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雅說到了關鍵點,林衝也相信如此龐大的方氏集團在格調上比葛家高明的多,最起碼欺男霸女的事情他們是不屑與做的,況且方家的老爺子那也是一位風雲人物,曾經好幾次登上過西界的財經雜誌。
“如今要收回地權才能合作,可是葛家在本土的勢力根深蒂固,想要拿到地權有些不太現實。”
方天朗終於開了口。
小幽詢問那侍從的情況,他苦笑道:“石晨受傷不輕,斷了兩根肋骨,有些骨頭錯位,這是葛東楠親自動手打的,除了他之外,他手底下那些人倒是不怎麽樣。”
林衝摩挲著下巴玩味道:“除了石晨之外,你手下就沒有可用的人了?”
“我這次來就是出來談合作,石晨跟了我很多年,我也不太習慣帶別的人,隻是沒想到回雲縣居然是一根難啃的骨頭。”
方天朗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鑒於葛家的勢力,走官麵上的辦法有些不頂用,就算是鬧下去也會被壓製下來,因為唯一可行的辦法我覺得還是從葛東楠本人下手,隻有他開口才能拿到地權。”
說著,他忽然好奇的詢問林衝:“林先生有什麽什麽辦法,如果林先生可以幫我拿到地權,我願意本城的投資建設可以和林先生結伴。”
他這個提議讓林衝多少有些意外,這家夥難不成對葉寸心還沒死心,想要利用這次合作以後再接近葉寸心?
似乎看穿了林衝眼中閃爍的敵意,方天朗忽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關於上次的事情我早該向林先生致歉,都是我太想當然了,也不該打擾您和夫人的生活,而且這幾天我也聽說了寒兒的消息。”
他的眼瞳忽然變得陰沉。
林衝一怔,難道這就是他來回雲縣的真正目的!
“我們倆去外麵散散步,邊走邊聊怎麽樣?”林衝主動發出了邀請,方天朗喜出望外立刻起身,“林兄,請。”
“小幽,你就別跟著了。”林衝見小幽放下果子要跟上便拒絕了,小幽撇嘴,這才沒有跟來,至於方雅也被方天朗給了眼神,留了下來。
外麵的風很涼爽,兩人走在街頭,一個是溫文儒雅,一個是隨性慵懶。
林衝道:“你說的那位秋月寒秋小姐,是不是在回雲縣?”
“是……”方天朗承認了,“多年前我就讓她因故回來了一趟,然後就失蹤了,我多方派人打探一直杳無音訊,說實話,這些年為了找她,我是耗盡了心力,隻是一無所獲,最近我想到了在她的家鄉開展一些旅遊業務,讓她的名字永遠的留在回雲縣,沒先到在鎮城遇到了林夫人,看到她我就想到秋月寒,我說他們倆人是一個模子裏刻畫出來,林兄肯定不信。”
林衝怪異道:“真有那麽像?”
方天朗苦笑道:“不光是長得像,就連言行舉止還有氣質簡直是都如出一轍,所以我才有些迷失給林兄帶來了麻煩,你知道我方家的底蘊,我身邊不缺少女人,如果正常來說知道對方有了家庭,我要是去破壞別的人家庭,我家老爺萬這也不會饒了我。”
林衝姑且信了這話,隻是三言兩句就想要化解這些矛盾,未免異想天開。
“自從林兄離開冬臨城來到鎮城之後,我就一直在想,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麽會失蹤了,而秋家也早已經搬遷離開了本城不知所蹤,所以我大膽的假設了一下。”
方天朗忽然站穩了腳步,對上林衝的目光一字一頓,“我懷疑,她被葛家抓走了。”
林衝心底一震,暗道不是沒有可能,葛家欺男霸女習慣了,看到絕色佳人自然不會放過,到時候用些手段也未可知,隻是那麽多年過去了,裘是不是已經死了?
“我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如果真的是葛家幹的,我會和葛家不死不休!”
這一刻,儒雅高貴的青年,眼底湧動的都是戾氣。
林衝暗道這種心情自己可以理解,就好像當初心兒在葉家村落難,自己很不得讓整個村子陪葬,還好最後心兒平安歸來。
“我姑且信你這一遭,現在我們倆的敵人是一致的,可以通力合作。”
“林兄真的願意幫我!”
方天朗大喜過望,在他眼裏,葛家就是個土霸王,而林衝才是真龍,若是有林衝協助,找尋多年前的真相就多了幾分把握。
前麵有個小咖啡館,倆人坐了進去。
林衝道:“最好的辦法就是進入天涯會所核心。”
“我知道天涯會所的一些事,裏麵豢養了很多猛獸,而且外圍還有電網,想要悄無聲息的潛入幾乎不可能。”
“是啊,昨天晚上我和小幽進去了,結果險死還生。”
林衝簡要的說明了情況,方天朗聽的是心驚肉跳,“原來這麽危險,如此說來葛家確實有大秘密,那就非調查一番不可了。”
“我打算等到他們下次開派對的時候混進去。”林衝說明了自己的決定。
方天朗驚異道:“可是上次在冬臨城,葛老二和葛曉玲都是死在了林兄手中,要林兄這樣子進去,八成會有危險。”
“所以啊,這不是有你麽,你的侍衛受了傷,到時候我可以假扮成你的侍衛,跟你一起進去,隨便化化妝,反正葛東楠沒見過我,也認不出來。”
“這是個辦法。”
方天朗同意了,而且非常感激。
接下來又簡單的聊了一會,林衝讓方天朗帶著自己去秋家曾經的住處。
到了縣城邊的一處荒涼之地,麵前什麽都沒有,就是一片荒地。
林衝愕然良久,皺眉道:“我還以為多少會留下點什麽。”
“是啊,這麽多年已經什麽都不剩下了……”
“這塊地是誰的?”林衝追問關鍵點,方天朗道;“是葛家的,說是打算在這裏開一家洗浴中心,但是這裏推翻了很久,依舊沒有動工。”
“秋小姐回來的時候,是不是已經快要和你結婚了?”林衝隨口問,方天朗驚住了,“林兄怎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