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飛來不知福或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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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金氏就開始了忙活。先是將屋子裏的被褥拆了又重新縫好再在外麵曬了曬,又將丈夫之前沒有穿過的衣服都拿出來洗了晾幹。張瑗有心想幫助自家娘親幹活,奈何才5歲的自己實在是不搗亂就是幫了大忙,隻好搬了小木凳,看著娘親洗刷,正好也見識下幾百年前的家務!

隻見木盆裏的是幾件男子衣衫,除了兩件青色的?衫以外,還有一件深藍的短褐,和一件褚色直綴,還有一些頭巾。

“怎麽沒有娘親和瑗瑗的衣服呢?”張瑗有些納悶。

“因為爹爹馬上就要回來了,所以先緊著爹爹的啊!瑗瑗和娘親的前段時間娘親已經洗過了,瑗瑗不記得了麽!”金氏邊洗邊回答小女兒的問題。

“洗過了麽?瑗瑗忘記了嘛!”好險,查點就露餡了,張瑗心想。

“那今天爹爹什麽時候回來呢?”問題寶寶邊晃著小短腿邊轉頭繼續發問。

“不知道呢,估計會午後吧,往常都是這個時間的。今天不知道會不會早點回來。”金氏把洗好的衣服拎出來將水擰幹,走到院子東頭的晾衣地,將衣服晾好,轉身回來的時候聽見門被推開的聲音。

忙轉身回頭,原來是前些天來過的柯潛柯祭酒家的劉嬤嬤。金氏連忙擦幹了手迎上前去。

“劉嬤嬤今日怎麽過來了?小地方簡陋,還請嬤嬤莫怪!”邊說邊將人迎進門。

“張夫人,看您說的,老奴怎麽會做如此想呢!”隻見來人身穿褚色上衣,下著煙霞裙,發髻上插著赤金八寶如意簪,綴著玉色葫蘆耳?,通身的大家氣派。張瑗聞聲打量的同時,劉嬤嬤也在審視著坐在小板凳上的張瑗。

隻見張瑗今日上身著淺粉裹藍邊的小襖,下著玉色裙,兩根小辮環在發際,兩根粉色的發帶隨風飄在耳畔,五官不是很出挑,但是皮膚細膩白皙,然而最出色的卻是那雙水眸,晨星般燦爛,晃著的兩條小腿平添幾分可愛,整個一鍾靈毓秀的瓷娃娃強歡逃妻:總裁,玩夠沒。

“哎呦,這就是您家的姑娘吧,嘖,嘖,這氣質不比大家小姐差呢!”劉嬤嬤心中暗自思量,瞧這模樣還是很不錯的,就是不知道性子怎麽樣,要是性子不好,還是要稟報夫人重新選人的好。邊說著就和金氏來到了張瑗身邊。

“瑗瑗,來,這是柯大人家的劉嬤嬤,快來拜見。”金氏忙招呼女兒拜見,生怕失了禮數。

“瑗瑗拜見劉嬤嬤,劉嬤嬤好!”張瑗心裏翻了個白眼,有些不以為然,但還是看在娘親的麵子上甜笑著拜了下去。

“呦,老奴可擔不上小姐的這一拜,不過小姐還真是知禮呢!”劉嬤嬤心裏有些放心了,這樣子還是不錯,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說服眼前的這位!

“嬤嬤,孩子年紀小,煩您別見怪,來,請到廳裏用茶!”金氏看著女兒的表現再看看劉嬤嬤的神情,心不禁沉了下去,看來事情不好辦啊!

看著劉嬤嬤和娘親相攜進了客廳,張瑗有些好奇,看這人的樣子應該是有權勢的人家,怎麽會來這裏呢?還對娘親這麽客氣?要知道在這個時代這樣的人怎麽會把自己這樣的平頭百姓放在眼裏?哪個不是鼻孔看人的?不行,不知道是什麽事情,要是娘親被欺負了可怎麽辦?

