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
司徒烈楊天咆哮,讓人目瞪口呆,暗道這還用說是誰麽?除了蘇家會這麽做,畢竟之前他也曾經派人撅了人家地祖墳,這就是報應。
做事毫無底線的報應!
有些要員其實心底是瞧不上司徒家的,見到那些受傷的司徒家的人也壓根就沒有通知人來封山,司徒家就是本城的霸王,那就讓司徒家自己解決好了,今天他們純粹是來適逢其會的。
“司徒老狗,你終於來了。”
清寡的聲調響起,就看到北方走來了幾個人,為首的正是林衝,在林衝身邊還有小幽和蘇瑾,以及蘇長明,甚至連嗒闌也在。
嗒闌身份尊貴不怕事,況且她對司徒家非常鄙視,所以之前壓根就不合作,況且司徒家害的卟名譽掃地,這筆賬也要清算。
司徒家的墳都是林衝下的命令,她派人挖開的,算是為了蘇家報了一箭之仇。
“你是誰!”
司徒烈暴跳如雷。
林衝負手而立,冷笑道:“我是來終結司徒家的。”
“就憑你一個不知道哪裏來的小狗?也敢在老夫麵前大言不慚!”
司徒烈怒極而笑,本來打算直接派人動手拿人的,但是看到嗒闌之後猶豫了,對嗒闌拱了拱手,“嗒闌小姐也在……”
“我是來看戲的,司徒家,你不用顧及我,有什麽事情你們隨意。”
說著,她的目光掃過了,司徒家身邊的一眾要員,這下一幫人糾結了,其實嗒闌來冬臨城他們都是知道的,而且嗒闌小姐有北國王室背景,所以他們在嗒闌來到冬臨城之後就打算著獻殷勤,隻是很可惜嗒闌不願意借助官麵的力量開展業務,因為卟的行業非常敏感,他們權衡之後隻能作罷,現在嗒闌出現在蘇家那邊,很明顯,他們不能把事情鬧大,否則牽扯到了嗒闌之後不好收場。
幾個要員交換了目光後,讓不想幹的人全都下山,緊跟著對司徒家說,這裏的事情讓他自行處理,他們不方便插手。
司徒烈明白林衝裏麵的因由,反正搭也不插手,這樣更好辦了,新仇舊恨一起算!
大家各憑本事說話。
“小狗,是你幹的?”麵對林衝,司徒烈一口一個小狗,恨不得將林衝生吞活剝。
林衝嘲諷道:“你現在也隻能這樣叫囂了。”
誰想到司徒烈一下子揚起了手中的文件,“小子,合約在我的手裏,現在蘇家茶園是我的了,你還有什麽話要說!你們蘇家不是我的對手!”
“哼,看來昨天那把或是你放的。”蘇長明怒罵不止。
司徒烈道:“你有什麽證據說那是我的放的火?”
話音未落,高向陽出現了,瞬間司徒烈的臉色難看了下來,跟吃了死孩子一樣,他死死的盯著高向陽眼中都是威脅的意味,然而高向陽到了林衝身邊之後就將情況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都是你,若不是你抓了妹妹,我絕不會幫你!司徒烈你就是個畜生!”
“哼,年輕人說話之前可要想清楚說話的後果。”
這是**裸的威脅。
幾名要員都聽到了,看來昨天晚上那把大火和司徒家是脫不開幹係了,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司徒家若是繼續霸占冬臨城的產業,對於冬臨城來說並非是什麽好事,隻是如何才能打壓司徒家的勢頭呢?
他們需要鐵證。
“就是你這老狗!”高向陽怒不可遏,跟著是劇烈得咳嗽。
司徒烈不屑道:“即便是這樣又如何?合同在我手裏,茶苑是我的了,你們蘇家不過是一幫螻蟻,還敢於皓月爭輝?”
