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穿上比基尼,給我一個人看(**)
拉斯維加斯賭城,第一眼看到它的感覺,隻覺金碧輝煌。那耀眼奪目的絢爛,讓人移不開目光,情不自禁的邁動步伐,想要去探尋裏麵的真麵目。
莫晚隨著他走進去,心裏咚咚亂跳,她生平第一次走進賭場,緊張的手心冒汗,可越是這樣,心裏的好奇心越是強烈。
“緊張?”耳邊忽然響起一道低沉的聲音,莫晚抬起頭,看到他含笑的眼神,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她的確很緊張。
冷濯盯著她不自然的臉色,嘴角勾了勾,將薄唇靠近她的耳邊,道:“放心吧,我今天帶了足夠的錢,夠你輸的!”
“喂!”莫晚不悅的抬起頭,烏黑的翦瞳瞪著他,“誰說我一定會輸?”
男人往前的步子頓住,轉頭看著她負氣的小臉,俊美的臉龐透著興味,“看起來,冷太太很有自信。”
莫晚仰著尖尖的下巴,斜著眼睛瞥了他一眼,自顧往前麵走去,“那是!”
望著她走向前方的身影,冷濯強忍住笑意,亦步亦趨的跟著她,眼裏的銳利漸漸放鬆下來。
走進大廳,地麵上鋪著顏色鮮豔靚麗的地毯,吸引人的眼球。裏麵的視野寬廣,幾乎望不到邊,莫晚站在入口處東張西望,沒有往裏麵走進去。
迎麵是成排的老虎機,莫晚看到那個感覺有些熟悉,不禁快步走過去,歡喜的看著。這樣的東西,她小的時候也見過,好像類似於遊戲類的賭博機。
“試試運氣?”
莫晚轉頭,隻見冷濯手裏拿著一桶硬幣,舉到她的眼前,含笑問她。
“這麽多?”莫晚看著那一個個白花花的硬幣,在心裏把它們換算,然後有些頭大。這一桶硬幣,也要很多錢!
“多?!”冷濯走到她的身邊站定,銳利的雙眸在她全身上下掃視一遍,嘴角微勾:“我覺得一點兒都不多!”
好吧,莫晚徹底被他這樣輕蔑的眼神刺激到,她憤憤的接過那硬幣,開始遊戲。他有錢是吧,那她還客氣什麽,不玩白不玩!
見她氣哼哼的抱著那桶硬幣,冷濯低低一笑,沒有說話,隻是坐在高腳椅椅上,在她身邊瞅著她。
莫晚轉過頭,不再去看他,盯著屏幕看了看,她明白怎麽回事後,拿出一個硬幣投放進去,然後等到機器轉動起來,她猛的一拉拉杆,滿懷欣喜的去看,結果三個圖案,各不一樣。
深深吐了口氣,莫晚心頭一陣失落,她不服氣的又拿起硬幣投進去,動作如是,但是結果依舊是失敗。這樣來來回回,大半桶的硬幣都被投了進去。
冷濯隻坐在她的身邊看著,不說話,也不出手,眼神遊移在她變化無限的小臉上,嘴角的笑意淡淡的。
“玩了這麽久,還是沒有找到竅門?”男人在她抓耳撓腮的時候,終於大發善心的開口問她。
莫晚木納的抬起頭,愣愣的問他,“這裏麵還有竅門?”
看著她眼底的茫然,冷濯挑挑眉,走到她的身邊,挨著她站在一架老虎機前,又從她所剩無幾的硬幣中,捏出來一枚,投放進去。
莫晚見他煞有介事的模樣,急忙停下手裏的機器,站在他的身邊盯著看。
硬幣投放進去,機器呼啦啦一聲響,冷濯目光如炬,臉上的神情平靜,他手指握著拉杆,猛然間一拉,等到機器停下來時,三個圖案一模一樣。
嘩啦——
機器下方的出口,掉出很多硬幣,莫晚看著眼前的一切,立刻挑眉:“你這是運氣!”
