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少年被擂台上的中年男子步步緊逼,但是不知道為什麽,風子瀟總覺得少年還有底牌沒有出。

片刻之後,風子瀟的瞳孔猛地一縮,果然,這少年有底牌!而且還相當的不簡單……

擂台之上的少年突然將刀甩手擲出,長刀脫手之後瞬間便是化作一道驚鴻,對著中年男子的胸前猛然射去,而就在此時,少年的身形突然暴起,欺身而進……

而此刻一直猛攻的中年男子見到如此,麵色猛的的一變,沒想到這小子竟然還有還手的餘力,而且竟然如此迅捷,當下,中年男子不敢托大,身體之內浩瀚的星力瞬間噴發於體外,瞬間便是形成了一層厚厚的星力保護層,將之身體牢牢的罩在其中,以風子瀟的眼力卻是看出,這防禦似乎在這瞬間加強了幾倍不止。

擂台之下,圍觀的眾人瞳孔瞬間收縮,原來這小子是霸刀門的弟子,顯然,剛才的那乾坤一擲,在場的眾人都是耳熟能詳,隨即卻是微微搖了搖頭,一個想法在心間滋生,這中年男子必敗無疑了……

長刀眨眼間便是來到了中年男子的上方,但是中年男子卻是對此不管不顧,顯然,他對自己的防禦還是十分有信心的,而此刻的風子瀟也是非常想要得知,這中年男子倒地如何應付眼前的少年。

一道身影閃過,少年屈指成抓,對著空中的長刀虛空遙控,而空中的長刀在此刻卻是突然之間暴漲了幾分刀芒,而後,長刀上突然散發出一股奇異的意境,對著正在做著防禦姿態的中年男子一刀劈下,這一刀夾雜著隱隱的雷霆之聲,快如閃電……

此刻擂台上的中年男子好像想到了什麽,臉上瞬間變的慘白,頭上的汗珠滴滴滑落,彷如未覺,體內剩餘的星力不要命的向著手中的長劍注入,而後則對著長刀反映而上,此刻的他,隻求能夠抵擋住這霸道的一刀!

“唰!”

刀劍瞬間相接,不過卻是沒有傳出兵器碰撞的聲音,中年男子心中最後的一個念頭便是,刀,好快……

在刀劍相接的瞬間,少年手中的長刀直接斬斷了迎上來的長劍,而後一鼓作氣的將中年男子劈成了兩半,體內的東西頓時滾做一地……

詭異的是,被長刀劈為兩半中年男子的屍體雖然成為了兩半,但是卻一絲鮮血沒有溢出……

而後,少年收刀而立,目光對著擂台之下掃去,臉上的傲然之色漸漸生出……

“這一場,霸道門,司空烈獲勝!”

隨著裁判的宣判,風子瀟的目光微微一凝,這霸道門的運刀之法竟然如此霸道,怪不得叫做霸刀門,一開始,這司空列將手中長刀擲出,還以為隻是當暗器使用,後麵卻是發現了一絲端倪,長刀雖然去勢雖猛,但是卻是在那中年男子的上方卻是停頓了一下,長刀擲出的時候,是一種意境,再加上體內的星力,這算是第一重力,而後,他卻是如影隨形,來到後方再次將體內的星力結合意境注入刀內,此刻的長刀便成為了洪荒巨獸,鋒芒無匹,一刀斬下卻端的是威猛霸道,這如同千鈞的一斬,如若是實力不是高出出招者許多,恐怕誰也擋不住?風子瀟假想了一下自己,片刻之後卻是一身的冷汗,就算是自己,也是難以活命……

風子瀟將此人暗暗記在心中,若是日後有了衝突,一定要小心這一招,這一招看似威猛,但是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破解,隻要不讓其形成兩次的合擊便是可以將其破掉,但是口中說的簡單,如若是真的過招,談何容易……

風子瀟看著擂台之上神色傲然的司空烈,這太玄界果然臥虎藏龍!不知道這司空烈與那琳琅宗的小霸王蘇流景相比的話孰強孰弱呢?

“今日霸刀門的司空烈已經連勝一百場,按照規矩,他現在已經有了進入天經內部進行演武的資格。”隨後,裁判轉過神來,麵對著司空烈微微一笑,“司空公子,貴門的霸刀果然霸道,你現在可以進入天經內部進行演武了,當然,由於人數過多,公子最多隻能在那裏停留一天……”

司空烈俊逸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掃了一眼擂台之下,“我們霸刀門怎麽比的上你們琳琅宗,雖然小子自恃有幾分實力,但是在貴派的蘇流景的手上,不知道能撐得過多少招?”看似謙虛的一段話卻是暗中硝煙彌漫……

裁判聞言雙眸之中瞬間散發出來了一絲的寒意,聽出來了司空烈語氣之中的挑釁,“司空公子,不要以為戰勝了一些小蝦小魚便可以為所欲為,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想太多才好,年輕嘛,誰都有幾分火氣,但是我不得不提醒司空公子,貨,是從口出,鋒芒太露的話,小心過剛易折……”

司空烈聞言麵色微微一變,這天經演武是眾多實力聯合在此守護,而在這其中當然也有他霸刀門,這一次這裏本來是應該輪到他們霸刀門在此,不過卻是琳琅宗暗中使用了一些手段,將霸刀門的資格給剝奪了,所以,司空烈才會如此的針對這霸刀門。

“不勞煩操心了,敢問閣下是琳琅宗的幾長老?”司空烈漆黑的眸子狠狠的盯著裁判,似要將其牢牢記在心中……

裁判露出一絲森寒的笑容,“提醒公子一聲,您的時日無多了,不過一天的時間,公子既然已經獲得了資格,那就快去演武吧……”

司空烈目光瞬間變的火熱,身上的殺機也是漸漸的散發開來,而後,卻又突然消失,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多謝長老提醒了,司空烈將來若有所成,定當好好報答長老的大恩大德!”

這裁判的一語雙關無疑讓這司空烈已經到了暴怒的邊緣,不過後麵卻是想到,如果在此暴起的話,留下的絕對會是一具屍體,既然如此,司空烈隻能含恨咬牙咽下這口怨氣,留待來日再報。不再多說一句話,轉身向著擂台之後的峽穀之中行去……

裁判見到司空烈走了之後,漆黑的眼球之中似乎變的沒有了焦距,身上的寒意更甚,此子看似魯莽,但是句句話都是恰到好處,如此能隱忍,這小子將來必將是大患,還是除去為好,但是他是司空那老家夥的獨子,若是被發現了……

顯然,裁判口中的那司空老家夥,讓他極為忌憚,能夠在這個太玄界站住腳的人,哪一個又是簡單的呢?

眸子之中寒芒閃動,隨後卻是計上心來,麵容森然的一笑,“下麵擂台賽繼續,規矩想必都知道!”說罷,裁判便是自顧自的走下了擂台……

天經演武的擂台的守護權,也是各大家族爭先恐後爭奪的一處,因為在這處峽穀之中,畢竟是麵積有限,人數過多,如此一來,進入此地的人都是不能停留的太久便要離去,不然的話將會受到守護擂台勢力的全力攻擊,這個時候,如若反抗,則會被其他勢力聯手共同鎮壓。

而作為天經演武擂台的守護者,則就有權力能夠長期逗留在此,這樣一來,勢力的人不禁個個都能夠進行演武,而且還能在擂台之上通曉各個勢力年輕一輩的實力,這樣的話,便是同等於掌握了所有勢力的消息,如此一來,不管是在哪一方麵之上,都是是占盡了先機,一步先,步步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