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番外(蔣樂樂篇)89
他緊緊地抱著她,吻越來越深,讓蔣樂樂萬分尷尬,輕輕的一聲呻/yin,蔣樂樂憤怒的眼眸漸漸迷/離了起來,曾經十分熟悉的感覺,熟悉的味道,他的溫/熱灌注著她的唇齒,他的大手穿過了衣襟。
蔣樂樂多想警告自己,這是不對的,顧東瑞的勇猛不是因為愛著她,隻是羞辱……
可身體的反應背叛了她的僅存意識,狂熱的暖流在身體裏升騰著,蔣樂樂無力地伏在顧東瑞的懷中,淚眼朦朧地看著他。
“這是不對的……”
她的聲音好輕,好小,幾乎聽不到了。
“我們彼此需要著,不是嗎……對與不對,還能怎麽樣?”顧東瑞直接將蔣樂樂抱了起來,大步走到了窗前,輕輕將她放在了大床的中間,目光熱烈由上而下。
他要這個女人,那個聲音在他的身體裏怒吼著……
蔣樂樂喘息著,她的身體在不斷地顫抖著,她知道今夜如果她再次喘息在他的ji情裏,今後將會怎樣,他會洋洋得意,會一直占/有她,直到尉遲夫人離開,她就像一個ji女一樣,讓這個男人發xie之後狂傲大笑,逃了五年的女人,不過如此而已。
蔣樂樂很想問自己,五年了,她的身體和心都成熟了,可以作為一個真正的女人了,她可以接受男人嗎?接受像顧東瑞這樣強壯,精力充沛的男人嗎?
如果是身體的感覺,她可以墮落,但是心裏,卻沒有那麽簡單,傷害會像夢魘讓她不能安寧。
一棟別墅可以征服她嗎?奢華的環境可以感動她嗎?她不過是個需要物質充盈的女人而已。
不行,蔣樂樂搖著頭,她不可以和這個男人再次發生關係,將自己扔進再也爬不出來的地獄裏。
“顧東瑞,停下來,不要……”
她羞惱地喊著,可她的聲音聽起來那麽小,那麽脆弱……
顧東瑞完全充耳不聞,麵對一直渴望的女人,怎麽可以停下來,歎息一聲之後,一個挺/身……他的堅/硬沒入柔軟之中,她剛剛的***讓他如此得心應手,毫不費勁地進入了。
接著他吻住了她的唇……
顧東瑞激動地看著蔣樂樂,五年了,久別了五年,再次衝進去的感覺真的好美妙,讓他身心滿足蕩漾著,這一切似乎來得太容易了,他再次掌控的局勢,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甚至有些自豪自己的男人氣勢。
“樂樂……”
顧東瑞匍匐運動在她的身上,身體有節奏地推動著,她太棒了,她是需要他的,那緊致的身體告訴他,她一直為他保留著……
“不該這樣的……”蔣樂樂抓住了床單,她是怎麽了,愛上他,還是真的需要男人的結合了,孤單的心在此刻竟然狂跳,不知羞恥地迎合。
“你要相信我,我們重新開始……”
顧東瑞憐惜地撫mo著蔣樂樂的麵頰,他知道自己應該再等等,等蔣樂樂明白他們是不可分割的時候再進行這樣愛的情事,可是他是男人,五年了,他已經禁yu五年,再次見到她,又怎麽忍得住呢?
每一次猛力衝出,都會引起床上女人的一聲無奈的,渴望的呻/yin,當他的速度越來越快的時候,蔣樂樂的麵頰在湧動中漲紅了,她一把抓住了顧東瑞的肩頭,這個壞男人,他早就打算這樣吃掉她了。
***飽滿的美眸,蔣樂樂無法再控製襲來的狂情,她抱著顧東瑞,挺起了身體,放/縱地喘息著哀求著……
“你愛我嗎?”
顧東瑞不會停止,他要聽到那個愛的聲音。
“不!”
淡淡的笑意湧上了蔣樂樂的麵頰,她的呼吸在一瞬間暢通了,她可以將這個男人當成任何其他的男人,她隻是需要身體的滿足而已……
“為什麽還是不,你知道你剛才有多高昂……”
顧東瑞一把端住了蔣樂樂的下巴,這個口是心非的女人,如果不愛他,為什麽要為他展開身體,做好所有進/入的準備?