張瑗有點不放心,轉身躡手躡腳的來到了房間的後窗下,踮起石塊,聽起了壁角。邊聽還邊慶幸,還好自家的房子不是很大,就隻有一間客廳,兩間臥房外加一個灶台一個小院而已,但是就這好像都租下來銀子也不少呢!

“張夫人,不知道老奴之前跟您說過的事情,您考慮的怎麽樣了?”劉嬤嬤看著手裏的茶盅,有些不忍喝下,府裏嚇人喝的茶都比這要好上許多,但是看起來倒是挺幹淨的,這金氏也是個賢惠的,想來家教還是不錯。遂放下了瓷杯抬頭看著金氏,等待回答。

“這,嬤嬤也是知道的,外子長時間不在家中,我一個小婦道人家哪裏懂得那許多,這又是牽扯到朝廷的事情,哪裏能做的了主?”金氏十分為難,這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怎麽就偏偏選中了自家呢?

牆外張瑗聽著母親的為難,眼珠子亂轉,不知道是什麽大事情會和自己這平民家有牽扯,好像還和朝廷有關。看母親為難的樣子,難道是仗勢欺人?心裏不禁有些不安。

“這個不妨事,相信我家大人也和貴相公說了此事的,這真的不是什麽大事,怎麽會牽扯到朝廷上去?再說了到時候那麽多的大家小姐,又怎麽會獨獨看上您家的這位呢?唉,我們也實在是迫不得已,如果不是小小姐是那樣,誰會將這福氣往外麵推呢?”劉嬤嬤有些唏噓,如果不是自家小姐福氣不夠,又怎麽會來找這樣小門小戶家的女兒。

金氏想起之前劉嬤嬤說的柯家的情況,心下一陣歎息。“妾身明白嬤嬤的意思,隻是這實在不是妾身能做的了主的,正好今天外子會回來,待我和他商量過後再回複嬤嬤可好?”

“原來如此,看來今日老奴是又白跑了一趟,既然張相公今天會回來,那我就多等上幾天,希望能夠聽到您的好消息啊!”劉嬤嬤有些失望,果真是白來了一趟,不過這次還好見到了正主,不像上一次人都沒有看到,這下回去也能和夫人交差了,說完起身向金氏拜別。

金氏急忙回禮,連說“不敢,不敢”,隨之將人送到門外,望著她和其他幾個低等侍從遠去了。回身鬆了口氣,這可如何是好呢?卻看見本來在院子裏的小女兒不見了蹤影,心想不是出去了吧?這一個小孩子單身出去被拐子拐了可怎麽辦,連忙大聲吆喝:“瑗瑗,你在哪裏?瑗瑗?你在嗎?”

這廂張瑗聽完屋裏兩人的談話,摸不著頭腦,這到底是什麽事情呢?讓娘親這麽難辦,聽起來是好事,怎麽看娘親的意思又不是好事,到底是什麽事情嘛,也不說清楚,真是的!正思考的時候聽見前院傳來娘親有些焦急的喊聲。匆忙的從後院抓了把青菜握到手裏,向前院跑去。

“娘親,瑗瑗在這裏呢,瑗瑗在這呢痞子大帝最新章節!”

“你這孩子,怎麽不聽話亂跑呢,可真讓人擔心。”金氏看著女兒身上的點點泥點,還有手裏抓著的青菜,有些嗔怪。

“娘親,對不起嘛,瑗瑗去後麵挖菜去了,我們給爹爹做好吃的嘛!”張瑗丟了手中的菜,撲向母親的懷裏,小臉埋在裏麵,所以金氏沒有看到張瑗鬆了口氣的樣子。看樣子這件事應該不是小事,所以娘親才這麽為難,今天父親回來估計也會說這件事,到時候再弄清楚好了。反正不管是什麽事情,她總是要護著自家父母的。

“嗯嗯,瑗瑗真懂事,知道要給爹爹做好吃的,娘親這就收拾了衣服,然後再擇菜給爹爹做好不好!”金氏有些欣慰小女兒的懂事,每天不吵也不鬧,還知道幫自己的忙,真是心裏比灌了蜜還甜。讓小女兒在凳子上重新做好,自己收拾了木盆,拎菜向灶台走去。

“娘親,瑗瑗幫你遞柴火好不好?”看著無所事事的自己,張瑗心裏有些怨念,什麽時候才能長大啊!

