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大白(2),前妻的贈品 契約啞妻(全本),五度言情
時間靜靜地流淌,胸膛上的那顆小腦袋發出輕微而平穩的呼吸聲。
廉亦琛低眸,發現她已經睡著了,安靜的睡顏那般的恬靜,不由得,嘴角勾起柔和的線條。
其實安靜的她,也不錯。
輕輕地將她抱起,她真的很輕,抱在手中一點重量都沒有。
輕柔的將她放上床,他脫去外套,側身躺在她的身旁,雙臂將她的小身子摟在懷中,伴著熟悉的味道,他漸漸的閉上眼睛。
宮思恬睜開眼時,意識到小臉貼著的是他強健的胸膛,視線緩緩而上,入眼的是他那深刻的五官。
他的雙臂占有性的圈住她,兩人貼的很近,然而他的這種霸道,卻讓她感到欣慰。
酸澀的眼睛讓她想起先前發生的一切,所以,思緒也很自然地回到現實。
姐姐已經回到他的身邊,所以,她不該出現了。
小身子動了動,才發現此刻他們已經躺在床上,情景如此熟悉,然而如今什麽都已經變了。
輕輕地挪開圈著她的手臂,她小心翼翼的坐起身,動作輕柔至極,不想驚擾到他。
也許,她早早的躲起來就不會被他發現了。
“去哪兒?”
才剛坐起身,低沉的聲音便將她嚇了一大跳,緊接著,兩條手臂從她背後環住她,他將自己的頭擱在她的肩膀上。
全身僵硬的宮思恬瑟縮了一下,隨即任命的由他抱著。
如今被發現是替身的她,早已失去了抗爭的資本。
廉亦琛靠著她的肩頭,溫熱的呼吸曖昧的縈繞在她的脖子周圍,他暗啞著聲音說:“不給解釋下嗎?我這輩子還沒被人這麽戲弄過。”
而她,剛才竟然還想開溜,簡直不可原諒。
宮思恬一顫,一顆心開始狂跳起來。
他的話告訴她,他很生氣。
而後果,不用想也知道有多麽的嚴重。
她撇過頭,微微腫起的雙眸盈盈的望著他,楚楚可憐的模樣十分的令人產生憐愛感。
隻是,廉亦琛卻並不是善類。
他將兩人之間拉開一些距離,雙臂依然圈住她,淡然的啟唇:“把你和宮思琪的計劃都告訴我。”
幽瞳堅定的望著她,宮思恬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
凝視著他的黑瞳,她輕輕地點點頭。
都到這個時候了,她隻求自己不要連累宮氏。
“你的名字。”他說,聲音一如既往的清冷,視線緊緊地攫住她,不讓她有任何機會的逃離。
他的問題讓宮思恬詫異的抬眸,略微沉思了一下,小手拉起他的大手,伸出手指在他的手心中寫著。
酥酥麻麻的感覺在手心中一波一波的泛起,拚接而成的是簡單的三個字。
宮思恬。
廉亦琛斂眉,輕聲說道:“雙胞胎?”畢竟,就算宮賀笙有兩個女兒,也不可能長的一模一樣。
宮思恬輕輕地點點頭,對,雙胞胎。
“那你們的目的?”最不解的就在這裏。
就算宮氏即將麵臨破產,宮賀笙也不需要嫁一贈一吧。
【姐姐不能生育。】
一筆一劃的,她在他的手心寫著。
答案,一下子明了。
這樣,廉亦琛什麽都明白了。
嫁了一個女兒,卻發現不能生育,隻好找來另外一個代/孕。
而代/孕的那一個因為無法說話卻一直被宮賀笙隱藏著,現在姐妹倆是在互補缺陷嗎?
嗬!
真是可笑!
“所以,你們宮家就這麽耍著我玩?嗯?”薄唇緊抿著,煙瞳深處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宮思恬慌忙的搖頭,否認著這一點。
她們可沒有耍著他玩,是因為姐姐很想為他生個孩子。
所以,她也就答應了。
宮思恬急切的解釋著,一個字一個字的在他手心寫下,清澈的明眸渴望的望著他。
他可千萬別誤會了,這些事情,隻有她們兩人知道,與宮氏其他人都無關。
“你們兩個很大膽。”他說,聲音中透著冰冷。
隻是因為他和宮思琪沒相處過,便找了個她來代/孕。
一次沒成功,卻利用宮思琪的聲帶問題而將她安排在他的身邊長達一個月。
一個月的時間,就因為先前不了解宮思琪,即使他產生過疑惑而被自己壓了過去。
因為他從沒想過,會有兩個一模一樣的女人出現在他的生活中。
修長的身子倏地從床上躍起,他穿上鞋,大步離開臥室。
他去哪兒?要去做什麽?