“是很高昂……五年了,原來我這麽需要男人……”
蔣樂樂仍舊微笑著,鼻尖兒上都是汗水,她的臉頰緋紅,猶如桃花一般可人。
這種語氣,這種傲慢和不懈,顧東瑞該生氣的,該發火的,可是他沒有,他呆呆地看著身下的女人,良久之後,他的唇再次落下,憐惜地吻著她。
他有多愛這個女人,但卻不知道怎麽才能證明他的愛是真摯的,不是戲弄和征服。
臥室裏是和諧,男人滿意地端詳著女人緋紅的小臉,下定了決心,從今夜可是,他將不會再放開她,無論采取任何方式。
有些愛注定無法正常途徑得到,如果蔣樂樂將他逼急了,他就會霸道地強取豪奪。
今夜,顧東瑞滿足了,他翻身躺在了床上,將蔣樂樂摟在了懷中,這種舒適的感覺真是久違了。
他慢慢地閉上了眼睛,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蔣樂樂茫然地躺在了顧東瑞的手臂上,盯著黑暗中的天花板,心裏苦味兒翻騰著,掙脫了五年,以為可以結束了,現在卻又躺在了這個男人的床上,無論她怎麽蛻變,顧東瑞都認定她是他的女人。
無力地眨動了一下眼睛,蔣樂樂翻身下床,拿起了睡衣穿在了身上,她扭頭看著身邊因為疲憊沉睡的男人,多種滋味兒一起湧來,她無助地啜泣著。
翻身下床,蔣樂樂翻出了顧東瑞的香煙和火機,她進入了陽台,冷風迎麵吹來,她不覺打了個冷戰。
都說吸煙能消除煩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蔣樂樂抽出了香煙,打著了火機,她完全不懂吸煙是怎麽回事,直接猛吸了一口。
辛辣,煙嗆一起湧來,蔣樂樂捂住了嘴巴,良久不能呼吸,她蜷縮在陽台的白色椅子裏,臉色發青,嚴重缺氧,氣惱地將香煙和火機扔了出去,蔣樂樂咒罵著。
“該死的,到處都在害人……”
看著地上的香煙和火機,蔣樂樂呆呆地出神,顧東瑞現在一定得意極了,就算在夢裏也在壓著這個倔強的女人,她該怎麽辦?就這樣讓他隨便想要就要嗎?
憤怒地將小腳伸了出去,煩惱地一甩,誰知腳上的拖鞋直接甩了出去,順著陽台白色的欄杆飛了出去,她聽見哎呦一聲……好像砸到了什麽人?
蔣樂樂扶著陽台向下看去,沒有發現什麽人,難道是自己聽錯了?明明聽見有人哎呦了一聲。
拉了一下衣襟,她覺得陽台裏有些冷了,不覺打了個噴嚏,就在這樣躲避在外麵也不是辦法,萬一感冒了,會傳染燦平的。
蔣樂樂看了一眼臥室,硬著頭皮轉身走了進去,顧東瑞仍舊在沉睡著,她皺起了眉頭,看著床上熟睡的男人,自己總不能也爬上床和他一起睡吧?蔣樂樂無奈地搖搖頭,蜷縮在了臥室的沙發裏,慢慢倦意襲來,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
別墅的花壇邊,尉遲傲風皺著眉頭,看著地上的那隻女人拖鞋,那不是顧東瑞的房間嗎?而那個進入臥室的背影……
不是說這一切是假的嗎?為何他們會在一起,難道顧東瑞的老毛病又犯了,還想玩/弄蔣樂樂嗎?還是蔣樂樂原本就是貪婪的,看到這個別墅之後,再次粘上了顧東瑞?
