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隨心早就聽說傅鬆濤為了玩女人,特地修建了一個秘密基地。
圈子裏的人都說,他搞的是酒池肉林。
也有人說,傅鬆濤是借著玩女人的名頭,暗地裏進行一些特殊交易。
什麽說法都有。
她覺得吧,這人,是找死型。
“你別走啊!哥哥說真的,帶你玩個有意思的!保證你纏著哥哥不鬆腿!”
字字句句,都充斥著黃色廢料。
就這種貨色,紀隨心真想一腳廢一個。
“鬆手。”紀隨心盯著傅鬆濤的狗爪子,忍住殺人的衝動。
傅鬆濤拽著她的衣服,揚起下巴,“我不鬆。”
“你……”
“我知道你們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物種,你是不是喜歡玩霸王硬上弓?哥哥滿足你~~啊——”
傅鬆濤成了一塊飛餅,在空中形成一道拋物線,最後砸進了湖裏。
護衛聽到動靜,立即跳進去救人。
紀隨心斜睨著出手的男人,“下手挺狠。”
“連傅鬆濤這種貨色你都能應付,紀隨心,你的清高呢?”
紀隨心不屑跟這狗男人爭執,她轉身就要走,卻聽到傅硯白不自然的說道:“瑤瑤在找你。若不是她,你以為我會救你?”
“我不用你救。”
紀隨心想了想,還是掉轉方向,往傅瑤的住處走去。
傅瑤一見到她,激動地又要抱過來,紀隨心滿臉的尷尬。
“你等一下,為什麽突然對我親近?”
“我喜歡你啊。”
“小可愛,說謊鼻子會變長的哦。”
傅瑤吐了吐舌頭,“嫂子,我不是三歲小孩了,童話故事騙不了我了。”
紀隨心旋身,坐下:“別叫我嫂子了,叫姐姐吧。”
她是真扛不住既萌又可愛的生物,尤其是傅瑤這種。
傅瑤苦哈哈的湊過來,“今天你弟弟罵我,按理說我想計較的,看在紀姐姐的麵子上,我不跟他計較,那紀姐姐也要答應我一件事。”
紀隨心挑眉。
傅瑤彎起眉眼,“來看我比賽,做我的啦啦隊隊長。”
“我之前答應過你,不會食言。”
“還有這個。”傅瑤把鐲子取出來,戴在紀隨心手腕上,“真好看。”
“這東西太貴重,我不要。”
紀隨心見識過不少好東西,也不缺這些,但傅瑤拿出來的這桌子,水頭成色都是極品,有價無市。
她恨不得跟傅硯白那狗男人劃清界限,怎麽可能收這麽貴重的東西?
哪怕她再喜歡傅瑤,也不能收。
傅瑤又要哭了。
“這是我送你的,跟哥哥沒什麽關係的。”
“傅瑤,我真的不能……”
“紀姐姐是不是跟哥哥離婚以後,也要不理我了?我承認,以前對你冷淡,是我不對,我保證……”
紀隨心聽不下去了。
她無奈收回想要取下手鐲的動作,嚴肅道:“我幫你暫時保管,以後還你。”
“紀姐姐喜歡就好。”
紀隨心無語,這孩子,是不是完全沒聽懂自己的意思?
“紀姐姐,你不是還要去忙公司的事嗎?我送你吧。”
就這?
為了送個手鐲?
搞這麽大陣仗?
紀隨心不懂了。
傅瑤送紀隨心出去後,一回來,就衝某個冷著臉的男人伸出小手:“任務完成,獎勵呢?”
傅硯白剛收拾了傅鬆濤,哪怕是他不要的女人,也輪不到傅鬆濤去調戲覬覦。
傅鬆濤未來三個月是沒錢出去浪了,還得去寺廟裏帶發修行一段時間。
自然,傅軒肯定會來求情,他短時間也不會回老宅了。
想到這裏,傅硯白拿出一張無限額黑卡,放在妹妹手心:“隨便花。”
傅瑤臉黑了:“我不要錢!哥哥,我知道你有錢,但我不喜歡錢!”
“想要什麽?”傅硯白也不廢話了。
“我要轉學,我要讀華大。”
傅硯白皺眉,“你隻是回來參加比賽的。”
“國外太孤單了,沒有哥哥,沒有爺爺,也沒有紀姐姐。哥哥,我喜歡紀姐姐,她算是我唯一的朋友了,求你了,讓我留在華京吧,我一定好好學習,不讓你操心!”
傅瑤舉著手,恨不得發誓。
傅硯白不悅道:“隻是想回華京?”
“嗯嗯!”
“除了華大,還有京大,清大。”
傅瑤暗道不好,哥哥太精明,差點猜到了她的心思。
她嚴肅道:“紀姐姐就是華大畢業的。”
傅硯白沉吟片刻,點頭:“我讓江南給你轉學。”
“謝謝哥哥!最愛你了!”
她發現,隻要提起紀姐姐,哥哥什麽要求都會答應她耶。
難道……
問心園。
傅硯白看著空了一半的主臥,眸色暗沉,周身彌漫著凜冽的寒氣。
“紀家的管家一大早就帶人來收拾少夫人的東西了。”汪月驚悚又勇敢的站在他身後匯報。
“她怎麽說?”
“您是說少夫人嗎?少夫人本來是讓我隨便處理掉的,我琢磨著她的東西都挺貴重,尤其還有您讓人給她定製的四季衣物和珠寶首飾,這我哪兒敢燒啊,我……”
“她讓你燒了?”
“……”說漏嘴了。
少夫人的原話是:那些東西都燒了吧,前任,隻是清明節上柱香的情誼,東西燒了,我跟你家少爺就兩清了。
汪月幹咳道:“我覺得少夫人應該是怕看到這些東西會想起跟您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會傷心難過,所以才讓我燒了。”
“紀家的人為何會來?”
“少夫人的母親派來的。”
傅硯白不想再多問什麽,準備去公司,汪月急匆匆的趕了來:“少爺,這個東西,少夫人說讓您給它找個新主人。”
傅硯白瞥了一眼。
十克拉的大鑽戒,晃得他眼疼。
“丟了。”
這東西是他讓秦錚托人請國外的婚戒大師定製的。
他雖不曾愛她,但既然決定娶她,也是想要把榮華富貴、體麵尊榮都給她。
她是他娶回家的女人,任何最好的都值得。
讓他沒想到的是,她居然不再愛他,甚至連曾經掛在嘴邊的愛,都可能隻是一個賭局。
可笑!!!
可笑至極!!!
……
紀隨心坐在辦公室裏,聽各大高層匯報工作,其中公關部的負責人說到她和傅硯白離婚的事帶來的影響後,眾人大氣不都敢出。
就在這時,華東顧氏的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