這個想法一進入腦海,她便快速的下床,追他而去。
然而,他隻是在臥室外的客廳酒櫃處,並沒有離開。
開了瓶紅酒,他為自己倒了一杯,挺拔的身子慵懶的坐下,雙腿交疊著,別有一番男性魅力。
宮思恬止步在原地,祈求的目光深深地望著他。
然而廉亦琛卻沒有表現的太多,他回望著宮思恬那無辜可愛的大眼,心裏盤算著。
漆黑的煙瞳閃過一道敏銳的光,他低頭抿了一口紅酒,突然開口說道:“留下來。”他,要她。
什麽?
宮思恬不可置信的睜大眼,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他的話。
留下來?
什麽叫做留下來?
他眯起眼,透著一股深意,淡淡的說著:“留在這裏陪我,宮氏安然無恙。”這,是在交換條件。
留在這裏,陪他……
那姐姐呢,姐姐怎麽辦?
廉亦琛站起身,修長的步子優雅的往她這邊走來。
“這件事,足以讓我和宮思琪的婚姻破滅,宮氏也會在這個圈子裏變得聲名狼藉。”他說的很平靜,因為他說的都是事實。
【不要!】
宮思恬劇烈的搖頭,阻止他將事情曝光。
如果姐姐的幸福,宮家的一切,不能因為她而毀掉。
可是,她要怎麽辦?
“一切都看你。”隻要她留下,他可以選擇閉口不提。
“留在這裏,我保證不會和宮思琪結束婚姻,宮氏也會蒸蒸日上,你和她的姐妹情也不會破滅。”將杯中剩餘的紅酒一飲而盡,廉亦琛啟唇吐露著。
咬著唇瓣,宮思恬不知所措。
這是多麽荒唐了事情!
“這不就是你們的計劃嗎?隻是多了我一個知情人而已。”廉亦琛抿唇,笑的有些邪氣。
對!這是她們的計劃!
可是多了他一個知情人之後,事情完全就顛倒了。
以前她幫著姐姐,現在卻要幫著他來隱瞞姐姐。
這,怎麽可能一樣!
望著宮思恬怔愣的模樣,廉亦琛接著說道:“總之,留在這裏,一切照常。否則,天翻地覆。你好好想想,我給你時間。”
話落,他轉身再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坐入皮軟的沙發上等待著她的答案。
宮思恬傻了,這個世界,從她答應姐姐的那一刻就變得荒唐了。
而她,竟然將自己陷入這種難堪的局麵之中。
她,到底要怎麽辦?
想了好久,好久,終於,呆立著的小身子有了移動的跡象。
廉亦琛挑了挑濃眉,鷹眸的視線直射著她,等待著她給他回複。
宮思恬蹲下身,手指在他的手心中寫著。
【一定別讓姐姐知道,求你。】
姐姐愛他,才會讓她幫忙生個孩子來給鎖住他的心。
如果被姐姐知道她留在了她丈夫的身邊,一定會受不了的。
沒想到,兜了一圈,她竟然成了廉亦琛金屋藏嬌的女人。
也就是,所謂的晴婦。
這就是她欺騙他的代價。
清澈的眼神開始迷茫,甚至,有著一絲的空洞。
她的答案,是廉亦琛意料之中的。
食指輕輕地挑起她的下顎,他的眸中染著幾分讚許:“聰明的女孩。”
聰明……
宮思恬更加茫然了,她現在的行為,就是太過愚蠢的下場。
拉過他的手,她悄然的在他手心寫著字。
【我是啞巴。】
她沒忘記,他已經表過兩次態了。
豈料,廉亦琛勾唇一笑,探手將蹲著身的宮思恬拉起,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我不喜歡聒噪的女人。”而她,經過一個月的相處,他已經漸漸適應了她的恬靜。
突來的親密舉止,讓她的小臉浮上不自然的紅暈,卻惹得廉亦琛心情大好。
她就是這麽可愛,隨便一個動作便能讓她麵紅耳赤。
這麽好玩的人,能為他忙碌的工作增添幾分樂趣。
宮思恬不解的蹙蹙柳眉,他好奇怪,剛才還厭惡她是個啞巴,現在又說不喜歡聒噪的女人。