尉遲傲風滿心的疑惑,他拿起了拖鞋,向客廳裏走去。
顧東瑞這一覺睡得很安心,很沉,將多日的疲憊都找了回來,所以起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他坐在了起來,看了一眼身邊,蔣樂樂並不在,沙發裏還零散地放著一個薄被子,不能猜出,這個女人昨夜睡在了沙發裏。
起身,懶洋洋地走進了洗浴間,拉開了門,蔣樂樂也不在裏麵,一定是早早就逃掉了。
“可愛的女人……”
顧東瑞淡然地笑著,走進洗浴間沐浴了,當他換好衣服,走出房門的時候,衣襟被人一把抓住了,尉遲傲風憤怒的目光看向了他。
“怎麽回事?你對蔣樂樂做了什麽?”尉遲傲風完全被激怒了,雖然這場戲是假的,但蔣樂樂能答應他,他已經感激不盡了,不允許顧東瑞再去欺負那個女人。
“夫妻之間能做什麽?自然是……”
顧東瑞淡然地看著尉遲傲風,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當然會發生點什麽,他不會不明白吧?
“混蛋,我看錯了你!”
直接一拳揮了過來,狠狠地打在了顧東瑞的下巴上,顧東瑞一個趔趄,扶住了門框,這個家夥還真打了,下手夠狠的,他覺得嘴裏鹹澀,張開嘴巴,擦拭了一下,手上也沾染了鮮血。
尉遲傲風再次衝上來,羞惱地抓住了顧東瑞的肩頭,氣惱地說:
“顧東瑞,就算你再說什麽,我也不會相信你了,難道你沒看出來嗎?蔣樂樂不是你想象的那種女人!”
“是,她不是……”
顧東瑞沒有反擊,他覺得這一拳,他應該承受,因為尉遲傲風很可能是蔣樂樂的哥哥。
“那你為什麽……”
尉遲傲風不明白了,既然知道蔣樂樂不是那種女人,為什麽還要當她是個陪床的女人,別說昨夜什麽也沒有發生過?
“不為什麽,如果你非要問,隻能說顧東瑞很失敗,他愛上了蔣樂樂,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有點雜亂無章。”
顧東瑞坦誠地看著尉遲傲風,大家應該嘲笑他了吧,明明是他玩/弄的女人,反過來卻冷落了他,讓他的愛成了不值錢的東西。
“什麽?”
尉遲傲風一驚,將手放開了,顧東瑞愛上了蔣樂樂?那個當初嘲笑,鄙視蔣樂樂的男人,竟然掉進了自己的圈套。
“想笑嗎?想笑就笑,我無所謂的。”
顧東瑞捏了一下額頭,表情十分尷尬,一向認為婚姻就是商業利益的男人,此時竟然相信了愛情?而且愛得一塌糊塗。
“有點……”
尉遲傲風搖了搖頭,這才明白,為什麽顧東瑞會這麽積極地響應他的計劃,這其實也是顧東瑞的計劃之一,他要將蔣樂樂弄回身邊,但這種手段似乎……
為何他不采用其他的辦法讓蔣樂樂回頭呢?
“我會讓她和孩子回到我的身邊的。”
顧東瑞又擦拭了一下嘴巴,大步向樓下走去,扔下茫然不解地尉遲傲風,什麽?蔣樂樂和孩子……
瞬間的,尉遲傲風什麽都明白了。蔣樂樂的孩子竟然是顧東瑞的,似乎此時,有點假戲真做了?
尉遲夫人執意要和孩子一起留在別墅裏,她要陪著外孫玩一天,蔣樂樂為了避免和顧東瑞相遇,早早就去了影視基地。
蔣樂樂剛下車,走進影視基地的大門時,蔣熏衣就衝了上來,她不敢再惹蔣樂樂,因為蔣樂樂可是影視基地的大紅人,她隻能跟在妹妹身後,冷冷地詢問著。
“我聽人說了,你恬不知恥地搬進了一個大別墅,還是歐美風格的,十分奢華,那個別墅的主人是顧東瑞?你好厲害啊……竟然釣到大魚了?”
消息傳得夠快的,蔣樂樂稍稍有些吃驚,但很快她恢複了正常,那隻是暫時的,隻要尉遲夫人走了,她就會搬回來。
“和他睡覺了吧?那個男人又有錢,又有型,還很帥,床上功夫也不錯吧?”蔣熏衣緊追不舍,她嫉妒死了,如果說哪個男人讓她動心,就是帥哥顧東瑞了。
“你為什麽不去試試?反而來問我?”
