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有路走就不怕,隻要沿著這條路一直走下去總歸是能找到人的。

“夫人,您的同學家裏住在這樣的山林中也不怕隔絕了,一點都不方便。”何進在前麵開路,吐槽了幾句。

葉寸心笑了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未來,這也是別人自己選擇的生活方式。”

“不過我還是覺得進去有些危險,因為與世隔絕,誰知道會發生什麽。”

林衝沒好氣的開口道:“這還沒進去呢,你小子胡說霸道些什麽東西。”

被嗬斥了一句,何進笑哈哈的不再多說了。

就這樣走了大概有小半天的時間,終於看到了一些東西,比如說縞素在一片小樹林翻飛,棺槨掛在樹上搖搖晃晃。

老師說看到這樣的一幕饒是林衝的心境都被震撼到了,葉寸心的俏臉更是變得麵無人色,急忙躲了在林衝身邊大氣都不敢喘。

從這邊蜿蜒的小路看過去,那些翻飛的縞素後麵似乎隨時都會有什麽東西衝過來。

林衝詢問何進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我也不知道,外麵沒人說這種情況,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不是入土為安而是將棺材吊起來的。”

何進搖著頭吐槽繼續在前麵趕路,一邊走一邊安慰葉寸心說:“夫人放心,哪有什麽不幹淨的東西,都是自己嚇唬自己。”

葉寸心有些慚愧,身為昊天的老總,居然畏懼這些事情,傳出去怕不是要被人笑話。

就這樣又走了大概半個小時的時間總算是看到了一個村子,老實說這是從山頂鄉下看到的,那村子坐落在山坳之中,蜿蜒下去還要不少時間。

林衝心疼葉寸心,於是將她背了起來帶著她趕路。

本來這種事讓何進做就行,不過自己的老婆隻能自己背著。

終於在嫋嫋的煙霧中來到了村裏。

這地方真的是一言難盡,稀稀拉拉的一些房子錯落,村裏行走的人看來的眼神也是怪怪的,甚至是充滿了敵意和仇恨。

林衝把葉寸心放了下來,握住了她的手警惕地環顧周圍的一切。

老是說雖然何進也很強,但尋常都是小幽陪伴在身邊,如今沒有了小幽就連安全感好像也一下子失去了。

何進見林衝示意便去尋找附近的人詢問情況,認不認識一個叫陳媛媛的人。

那中年大叔指了指某處,那裏有一棵大樹,樹下就是他們家了。

三個人一起進去,這個過程中發現好村民在探頭探腦,有些敵意不加掩飾。

“怎麽感覺怪怪的,他們的眼神有些恐怖。”

葉寸心不由得握緊了林衝的手,也隻有跟在林衝身邊才能感覺到安全,幸好林衝一起來了,否則她一個人來,走到剛才懸棺樹林也能嚇死。

一個籬笆小院,院子裏豢養了幾隻家禽,雖然隻是一些雞鴨,但嘈雜叫起來感覺心裏反倒是踏實多了。

“媛媛!”

葉寸心對著緊閉的門喊了一聲,無人回應。

“沒有人麽?”

何進大惑不解,也跟著大聲喊了一聲陳媛媛。

依舊無人回應。

奇了個怪的,村裏人應該不會指錯路的。

“是這裏麽?”

見門外有些村們圍觀,他們個頂個都穿著深藍色的粗布的衣服,見到何進詢問,頓時有個中年大叔走了進來對著緊閉的黑色屋門咚咚咚的拍了幾巴掌,少時就聽到了腳步聲,然後一個年輕的男人探出頭來:不耐煩的罵道:“幹嘛!”

那大叔似乎是個啞巴,指了指林衝一行人,再指房子,以事實來找陳媛媛的。

男人很不耐煩,不過等看到葉寸心之後頓時眼睛狂熱起來。

清雅出塵的葉寸心在這樣的窮鄉僻壤猶如仙女下凡,難怪他這樣的表情,然後對葉寸心笑嘻嘻的問:“找我媛媛幹嘛。”

“我是她的同學,請問你是……”葉寸心有些猜不透這個男人和陳媛媛的關係,而且此刻對方一顆頭探出門來,就跟脖子被門夾住了一樣很是怪異,而且他下.身穿著大褲衩上身沒穿衣服。

“我是她男朋友。”

聽到這男人這樣說,葉寸心放了心,詢問陳媛媛在哪,她專程來探望老同學的。

言語間就看到幽暗的門縫下麵慘白的半張臉探了出來,黑發遮擋恐怖異常。

葉寸心嚇得尖叫一聲躲到了林衝的懷裏,林衝皺眉去看,這女人麵容痛苦看到葉寸心之後眼中騰起了希望,正要說點什麽,忽然男人一腳將她踢了進去,然後收回了腦袋關門,緊跟著是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聲和鞭撻聲。

“什麽鬼。”

何進有點懵,老實說剛才從門縫裏看到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也把他嚇了一跳。

“她是陳媛媛?”林衝問。

葉寸心這才回神,忙道:“好像是有點像,不過過去了那麽多年我不確定。”

“不管是是不是,先把人就下來再說。何進!”

林衝開了口,喝毫不遲疑上前就是一腳!

哐當一聲門戶大開。

林衝環住了葉寸心的小腰將她帶在身邊,忽然何進向裏麵看了一眼就迅速後退示意別靠近,不等林衝詢問他就在林衝耳邊低語。

林衝便對葉寸心道:“你在這裏,別看。”

“好……”

葉寸心握緊了素手,感覺好像是要出事了。

就這樣林衝和何進一起走進了門,幾個男人正在提褲子,那邊綁了一個**的女人,渾身慘不忍睹。

“你們他媽的是誰呢?”

“小爺告訴你們是誰。”

何進見林衝點頭,迅速關了門,緊跟房間裏麵傳來打鬥的聲音,再然後是男人的慘叫。

砰!

等到門打開,幾個家夥被丟了出來,鼻青臉腫已經被打成了豬頭。

“你去吧”

見何進出門,林衝溫柔的摸了摸葉寸心的臉頰。

葉寸心再傻也意識到了什麽,急忙衝進了屋裏,就看到正堂掛著一張黑白遺像,而屋子裏充滿了**.亂的氣息,更別說那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女人。

看到葉寸心來,女人頓時嚎啕大哭,“心兒!”

“媛媛……”

葉寸心差點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