“司徒烈,你看看你手裏的文件簽的是誰的名字。”
北邊有人走來,正是蘇雲山。
看到蘇雲山自己走過來,要員們和司徒家這邊都傻了眼。
他地雙腿不是被砍掉了麽,為什麽還能出現!
司徒烈急忙查看簽約的名字,上麵寫的是蘇長明!
“藥園在我名下,蘇長明簽約又有什麽意義?”蘇雲山嘲笑,蘇瑾來到了他身邊卻沒有扶住他,也知道他等待這一天很久了。
“蘇雲山,雖然我不知道你怎麽站在我麵前的,可是你有選擇麽?蘇家沒辦法正常供貨,你不簽也得簽!”
一句話讓對麵的蘇雲山仰天大笑,“誰告訴你我們蘇家沒有茶葉的?”
“你……”司徒烈愣了,“蘇雲山你少在老夫麵前故弄玄虛,大火燒光了茶!”
“是麽?”
蘇雲山哂笑。
忽然劉明火急火燎的跑到了司徒烈身邊,急切道:“剛才我接到電話,說是蘇家已經按時交貨了,而且數量和品種絲毫不差,現在就等著我們付款了,我可拿不出來那麽多錢,司徒先生……”
言下之意是慌了神,要拿錢,否則就是他山嶽茶樓違約了。
山嶽茶樓胃口很大,要鯨吞蘇家茶園的茶葉,但是這筆錢的價值可不非,他拿不出來那麽多錢。
司徒烈還是不敢相信,茶不是燒掉了,為什麽還在!
他幾乎是抓著劉明的衣領咆哮出來的。
劉明苦笑道:“我怎麽知道啊,但是他們剛剛卻是運送了茶過來,山嶽這邊盤點過了,一點不差,都是上好的……”
劉明話沒說完就慘叫倒地,被一腳踹翻了。
要員們麵麵相覷,看來蘇家有手段啊,一招引蛇出洞,將司徒家耍的團團轉!
“蘇雲山,你敢跟我鬥!”
見司徒家全麵落入了下風,司徒烈開始陰惻惻的威脅,但是蘇雲山不吃這一套,冷然道:“司徒烈,你對蘇家做的事情你心裏清楚,你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用下作的手段鯨吞了蘇家那麽多產業,還殺了我的妻子,這筆賬是時候清算了!”
“就憑你們!”司徒烈不屑一顧,“蘇家不過是喪家之犬,還敢跟老夫說這些,山嶽茶樓的事情和我司徒家無關,你們若是要算賬,就去找劉明,這是他一手策劃的,跟我無關。”
“司徒烈,你怎麽可以這樣,我全都是按照你的吩咐做事啊!”
劉明慌了,他哪來那麽多現金給蘇家啊!
“哼!”
司徒烈再度將劉明踹翻在地,然後一臉的冷傲,這下子蘇家似乎沒什麽手段了,然而事實並沒有這麽簡單,忽然就見司徒烈的核心成員慌慌張張的跑到了司徒烈身邊尖叫:“家主不好了,我們出海的貨物被截了!”
“什麽!”
司徒烈石化了,“你在說一遍!”
“是真的,在公海被劫了!什麽都沒有了!”
聽到這裏,司徒烈差點仰麵栽倒過去,他無法理解,會為什麽會這樣!
蘇家人這邊也都無法理解,蘇家可沒這麽大的能量,然後都看向了林衝,林衝微微一笑,開口對驚怒交加的司徒烈哂笑道:“天作孽不可贖,自作孽不可活,司徒家的行徑連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是你,小狗。是你幹的!你到底是誰!”
司徒烈血紅這一雙眼咆哮。
林衝冷然道:“我幹的?證據呢?我們可是奉公守法的良民。”
“你!”
司徒烈說不出話來了,尋常人根本沒有這種手段,所以說眼前的年輕人大有來頭,否則絕對無法做成這種事!
可是即便如此又如何,他丟了貨物無法對海外交差,這才是最致命的,而且嵐天隻是負責運送,他燁得罪不起嵐天,更別說興師問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