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麽信你?是你親口說利用我?在親情和仕途之間你選擇了試圖,你讓我說什麽呢?我該信任你嗎?你用我的婚姻換了一份證據,那份證據是什麽?”
“仕途是比你重要,甚至你媽媽重要,在仕途麵前,我們全家都不算什麽,就算犧牲整個杜家,我也會保全這個位置,這就是我們欠了賀齊翔的!”杜安年沉聲道,然後站了起來。“我該說的就是這些了,其他的,你自己看著辦吧,不願意認我這個爸爸,可以不認,但是為了你的幸福,你最好讓賀擎天愛上你!”
“我們?”杜子鳶皺皺眉。
“什麽是我們?”
“對,也包括你!”杜安年用無比認真的表情看著杜子鳶。
杜子鳶呆了下,“不包括我什麽,你說這些是什麽意思呢?在我看來你所說的一切都是在為你自己尋求開脫。”
“隨便你怎麽想吧,爸爸餓了,要去吃飯!”杜安年轉身往外走去。
“我會調查清楚的!”杜子鳶急喊。
“早晚都要知道真相,你自己慢慢查吧,隻是當你知道的時候,不要太驚訝就好!”杜安年說著開門走了出去。
杜子鳶不懂爸爸的話什麽意思,而她也震驚在他居然知道自己愛賀大哥的事情,深呼吸,她也走了出去。
終於還是沒有留下未吃飯,杜子鳶離開杜家。
賀齊翔,這三個字一直在腦海裏閃現,一直閃爍個不停!
然後她轉身走進了一家網吧,這個名字,她的直覺,是一個名人。
當杜子鳶從計算機網頁上搜出“賀齊翔“這三個字的時候,整個人呆了!
賀齊翔,x年X月生,十五年前任**城市長,爸爸現在的位置!到任一個月,死於自殺,死的時候隻有三十五歲。關於賀齊翔的死,到今天都還是一個謎,沒有人知道他為什麽而自殺。
這個名字,她曾在家裏的一張老照片背麵裏看到過,也是在網頁上看到賀齊翔的照片,猛然想起來的。
嚴格的說,賀大哥長得不像他的爸爸,可能是更像他媽媽吧。
賀齊翔長得也很俊逸,隻是另外一種類型,眸子裏似乎承載了太多的憂鬱,一看到他照片,杜子鳶幾乎認為他有抑鬱症。
死於自殺?至今是個謎?
是的,沒有人知道為什麽而自殺,剛剛上任一個月,正是人生事業最輝煌的年齡,他卻自殺了。
杜子鳶也想不明白,如果是自殺的話,那和爸爸有什麽關係呢?
爸爸說現在這個位置,是他們全家欠了賀大哥的。她真的搞不懂了。
原來十五年前,賀大哥就沒了爸爸,那他說童年無父又是什麽意思呢?難道他和自己一樣,即使十歲前又父親,也從來沒有得到過父親的眷顧嗎?
心裏潮潮的,關了網頁,杜子鳶陷入了沉思。既然是自殺,那麽這個死因是什麽呢?
網頁上不可能得到有效的東西,但是卻讓她知道,賀大哥是不幸的。這麽想,心裏又疼了下,十五年前,剛剛十歲多,他怎麽承受得住失去父親的打擊呢?這和從來不知道有父親是兩回事,人生最不幸之一是少年喪父,而賀大哥他……
坐上了公交車,杜子鳶也不知道自己去了哪裏!就這麽被拉到了終點站,東郊高爾夫球場,直到司機叫了她。“小姐,到站了!”
杜子鳶才從神遊太虛中回神,原來她不知不覺中上了一輛公交車,竟隨著公交車來到了陌生的地方。東郊風景優美,有豪華的高爾夫球場,杜子鳶下了車子,坐在站牌下的休息椅上,想起了很早前的一些往事。
那時,初見陽光的賀大哥,他站在姐姐身邊,姐姐神氣地向自己宣布他是她的男朋友。然後每個夜晚,會炫耀一般的告訴自己,他有多好!多溫柔多體貼!
