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華低調的房間裏,男人跟女人的身體在荷爾蒙的引導下,漸漸交織。
紀隨心勾住男人的脖子,放縱情欲,本能蹭著男人健碩的胸膛,媚眼如絲,令人迷醉。
就在男人即將侵入自己時,紀隨心突然尖叫一聲,緊接著小臉煞白,仿佛著魔一樣,用力推攘起來。
“放開!傅硯白,你放開我!”
男人動作一滯,握住她纖細嬌嫩的腰,“紀隨心?這個時候喊停,你當我是什麽?”
兩人目光冰冷的對視著。
紀隨心眼神驚恐,甚至怨恨的看著身上的男人。
英俊,神秘,矜貴。
背景雄厚,能力非凡。
他是華京四大美男之一,更是傅家大少,年輕一代最強勢的掌權者,也是她紀隨心死活要嫁的男人。
“傅硯白!你滾開!”
紀隨心收起憤恨的目光,一腳踢過去。
他敏捷的握住紀隨心的腳踝,冷厲道:“紀隨心!別忘了,我們是夫妻,這是你應履行的義務。”
他嗓音低沉暗啞,顯然被體內的藥效折騰的夠嗆。
紀隨心胸口處莫名一痛。
她是傅硯白的妻子沒錯,可他們結婚半年,從未同房。
如果今晚不是他被人算計,又怎麽會回到別墅,拿她當解藥?
上輩子紀隨心因為愛他,任由他把自己捏圓搓扁,在本該歡愉的x事上,她感受到的隻有撕裂的痛,以及男人強烈的欲。
她愛了這個男人十年,華京誰不知道,紀隨心愛慕傅硯白,為了能嫁給他,甚至不惜讓兩家長輩做主聯姻。
傅硯白娶她,不過是為了完成長輩心願。
可憐她為了討好傅硯白,隱藏自己真正的模樣,專心做個賢惠得體、體貼溫柔的妻子。
婚後,她當了三年的舔狗,卻慘死在他的白月光薑婉寧手中,不止如此,連紀家,也因為薑婉寧的算計宣告破產,疼她的父母落魄不堪,唯一的弟弟更是被引誘染上毒癮,死於非命。
她不甘心就這麽死掉!
沒想到老天憐她,竟讓她獲得重生。
令她意外的是,她居然重生回到嫁給傅硯白半年後的舔狗巔峰,還是這麽羞恥尷尬的畫麵。
重生後的紀隨心,對眼前的男人除了恨意,再無其他。
她用力咬住男人的脖子。
血腥的氣息,縈繞在欲望之間。
傅硯白疼得清醒了幾分,他不明所以的看著紀隨心。
這個女人前一秒還滿是愛戀的接納自己,任由自己在她身上予取予求,怎麽到了最後一步,卻突然變了個人?
仿佛,從天使到惡魔,隻要一個瞬間。
“紀——隨——心。”
他咬牙喊她的名字,幾乎壓不住怒氣。
紀隨心撈起被子擋住自己幾乎**的嬌軀,冷冷道:“在婚姻關係存續期間,丈夫違背妻子性自由意願,強行與妻子發生性行為,屬於婚內強奸。”
傅硯白愣住。
紀隨心喜歡他十年,嫁給他之後更是時刻討好她。
今晚他願意碰她,她不是應該感恩戴德嗎?
竟敢踢他下床?還一本正經給他普法?
男人的威嚴受到挑釁,他站起身,居高臨下看著她:“欲擒故縱?”
紀隨心冷笑,還挺普信,誰給他的勇氣?
哦,忘了,是她上輩子給的。
上輩子當這狗東西的舔狗下場慘烈,她好不容易重生歸來,不緊著搞錢搞事業,搞他嗎?
想多了。
如果不是殺人犯法,她已經提刀砍人了。
深吸口氣,她一字一句道:“隻要我不願意,你就是強奸,我可以告你!”
“紀隨心,你少裝純,這半年你屢次勾引我,為的不就是現在?”
“你管我裝不裝純,反正你現在想睡我是不可能的,憋不住,去找你的白月光啊。”
紀隨心一改往日的溫柔體貼,直接懟了回去。
傅硯白臉色鐵青,拽住她的手臂:“站住!”