蔣樂樂真是氣極了,昨夜的事情讓她苦惱不堪,從今天早上到現在都忐忑不安,生怕和顧東瑞見麵,姐姐竟然在這個時候提及這件事,實在難以忍受。
“告訴你,你為什麽要去顧東瑞身邊?為什麽?”蔣熏衣鄙夷地抓住了蔣樂樂的衣襟,用力地搖晃,蔣樂樂原本就沒有休息好,被這樣一搖,頓覺頭暈目眩。
“住手!”
一聲怒喝,一隻大手抓住了蔣熏衣的手臂,直接將她從蔣樂樂身邊拉開了。
蔣熏衣回頭一看,發現總裁赫連宇陽不知何時來了,馬上來了精神,大聲地指責著:“這個賤人,竟然勾搭我最喜歡的男人顧東瑞,還住進了顧東瑞的別墅,剛紅起來,就開始傍大款了!”
“顧東瑞?”
赫連宇陽用異樣的目光看著蔣樂樂,怪不得這幾天她不在單身公寓裏,難道……他沒有理會蔣熏衣,直接握住了蔣樂樂的手。
“你跟我來……”
“赫連先生,你聽我解釋……”蔣樂樂太難為情了,為了幫助尉遲先生,她好像惹了大麻煩。
蔣樂樂被赫連宇陽強行拉到了影視基地的一個角落裏,他羞惱地看著蔣樂樂,剛才愛麗絲說的是真的嗎?她竟然和顧東瑞在一起?還搬進了顧東瑞的別墅?
從什麽時候開始的,蔣樂樂竟然喜歡上了他的好朋友?
“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一向沉穩的赫連宇陽麵色陰雲密布,他不願接受這是事實,因為赫連家已經打算接納這個帶著孩子的女人了。
“赫連先生,不是那樣的……”
麵對赫連宇陽,蔣樂樂覺得無地自容,昨夜發生的,都是對自己五年堅持原則的一種褻瀆,讓她說出這樣的話,也毫無底氣,她懊惱昨夜為什麽不極力掙紮,反抗,卻那樣的迎合,除非……
蔣樂樂覺得呼吸困難,她的眼眸低垂下來,難道她愛上了那個強/bao自己的男人?不會的,這個事實,蔣樂樂打死也不願意承認。
“我需要你的解釋……”赫連宇陽怒氣衝衝,五年來,他一直在幫助她,照顧她,她的潛質完全被發掘了起來,所有的這些行動,都不及那個男人幾天的追求。
作為一個優越的男人,他做到了所有的包容,保羅蘋斯現在的孩子,為了爭取給蘋斯和燦平一個完整的家,他奔波在皇斯島和影視基地之間,終於在最近得到了母親林雨柔的認可。
皇斯島可以接受一個帶著孩子的女人。
可是蔣樂樂卻投進了另一個男人的懷抱,還是他最好的朋友。
“你就打算這樣沉默應對我的問題嗎?”