望著她眼底的不服,冷濯勾唇笑了笑,又從她桶裏拿過一個硬幣,重複剛才的遊戲,結果依舊還是三個圖案相同,完勝!
不出幾局,冷濯就把她剛剛輸掉的那些硬幣,全部都贏回來。
“不玩這個了!”莫晚眼見著他的得意,心裏氣得直冒煙,怎麽到哪裏他都能這麽得瑟?!
見她往裏麵走進去,冷濯嘴角的笑意拉開,他站起身,也隨著她的步子往裏麵走。
走到裏麵,空間被分割成很多間隔,很多東西,都是她沒有見過的。身邊圍坐著前來玩的異國人種,莫晚看的目不暇接,感覺什麽都挺好玩,完全沒有意識到那種好玩,能夠讓人一夜暴富,也能夠讓人一夜傾家蕩產!
身邊走過的賭場服務員,有很多是金發碧眼的外國女人,她們身材豐滿,穿著的白色製服暴露性感。
莫晚看著這些,臉頰有些發紅,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怔怔的時候,男人走到她的身邊,拉著她的手,將她帶去前方的一個區域。
一張不大的四方桌,綠色的台麵上印著很多數字和圖案,桌子的後麵有穿著製服的男服務員。冷濯拉著她走過來,坐在這一桌。
莫晚看不懂那上麵是什麽意思,轉頭問他:“這裏是什麽呢?”
男人伸手一一指給她看,然後湊到她的耳邊,道:“比大小,這個適合你玩!”
一聽到這個,莫晚也笑了,心想這種遊戲簡單,她確實適合,心裏立刻又來了精神,蠢蠢欲動。
男服務員將籌碼多換好,很恭敬的推到他們兩人身邊。
“一人一半,先沒錢的,就算輸!”冷濯笑倪著她,語氣帶著幾分玩味。
莫晚咬了咬唇,低頭看了下那些籌碼,頓時心裏發顫。那上麵的數字,讓她肉疼,輸掉一個小片片可就是好多錢啊!
不過輸人不輸陣,反正錢也是他的,她心疼什麽呢!
“好!”想到什麽後,莫晚立刻笑了笑,烏黑的眼底一片水潤。
遊戲很快開始,三個骰子,猜點數大小。莫晚其實什麽都不懂,全是亂說,她心裏不服氣,所以愣是和冷濯對著幹,如果他買大,她肯定買小。可若是他買小,她必然買大。
抱著這樣的心態下來,莫晚一路輸得慘痛無比,連著十幾把,竟然沒有一把贏。聽著莊家一遍遍報出的數字後,她臉色發白,紅潤的唇高高的撅起。
眼角餘光瞥見她的模樣,冷濯眼底的淩冽舒緩下來,他微微側頭,單手托著下顎,盯著她看。視線滑過她氣鼓的紅唇時,他眼底的神色動了動。
算了,讓她贏一局吧!
“買小。”冷濯將麵前所有的籌碼都推出去,聲音平淡無波。
莫晚已經輸得四麵楚歌,可她越是輸,心裏越憤怒,為什麽她每一次都輸,而他每一次都能贏?
“我買大!”莫晚也豁出去了,可她麵前沒有什麽籌碼,就可憐巴巴的還有幾個,所以也都推出去。
莊家見他們下好注,即刻開骰子,開出來的果然是大。
聽見莊家報出的點數後,莫晚耷拉的腦袋猛然抬起來,不敢置信的看著那三個骰子,遲疑了幾秒後,才開始興奮的尖叫:“我贏了!”
她激動的從椅子裏跳下來,拉起身邊男人的胳膊,一個勁的搖晃:“看到沒,我贏了!”
“贏一次就這麽開心?”冷濯伸手摟著她,含笑問她。
“嗯。”莫晚笑著點點頭,聲音都提高起來,“開心啊,有誰不想贏嗎?”