體內的藥效經過刺激,本就發作劇烈,剛剛觸碰到的柔軟,更是讓他欲罷不能。
就差臨門一腳。
不知是怒氣,還是情欲,他雙眸泛紅,骨子裏的血液更是是翻滾得厲害。
“剛剛還故作矜持讓我輕點兒,現在就要告我強奸,紀隨心,你真夠虛偽的,我警告你,在我麵前,收起你的小心思。”
“狗東西真自戀。”紀隨心罵了一句,隨手拿起床頭睡衣,準備去浴室。
“罵我?”男人突然靠近,聲音沙啞、情欲濃盛,直接捏住了她的脖子。
紀隨心懷疑,這狗東西想殺妻。
就在紀隨心琢磨怎麽脫身之際,傅硯白突然用力翻轉她的身體,將她壓在**,背對著他。
沒給紀隨心喘口氣的時間,他直接捏住她的腰,想要突破。
女人光潔白皙的後背,盈盈一握的腰肢,真的很讓人瘋狂。
“告我?你告一個試試。”
他低啞的口吻,夾雜著濃濃嘲諷。
紀隨心俏臉發寒。
換做是上輩子的她,心甘情願被這狗東西睡。
可這輩子想睡她?做他的狗夢去吧!
紀隨心不再隱藏自己的身手,將上輩子學的功夫全都使了出來。
她敏捷的擰住狗男人的手腕,用力拉向自己。
傅硯白輕呼一聲,紀隨心已經化被動為主動,握住了他的……
“紀隨心!”
“就這麽點小東西,也想玩女人,傅硯白,你夠厚顏無恥的啊。”
任何男人聽到這樣的評價,都會發怒。
鎮定如傅硯白也逃不過這定律。
“小?”他低頭,咬住她的脖子。
劇烈的痛,讓紀隨心低咒不已,“狗東西,你還真是狗啊!”
她故意加大手中的力氣,男人終於受不住這刺激,推開她。
下一秒,她腳底抹油,直接衝進了浴室,把門反鎖。
傅硯白的舌頭抵住唇角,深邃滾燙的眼底,閃爍著莫名的精光。
她變了。
不再規行矩步,呆愣無趣。
他低頭看向自己無法降下的欲望源頭,看了眼浴室,隨後拿起衣服,轉身走出臥室。
半小時後。
警笛聲響徹問心園,驚了不少人。
當兩個警察出示證明走進別墅大廳,傭人們還沒回過神。
已經換了一身保守米色家居服的紀隨心義憤填膺地向警察同誌哭訴:“我老公,他不顧我的意願,意圖強b我。”
樓上,身穿黑色睡衣的傅硯白聽到這話,臉黑如鐵。
他身後站著個英俊儒雅的男子,男子捂著嘴巴,極力忍住狂笑的衝動。
紀隨心瞥了眼樓上的兩人。
秦錚怎麽在這兒?
哦,他是華京醫院的天才醫生,也是傅硯白這狗東西的好友兼私人醫生。
狗東西被人下藥,她不肯當解藥,就把秦錚喊來了。
動作挺快啊,本來還想告他個人贓並獲的。
雖然傅硯白在華京地位非凡,名聲很大,但是——
在紀隨心梨花帶雨的控訴下,他喜提警察同誌的半小時教育。
如果不是秦錚怕傅硯白襲警,竭力解釋一切都是誤會雲雲,送走那兩位好心的人民警察,這會兒氣氛會更瘮人。
尊貴無匹的傅少,慘遭人生滑鐵盧,他怎麽可能放過罪魁禍首?
紀隨心的行李才打包了一半,就被他壁咚在牆上。
一個猛烈又蝕骨的吻襲來,紀隨心用力咬住男人的舌頭,片刻後,口腔裏瞬間湧現甜膩的血氣……
她愣了,上輩子的今晚雖然兩人同房,可他依舊對自己愛答不理。
戳破最後的窗戶紙,每周他會跟她做兩次,她的小日子如果來了,下一周就是三次。
很規律,也很……無趣。
沒有半分情調,她每次都像個**,狗東西用完就丟的那種。
Shit,狗東西報複她呢。
“怎麽,秦錚醫術退步了,連這點藥都解不了了,傅先生還要死纏爛打跟自己一向看不慣的老婆,玩強製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