“不是的,赫連先生,是假的,我隻是……想幫助尉遲先生……”
蔣樂樂希望這是理由,能讓自己覺得昨夜隻是一次墮落而已。
“我不明白……”赫連宇陽確實聽不明白,為何又出來了一個尉遲先生,真是太亂了。
“說來那是一段和我相關的往事,媽媽因此背負著巨大的心理負擔……”
於是蔣樂樂向赫連宇陽講述了那段陳年舊事,一個韓國男人,父親,母親,以及那個女孩兒水兒的慘死,關於那個姓氏,她也輕描淡寫掠過……唯獨她沒有提及顧東瑞,以及那次出逃,意外地遇到了尉遲傲風。
她不願向任何人說到爸爸的契約,更不願提到那段可恥的禁錮,她就好像妓/女,在顧東瑞的床上,毫無尊嚴。
“尉遲先生來求我,我沒有辦法拒絕,因為我也是一個母親,我能感受到失去孩子的滋味兒……”
“原來是這樣……”
赫連宇陽也是個慈善家,他遇到這樣的狀況,也不可能坐視不管,看來他誤會蔣樂樂了。
“別墅是顧東瑞的,尉遲先生的母親已經當那裏是我的家了,為了讓她安心回到韓國,尉遲先生希望我能堅持下去。”
“既然是做戲,顧東瑞沒有必要留在那裏?我總感覺那個家夥沒有那麽簡單,他看你的眼神……”
赫連宇陽滿心的不悅,最近顧東瑞的表現實在讓他有些惱火。
“他隻是……充當了水兒的丈夫,就這樣……”
蔣樂樂低下了頭,她覺得麵頰上火辣辣的刺痛,赫連先生是真誠的,而她卻隱瞞了那麽多。
“雖然你的理由十分合理,但是顧東瑞的做人方式……他是我的朋友,這個家夥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所以……”
赫連宇陽不想詆毀顧東瑞,但作為多年的朋友,他太了解那個精明的男人,在商場上,顧東瑞從來不會做虧本的生意,所以海翔才會蒸蒸日上,名氣越老越響,財富越來越多。
“我知道,沒有人比我更了解……”
蔣樂樂深吸了一口氣,她經曆了太多,顧東瑞的狠辣,顧東瑞的詭計,所以現在無論那個男人做了什麽,她都不想相信他。
蔣樂樂的話讓赫連宇陽有些奇怪,她了解那個男人嗎?好像他們才剛剛接觸而已。
蔣樂樂知道自己失口了,馬上糾正著。
“打過幾次交道,印象不太好。”
“那倒也不是你想象的那麽壞,不過你要小心……做戲歸做戲,最好不要讓媒體知道了,他們的嘴巴向來撲風捉影,小事弄大,誤會你是尉遲家的女兒是小事,如果誤會你和顧東瑞的關係,我為你做出的努力就白費了。”
“為我做出的努力?”
蔣樂樂完全聽不懂了,赫連先生為她做出什麽努力,難道他的意思是……她的影視生涯嗎?
“將來你會明白的……”
赫連宇陽目光深邃地看著蔣樂樂,他為這個女人規劃好了今後的生活,隻要她按照他的路線走下去,將一生順意。
將來會明白?
蔣樂樂疑慮地看著赫連宇陽,將來到底有多遠,很多事情就算計劃好了,也會被突然的變化打破,所以她從來不寄托於將來,隻希望現在過得好受些。
“不要太善良了,快點結束這個遊戲,回到單身公寓。”赫連宇陽勸慰著蔣樂樂,他覺得事情似乎沒有那麽簡單,顧東瑞曾經對蘋斯勢在必得,他害怕這隻是顧東瑞的一個突破口而已。
“很快的。”蔣樂樂抿著唇瓣,她也希望早點結束。
“時間不早了,一會兒回去工作,午餐的時候,一起吧,我來接你。”
赫連宇陽沒有等蔣樂樂回答,直接轉過身,向影視基地的大樓走去。
午餐一起?蔣樂樂有些發呆,赫連先生很少和別人一起共進午餐的,她似乎受到了優待,可是這種優待,讓她有些不安了。
拐角的陰影裏,躲藏著一個身影,正是尾隨而來的蔣熏衣,她羞惱地咬著手指頭,麵頰幾乎扭曲了,她聽到了妹妹和赫連先生的對話,原來是這樣,妹妹竟然做戲給尉遲夫人看,怪不得會搬進那麽奢華的別墅。
痛恨和嫉妒一起湧來,她原本想冒充尉遲家的小女兒,但是媽媽不同意,現在可好,竟然讓妹妹去了,實在太可恨了。
“沒那麽容易……”
蔣熏衣恨得牙根止癢,她一定要破壞這件事,讓尉遲夫人知道,這個女兒根本就是假的,自己既然得不到,妹妹蔣樂樂也休想得到。
想到了這裏,蔣熏衣轉過身,悄悄地離開了。
蔣樂樂並沒有注意到隔牆有耳,她回到了攝影現場,燈光,攝影,場地都準備好了,開始了一天的工作,今天要拍攝的是國內最有名的珠寶代言廣告,然後是一場電影的片段,這些隻有大牌明星才可以擔當的,蔣樂樂很榮幸地入選。
有人嫉妒她,有人羨慕她,也有敬佩她。
在諸多複雜的眼光中,蔣樂樂覺得當一個明星遠遠不如鋼琴師那麽愜意。
拍攝的場地,似乎比平時熱鬧了很多,來捧場的人可真不少,送到李嘉手裏的名片數不勝數,都是邀請蔣樂樂共進午餐,晚餐,或者第二天的餐點也可以。
蔣熏衣最近連戲份都沒有了,她坐在場地裏憤恨地看著那些討好妹妹的有錢男人,曾經她也享受過這個待遇,呻yin在那些男人的床上,他們變著花樣兒討好她,大把大把鈔票花在她的身上,現在卻一個一個的開始將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妹妹。
最可恨的是,討好妹妹的男人竟然還有世界財富榜上的富豪。
“看看,蘋斯……現在幾乎眾星捧月了。”
攝影師盯著蔣熏衣,故意刺激著她,這個小女人自從當了豔/星之後,連正眼都沒有看過他一眼,倉庫裏的ji情,之後就沒有了。
“她早晚有被冷落的一天。”蔣熏衣鄙夷地說。
“我看夠嗆,她隻能越來越紅,她的條件可是天生的。”
“你說什麽?”
