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娶學生妻

昏暗的臥室裏,那張巨大的雙人床上,男人健碩的身軀壓下,緊緊抵著躺在他身下的小女人,莫晚抬起頭,從她揚起的角度,隻能看到一張讓人目眩神迷的臉,還有一雙燦若星辰的黑眸。彼此的身體親密想貼,透過衣衫傳遞而來熱度,讓莫晚全身輕顫,禁不住被熨燙到。他的呼吸粗喘,炙熱的溫度噴灑在她臉頰,讓她臉頰似火燒,一直紅到耳根。冷濯凝著她的每一個細微表情,看到她雙頰緋紅般的誘人,情不自禁勾唇笑起來。她的肌膚偏白,有種近乎透明的光澤,如今這樣臉蛋紅撲撲的分外惹眼,看在眼裏,隻讓他感覺心頭蕩漾,那把一直苦苦把持的欲火,灼烈的燃燒起來。

男人低下頭,將薄唇印在她的唇上,唇瓣貼緊的那一刻,他和她都止不住的輕顫一下,帶起一片酥麻,從心底蔓延而出的悸動不斷。唇上的吻,漸漸變的狂熱。男人靈活的舌沿著她的唇瓣曲線輾轉,他不輕不重的咬在她的嘴角,讓她不適的皺起眉,微微張了張嘴,使他順勢將舌滑進去。她的小舌香軟柔嫩,被他緊緊圈住,用力吸允,口齒間的交纏,隻讓他覺得幹甜如蜜,那種美好的滋味,竟然讓他沉迷到不能自拔。真的好想,將她拆骨入腹,迫不及待的一口吞掉!“唔!”舌頭一陣揪疼,莫晚難受的悶哼一聲,她張著嘴,口中的濕滑都被他舔舐幹淨,可他的力道太大,她感覺自己的舌頭都快要被他咬斷了。

聽到她輕輕的低喚,冷濯微微停下動作,他不情不願的抬起頭,直勾勾盯著躺在他身下的小女人,那雙染滿**的眼睛,看得她心裏咚咚亂跳。“那個,那個……”莫晚將一雙小手覆在他的胸前,語氣結結巴巴的發顫,她望著他濃烈深沉的眼睛,緊張的直冒汗,腦袋都開始遲鈍。眼看著他的薄唇又要壓下來,莫晚慌忙的伸手抵著他,柔聲道:“你想要什麽生日禮物,我明天買給你?”冷濯挑挑眉,望著她的窘迫暗暗發笑,如今已經這樣,她還試圖讓他停下來嗎?開什麽玩笑,他這樣怎麽停的下來?“我不要禮物。

”冷濯抿唇笑起來,隻不過嘴角的那抹笑意太過邪惡,他傾身壓住她,扣緊她的腰,讓她感覺出自己的熱度,“我隻要你!”莫晚被他箍住,完全動彈不得,她緊閉的雙腿間,很明顯的感覺出硬邦邦的滾燙,立時讓她白了臉,再也不敢掙紮,乖乖躺在他的身下。緩和了下,她輕輕歎了口氣,心知今晚在劫難逃,男人是怎麽都不肯放過她的!“生日快樂!”莫晚穩了穩心底的慌亂,烏黑的翦瞳清澈見底,雖說他不過生日,但是這句話總要說的,要不然他多可憐啊!冷濯怔忪了下,望著她的眼神沉寂,看不出任何情緒起伏,他深邃的雙眸浩瀚如海,讓人無法窺探出喜怒。

莫晚見他忽然淡漠的眼神,心裏一突,有些不知所措,她緊咬著唇,不敢再說話。其實對他說過生日快樂的人很多,可如今聽她這麽說,卻讓他心頭湧起一股異常的情緒。她的眼神純淨,這樣輕柔的低喃,讓他心裏的晦暗一下子散去,那種溫暖油然而生!男人眼底的落寞緩緩消散,他低下頭,將俊臉埋在她的頸窩,嘴角牽起迷人的笑意。望著她白嫩的耳垂,他伸出濕漉漉的舌頭,探進她的耳廓中,壞笑道:“你的祝福,沒有誠意!”莫晚紅著臉,氣息微亂,他的舌含住她的耳垂,讓她緊繃的身體酥軟下來,軟綿綿的躺在他的身下,使不出一絲力氣。

