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
範飛洗著洗著,被熱水這麽一激,原本壓下去的一些酒勁忽然又湧了上來,竟然不小心滑了一跤,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不禁大叫了一聲。
“喂,怎麽啦?”冰非墨心中一驚,趕緊推開了房門,然後就看到了渾身赤**坐在地上的範飛。
兩個人都有些呆住了。
然後範飛就忽然起了劇烈的生理反應,畢竟他在成人之後,還是第一次在女人麵前**自己的身子。
看到範飛**急劇的生理反應,冰非墨的臉紅得就像血,轉身就要溜走。
“我,我的手……”範飛心中一動,忽然大聲呻吟起來。
“手怎麽了?”冰非墨回過神來,趕緊衝到蓮篷頭下,扶起了範飛。
隻是這麽一來,冰非墨的身上也就淋濕了。
房間裏開著暖空調,冰非墨身上隻穿了一件緊身襯衣,被水一淋濕後,頓時曲線畢露,連粉紅色的小罩罩也顯露出來。
範飛的心中一動,忽然想起了上次摸丁詩晨的小鴿子的事,於是鬼使神差地抱住冰非墨,兩隻手襲上了她的胸,霸道地握住了那兩團柔軟,還狠狠地捏了兩下。
冰非墨“嚶嚀”一聲,身子忽然間軟得像一團棉花糖。
“冰兒,我想要你……”範飛喘著粗氣說道。
所謂酒壯色膽,範飛此時仍有醉意,一時間無比的膽大。
冰非墨臉色通紅,想掙紮,卻沒有了半分的力氣,因為範飛一邊說著,一邊把雙手伸進她的衣服裏,在她的兩座山峰上瘋狂遊走起來。
此刻的範飛,雙手運用自如,哪裏有半分摔傷的模樣?
“去床上……”冰非墨上了這個當,頓時快哭出來了,最後隻得無奈地說道。
既然有了這麽親密的接觸,冰非墨也就豁出去了。她是個聰明的女孩,知道範飛今天受傷很重,急需自己的安慰,而以他的性格,隻要自己今天能徹底地安慰他,他這輩子應該不會負了自己……
迅速地權衡了一下利弊之後,冰非墨毅然決定讓範飛徹底地侵犯自己一次。
但她畢竟是第一次,自然不希望是躺在冰涼的浴室地板上,把自己的身子交出去。
初吻已經如此誇張了,**總得正常一點為好……
範飛聽到這句話,知道冰非墨已經認可了自己的放縱,於是就像打了雞血一樣,頓時興奮無比,抱著她就往臥室裏跑。
隻是他仍然有些頭重腳輕,剛跑兩步,就差點摔倒,幸虧冰非墨扶住了門框,才險而又險地穩住了兩人的身子。
最後還是冰非墨把範飛給扶到了床上,然後關上了床簾。
“我先洗個澡……”冰非墨扔下一句話後,就滿臉通紅地衝進了浴窒。
冰非墨這個澡洗得有點久,等她包著大浴巾,從浴室裏悄悄地探出頭來時,發現範飛正端坐在床上。
“你……你沒睡著?”冰非墨似乎有些失望地說道。
“我就是怕自己睡著了,讓你跑了。”範飛嘿嘿一笑,然後正色說道,“冰兒,你放心,我是如假包換的處男,你不會吃虧的。”
“誰信你?”冰非墨臉一紅,斯斯艾艾地走了出來,然後飛快地鑽進了被窩裏,背對著範飛,縮在了範飛的懷裏。
“真的。”範飛認真地說道,“冰兒,我沒醉,相信我,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如果我騙了你,就天打五雷轟!”