這個該死的攝影師竟然敢諷刺她的五官是假的?原本就惱火,此時更加氣憤了,她直接撲向了那個攝影師。
“他/媽的,賤/貨,賣屁/股的女人,還想和人家比!”
攝影師看看大家都在忙碌,直接將蔣熏衣擒住了,一直將她拖進了僻靜的,滿是灰塵的廢氣儲藏間裏,然後毫不客氣地捏住了她的下巴:“如果你肯現在好好侍候我,我倒是可以和導演說說,還可能給你安排個ji/女的小角色,讓你扭扭屁股……”
“我殺了你!”蔣熏衣曾經可是紅星,她怎麽能忍受一個小角色呢?這種施舍她可是看不上眼了。
“那就沒有辦法了,不過我現在想你的大mimi了……”
一把撕開了蔣熏衣的衣服,在蔣熏衣還沒有喊出來的時候,攝影師就開始了他野/獸般的發xie。
第一次蔣熏衣感到了羞辱,她沒有那麽愜意,身體的疼痛讓她更加清醒,她完了,她沒有希望起來了,以後她隻能被這些影視圈底層的男人玩/弄,沒有錢,沒有榮耀。
“滾,滾開!”
蔣熏衣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一把將身的男人推開了,直接給了他一個耳光。
“婊/子,敢打我?”
攝影師不當蔣熏衣是什麽明星,她連個ji/女都不如,直接拿起來地上的一個棍子,對準蔣熏衣的頭打了過去。
蔣熏衣驚愕地看著蔣下來的木棍,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她抓住了什麽,好像十分尖銳,她直接刺了過去,很巧,尖銳的東西刺進了攝影師的咽喉,鮮血噴了出來,那家夥一聲悶哼,眼睛恐怖地盯著蔣熏衣,然後嘭的一聲倒了下去。
蔣熏衣沒有想到自己會一下子刺到他的咽喉,完全被嚇壞了,她看著自己身上的血,和地上仍在扭動的家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很快,攝影師不動了,血流了一地,他死了……
“怎麽辦?”蔣熏衣咬住了嘴唇,渾身發抖著,她無力地後退著,想轉身就跑,可是看看身上,地上,還有這個死人,她會被抓住的,她會因為殺人入獄,甚至償命。
蔣熏衣不敢呼吸了,她壯著膽子站了起來,拉住了攝影師的屍體,用力地向那堆廢棄的設備中拖去,半個小時後,她將攝影師埋在了設備中,然後脫掉了外衣,塞在了一個袋子裏,拎在了手裏。
看著地上的血,她已經沒有辦法消除,但願這裏沒有人進來,臨走前,她又覺得不妥,進入設備堆裏,將攝影師脖子上的利器拔出來,扔在了袋子裏。
深吸了一口氣,她看了看衣服,好像裏麵還可以……
走到了儲藏間的門口,大家都在忙碌,她直接拉開了門,飛快地跑了出去,一溜煙消失在了影視基地。
影視基地裏,李嘉拿著那些名片,一個個地看著,都是約蘋斯見麵的有錢男人,各種年齡段的都有,還有六十歲以上,不曉得他們想幹什麽?