她皺起眉,開始琢磨他的話,他說自己沒有誠意,那要怎樣才算是有誠意呢?暗暗歎了口氣,莫晚凝著他眼底的邪佞目光,倏然想到什麽,她臉皮薄,本來怎麽也不肯就範的,可想到今天是他的生日,而且他連個生日都過得如此悲慘淒涼,讓她的心有些痛,分外心疼他,其實也不算什麽的,不就是讓他開心嗎?順了他的心意,對自己也沒什麽損失吧!“老公,生日快樂……”莫晚卯足一口氣,仰頭盯著他的臉,柔聲低喃。雖然這樣的稱呼,讓她感覺很肉麻,可他似乎很喜歡,所以今晚這樣的時刻,她也不想逆了他的心思,乖巧的喚他。

冷濯聽見她的喊聲,足足呆愣住,好久都緩步過神來。上兩次,逼著她喊老公,她都是心不甘情不願的模樣,雖然喊出口,卻隻有羞澀和無奈,並無半點情意,可今晚這聲老公,卻聽他的全身輕顫,那股異樣的情愫猶如電流般,迅速的傳遍他的全身每一處角落,將他冷硬孤寂的心房,填的滿滿的,再也沒有一絲空隙,隻有她。莫晚鼓足勇氣喊了那一聲老公,她盯著他的眼睛,看到那雙深邃的眼底劃過一絲落寞寂寥後,不禁讓她柔軟的心觸動。他那樣驀然的眼神,她很少見到,可每一次見到,都會讓她的心,狠狠揪疼。

第一次看到他的落寞,是知道他有幽閉症。那一晚,在陽台,望著他黯然失色的雙眸,她的心就跟著收緊,一陣陣難受。後來再見他悲戚的眼神,是在墓地,在他母親的墓碑前,那時候,他的眼神孤寂蒼涼,更是讓她整顆心都隨著揪緊,隻想著握緊他的手,告訴他,不要難過,你的身邊還有我。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夠讓她心疼如此,她心疼他,是發自心底的痛,刻骨的烙印在心底深處,永遠都不可能磨滅!如今又看到他那樣的眼神,莫晚心裏狠狠顫了下,她抬手捧住他的臉,烏黑的翦瞳一瞬不瞬的盯著她,輕柔的聲音似嬌似嗔:“老公,生日快樂!”這一次,她說的很鄭重,很堅定,也很坦然。

冷濯雙眸閃了閃,心底的情緒早已天翻地覆,他薄唇緊抿,喉結上下滾動著,有什麽情緒湧動著,凶猛襲來。莫晚直勾勾的盯著他看,隻見他沉寂的眼底忽然一亮,而後他低下頭,猛烈的吻落下來,將她的唇堵住,也將她所有驚呼的聲音吞下去。身上的衣服被他幾下子扯開,來不及一件件解開,都撕成碎片。她聽著“刺啦”一聲,身上全然的袒露在他的眼前,毫無遮蔽。她想要遮掩,卻被男人揮手攤開,不容許她在他麵前羞澀。她是他的,全部都是,每一處都是他的,所以他有足夠的權利擁有她,擁有她的每一個部分,每一處美好。