“不用,瑗瑗乖乖坐在那裏好了,柴火還要沾手,你先自己玩吧!”金氏忙回答,生怕女兒過來弄柴火再傷了手就不好了。

張瑗聽罷更鬱悶了,連柴火都不讓遞,娘親還真是心疼自己。看著被火光照亮了的娘親的麵容,心裏的暖意就要溢出來。不知不覺拿了小石子將這幅慈母煮炊圖畫了下來。院內一時寂靜無聲,隻有幽幽清風吹不盡的嫋嫋炊煙。

正當張瑗沉浸在這寧靜溫馨的氣氛中的時候,敲門聲輕輕響起。

“瑗瑗,娘親忙不過來,你去開下門!不認識的人要記得有禮貌啊!”金氏忙的腳不沾地隻好讓自己女兒去開門了。

張瑗趕緊將地上的畫麵毀屍滅跡,隻是還是將美景留在了心底,拍拍小手開門去了。

還好門上的門閂比較低,不然以她現在的個子還真的是夠不著的,“來了來了,哪位啊?”

伴著詢問聲,門終於打開了,張瑗抬頭張望,隻見門外站著的不是昨日才見的父親又是誰?

“爹爹,怎麽現在才回來?”張瑗趕緊跑出去撲向來人。

張巒揉了揉小女兒的發頂,將她抱起,一麵回答一麵進門。

“爹爹有點事在學府耽誤了一會,這不是事情一完就馬上趕回來麽?瑗瑗等著急了?”張巒寵溺的說。

“沒有,瑗瑗才沒有著急,是娘親等急了!”張瑗心裏有些感慨,這個父親真的是很溫柔呢,連自己這個想來淡漠的人都止不住心裏溫暖,撒起嬌來。

“哦?難道瑗瑗就沒有想為父麽?”張巒說的有些委屈,這次見女兒感覺比之前要活潑了一點呢。

“看瑗瑗說的,不知道是誰剛才一直再問爹爹什麽時間回來呢!”金氏忙完了灶台的活,將做好的飯菜端到了院裏的木桌上,“回來的早不如回來的巧,剛好飯也做好了,先將飯吃了,你們父女再好好玩吧!”邊說邊擺箸。

張巒抱著小女兒來到飯桌前落座,將張瑗放在身邊的位子上。“本來是要早點回來的,誰知道臨時有事情被絆住了,所以拖到現在才回來,餓了沒瑗瑗?”

“瑗瑗不餓,瑗瑗今天表現很好的,人家還誇我了呢!”張瑗就怕父母一會瞞著自己商量事情,還不如現在就說呢,先下手為強。

“哦?今天有人誇瑗瑗了?娘子,今天有人來過?可是柯大人家的?”張巒皺了下眉頭,原來他們已經找過自己家人了,那麽就不光是找了自己了?

看來真的是情況不容樂觀啊!

“嗯,是那位家的,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瑗瑗在這呢,先吃飯吧荷香田園最新章節!”金氏不想當著小女兒的麵說這些事情,打岔說道。

“娘親,什麽事情?是有關瑗瑗的麽?瑗瑗也想聽!”生怕父親不讓自己聽,張瑗逮著機會就發問。

“嗯,這件事情不管怎麽樣還是牽扯到瑗瑗的,不用避著她,女孩子還是有些主見的好!”張巒心下思量,看他們的樣子是擋不過的,不管事情成與不成,還是要提前讓女兒知道的好,省得到時候措手不及。又想起幾天前發生的事情。

還是幾天前的時候,張巒正在誠心堂裏麵溫習今天大學士的授課,孫交小弟跑來告訴自己,說是祭酒柯大人有事要找自己。奇怪了,自己一介小小學生,怎麽會勞煩祭酒大人找?張巒懷著心中的疑問向祭酒廂房走去。

來到柯大人門前,敲了敲門,“請問先生在麽,學生張巒求見!”