“蘋斯……這些都是得罪不起的人,你看看……”
李嘉真是頭痛啊,有一些人可以拒絕,有一些和環球有合作關係的,甚至是世界富豪榜上的名人,拒絕了怕對蘋斯的影視生涯有影響,那些人想踩死一個明星,簡直易如反掌。
“李嘉,你知道我不喜歡這些應酬。”
蔣樂樂十分厭惡這些貪婪的目光,每次她出現在公開場合,他們就好像要將她吃了一樣。
“不太好推掉,其實……他們是明星的衣食父母,有了他們,蘋斯你可能更容易紅起來,進軍好萊塢也不成問題。”
“我不需要他們。”
蔣樂樂將手裏的皮包扔在了桌子上,為什麽要這樣,就算她成功了,仍舊脫離不了那些人的糾纏,蔣樂樂呆呆地看著鏡子裏的麵頰,都是因為她的這張臉,美貌讓她失去了太多太多……
“我了解你的性格,可是如果你想發展好自己,就必須學會這些,而且你這樣拒絕了,對我們環球也有很多影響,他們不會認為你不給他們麵子,也會認為環球在後麵做支撐,除非……”
李嘉有些猶豫了,她不敢將下麵的話說出來,怕因為這位當紅明星的更大反響。
“除非什麽?”
蔣樂樂很想知道,還有什麽辦法可以擺脫這種困境,她希望環球不要因為自己受到不良的影響。
“除非大家知道,蘋斯有固定的男友……而且那個男人要有地位和聲望,讓他們可以望而卻步……”
讓那些人可以望而卻步?
蔣樂樂一下子就想到了顧東瑞,那是一個霸道專橫,左右逢迎,周旋在商場,處於不敗之地的船王,他算不算是一個有地位,有聲望的男人?
為什麽一提到這樣的男人,就會第一個想到顧東瑞,蔣樂樂苦惱地捏住了額頭,這是不該有的想法,顧東瑞就算有那樣的本事,也不可能成為蔣樂樂的固定男友。
“赫連先生……你們之間的緋聞……”
不等李嘉說完,蔣樂樂的臉色就變了,怎麽可以利用赫連先生,就算自己要陪著那些可惡的有錢男人,也不會再讓赫連先生背上負麵新聞。
“那不是真的,我不想帶給赫連先生麻煩……”
蔣樂樂在惶惶不安中完成了上午的工作,當赫連宇陽出現在她休息間的門口時,她才想起來,老板好像約了她一起吃中午飯。
沒有任何推辭的理由,因為她中午也要吃飯的,蔣樂樂鎮定了一下心神,告誡自己,不要min感,那不代表了什麽,五年來,赫連先生一直這樣溫和紳士,是個好上司,所以請員工吃飯也是福利的一部分,何況他請的人也不見得是她一個。
在大家疑惑的目光中,蔣樂樂走在了赫連宇陽的身邊,赫連先生似乎坦然自若,一身休閑,陽光帥氣。
當蔣樂樂進入西餐廳,發現赫連先生請的人,確實隻有她一個,這讓她感到不安了。
“不要這麽拘謹。”
赫連宇陽的目光迥然地看著蔣樂樂,他為她拉開了椅子,示意蔣樂樂坐下。
既來之則安之,蔣樂樂隻好坐了下來。
“第一次和我一起吃飯,你好像很緊張,不要這樣,我現在不是你的上司,而是朋友……”
朋友?
蔣樂樂太不習慣這個稱謂,五年來,她當他是最好的上司,卻從來沒有奢望和他成為朋友,在蔣樂樂的眼裏,赫連先生隻是一個高高在上的男人。
“我確實有點緊張,因為害怕給赫連先生惹來麻煩……”蔣樂樂低聲地說。
“怎麽會?你看我像害怕麻煩的人嗎?”
赫連宇陽將菜單遞給蔣樂樂,目光帶著質疑,已經五年了,她也算成功了,小有名氣,卻為何仍舊這麽小心謹慎,甚至他對她這樣殷切的態度,她就沒有一點奢望的想法嗎?比如將來有可能和自己的老板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