這個男人,真的很麻煩。
為了不讓家裏人起疑,在她的再三要求下,當天廉亦琛還是讓她回到了宮家。
宮思恬簡單的收拾了點東西,告訴宮思琪她自己去找房子。
雖然宮思琪再三的追問,但宮思恬以避免以後多見麵會引起麻煩為由拒絕透露。
而兩人先前約定的,宮思恬搬出家的理由還是由宮思琪來搞定。
所以,在這場你利用我、我利用你的複雜事件中,宮思恬發現自己已經走入了絕境。
以後,無論是哪一步出現問題,一定會天下大亂的。
不過有一點她倒很慶幸,最少十個月她不用再聽到秀姨的念念叨叨了。
當太陽西落到地平線時,工作結束的廉亦琛回到這間公寓。
宮思恬上前,接過他的西服外套掛在衣帽架上,才一轉身,小身子就被他深深地抱住。
“別走。”他低語,雙臂將她箍地緊緊地,俊臉埋她的頸窩處,撲鼻是她女性特有的馨香。
宮思恬不自然地瑟縮了一下,明明是戀人之間才該有的舉動,他卻這麽自然而然的流露出,這讓她一下子無法真正接受。
他們之間的關係,他與她都心知肚明。
“今晚去哪兒吃飯?”他含糊的聲音自她的頸窩處傳來,惹得她酥麻不已。
從她留在這裏開始,下班後的他基本都會來這邊,享受下這邊的安靜。
小手拍拍他的後背,示意他起身,廉亦琛稍稍的推離了一點,促狹的眸子看著她,這點距離足夠她在他手心寫字了。
然而宮思恬卻沒那麽做,伸手拉住他寬大的手掌,帶著他往裏麵的飯廳走去。
飯廳的餐桌上,擱著一盤烤餅幹,宮思恬拉拉他的手,示意他嚐一下。
“你做的?”他撇頭,問著身旁安靜的小女人。
宮思恬抿抿唇,點點頭。
閑來無事就做了點餅幹,隻是,當奶香飄起的時候,她反應的很厲害。
不過,她還沒告訴他。
“你上次說你不會做飯。”他擰著眉,很好心的提醒了她一下。
當然,他的意識裏做帶點心與做飯是連在一起的。
宮思恬心虛的撇開眼,那是因為姐姐不會她才說不會的。
她的心虛,讓廉亦琛一下子明白過來:“忘記你那時是在模仿宮思琪,不會做飯應該是她吧。”這樣說來,事情就完全對上了。
嗬,如果撇開這個被戲弄的人是他不說,他還是覺得這個小女人也蠻有趣的。
隻是很不巧,這個被戲弄的男人就是他。
宮思恬的雙眸眨呀眨,被他說的越來越心虛,伸手捏了一塊餅幹塞進他的嘴裏,想堵上他的嘴巴。
豈料,廉亦琛一個低頭,邪魅的一笑:“想堵上我的嘴,應該這樣。”說著,他單手扣住她的小腦袋,迅速的將她的紅唇含住,輕輕地吸允著。
宮思恬錯愕的睜大眼,她這算不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呃,好像也不能這麽說。
小身子一個輕轉,她整個人便跌入他的懷中。
小手緊緊地攀住他的肩頭,僅存的理智也在他的深深熱吻中蕩然無存。
雙臂環住她纖細的腰身,他緩緩地加深這個吻,熱情一下子沸騰,室內開始彌漫曖昧的氣息。
良久,直到懷中的小女人快無法呼吸時,廉亦琛才倏然的鬆開了她。
滿意的看著紅透的雙頰與紅腫的嘴唇,廉亦琛開口道:“今晚就在家煮吧。”突然之間,他很想嚐嚐她除了白粥之外的手藝。
宮思恬還未從熱吻中回神,便聽到廉亦琛這麽要求著。
隻是,她立刻搖頭拒絕。
炒菜時的油煙味,此刻的她可受不了。
然而,不知情的廉亦琛卻不管這麽多,牽起她的手就往餐廳外走去。
宮思恬抗議到底,而他卻根本選擇無視,套上外套後,拉起她的手開門出去。
出去做什麽?
帶她吃飯嗎?
當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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