冰非墨還想說什麽,但已經說不出來了,因為範飛那雙火熱的大手已經一把扯掉了她的浴袍,在她白皙嫩滑的身體上四處遊走著,貪婪地撫摸著,不一會便越過山峰,直奔那條小溪。
冰非墨的身子忽然劇烈地顫抖起來,她本能地夾.緊了雙腿,試圖阻止範飛有些粗魯的侵犯。
半醉半醒的範飛卻不玩柔情蜜意和前.戲那一套,他一翻身,就有些粗魯地趴在了冰非墨的身上,轉眼間便兵臨城下,胡拱起來。
“不是這裏,這裏是人家……撒尿的地方!”冰非墨閉著眼睛承受了一陣衝擊,終於忍無可忍地說道。
“那個……新手上路,業務不熟……”範飛滿頭大汗地說道。
他雖然看過一些藝術片,但理論和實踐還是有很大區別的,女人的身體結構也是很奇妙的,沒有親身經曆過,確實是容易黑燈瞎火地找不著路,更何況範飛現在是半醉半醒之間。
冰非墨輕歎了一聲,卻又忍不住偷笑了一下,終於確信範飛果然是初哥,於是滿心歡喜地伸出手去,引導著範飛調整了一下角度。
這一回,範飛身子一曲一挺,便順利地進入了冰非墨的身子,於是感受到了一種從未體驗過的舒服感覺。
一朵鮮紅的花瓣,也在此刻悄然地飄落在那張潔白的床單上。
範飛終於結束了他持續十七年的處男生涯,冰非墨也同時結束了十六年的處子生涯。
“終於破.處了……我也是爺們了!”
被那種特殊的濕潤和溫暖給包圍起來後,範飛舒服得大聲呻吟了一聲,然後自豪地宣布道。
“範飛,你可別負了我!”
冰非墨也有些痛苦地呻吟了一聲,然後含著淚水,有些不放心地叮囑道。
女人的第一次,總是伴隨著終身廝守的幻想,渴盼著自己這一輩子,隻有這麽一個男人,能牽著手走向白頭,走向生命的終點。
聽到冰非墨這句話,正在快活地衝刺著的範飛愣了一愣,然後無言地抱緊了身下那個柔軟而潔白的身軀,把他的臉埋在那兩座不算太大、卻高高聳立在他生命中的山峰中央。
他想起了冰非墨是個孤兒,想起了她的可憐身世,想起了自己現在是她唯一的親人……
半晌,範飛才低聲地說道:“此時此刻,我隻想說五個字……”
“哪五個字?”冰非墨疑惑地問道。
“冰兒,我愛你。”範飛堅定地說道。
“範飛,我也愛你。”冰非墨死命地抱緊了範飛,眼裏的淚水忽然不可抑止地流了下來。
她本以為,這輩子或許都得不到這句話了,可今天,奇跡卻不約而至……
“冰兒,從今天起,我就是你永遠的親人,永遠的男人。寧可天下人負我,我也絕不負我的冰兒!”範飛繼續堅定地說道。
冰非墨忽然哭得就像個孩子。
親人……這是多麽溫暖的字眼,這是冰非墨渴盼了多少年的字眼。
她是一個從小就沒得到過親人關愛的孩子,被父母遺棄在街頭的孩子,所以哪怕隻是範飛的一句甜言,一句蜜語,也會讓她深深地陷進去,不可自撥。
範飛心疼地吻去了冰非墨的淚水,但或許女人本來就是水做的,所以她的淚水就像斷線珍珠一樣不停地滾落下來,怎麽也吻不幹淨……
於是範飛又動彈起來,越動越厲害,冰非墨的身子也跟著晃動起來,於是哭泣聲便奇跡般地停止了,同時她開始小聲地催眠自己——“我不痛,不痛,一點也不痛……”
“這也行?我靠,真是服了你!”範飛忍不住大笑起來。
“還不是被你逼的?大壞蛋!”冰非墨嬌嗔著掐了範飛一下,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一時間,兩人笑作一團,氣氛十分甜蜜,一點也不像戰爭片。
這一天,範飛從天堂跌到了地獄,又從地獄重新爬回了天堂。
這一天,讓範飛永生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