這話讓男人眼底的神色變了變,聲音冷淡依舊:“幼稚!”雖然他的聲音很冷,但是目光溫柔下來。
她的心思,那個男人根本就不能理解,莫晚也懶的和他解釋,心裏開心的冒小泡泡。
冷濯盯著她那副喜形於色的樣子,感覺頭疼,從籌碼中那些給莊家打賞後,他馬上帶著身邊的人離開。如果繼續呆在這裏,她還指不定能變成什麽樣子呢?
莫晚此時正在興奮,忽然被他拉著離開,有些不高興,可是男人步伐堅定,她不敢遲疑,隻能被動的跟著他往外麵走。
走出賭場後,外麵的夜色很美,明亮的星星掛滿夜空。
一路走回酒店,莫晚唧唧喳喳說個不停,男人懶得搭理她,隻靜靜聽著。臨近酒店的時候,她感覺肚子餓了,看到路邊有家便利店,便進去買了些零食。
冷濯被她硬拉進去,迫不得已才掏錢付賬,買了不少垃圾食品。不過雖然心裏不爽,但是他很有紳士風尚,袋子一直都提在他的手裏,並沒有讓她碰過。
兩人走到酒店大門口,門前依舊熱鬧非凡,入住這裏的遊客當真很多。
冷濯伸手拉著她往裏麵走,恰好有門童推著行李車,從他們麵前經過,光可鑒人的車身清晰的反射出後麵的景物,他眼角一挑,不經意的看到背後閃過一抹黑影。
腳下的步子稍稍頓了下,冷濯雙眼沉了沉,並沒有表現出什麽異常。他隻是拉著莫晚的手,帶著她往電梯的方向走過去。
此時是酒店的入住高峰時段,大堂的賓客有很多,人來人往。
莫晚猶自沉浸在方才的豪賭中,意猶未盡,她看著前方的兩部電梯,忽然興致高漲的拉著身邊的男人,笑著問他:“我們來賭一次?”
冷濯一愣,神遊的心思被她拉回來,在聽清她的話後,抬手摸了摸鼻梁,臉色難看下來,“賭什麽?”
“賭誰先上去啊?”莫晚看著自己麵前即將下來的電梯,烏黑的翦瞳閃著狡黠的光彩,“如果我先上去,就是你輸了!”
她的話音剛落,麵前的電梯“叮”的一聲打開,而她的反應無比敏捷,閃身就跑進電梯裏,同時按下關門鍵,看著慢慢閉合的電梯門,她眼底閃爍著得意的光芒,竟然對著站在外麵的男人,頑皮的擺擺手。
冷濯眼睜睜看著她的一連串動作,見她烏黑的眼底一片璀璨,竟然讓他不忍心去阻止,定定的望著她消失在電梯門的後麵。
她乘坐的那部電梯剛剛啟動,他麵前的這部電梯門也已經打開,他手裏提著東西,又想起她剛才說的賭約,緊抿的薄唇笑了笑。
莫晚站在電梯裏,心裏充滿得意,她眼睛瞄著紅色的指示燈,隻希望它們再快些,她一定要先回去!
隨著電梯門“叮”的一聲響,大門打開,莫晚抬腳跑出來,四周張望都沒有看到那個男人的身影,她暗暗一笑,心想這次他終於輸了吧!
她抬腳正要往房間走,忽然想起來房卡在他的身上,她還是進不去啊,這樣想著,心裏的雀躍轉瞬又消失殆盡。
轉頭望著旁邊那部徐徐往上的電梯,莫晚隻好站在原地,等他出來。
電梯顯示上到二十樓,可是電梯大門卻久久都沒有打開,莫晚等了一會兒,發覺情況不對勁,她走到門邊,伸手拍了拍,“裏麵有人嗎?”
紅燈遲續顯示二十的表示,但是裏麵什麽動靜都沒有。
莫晚一下子驚慌起來,她想著剛剛自己做電梯時,他沒有進來,那麽必然是做這部電梯上來,可如今電梯的門打不開,肯定是被困住了,可他有幽閉症,被困在裏麵,那……
臉色刷的一下蒼白,莫晚這次真的急了,她雙手大力拍在電梯的大門上,大聲喊道:“冷濯,你在裏麵嗎,你在不在?”