身體酥軟的任由他擺弄,莫晚沒有掙紮,身體軟的不像話,她想要反抗也絲毫沒有力氣。更何況,今晚的她,不想去抗拒!汗濕的秀發粘在她的臉頰邊,莫晚烏黑的眼眸泛著一層水光,她身體好像被火點燃,那陣陣的炙熱,似乎都能將她烤幹。嘴唇幹的發澀,她伸出小舌舔舐,卻不想這種不經意的動作,隻讓覆在她身上的男人,瞬間爆發,帶起近乎瘋狂的動作。承受不住他的強勁凶猛,莫晚抬起手,環住他的脖頸,讓自己更加靠近過去,想要以此緩解那種力度,她將小臉埋在他的心口,忍受不住嚶嚶低泣起來。

昏昏沉沉的時候,莫晚隻聽到,男人將薄唇覆在她的耳邊,低聲喃喃:“晚晚,你是我的,永遠都隻能是我的!”一夜縱欲的後果,自然是第二天起來後,全身酸疼,眼圈發黑。莫晚站在鏡子前,瞅著自己的這張灰白的臉,鬱悶的皺起眉。她憤恨的拿起牙刷,心情沉悶的洗漱。以前的時候,都是男人逼迫她,她迫不得已才從了他。可昨晚,人家並沒有硬逼著她,反倒是她自己主動獻身啊!天哪,莫晚啊莫晚,你瘋了吧,肯定是瘋了!“想什麽呢?”在她暗自腹誹的時候,走進來的男人低笑一聲,抬手揉揉她的頭,沉聲道:“動作麻利點,你不怕上班遲到嗎?”“哦!”莫晚看了他一眼,慌張的低下頭,可還是抑製不住的臉紅,隻要想起昨晚,她就發抖,雙頰紅的好像煮熟的蝦子。

冷濯將領帶打好,轉頭望著她緋紅的臉頰,讓他清俊的臉龐染滿笑意,他伸手在她小屁屁上掐了一下,邪惡的低語:“昨晚打疼你了嗎?”莫晚嗆了下,不敢置信的瞪著他,雙眼突突冒火,小臉立時沉下來:“臭流氓!”見她手忙腳亂,上竄下跳的模樣,冷濯不可抑製的輕笑出聲,他伸手將她摟在懷裏,低頭親親她的臉,柔聲道:“那下次讓你耍流氓,行不行?”莫晚“呸”了他一聲,羞紅著臉被他抱在懷裏,再也說不出話來。聽著他穩健的心跳聲,讓她心頭一片安寧,嘴角掩不住揚起笑容。

一棟三層的歐式別墅,建造的風格華麗大氣,白色的外牆,典雅氣派。景悅睜開眼睛,往身邊的位置摸過去,觸手的感覺冰涼,她轉頭望著身邊的空蕩,秀眉微蹙,擁著被子坐起來。偌大的臥室裏,並沒有看到他的身影,景悅抬頭看了看時間,心裏的疑惑更大。如今時間尚早,他怎麽這麽早就起來了呢?狐疑的掀開被子,景悅拿起放在床榻上的睡袍,披在身上,她邁步走到窗邊,伸手將窗簾拉開,眼角微微一挑,正好看到站在花園裏的那抹熟悉身影。景悅微微笑起來,緊蹙的眉頭也舒緩下來。

她推開落地陽台的門,邁步走出去。走到護欄邊,她往外麵探出頭,想要開口叫他,卻見到他身後還站著一個男人,兩人正在低聲的交談著什麽。景悅眼眸閃了閃,挑眉朝著他們那個方向看過去,她盯著那人的臉看,總感覺似乎在那裏見過,可又想不起來。霍紹南背對著她站,所以景悅看不見他臉上的表情,不過從他僵直的背影來看,她還是能感覺出他的不一樣。不多時候,花園裏交談的兩人分開,那個男人迅速離開別墅,開車走遠。而霍紹南也轉身,走進房子裏。