“進來吧!”溫和略帶些蒼老的聲音從屋子裏傳來。

張巒正了正衣冠,又檢視了一遍才向門裏走去。

進的門去,眼角看見正堂供奉著孔聖人的畫像和四把椅子,左側一個檀木書架,右側一個木製多寶格,擺放著一些琉璃瓷器,沒有看到大人辦公的痕跡,想來是在別處吧!

隻見正堂的位置上坐著一位五十歲左右,頭戴方巾,身著紅色圓領常服的美髯學士,正目光平和的望著自己。張巒心下略微放鬆了些。

“學生張巒見過大人!”說著忙躬身行禮。

“免禮免禮,你我表為上官下屬,你又拜在耿司業門下,實為師生,我就叫你一聲賢侄,這些虛禮就不用多在意了!”柯潛望著眼前的年輕人,心裏一時感慨萬千,這學子儀表堂堂,氣質溫厚,怪不得身邊的那些老家夥都不住的誇讚,隻是將要說的事情又是在是難以啟齒。一時之間有些猶豫。

張巒剛放鬆下去的心又提了起來,不知道是什麽事情,讓位高權重的柯大人如此禮遇自己,不安更深了一層。語出試探,“不隻大人召見所為何事?”

麵對著萬千學子侃侃而談的柯潛不禁語塞,這要怎麽說是好?算了,豁出去了,丟臉總比丟命的強。

“這個,這個,事情是這樣的!想必你也知道過幾天就是周太後的生辰了,聖上侍母至孝,所以此次想將壽誕辦的隆重些,又因為現今?嗣空虛,老人家又是隔輩親,所以就想著在太後壽誕那日將京中四品以上官員凡是家中有十歲以下的孩童都要帶進宮去以娛太後,要是誰得了太後的青眼,這可就是天大的福氣了,可是到了本官這裏,可就要成禍事了,本官實在是不得已才需要賢侄的幫助啊!”說完柯潛就想起了家中的幼女,心中一陣絞痛,眼眶濕了都未發覺。

張巒眼中露出絲絲疑惑,什麽事情需要自己這個小小學子的幫助呢?學府裏的人多了去了,怎麽就偏偏找上自己了呢?隻是不語,靜待下文。

“本來老夫家中是有一個幼女的,今年剛滿5歲,正好在聖上的要求之內,本來這也沒有什麽,可就是壞在我的這個幼女她母親懷著她時不知誤食了什麽,這孩子生下來就有點癡症,可是這孩子又乖巧懂事,實在是讓人心憐不已,可是這次要是進了宮去,她一個不懂事的幼女,如何能討得了太後的歡喜?要知道這官家的人口都是記錄在冊的,誰家有什麽人都是一清二楚,我如何能不讓她去?貿然稱病又不得法,怎麽偏偏這個時候病了?到時候一診治出來說小女癡呆,那讓老夫如何在京中立足?本來想著在族中找一個孩子的,可是當初我舉家來京城,親族都在萬裏之外,如何能夠趕上壽誕?實在是無法之下,才想在學子們中間找人來替代小女進宮伴駕,挑來挑去,合適的人也隻有賢侄家的小女兒才和我的幼女相似,這不不得已才請賢侄來。隻是其中也是有一定的危險,但是賢侄可以放心,老夫還有那麽幾位交好的同僚也有孩童要進宮,倒時候自會回護著賢侄女兒。”柯潛說完,心下惴惴的望著眼前的年輕人,希望他能體諒自己的一番苦心,答應下來孽歡:冷情上神,請休妻!全文閱讀。

張巒聽後因果,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麽回事,可是這也不是件小事,畢竟這要是細算起來就是欺君大罪,可是看著眼前柯大人的神情,又實在是不忍心拒絕,一時之間默然無語。

“算了,老夫知道是為難賢侄了,老夫就實話稟明了聖上吧!”柯潛知道實在是強人所難了,隻是自己實在是心痛!

