用在了男女的身上,隻能是赤果果的床榻上時光。若不然,如何能真正的做到“坦坦蕩蕩”呢。

“曇花,真香……”司馬錦說著話時,用嘴咬上了玉雅的嘴唇。然後,兩人是咬纏而吻。

一個熱吻,讓呼吸燙了起來。兩人的手,在對方的背上,熱烈而急切的撫著。

“元錦……”玉雅喚了話後,用她的雙手,摟上了司馬錦的脖子,然後,修長的雙腿,是半跪了起來。借著兩人分開的那一瞬間,玉雅是撲了上去,把司馬錦壓在了身上。

玉雅的臉,因為吻,紅了起來;因為酒,燙了起來;因為醉意,她大膽了起來。

“元錦,元錦……”玉雅嘴裏呢喃著兩字,雙手壓在了司馬錦的胸口。然後,她是用雙手,捏了捏司馬錦胸前的印記。

“其實,我很想……”玉雅說了話,未曾說完,司馬錦是問道:“想什麽?”

“我在上,你在下。”玉雅肯定的回了話道。話落,不管司馬錦還想說什麽,玉雅是抬起了身子,然後,坐在了司馬錦的腰間。

司馬錦的眼中,雖然有些醉意,可他知道這等男女快+活之事;玉雅坐在了腰間,非但不是一件快活的事情,還是一件煩惱的事情。因為,司馬錦沒享受著快樂,身上還得多了,百八十斤的重量。

“你坐錯了位置,曇花。”司馬錦是嘴裏說了此話道。

玉雅低了低頭,湊近了司馬錦的嘴邊,問道:“你說什麽,什麽?”有些醉了的腦袋,讓玉雅思想糊塗,她是揮了揮手,嘴裏說著她自己都糊塗的話呢。

酒上了腦中,玉雅朦朧裏,便是給司馬錦握住了軟軟的腰,然後,上麵是沒能待著小半會兒,就給再度壓到了下麵。

“果然……”司馬錦歎了此話,然後,不管玉雅的嘴裏嘀咕什麽,他是趁著玉雅的熱情動作,把兩人帶入了快樂的感+官+欲+望之中。

在橘黃色的燈光中,屋內兩條男女的影子,是交融在了一起。似那,天地匯於一線,陰陽的合和。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