她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暗戀上賀大哥的吧?隻是這是她自己的秘密,沒有人知道的。想著想著,突然就紅了眼圈,眼淚流出來……
突然,眼前出現了一瓶水,她轉頭,淚眼模糊中看不清那個人的臉,隻感覺到他的眼眸,漆黑深邃。
她不接水,隻是說了聲謝謝,那個人卻不離去,杜子鳶恍惚的抹去眼淚,突然瞪大了眼睛,猛地站起來。“賀,賀大哥?”
“你在這裏做什麽?”賀擎天低沉的嗓音傳來。
他剛陪客戶未打球,車子剛駛過來就看到下了公交車的她,如果不是這裏人煙少,如果不是她身上穿著他親手挑選的長裙,他想他可能不會看一個陌生女人的,隻是一眼,他就直接停車了。
然後遠遠地看著她像是神遊太虛般落淚,坐在站牌下發呆,他就拿了一瓶水下車了。
“我坐錯了車,坐過了車站,就到這裏了!”杜子鳶小聲道,低下頭去。
“哭什麽?”看她那可憐兮兮的樣子,竟讓他忍不住蹙眉。
她能說嘛?什麽也不敢說!
小心的抬頭,看到五官優美的臉,黑色的發,灰色的休閑西裝和白色的長褲,就這麽站在她麵前,漫不經心卻又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
杜子鳶輕聲聲地說:“因為坐過了站!”
似乎,她學會了撒謊,隨意就可以給自己找個落淚的理由。
“可是賀大哥,你怎麽會在這裏?”
他的嘴角微微彎起一個弧度:“坐錯了車子就哭?”
杜子鳶一時之間有些局促,不知道該再說什麽好,她急切地想解釋,卻不知道說什麽,哭是因為見到了他,想到了他同樣孤寂的少年時代,可是她卻不能告訴他,隻能尷尬的扯扯唇角。“我就是這麽蠢!”
賀擎天的眼神陡然犀利的一滯,沉聲問道:“吃飯了嗎?”
杜子鳶遲疑了一下,搖搖頭。
賀擎天皺眉,瞅了眼高爾夫球場的位置,然後拿出電話,“呂,我有事,今天你陪康樂他們吧,我就不進去了!”
然後他掛了電話,對她說:“我送你回去!”
“我自己坐公交車回去吧!你忙你的!”其實她好想主動上前抱抱他,告訴他,以後的路她會陪著他走,不管受到怎樣的威脅,隻要他要她,她就會陪他走下去。
“走了!”他伸手握住她手。
她一驚,抬頭。發現他正看著自己,眼神似乎有些壓抑,居高臨下地睨著她,那是犀冷的目光,與他對視中,她隻覺到,眼前這個男子,為什麽,他的眸底,竟有一絲深濃的悲傷?
那層悲傷,他掩飾得那麽好,卻在此刻的對視中,還是悉數落進她的眸底。
距離,真的很近。可是,距離又是如此的遠!總讓她有咫尺天涯的感覺。
杜子鳶眨了下眼睛,她的眸底,有了擔憂,輕輕地伸手反握住他的大手,小聲問道。“賀大哥,你心裏很疼嗎?”
他微微挑眉,似乎不明白她為何這麽問?卻真的又佩服她的問題,是的,他的心會痛,而且很疼。
隻是偶爾,比如剛剛!
他什麽都沒說,隻是拉著她上了車子。
然後他也回了車子裏,遞給她水。“喝口水,你看你唇幹的和貓p股似的!”
杜子鳶隻感覺臉刷然的紅了起來,貓屁股?羞死人了!
賀擎天側目瞅了她一眼,發現她小臉的窘迫,扯了扯薄唇,將注意力放回了前麵的道路,車子調頭,朝南通山別墅的方向。
這時,杜子鳶放在包包裏的手機驟然想起,杜子鳶有些奇怪的拿起,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她接了電話,
那端傳來蘇青梅的聲音。“思茵,你下午來跆拳道館吧?”
