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乖乖別跑
傑斯瑞瞬間鬆了口氣,不動聲色的將放在腰間槍上的手拿了下來,笑道,“哦,是這樣的,戴娜每往在這裏過夜的時候就會住在這個房間,也算的上是戴娜的房間吧。”
戴娜聽傑斯瑞這麽說,嫵媚的藍眸猝然看向張翀,不知她在心裏想了些什麽,又悄然收回目光,眸底卻在所有人看不到的地方,驀然閃過一絲譏誚。
張翀似是明白的笑了笑,“斯瑞先生說笑了,女孩子的房間,張某又怎好進去打擾呢,咱們還是隨意走走看看吧。”
傑斯瑞笑,做了個請的手勢,幾人從辛研房間門口走開,越走越遠……
辛研這幾天沒有再往房間外跑,而是一直待在房間裏等著戴娜的消息,煩人的是戴娜一直沒有來找她,她心裏漸漸有了些不安,就連夜裏睡覺的時候,都迷迷糊糊的處於半睡半醒的狀態。
這夜,辛研睡的朦朦朧朧間,好像聽到有人開房門的聲音,辛研驀地被驚醒,開始她以為是傑斯瑞,但在聽到女人高跟鞋的聲音後,辛研驀然睜開眼睛瞧去,從外麵射進來的月光中她看到了戴娜,辛研噌地從床上跳了起來,不安的心瞬間變得狂喜。
戴娜跳著腳走到辛研跟前,低下身子,“辛研小姐,一切都準備好了,快跟我走吧。”
辛研心跳的厲害,連連點頭,隨意逃了件衣服,小步跟在戴娜身後,心裏緊張的不行。
不知道戴娜是怎麽辦到的,那些每天夜裏在她門外看守她的那些人竟然都不在,他們輕而易舉的走了出去。
戴娜將她帶到了她經常來的後園,辛研不解的看向她,戴娜似乎也是緊張的不得了,環顧了四周,拉著辛研驀然閃進一層濃密的花藤。
辛研驚訝的看向這一邊,因為她以往經常來這裏竟然沒有發現花藤的這麵會是別有洞天。
戴娜急步拉著她在層層的防盜門停了下來,她不知從哪裏拿出來一跟銀針,將它伸進鎖裏,輕易的一挑,防盜門就被打了開來。
辛研還沒從訝異中回過神來,就聽戴娜壓低聲音道,“辛研小姐,出了這個胡同,你往右拐,再走不到十分鍾就是可可西裏的商業街,至於能不能走得出這裏,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我隻能送小姐到這裏,辛研小姐……!”
她頓了頓卻過了良久再沒聽到她說什麽。
辛研心裏五味雜陳,麵上感激的笑了笑,大步朝胡同跑了去。
胡同裏漆黑一片,辛研就靠著一點的月光一步不做停留的急速跑著,眼前看亮光就在眼前,辛研大喜,對戴娜心存的那點忌諱也瞬間消去,她深吸了一口氣,那口氣還不待呼出,後腦勺一痛,眼前一黑,再沒了一絲神智。
一群男人的**笑聲毫無顧忌的響徹整個胡同,其中一人抱起昏迷過去的辛研,幾人轟笑著擁簇著抱著辛研的那男人往前走著。
“給、我、放、開、她!”
身後驀然響起一聲彷似來自地獄的冷酷男音,幾人身影均是一僵,怪叫聲也瞬間戛止,那抱著辛研的男人竟然開始瑟瑟發抖起來。
傑斯瑞向身後手下使了個眼神,幾個人迅速的包圍了幾人,他走上前從男人手上接過辛研,那男人抖著身子,眼底布滿驚恐,就這樣任傑斯瑞抱過了辛研。
傑斯瑞麵無表情抱著辛研往別墅走著,身後淒慘尖叫聲震響了整個可可西裏。
傑斯瑞將辛研抱回了她房間的床上,男人凝著辛研的睡顏好久,驀然歎了聲氣,“真就這麽想要離開我麽?我……真的有那麽差?差到你即使知道戴娜心存害你之心,你也要冒著險試上一試?傻不傻啊你……”
深深凝了一眼床上的人兒,為她蓋好被子,男人轉身走了出去。
他沒有回自個兒的房間,而是走出了別墅,走向了暗藏在別墅不遠處的暗室,暗室裏戴娜不知道被傑斯瑞用什麽方法折磨的,光luo著的身軀刪滿滿的都是青紫還有好似是刀片割開的口子。
戴娜一見傑斯瑞進來,眼內遽然升起希望,爬著滾道傑斯瑞的身邊,抓著傑斯瑞的褲腿,哭喪著臉道,“瑞,放過我吧,我錯了,你就看在我跟了你這麽多年,真的要為了那女人這麽對我嗎……”
傑斯瑞嫌惡的皺起眉,驀然一伸腳,將抓著他褲腿不放的女人狠狠地踢出了老遠,“你豈止是錯了!你他媽的自己都知道自己跟了我這麽多年,那怎麽會還不清楚我傑斯瑞的做事風格!你但凡有一點腦子,就不會想想,我會這麽容易讓你帶走辛研?你也別怪我,觸碰了我的底線,今天的事情全都是你自找的!”
女人一下子癱在地上,呆呆的看著傑斯瑞越走越遠的身影,悔埋入心底卻難消她心頭之恨,為什麽,怎麽可以!他們相識數年的情分啊,怎麽可以抵不過一個與他相識不足一月的女人!怎麽可以!
傑斯瑞從戴娜那裏出來,他沒有直接回別墅,他坐在別墅外良久才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撥通了梁逸羲的電話。
此時梁逸羲那邊,恰好與張翀他們做好了救人措施,剛要出發,卻驚訝的收到了傑斯瑞的來電。
他示意大家噤聲,按了接通了,那頭,傑斯瑞竟出他意料的說了一句,“辛研,我放棄,把她還給你!”
梁逸羲的聲音裏有太多無法掩飾的激動,“你說什麽?”
“但是我可是有條件!”傑斯瑞聽到梁逸羲的聲音驀然生出了煩躁,“我要你交出你可可西裏全部的勢力,我是說,全部!”
梁逸羲的薄唇抿成一條刀削的鋒線,良久,一口敲定,“好!隻要你把她還我,我自會將我在可可西裏的全部勢力全都交給你,絕無兒戲!”
此話還未落下,梁逸羲身邊猛然響起一陣高過一陣的倒抽氣聲,甚至連電話那頭的傑斯瑞都能清清楚楚的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