景悅目光沉了沉,她轉身走回臥室,快步去浴室洗漱。收拾好自己後,她邁步走下樓,隻見霍紹南坐在餐廳裏,手裏拿著報紙,臉色平靜。“早!”景悅收斂起臉上的異樣,走到他的麵前坐下,臉上堆滿笑容。“早!”見到她下來,霍紹南將手裏的報紙放下,嘴角湧起笑意,“昨晚睡得好嗎?”景悅點點頭,伸手將果醬抹在烤好的吐司上,遞給他,“挺好的。”接過她遞來的吐司,霍紹南嘴角的笑意依舊溫和,他低下頭,默默吃著東西,什麽話都沒有說。“紹南……”望著他的沉默,景悅有些沉不住氣,擔憂的問他:“你早上見的人,是誰?”霍紹南手裏的動作頓了下,而後又恢複如常:“沒什麽,公司的人。

”聽著他敷衍的話,景悅臉色暗了暗,她明白事情絕非他說的如此簡單。如今婆婆住在醫院裏,霍家前後發生的事情,已經將他逼急,更何況,還有莫晚的原因參雜在裏麵。她明白,他心裏最放不下的是什麽,可她卻無能為力,隻能裝作不知。在他看不見的時候,一個人潸然落淚!“紹南!”景悅忽然伸手,握住他的手,用力攥緊:“我知道你心裏難受,可如今霍家需要你支撐下去,你千萬不能出事!”“胡說什麽呢!”霍紹南挑眉看看她,眼底閃過一抹厲色,他收回手,臉色陰沉下來。

景悅望著他的臉,心頭五味雜陳,縱然爺爺疼愛自己,也不能總是任由她胡鬧。這段婚姻是她自己選的,她不能要求景家無條件的一直寵著她,畢竟嫁給霍紹南的是她,而非景家。霍紹南眼神有片刻的失神,他收斂起心底的異樣後,見她黯然失色的表情後,立刻站起身,俯身在她臉上親了下,語氣刻意溫柔:“晚上我去接你,我們出去吃?”他的唇,擦過她的臉頰,卻隻有一片冰冷。景悅眼底劃過深深的刺痛,卻依佯裝笑臉,嘴角溢滿柔情:“好,聽你的。”霍紹南含笑點點頭,而後轉身邁步,頭也不回的走出餐廳,他拿起車鑰匙,很快開車離開別墅。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見,景悅眼裏含著的淚水才悄然滾落。每一次都是這樣,他走的時候,從來沒有回過頭,哪怕隻有一次,他都能看到她眼裏的淚水,還有心傷。紹南,是我錯了嗎?可我不後悔,永遠都不會後悔!用過早餐後,冷濯開車將她送到蒂亞集團外麵,看著她走進去後,他才笑著將車子開走,去公司上班。莫晚最近在公司表現很好,業務沒有一點疏漏,主管對她大加讚賞,甚至暗示她,等到她試用期過了,便能升職加薪。對於此,莫晚隻是淡然一笑,她並不看重升值加薪,她很努力的工作,隻是因為她想要學習更多的知識,而且是自己份內的事情,她理應做好,責無旁貸。

中午休息的時候,莫晚並沒有吃午飯,而是跑去商業街,忙著挑選禮物。昨天是冷濯的生日,雖然他把她當作禮物,狠狠吃掉,不過她心裏還是感覺少了點什麽。所以乘著午休時間,來到這裏選禮物。上次給他買的襯衫,他似乎很喜歡,總是看他穿在身上不脫下來。莫晚暗暗發笑,心想既然他喜歡,那就再給他買兩件吧。來到上次那家男裝旗艦店的時候,售貨小姐看到她來,立刻很熱情的給她開門,將她請進去。起初莫晚並不明白店員為何會這麽熱情,她穿戴的很隨便,因為上班的緣故,她拒絕那些名牌,身上的衣服幾乎都是大眾品牌。