“哦,好的,蘇青梅,我會去的!那下午見!”杜子鳶專門叫了下蘇青梅的名字,關於學習跆拳道的事情,她不想讓賀擎天知道,原本是為了對付他的,可是現在有些心虛,又怕他知道後會發火。
“你下午要出去?”賀擎天挑眉,看看表,都三點了,她居然還想出去,他是丟了客戶陪著她的,沒想到她要出去。賀擎天連他自己都說不上來,她接一個電話,他心底為什麽有種不快的感覺?
放了電話,杜子鳶點點頭,還是決定告訴賀擎天。“我參加了一個健身學習班,每天下午兩個小時的時間鍛煉!”
“哦!”他似乎有些意外,怔忪了幾秒,就聽到他說:“健身也挺好,你太瘦了!”
他沒有反對?!
“你不反對我去健身嗎?”她有些錯愕。
“為什麽要反對?”
“那就好!”杜子鳶鬆了口氣,靠在椅背上,笑得跟花癡似的,“我還以為你會反對……沒想到你沒有反對啊,賀大哥,你太好了!嗬嗬……”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空間,我有那麽不近人情嗎?”賀擎天側目看了眼杜子鳶,杜子鳶表現出來的感激與激動對他來說非常的受用。
他就喜歡看杜子鳶那小女人樣,喜歡杜子鳶看他時滿眼的崇拜。
“不是了,是你之前太……我都不敢告訴你呢,怕你不讓我去!”杜子鳶真的有些意外,他這是開始為別人著想了嗎?
“以後你可以告訴我,合適的你可以去!”
“真的呀!好的,我一定都告訴你!”杜子鳶別提心裏有多高興了,一時間興奮地不得了。“對了,你不去上班行嗎?”
“不用!”簡單兩個字,賀擎天的話總是很少。
“嗯!”杜子鳶想了下,又道:“你我放在市裏就好了,我去**小區,等晚上我可以自己回去!”
賀擎天沉默不言,車子卻朝著**小區開去。剛到小區門口,賀擎天就在一個超市門口停下來,你你然後杜子鳶剛想下車就聽到他說:“去買菜,我也沒吃飯!”
“啊……”杜子鳶一驚,“你怎麽沒吃飯啊?很忙嗎?沒顧得上吃嗎?我現在就去買菜,馬上回去煮!”
她急忙忙地下車去買東西,車子裏的賀擎天看著匆忙奔進超市的身影,眼裏閃過一抹微笑,一閃而逝,很快!
回來的時候,杜子鳶提著一袋子吃的,氣喘籲籲的,又鑽進車子。“快點吧,你餓壞了嗎?想吃什麽?我買了很多菜,可以煮給你吃!”
賀擎天發動車子,開到杜子鳶的公寓樓下,兩人上了樓,打開門,杜子鳶把菜放在桌子上,包包掛起來,然後拎著菜進廚房,沒得到他回答又問了句:“你最想吃什麽?”
賀擎天卻走了過去,跟著進了廚房,然後從身後抱住了她,杜子鳶一慌,臉騰地通紅,而他的大手勾住她的纖腰,輕輕往後一緊,沉聲道:“想吃你!”
“呃!”杜子鳶的臉,那個紅呀,尷尬窘迫隨之而來,“賀,賀大哥……我……我煮飯……”
他害的她都結巴了!
可是賀擎天卻僅僅的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張嘴含住了她的耳垂,曖/昧的突出一句話:“昨晚還疼嗎?”
“啊……”杜子鳶驚叫,臉已經紅到了脖根。
“昨晚不疼了吧?”他又問了一句,見她不說話,他猛地又懲罰似的咬住她的耳垂,“回答我!”