厚實的電梯門發出悶悶的聲音,裏麵依舊沒有動靜,酒店的服務人員聽見她的喊聲,立時趕過來。
莫晚嚇壞了,想到他被困在裏麵的樣子,心裏一陣陣收緊,整個人都開始慌亂。
走廊上圍著很多人,服務員打電話叫維修工盡快趕過來,場麵有些混亂。
莫晚心裏害怕,想著上次他幽閉症發作的模樣,心裏難受的就要掉眼淚,她揪住跑來的服務人員,急得大聲叫:“你們把電梯的門打開,我丈夫有幽閉症,他不能呆在裏麵!”
那些人聽到這話,也有些慌亂,立即讓人抓緊搶修。
這邊的安全通道上,走出來一道偉岸的身影,男人臉不紅氣不喘的爬到二十樓,他前腳剛走出來,就見到莫晚張牙舞爪的樣子。
冷濯大概聽懂了內容,正要上前解釋,可忽然就聽到她喊的那句話,讓他往前的動作停住,心裏湧起一股暖流。
正在鬧的不可開交的時候,緊閉的電梯大門打開,眾人張望進去,卻空無一人。
莫晚看著空空的電梯,心裏一沉,腦袋發懵。手腕忽然一緊,她挑眉,映入眼底的那張臉,是她熟悉的。
有那麽一瞬間,她眼眶酸脹,有種想要落淚的衝動。她說不清是因為身在異國,這種陌生感讓他們靠近,還是因為其他什麽的原因,總之那個瞬間,她的心是動容的!
冷濯擠進人群中,將呆傻的她拉出來,微微點頭,向周圍人道謝後,立刻拉著她走回房間。
“莫晚!”男人拉著她的手腕,語氣不悅:“我有幽閉症,需要到處宣揚嗎?”
莫晚用力吸吸鼻子,氣惱的低下頭,“誰讓你不出現,我怎麽知道你會走樓梯?”
冷濯微微側目,望著她氣鼓鼓的小臉,似笑非笑道:“我一個人不敢做電梯!”
他說完這話,兩人同時低低一笑,俱都輕笑出聲。
回到房間後,兩人按照習慣,各自去洗澡。莫晚洗好澡出來,隻看到男人在書房裏打電話,神秘兮兮的模樣。
對於那些事情,莫晚一直沒有興趣,她坐在沙發裏,抬眼就看到茶幾上的袋子。裏麵都是他們剛剛回來時買的零食,她找出一盒餅幹,拆開包裝嚐了嚐,味道還不錯。
因為買了不少零食,所以便利店還附送給一個魔方。她無聊的將魔方拿出來,隨手幾下子撥亂。
看著紛亂的一塊塊,她很努力的想要拚湊出一個正麵,可是動一下,其他幾塊拚好的又被打亂,這樣幾次,她感覺手裏的魔方越來越亂。
這東西,誰發明的?好難!
煩躁的將魔方丟在一邊,莫晚將電視打開,看著美劇。直到身邊的位置凹陷下去,她才看到男人處理完事情,坐在她身邊。
“你玩這個?”冷濯拿起沙發上的魔方,笑著問她。
莫晚有氣無力的掃了眼,聲音悶悶的,“嗯,可難玩了!”
正在她說話間,隻見男人的手指快速的動了幾下,魔方在他手裏,立刻出現一個完整的麵。
“你……”莫晚一驚,蹭的從沙發上坐起來,眼睛睜的大大的。
“很難嗎?”冷濯將拚好的麵拿給她看,嘴角輕勾,“是你太笨了吧!”
莫晚狠狠倒吸口氣,她含怒瞪著他,心口突突冒火:“少臭美,你不過是僥幸而已。”
見她一臉不服氣,冷濯也不惱,將魔方遞給她,道:“把它打亂。”
莫晚一把將魔方拿過來,雙手狠狠攪亂,在她自己感覺滿意後,才重又交給他。
男人接過魔方,眼神倏然幽暗下來,他低下頭,沉聲道:“如果我不是僥幸,你就要給我做一件事?”