直到後來臨走的時候,莫晚才猛然發覺,為何那些勢力的售貨小姐會對她禮遇有加,原來是因為她手上挎著的LV皮包。雖然她不懂,但是並不代表那些人不懂。她們看到幾十萬的一個包,誰還會輕視她?莫晚低頭看看自己的挎包,不禁搖搖頭,她當時用的時候,隻是感覺這個包顏色偏暗,並不起眼,而且體積挺大,可以裝很多東西,所以才拿來用的。卻不想隻是個包,竟能將人劃分為三六九等!莫晚走進店裏,售貨小姐很殷勤的帶著她挑選,給她拿出來的都是當季新款,價格都不菲。

她看著價錢,雖然肉疼,可是想起他早上站在衣櫃前總是找她買的那件襯衫時,嘴角不自覺的勾起笑來。自從結婚以後,收到過很多他送的禮物,每一件都很名貴。所以她也沒有什麽好回送的,隻不過買兩件襯衫而已,貴就貴點吧!挑選了兩件襯衫,一件白色,一件海藍色,很符合初春的氣息。她不喜歡總是看著他穿黑色,其實他穿其他顏色也很好看呢。“就這兩件。”莫晚將選好的衣服拿到銀台,正準備刷卡,眼神不經意的一瞥,正好看到一邊的櫥櫃中,擺著一對袖扣,鎏金的黑色袖扣,顏色大方,精致華麗。

莫晚走到櫥櫃前,低頭盯著那對袖扣看,隻覺得很搭配他,戴在他的身上,也一定很好看。“小姐,您眼光真好!”售貨小姐站在邊上,忙不迭的開始介紹道:“這對袖扣是限量版,如今全球隻剩下兩套,昨天有位小姐來訂購的,今早剛到貨貨,如今隻此一對了!”莫晚眼底動了動,她彎下腰,看了眼價錢,微微有些驚詫。看著價簽後麵的那些0,讓她乍舌,感覺不值。可她腦海裏總是浮現出他帶著這對袖扣的畫麵,讓她忍不住心動。她這個月的工資顯然是不能支付這對袖扣,剛剛買那兩件襯衫,已經所剩無幾。

莫晚撇撇嘴,想著自己從前的時候,還攢過一些錢,原本是要給弟弟治病用的。可現在弟弟的治療費都不用她負責,都是冷濯讓人直接劃過去,她心裏一直存著感激。莫晚算了算價錢,盤算著以前的存款足夠買下這對袖扣後,才暗暗鬆了口氣。在她走神的時候,隻聽售貨小姐笑道:“您看,就是那位小姐定的貨。”莫晚順著售貨小姐的手指看過去,隻見對麵的收銀台前,站著一抹高挑的身影,那人微微側著臉,卻足夠她一眼認出來,是她先前見過兩次的女人,司妤。

司妤接過售貨員包裝好的袖扣,刷卡付了帳,腳步匆匆的往外麵走,並沒有看到身後的莫晚。她嘴角帶著微微的笑意,快步走出商場。見她離開,莫晚也收回目光,她掏出卡,一並交給售貨員,與先前的那兩件襯衫一起,付了帳。從百貨公司出來,時間已經不早,莫晚來不及吃飯,急忙攔住一輛出租車,趕著回去公司。司妤從商業街出來,立刻開車趕去赴約。將車子停好,她歡喜的走進對麵的咖啡店。靠近窗口的沙發裏,麵對麵坐著兩個人。司妤接到他的電話時,滿心興奮不已,她知道等他調查清楚,肯定會來找自己,對於這一點她很有把握,所以耐心的等待。

坐在靠窗的沙發裏,司妤靜靜望著他的臉,心頭百轉千回。這張臉,她思念了整整五年,每一次她都隻能捧著雜誌摸著他的容顏,那種心如刀割的滋味,太折磨人了,她這輩子都不想再去體會!“身體恢複的好嗎?”冷濯怡然的坐在她對麵,見她氣色還不錯。司妤點點頭,對於他的問話,竟然有種緊張的感覺,太久沒有見到他,也沒有聽到他的聲音,讓她全身緊繃,生怕這隻是一場夢,“很好,醫生說如果後半年都不在有變化,那就沒事了。”“那就好!”冷濯笑了笑,眼裏的神情柔和,他並沒有刻意掩飾什麽,隻是很衷心的為她開心。