“不!不疼了!”杜子鳶低呼,全身無力,一股異樣的火/熱襲來,讓她感覺自己腿腳酸軟。
她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招架,扭動了一下身體,可是他卻更緊的收住了手,她感覺他的手臂像藤草一樣緊緊地纏住了她的腰。
兩具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
“賀大哥,我先煮飯!”她驚喘著,感覺到他的呼吸有了變化,覺得賀擎天下體有一個堅ying的東西頂住了自己的Tun部。
“不……賀大哥……”
下一秒,她的臉就被強製地掰過去麵對賀擎天一張俊美的笑臉,一隻手掐在她下頜上,“不是吃飽了才有力氣煮飯,你說是不是?”
聲音很輕,但吹在她麵頰上的氣息卻是異常熾/熱的。
他的手慢慢鬆開來,眼睛卻一直盯著她。那美的瞳眸裏閃著一絲危險的光芒。
這個吃,杜子鳶自然聽得懂。
“呃……等一下,那個,那個我煮好了飯再……“杜子鳶有些害怕了,嬌羞的不知所措。她想說吃飯要緊。
可是,下一秒就被賀擎天鋪天蓋地的吻淹沒了,唇齒交纏間,他俊美如神的麵容在她眼前無限放大,縱使有過親密關係,仍讓她感到一陣眩暈。
他真是霸道,而她是不是就得,隨時隨地,隻要他想要就可以任由他霸道的掠取?她小心的推著他,不想這樣大白天的就……
“你敢推我?”他眸色一暗,將她抱得更緊,在她抗拒的同時,最原始的yuwang瞬間膨脹,他毫不客氣地侵上她那youren的紅唇,肆意撕咬蹂lin著,“這是對你的懲罰。”
一陣天旋地轉,杜子鳶躲不開那熾/烈得可以焚燒一切的吻,每一次的反抗隻能激起對方更深的yuwang,當那強勁的大手如電流般撫過她的全身,她戰栗了,想掙紮,可是連半分力氣都使不出。
“你越掙紮……我就越想得到……“賀擎天邪魅地一笑,加深著狂亂的吻,將杜子鳶吻得密不透風,大手也不停歇,肆無忌憚地揉/捏著她youren的酥/軟。
“不要……”杜子鳶拒絕的話語,在賀擎天聽來卻像是欲拒還迎,他的眸色變得愈加深邃,因她抗拒而產生的yuhuo燒得更旺盛,周圍的空氣也像被點了火,qingai的mi歡氣息越來越濃。
“子鳶,說你要。“杜子鳶的嘴再次被撬開,賀擎天的舌靈敏地探入其中,勾纏、吸/吮,讓她透不過氣來,隻能被迫接受他一次又一次的掠奪。
溫度不斷上升,他的黑眸若明若暗,湧動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他抱著她走出了餐廳,走向餐桌,將她放在桌上,他熟練地解開她的衣服——他的炙/熱昂/揚抵住她的秘/密花園……
“賀大哥……我……我……“她支吾了幾聲,發現自己口齒不清。
他不理她,熾/熱的舌伸出,輕輕地tian過她的頸項。杜子鳶的身體猛得緊繃,那感覺又癢又難受,讓她心跳加劇。
她有些惶恐不安,扭捏地說道,“煮完飯好不好?”
“可是你比飯youren!”賀擎天暗啞的說道,聲音曖昧如斯,肆無忌憚地品嚐著杜子鳶的芳香,占/有的吻掠過她的每一處肌膚。盡管他和她昨夜今早有過很多次的交纏,但是他仍留戀不己地品嚐著那凹凸有致的身體,恨不得立刻將她揉進自己身體裏,合二為一……
於是,小小的餐桌上,賀擎天肆無忌憚的解著杜子鳶的衣服,當上衣被他解開,丟在一旁時,杜子鳶一驚酥/軟的沒有一絲力氣了。
“賀大哥……”杜子鳶無力的低喊著。
麵對他的強烈渴求,杜子鳶無語了。
而他眼中積蓄著某種力量,他低下頭,沿著她的鎖骨一陣火/熱的吻,聲音更是沙啞低沉,“噓!不要動,讓我好好愛你!”
賀擎天的話讓杜子鳶一怔,這算是情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