莫晚想了想,感覺最近這個男人表現還不錯,自從她流產後,他一直都對她很好,所以她心裏是有些感動的,也就沒有去深想,張口就答應。
“好!”莫晚怒了努嘴,一點頭就應道,卻錯過男人眼底一閃而逝的陰霾。
冷濯挑挑眉,俊美的臉龐染滿溫柔的笑意,他笑起來的時候,嘴角還有淺淺的梨渦,異常的耀眼奪目,能夠蠱惑人心。
莫晚從來沒有正經見過他笑,如今這樣麵對麵,這樣真實的看到他嘴角的笑容,竟然讓她心裏咚咚亂跳,完全移不開目光,全部心神都深陷其中。
直到耳邊響起魔方轉動的聲音,莫晚才驟然收回目光,她臉頰一片緋紅,強迫自己將視線盯著男人手裏的魔方。
魔方在他手裏,如同一件兒童的玩具,反轉的瞬間,那麵圖案再度完整。
莫晚看著又一次拚好的魔方,還在努力找理由:“切!這個肯定是你之前練過很久,有本事你把六個麵都拚出來!”
“這可是你說的啊?”冷濯將魔方拿在手裏轉,狹長的桃花眼輕眯。
莫晚被他這樣一看,心頭一陣亂跳,卻還是強撐道:“對,我說的。”
“看著!”冷濯笑了笑,將魔方把玩在手中,他十個手指靈活的轉動,讓人眼花繚亂,來不及細看他的動作,隻能看到魔方在他的手裏漸漸恢複,至於全部完整。
“怎麽樣?”冷濯將魔方全部拚好,丟在她的麵前。
莫晚驚訝的長大了嘴,低頭看看魔方,又抬頭看看他,好久才訝然道:“你不是人!”
冷濯嘴角抽了抽,心想這是怎麽形容的?是讚揚他,還是……罵他!
伸手將她拉到懷裏,冷濯低下頭,目光深沉,“去把比基尼換上。”
“啊?!”莫晚再度震驚,挑眉瞪著他,臉色發黑:“為什麽?”
“你剛才答應的啊!忘記了嗎?”伸手抬起她的下顎,冷濯眉頭蹙起。
莫晚這才想起剛才自己嘴快,說過的話,可她此時後悔已經晚了,隻能想著緩和。她擠出一抹笑,柔聲問道:“換個別的,行嗎?那衣服,我穿不出來!”
聽到她的話,冷濯強忍住笑意,他一把將她扣在懷裏,傾身把她壓進沙發裏,循循善誘道:“這裏隻有我們兩個人,沒人能看到。而且,你答應過的事情,就要做到,對不對?”
莫晚順著他的話想下去,很自然的點頭應道:“是!”說完之後,連她自己都不禁愣住。
“穿上比基尼,隻給我一個人看!”耳邊倏然響起他低沉磁性的聲音,莫晚好像受到蠱惑般的站起身,走進浴室換衣服。
願賭服輸,她不能輸了人品!
從行李箱中翻出一套桃紅色的比基尼,莫晚對著鏡子比了比,感覺開始頭大。那衣服還是很暴露,如今在酒店裏穿比基尼,她怎麽想怎麽感覺這是……勾引!
磨蹭了半天功夫,莫晚還是不情不願的換下睡衣,將比基尼穿上身,她對著鏡子看了看,臉色頓時飄紅。
顫抖的打開浴室的門,她想著讓自己不要那麽緊張,隨手就把客廳的燈光調暗。
自從她走進浴室,冷濯就一直看著大門的方向,腦海中浮現出她那天穿著比基尼在沙灘的樣子,竟讓他心猿意馬,情不自禁的激動起來。
看到燈光幽暗下來,他微微一笑,果然看到她的身影怯怯的走過來。昏暗的燈光下,她局促的站在原地,如雪的肌膚搭配著桃紅色的比基尼,有種分外的美麗,並不是誘惑,而是一種幹淨的美!
