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乖乖別跑

辛研清晰的看到,男人深邃不見底的黑眸驀然的收緊,裏麵像是釀滿了狂風暴雨,然後,她聽到他冰冷至極的聲音彷如來自地獄,“誰碰過這!!!”

被陌生男人嚇到還被莫名其妙的占了便宜,辛研本來就覺得委屈,現在又被梁逸羲這麽一吼,委屈感加重,吧嗒吧嗒的直掉眼淚,“今天你出去了……我無聊出去走走,回來的時候不小心看到了一個凶悍的男人強迫一個少年在那個啥……那男人發現了,就用這種方式報複我。”

“該死的,他媽的哪個房間的!快說!”

梁逸羲像是氣球爆炸了般,猛地吼了一聲,驚得辛研連眼淚都給嚇了回去,呆呆的看著他。

辛研的不言不語,更惹的梁逸羲肺都快給氣炸了,遽的又吼了一句,“快說!哪個房間的!”

“梁逸羲……”辛研回過神來,輕扯了扯梁逸羲的一角,“不要生氣了!我以後聽你的話再也不出——”

她話沒說完就被梁逸羲冷冷的打斷,“你是要自己跟我說,還是讓我一個一個房間的挨著找?”

辛研閉上眼睛,有氣無力的道了句,“隔壁房間的。”

“他媽的敢碰我梁逸羲的女人,純粹是找死!”她聽他說完這一句,而後感覺到壓在她身上的重量驟然一輕,緊接是哐當一聲關門的聲音,房間裏靜靜地再無它聲。

這裏怎麽說都不是他梁逸羲的地盤,怕他衝動惹出什麽是非來,辛研一個鯉魚打挺,匆匆下了床,一步步做停留的跟了上去。

她出去的時候,梁逸羲已經開始沒了理智,可能是那個房間不肯給開門,梁逸羲竟然開始手打腳踢的撞人家酒店的門。

他的旁邊已經被引來了不少人,這時,酒店的高層領導也趕了過來,那男領導不知道用意大利語跟梁逸羲說了什麽話,反正樣子恭敬的很。

梁逸羲卻揪起了男人的衣領,陰沉沉的盯著他,“去拿鑰匙,我要你立刻、馬上打開這個房間!”

男人嚇了一跳,出於職業的一貫法則,男人扯開一個標準的職業笑容,“梁先生,這房間的房客已經退了房,請您先冷靜一下!”

梁逸羲驀然將男人大力甩了出去,男人‘哐’的一聲被摔在了硬邦邦的牆上,四周響徹眾人的倒抽氣聲,那被甩在牆上的男人痛苦的皺起眉,痛意還沒反省過來,就聽到梁逸羲狂怒到了極點的聲音,“放你媽的屁!我再說最後一遍,給我痛快點,打開這房間的門!”

辛研聽不懂他們說什麽,但看到梁逸羲發瘋的開始打人,飛奔上前一把抱住了梁逸羲的腰身,“不要啊,其實我也沒被占多少多少便宜,我們畢竟不是在自己的地盤上,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梁逸羲狠狠地瞪了辛研,“你還想著被人怎麽占你的便宜!啊!”

辛研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垂下了頭,梁逸羲此時腦袋中全都是都是辛研那隻泛著青紫色的柔軟,煩躁至極,在服務員戰戰兢兢打開門的那一瞬間輕輕推開了辛研,腳往門上一踹,踹開了房門,大步走了進去。

他找遍了房間裏的所有角落,可惜,空蕩蕩的房間裏卻空無一人。

辛研再一次上次,勸他,一雙好看的水眸裏,隱隱的泛起了淚花,“既然人已經走了,我累了,我們回去吧,好不好?”

若是平時的梁逸羲此時早心疼的依了西南,可此時的梁逸羲哪還能注意到這些,踹著粗氣,胸口劇烈起伏著,咬牙問身邊站著的大堂經理,“給我去查,剛剛退房那人是誰!”

這大堂經理是倒了八輩子的黴才會碰上這等催悲的事,盛氣淩人的男人一看就不好惹,可他還是得硬著頭皮上前解釋,“梁先生,不好意思,我們酒店的規定,不得泄露客戶的**,所以請您——”

“你他媽的去不去查?”男人還未說完,就被梁逸羲毫不客氣的打斷。

男人艱難的咽了口唾液,已經做好了被梁逸羲打的準備,“梁先生抱歉,我們真的不能——”

梁逸羲斂了口怒氣,話,依舊卻似從他牙縫裏一字一句的擠出來般,“去!把你們老板叫來,跟他說,仲翼的梁逸羲叫他在一分鍾之內趕、緊、滾、過、來!”

那大堂經理不可仰的打了個冷顫,真的是屁滾尿流的跑了出去,那老板來的也真是神速,一進來就點頭哈腰的跟梁逸羲打招呼,梁逸羲卻一臉冰霜的睨著他,“德薩老板,我隻說一遍,馬上給我去查,不久時退了這個房間的那人的詳細資料!”

那老板想都不想的連連點頭,轉過身去驀然踢了剛才那個去喊他過來的大堂經理一腳,“你他媽的混蛋,以後記著,凡是梁先生需要的東西,都可以特殊優待,還不快過去給梁先生道歉!”

那大堂經理從地上起來,幾乎是爬到梁逸羲跟前連連道歉。

梁逸羲閉著眼隻字不語。

這一出,辛研看的是一陣目瞪口呆。

最後調查出來的,那人隻是一個小小的不知名貨,詳細的查不出來,可梁逸羲心裏清楚,那男人準不是個簡單的人,想了想他給可可西裏裏仲翼分部的負責人通了電話,勢必要查出這人的下落,碰他梁逸羲的女人,不死也要剁去那隻該剁的賤手!

後來梁逸羲憋了一肚子的氣回了房間,辛研不敢公然上前去惹他,可看著從回來後便躺在床上再沒一點動靜他,還是壯著膽子走到了另一邊床位上,輕手輕腳的上了床。

她這才剛躺下,就被男人大力道的扯了過去。

“啊!”辛研驚叫一聲的功夫,人已經被埋在了男人的身下。

梁逸羲一把撕裂辛研的衣衫跟內衣,自然露出了那青紫的柔軟,梁逸羲眼睛一戾,大口含住了它,用力的吸,用力的廝摩,那力道那執著的態度似要將別人留下的痕跡統統抹去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