“先生,這件事不是小事,請容許學生過幾天回家和內子商量下再回複您如何?”望著眼前的柯大人,此時他不是什麽祭酒大人,也不是什麽嚴師,隻是一個為了子女煩心不已的憂愁父親而已,怎麽忍心看著他名譽掃地,單純幼女忍受世人閑言碎語?張巒心軟回答。

“好的好的,賢侄回去和夫人商量下再回複我也不遲,畢竟還有幾天時間的。”本以為被拒絕的柯潛沒有想到還有轉圜的餘地,望著眼前的年輕人,此次心裏是真的把他當作賢侄看待,耿裕果然沒有看錯人,這孩子明知道其中的危險也要幫自己的忙,真的是心思恪純,溫和端厚。

就這樣張巒在柯大人感激的目光之下走出了祭酒廂房,揣著心事回到了誠心堂。

這隻是轉瞬即逝的刹那,張巒從回憶裏回到現實,望著眼前的母女倆,有些悵然,這可算是將她們置於危險之地了。

“娘子,我看柯大人所說的這件事情,我們還是要幫忙。一來柯大人為官清正為師嚴謹,實在不忍看到他晚節不保,二來他的幼女實在是無辜可憐,所以還是讓瑗瑗去吧!”知道自己娘子不願意小女兒去那龍盤虎踞之地,張巒輕聲的勸慰著。

“可是,那畢竟是深宮啊,誰知道進去會發生什麽事情?萬一瑗瑗得罪了什麽人的話,那我們可怎麽辦?欺君可是抄家滅族的大罪!”金氏心裏依然惶恐不已。

“不要那麽擔心,到時候朝中大臣10歲以下的孩子都去,大家隻會注意那些內閣,尚書的孩子,誰會注意一個小小的祭酒之女?再說還有柯大人的同僚會幫忙照看瑗瑗,你就放心吧!”張巒想了想,確實是這麽回事,到時候那盛大的場麵誰會在乎一個小小的從四品祭酒之女,巴結那些朝中重臣都還來不及呢!

“那真的會沒事麽?”聽丈夫這麽一說,金氏的心稍微的放鬆下來,“但是這個宮中規矩森嚴,禮數又多,我怕瑗瑗無法應對。”說到這裏,剛放下去的心又再次懸了起來。

“沒有關係,到時候麻煩柯夫人多多的教導瑗瑗就是,我下午就去回複了柯大人,這兩天讓瑗瑗好好的學些,臨陣磨槍也是好的。”張巒下了決定之後心頭輕鬆許多,拿起筷子伸向最近的青菜。

“爹爹,是要瑗瑗去哪裏麽?”這廂張瑗總算聽出了個大概,這是要自己李代桃僵啊,隻是不知道具體的是什麽。

“是這樣的瑗瑗,爹爹的一位老師的女兒有病不能進宮去為太後娘娘賀壽,所以想讓瑗瑗代替她去,到時候會有很多的小孩子們一起,也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瑗瑗到時候乖乖的聽大人的話就好,瑗瑗想不想去呢?”張巒柔聲向小女兒解釋。

原來是正牌的有病不能去,讓自己這冒牌的進宮去啊,這有什麽,去就去,正好可以見識下幾百年前的紫禁城,不知道和上一世的有啥差別。

“嗯嗯,瑗瑗要去,瑗瑗要吃好吃的,要玩好玩的,瑗瑗會乖乖!”張瑗生怕父母反悔,態度別提多急切。

張瑗不知道的是,這一出李代桃僵,不知道改變了多少的世間注定,命運的輪盤已經轉動,隻是軌跡卻已悄然改變,在那不經意的瞬間。

“真是那你們沒辦法,既然決定了就好好吃飯吧,光顧著說話,飯菜都涼了!”金氏無奈的看著眼前的父女倆,唇邊的笑意更深了。

煙霞晚照享親恩,薄暮晴空共天倫。^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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