緩緩從沙發上站起來,冷濯目光灼灼的盯著她,一步步朝著她走過去,直到她的眼前站定,兩人麵對麵的靠近。
莫晚不敢後退,也不敢抬頭,隻是雙眼望著自己的腳尖,心裏咚咚亂跳。
男人抬手,輕撫上她柔順的長發,手指間纏繞而過的柔順,讓他流連。他低下頭,嗅著發絲間淡淡的花香,眼底的神色漸濃。
攔腰將她抱起來,冷濯轉身回到臥室,將她放在床上,兩人一起倒下。
傾身把她壓在身下,冷濯用雙臂支撐在身體兩側,居高臨下的瞪著她,望著她翦瞳中一片純澈的清明,讓他臉上的神情溫柔下來。
“這樣的衣服,永遠都隻能穿給我一個人看!”男人銳利的目光,滑過她身上的袒露,眸色越來越沉。
“恩。”莫晚仰頭望著他,隻看到他深邃如海的眼睛,好像被下了魔咒,不自覺的就答應出聲,她察覺到自己的失態,似乎想要開口解釋,可她的話還沒說出口,便被男人堵住。
眼前倏然壓下來一片暗影,冷濯低下頭,吻在她的唇上,將她所有的話語都吃進肚子裏去。他的吻很溫柔,沒有往日的霸道,深深的輾轉,慢慢的等待著她的回應。
莫晚腦袋裏一片空白,隻感覺唇上的舌很軟,她動了動,竟也伸出小舌,任由他肆無忌憚的吸允。
直到吻變的狂熱,急躁。
身上的比基尼,原本也沒有多少布料,此時被男人一把扯下來,撕成碎片。
耳邊響過布料破碎的聲音,莫晚跟著一顫,神智有幾分回神,她望著覆在身上的男人,明白她不能抗拒。自從流產之後,他一直都沒有要過她,她明白,這已經是極限了!
彼此的身體想貼,那種傳遞而來的熱度驚人,莫晚想起之前的疼痛,整個人又開始緊張,身體的熱度也有些發冷。
察覺到她的變化後,冷濯停下動作,低頭埋在她的耳根,輕輕的細吻,同時也低聲的喃喃,“放鬆!不要抗拒我!”
他今晚說話的聲音尤其溫柔,讓她禁不住沉淪,雖然不懂如何才能不抗拒,可她努力讓自己放鬆身體。想著在荒島時,他把自己摟在懷裏,她冷冰冰的身體,慢慢開始回暖。
耐心的安撫她一會兒,冷濯發覺她的身體柔軟下來,也有了些熱度,不禁勾唇笑了笑。他低下頭,細碎的吻順著她纖細的脖頸,一路往下。
額頭布滿一層細密的汗珠,莫晚發覺全身開始湧起熱潮,她說不出這種感覺發自哪裏,可卻燃燒過她的身體,她睜開眼睛,晶亮的眼底映入他俊美的臉。
冷濯見她直勾勾盯著自己看,好看的劍眉挑了挑,緊抿的薄唇溢出笑來。
又看到他那樣溫柔的笑容,莫晚一下亂了呼吸,大腦有片刻的空白,所以她並沒有感覺出疼,便已經接受他。
她的身體柔軟細嫩,說不出滋味有多好,冷濯眯著雙眸,享受著那張交織纏綿的感覺,他刻意放柔動作,想要讓她也能感受到快樂。
莫晚全身虛軟無力,身體不再發疼,讓她體嚐到前所未有的舒爽,她怔怔望著壓在身上的男人,猛然間從小腹騰起一股熱流,瞬間躥遍她的四肢百骸。
這種驟然而起的陌生感覺,好像一陣電流,莫晚從未有經曆過,她無助的伸手摟緊他的脖子,將小臉覆在他的耳邊,隨著身體的緊繃,嚶嚶低泣。
事後,冷濯將她摟緊在懷裏,眼底帶著溫柔的笑意,望著她緋紅的臉頰,隻讓他心底一片寧靜。將絲被蓋好,他擁著她,兩人一起沉沉睡去。
這樣的夜晚,蠱惑的,究竟是誰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