這時候,侍者拿著水單走過來,恭敬的站在邊上。司妤接過水單看了看,立刻揚起頭,笑道:“兩杯黑咖啡,不加糖。”侍者連連應是,正要離開,卻被身後的男人叫住。“等等。”冷濯掃了眼水單,上麵都是什麽鮮榨果汁,他並不喜歡,最後隻勉強挑選一樣:“我要奶茶!”他將水單合上,遞給侍者,沒有在多說什麽。司妤皺眉看著他,臉上的表情很吃驚,在她的記憶中,從來沒有見過他喝這種東西,以前一直都黑咖啡,從來沒有改變過。看著她不解的目光,冷濯抿唇笑了笑,因為想到某個人,臉上的神情出奇的溫柔:“咖啡喝多了對胃不好!”眼見著他臉上湧起的笑容,司妤尷尬的點點頭,心裏卻一陣收緊。

他的目光裏帶著柔情,可他的情意卻不是為她!“昨天是你生日,這禮物送給你!”司妤努力調整好表情,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平靜下來。她將黑色絨麵盒子推到他的麵前,嘴角泛著笑意。冷濯低頭看著那個盒子,猶豫了下,卻沒有拒絕。他伸手將盒子打開,隻見裏麵是對袖扣,勾唇笑了笑,“多謝!”司妤微微一笑,伸手挽起散落的秀發,俏臉一片安逸。她喜歡他柔聲細語的對著自己說話,以前的時候,雖然她經常撒嬌,可他並不經常這樣溫柔,不過僅有的回憶,一直讓她念念不忘!“濯!”司妤輕輕喊了他一聲,卻沒有察覺到他緊蹙的眉頭,“這些年你一直都在扶持司家,真的謝謝你!”“應該的。

”冷濯目光平靜,望著她的眼神坦然:“這是我欠你的!”他做人一向恩怨分明,虧欠別人的,他都會盡力去償還,不遺餘力。“不要這麽說!”司妤臉色沉了沉,對於他生疏的口氣不滿:“為你做任何事,我都是願意的。”她雙手交握在一起,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直勾勾盯著他看。可對麵那雙眼眸深沉如海,平靜的沒有一絲波瀾,亦如初見他時的冷漠。其實他一直都是那麽冷漠的,她很早前就明白。這個男人,是沒有心的!“司妤!”男人內斂的雙眸沉了沉,凜冽的嘴角微揚:“我結婚了。

”雖然他的聲音不大,可透著的鋒利,卻讓司妤全身堅硬,湧起深深的寒意。司妤臉色大變,她揚起頭,看著他驀然不變的神情,心底倏地湧起恐慌來。對於他的冷酷無情,她已經見過太多次,如今他這樣說話,擺明了就是警告她!果然啊,什麽小心思都不能逃脫他的眼睛!他還是原來的他,未曾改變過!“我知道你結婚了。”司妤緩了口氣,放在大腿的五指狠狠收緊,她就是因為知道他結婚,所以才急著趕回來,“恭喜你!”“你能這樣想最好!”冷濯並不回避她的目光,他從懷裏拿出一張名片,推到她的麵前,沉聲道:“無論你有任何事,隨時都可以來找我。

隻要是我能辦到的,都會幫助你!”他的話恰到好處,不多不少,不輕不重,足以讓她警戒。垂在身側的雙手狠狠收緊,司妤低下頭,眼裏的神情瞬間陰鷙,她沉默的看著那張名片,許久都說不出話來。咖啡店的玻璃窗外,是行車道。前方的紅燈變綠,積壓的車子緩緩起步。莫晚坐在出租車裏,低頭看了看腕表,抬起頭的時候,眼角的餘光掃到什麽,她一轉頭,便看到對麵的咖啡店裏,坐著的兩個人。司機發動引擎,將車子開走,莫晚隻是匆匆一瞥,不過卻看清那兩人的容貌。

