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親愛的,我們又見麵了
其實,被人生擒,他也受了傷,隻是簡單的處理過了,剛才又一打架,手都打腫了。
為了一個女人,柏銘依竟然跟他翻臉了,連兄弟情誼都不顧了。季淩菲,你真是好樣的,你讓我相信的人都背叛我,我也讓你不會好過!
柏銘依揉著嘴巴,目光深邃。轉身上了車,也往家開。
早晨醒來後,季淩菲就感冒了。頭疼,嗓子也痛得難受。找出幾片藥吃了下去,才去上班。
孟媛見她第一天眼腫,第二天感冒,不禁打趣道:“說吧,昨晚又去哪裏去和柏醫生甜蜜去了?難道是去玩水了?”
阿嚏,季淩菲捂住鼻子,裝作沒聽到孟媛的話。孟媛將一盒治感冒的藥給了她:“看你難受的,快點兒吃了吧。”
一上午,她基本的頭暈暈的,根本無心工作,想起要和柏銘依一起吃飯,她這個樣子又怎麽去。隻好給柏銘依打電話。柏銘依倒先給她打來了電話,季淩菲帶著鼻音道:“喂?”
“是我,柏銘依,你感冒了?”柏銘依聽到她的聲音不對問道,季淩菲悟了悟鼻子,聲音變得正常了一些:“小感冒,我今天要加班,不能和你一起去吃飯了。”
“我也正想和你說呢,今天我也有事情。沒想到這麽巧,抱歉,本來今天約了你吃飯的。”柏銘依其實是請假在家,他的臉上一塊青腫,嘴上也被打裂了。他一邊看著醫學方麵的書籍,一邊給她電話。
“沒關係,以後在一起吃飯也好。那……我先忙了。”季淩菲又要咳嗽說,柏銘依說道:掛了電話。
“咳咳……”季淩菲就猛烈的咳嗽起來,趴在桌子上很想睡覺,頭更疼。孟媛一摸她的額頭,十分滾燙:“淩菲,你發燒了!回家吧,我去和主編說。”
“孟媛,不用,我還能堅持。”季淩菲道。
“胃病不能小視,感冒發燒更不能小視,快,收拾收拾看病去。”孟媛堅持道,最終又被“轟了”出來。
季淩菲出了大廈,頭就更暈暈的,她捏了捏額頭往公交站走。
此時,夏澤辰開車從公司剛出來,那些員工看他臉上、手上的傷都低聲議論,等他一個冷麵看過去,都噤若寒蟬了。
居然被她整進了警察局,她真給他好好上了一課呢。臉上都是被民警和那些住戶打的青一塊紫一塊,他怎麽也弄不懂那個女人怎麽這麽“招人喜歡”?他臉上就寫著“壞人”嗎?後來夏澤辰給那裏的局長打了一個電話,他也“無罪釋放”了,他又給鍾伯打了電話,鍾伯接他回去了。
丟臉,丟到南極了,他又是第一次被女人整得這麽慘。
夏澤辰的車正好經過公交站那邊,就看到了季淩菲,她靠在公交亭邊,低著頭。夏澤辰眼冒凶光,當即把車停在了一邊,他要放過她才怪!
此時正是臨近中午,陽光有些悶熱,等公交的人並不多。她的影子也被照得很矬很扁,半個身影還隱藏在公交亭下。知了也開始唱歌,炎炎夏季拉開了帷幕。
季淩菲渾身發冷,隻想倒在一個地方睡覺。直到夏澤辰靠近,依照著本能,隻覺得危險到來。
果真,是危險。
季淩菲抬頭就看到了夏澤辰,他現在看到她永遠不會有好臉色,都是又氣又恨的。季淩菲轉身想走,被夏澤辰一摟就摟進了懷中,略炙熱的身體讓他一愣,卻還是扣住了她的腰身,極為曖昧的姿勢,極為曖昧的語調:“親愛的,我們又見麵了。”
夏澤辰隨後抬起她的臉,看到她的臉上冒冷汗,手就覆上她的額頭,溫暖的大掌蘊在她的額頭,夏澤辰隨即道:“你發燒了?”
“放開!”季淩菲甩開他的手,拽著他在她腰間的手,卻怎麽也拽不開,夏澤辰見如此,怒火起,嘲諷道:“你現在病成這樣,你的柏醫生呢?你不說你們要結婚了?他怎麽不過來管你?還是你也被他甩了?”
夏澤辰的話猶如一團火,讓季淩菲急火攻心,他要看看她的表情時,季淩菲卻忽然暈倒在他懷中。夏澤辰一驚,心中起了慌張:“季淩菲,季淩菲!”北方狼族
夏澤辰抱起了她,上了車,火速離開。
到了醫院,醫生的診斷是發燒,要輸液。於是護士就給季淩菲掛上了吊瓶,又對夏澤辰說:“不用這麽緊張,你太太明天就好了。”
緊張?他緊張這個女人?還在開什麽玩笑!他隻是恨她,如果她病了,他找誰去恨。
“你太太有胃炎,平時要注意飲食。她最近休息不太好,你也要注意一些。”醫生交代說,夏澤辰看著季淩菲,醫生又問:“小夥子,聽清楚了嗎?”
夏澤辰愣愣點點頭,護士調節好滴速也走了,有小護士說:“他好帥啊。”
“帥有什麽用,有的長得帥的男人,其實就是變態,會疼老婆的男人才是好男人。”年長的護士說。
夏澤辰卻將注意力都放在了季淩菲的身上,想起那天在大廈遇到她,她極為難看的臉色,原來是患了胃炎。
伸手撥開她的頭發,細細的盯著她,就是她,讓他現在活得不自在。摸著她的臉,心跳在刹那間又如鼓一般。離開,心跳才漸漸平息。再摸上去,心跳就恢複如常了,卻又多了一些奇怪的感覺,就想這麽摸著她的臉不放開。
可想到她做得事情,夏澤辰還是將手拿開,目光有變得鐵青。
季淩菲一直處於昏睡中,昏昏沉沉的。輸液後,夏澤辰就抱她出了院,一手還拿著藥。他抱著她出去時,正好護士小和看到了這一幕,認出那是季淩菲。
看著抱著季淩菲的男人很帥,原來是有男朋友的人啊。
夏澤辰抱著季淩菲沒有去他家,而是回到了她自己的家。翻出鑰匙,就打開了門,將她抱進去。他是頭一次進這裏,比她原來的地方打很多,但也有些空曠。客廳裏養著一缸金魚,個頭挺大,整歡快的遊來遊去。
哪個是她的房間?
踢開一扇門,看到了書架,也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