冷濯的氣息凜然,即使不說話都能透著冰涼,而司妤這幾天頻頻出現在她的視線內,她也不會看錯。可他們兩人,認識嗎?還是她看錯了?!夜晚的別墅裏,燈火通明。灰色的阿斯頓馬丁開回別墅後,車子裏的男人邁步走下車,往別墅裏走進去。剛剛走進餐廳,冷濯就見莫晚坐在椅子上,翹首期盼,見到他回來後,立時笑起來:“你可算回來了,餓死我了!”拉開椅子坐下,冷濯見她可憐巴巴的小臉,不禁笑道:“沒吃飯?怎麽餓成這樣?”莫晚來不及和他說話,端起飯碗,往嘴裏扒拉幾口飯,含糊不清道:“可不就是沒吃嘛,隻顧著給你買禮物,中午飯一口沒吃!”冷濯愣了愣,眼底忽然一亮,往她身邊湊過來,笑著問她:“那你給我買的什麽?”將嘴裏的飯菜咽下去,莫晚笑著將購物袋拿出來,放到他的麵前:“有兩件襯衫,還有一對袖扣。

”冷濯禁不住笑起來,他伸手拿出襯衫看了看,目光動了動。這樣的顏色,適合他穿嗎?“你穿這顏色應該很好看。”莫晚伸手將襯衫在他身上比了比,滿意的點點頭,而後她又把那對袖扣拿出來,舉到他的眼前:“這個貴死了,花了我好多錢呢!”冷濯低頭看著她手裏的袖扣,深邃的目光一沉,不過很快便隱去異樣。他微笑的接過那對袖扣,隨手就戴好,揚給她看:“好看嗎?”“好看!”莫晚盯著那對閃閃發亮的袖扣,開心的一個勁點頭。看吧,她的眼光果然不錯,戴在他身上,果真搭配!冷濯伸手將她抱在懷裏,顧不上周圍還有傭人在,低頭就吻上她的唇,溫柔輾轉。

忽然被他吻住,莫晚驚詫不已,她伸手輕輕推了他一下,卻沒有推開,也就不再掙紮。傭人們都低下頭,捂著嘴笑著離開,將靜謐的空間留給他們。一連幾天,莫晚都見到他戴著那對袖扣,她暗暗發笑,心底無限滿足。雖然東西很貴,不過他這麽喜歡,也就值了!清早起來,莫晚經過他書房的時候,隻見書桌上的東西雜亂。她笑著走進去,站在書桌前開始整理。他這會還在睡,而他昨晚竟連書房的東西都沒有收拾,那一定是累壞了。她將文件一個個碼放好,恰好看到桌子上擺著一個黑色的絨麵盒子。

見到那個盒子,莫晚感覺很奇怪,這個盒子和她那天買的那對袖扣盒子一模一樣,怎麽會在這裏?這樣想著,她伸手將盒子拿起來,輕輕打開,卻看到裏麵是一模一樣的袖扣。可他身上戴著自己買的那對袖扣,那這個盒子裏的袖扣,是從哪裏來的?莫晚將盒子蓋好,放回原處。她想起那天的情形,心裏幽幽閃過什麽。這對袖扣,隻有兩套,她買了一套,另外一套是被司妤買走的。回想著那天在出租車上看到的畫麵,還有眼前這對一樣的袖扣,莫晚慢慢皺起眉頭,烏黑的眼底閃過一道暗芒。

起身走出書房,莫晚臉色陰沉,她低著頭,烏黑的眼底緩緩晦暗下去。如此說來,冷濯和司妤應該是相識的,而且司妤送他這樣的東西,那說明他們之間的關係定然非淺?那他們兩人,究竟是什麽關係?!明天就是一號,偶先提前喊票票!如果你們不乖,偶就狠狠虐少爺,虐少奶,狠狠的虐!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