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載卷 收費 新番外(蔣樂樂篇)55

“進/入我的房間?”

蔣樂樂想著莊園裏老宅的那個房間,曾經她和姐姐住在一起,那架鋼琴並不是蔣樂樂的,而是姐姐的,曾經為了爭鋼琴,姐姐還打了她一頓,後來,爸爸和媽媽離婚了,媽媽將姐姐帶走了,房間成了她一個人的,就連那架鋼琴也屬於她了。

可是自從那天開始,蔣樂樂的快樂沒有了,她思念媽媽和姐姐,一直到十八歲,她再也沒有見過他們。

蔣樂樂回憶著,神情有些恍惚。

顧東瑞坐在了一邊的小沙發裏,目光凝視著蔣樂樂。

“可惜,老宅就要拆了,很快就會成為廢墟,那架鋼琴也要成了垃圾。”

“你不是說過嗎?我想要什麽就給我什麽……”蔣樂樂再次轉向了鋼琴,淡然地撫/摸著琴鍵。

“是的,我是說過,但前提條件是,你要做我女人。”顧東瑞希望蔣樂樂妥協,卻猜不透她要出的話是什麽?

蔣樂樂咬著唇瓣,淚水仍舊飄落著,雖然那個家不算溫暖,但是她仍然愛著它,蔣樂樂的聲音微顫,懇求著:“不要毀掉老宅,不要毀了我的鋼琴。”

她希望有朝一日還能回去,看到熟悉的房子,熟悉的房間,撫/摸一直陪伴她長大的鋼琴。

“它已經搖搖欲墜了,而且你的鋼琴太陳舊了,都是灰塵!我打算讓人將它夷為平地,修建鋼廠……”

顧東瑞不想打擊蔣樂樂,但是那個家已經不行了,如果沒有人修葺,就會倒塌,而那個地址剛好可以建立一個龐大的船舶軋鋼廠。

“不要毀了它,可那是我的!”

蔣樂樂猛然站起,走到了顧東瑞的麵前,低聲質問:“你有最喜歡的東西嗎?有最美好的回憶嗎?知道什麽是珍惜嗎?了解我對那個老宅和鋼琴的感情嗎?這不是你買一棟華宅,給我一架世界上最奢侈的鋼琴能得到!”

蔣樂樂十分激動,淚水仍舊滾落著,這個男人根本不懂,因為他不知道什麽感情,甚至婚姻都想依靠欺騙,騙取女人的感情。

顧東瑞眉頭一皺,一把抓住了蔣樂樂的手腕,反問著。

“是不是留下老宅,留下那架鋼琴,你就願意做我的女人!”

“至少暫時我不會抗拒你……”蔣樂樂傲慢地回答著,有付出就要有回報,假如顧東瑞答應了,她會保證在床上滿足他所有的要求。

“好!”

顧東瑞微眯住了眼睛,輕輕地放開了蔣樂樂的手,然後掏出了手機,撥打著電話,當電話接通了,他大聲地命令著。

“不要拆掉蔣家莊的老宅,裏麵的東西都不要動!……什麽……已經拆了一半?馬上給給我複原!要和原來的一摸一樣,叫人修繕一下,三天後,我會來莊園查看。”

顧東瑞掛斷了電話,看向了蔣樂樂說:“我做到了……”

“我要親眼看到才算。”蔣樂樂不相信顧東瑞,這是一個工於心計,老謀深算的男人,不看到莊園的老宅,她是不會相信的。

“好,三天之後,我帶你去,但是今夜……我希望你能……”

“我會的!”

就好像是一個交易,蔣樂樂爽快地答應了,這讓顧東瑞的臉色更加難看,她看起來毫不在意,就好像一個ji/女,答應了嫖客的請求。

蔣樂樂回到了鋼琴前,扭頭看向了顧東瑞,悠然一笑。

“作為你給我買鋼琴的回報,我給你彈奏一曲。”

“為我?”顧東瑞心中一動,這個女人就算普通一笑,都那麽嫵/媚,眉眼之間嫵/媚流動。

“對,算是對你的感謝。”

蔣樂樂坐正了身體,挺直了脊背,十根手指輕輕落下,彈奏了起來,這個曲子聽起來雖然悠揚,卻有些憂傷,略帶一些顧東瑞無法說清的感覺,因為他一直學習經商,倒是很少接觸鋼琴曲。

一曲完畢,顧東瑞詢問。

“這個曲子叫什麽名字?”

“《木偶的死亡舞步》,很感人吧?就像我現在一樣,每天都跳著舞步,等待死亡的一刻。”蔣樂樂淡然地回答著,她覺得這個曲子太適合自己了,她的命運就是木偶的死亡舞步。

木偶的死亡舞步?

顧東瑞的臉色變了,他直接站起,走到了鋼琴前,抓住蔣樂樂的手臂,將她提了起來。

“你就那麽喜歡當木偶嗎?”

“我是不想當,可是你逼著我當,如果要心裏好過,就必須當自己是一個任人擺布的小木偶……”

蔣樂樂樂樂一笑,手臂突然圈住了顧東瑞的脖子,嘲弄地說:“你想發火嗎?我知道你發火的方式,就是在我的身上發xie,現在想要嗎?地板上,還是沙發裏,隨便你……”

說完,蔣樂樂收回了手臂,輕輕地解開了衣襟,露出了粉嫩的內/衣。

“夠了!”

顧東瑞一把拉上了蔣樂樂的衣襟,一個轉身狼狽地向門外走去。

“別忘記了答應我的,你說過,我要想要什麽,你都會滿足我,我要我的老宅完好無趣……”

蔣樂樂在他的身後喊著。

“真是下賤的女人!”

顧東瑞咒罵了一聲,大步地向走廊盡頭走去,在拐彎處,直接下樓去了。

蔣樂樂呆呆地看著顧東瑞的背影,下賤的女人,是的,她真的好下賤,為了一個房子和一個破琴,她同意了他,任由他索/要,毫不反抗。

蔣樂樂回到了鋼琴前,繼續彈奏著,她似乎不知疲倦,手指間的樂聲讓她沉浸其中,不自不覺天黑了。

晚餐的時間,蔣樂樂在餐廳裏吃著晚餐,最近妊娠的反應輕了一些,她不再厭食,卻變得貪睡,貪吃,甚至改變了以往的口味。

小蘭在一邊看著夫人,打心眼兒裏高興。

這時海瑟走了進來,將一個盒子放在了客廳的茶幾上,小蘭好奇地走過去,詢問著。

“這是什麽?看起來好像是衣服啊?”

“就是衣服,夫人的,先生讓我送過來看看合不合適?”海瑟打開了盒子,裏麵是十分貴重的一套禮服,淡淡的青色,裙邊帶著一圈白色的碎花兒。

“給夫人的,真漂亮?”小蘭很吃驚,不知道先生為什麽要將夫人打扮得這麽漂亮?

“先生叫我送過來,說是……明天帶著夫人出門,參加趙燁之的婚禮。”海瑟回答著。

餐廳裏,蔣樂樂愣住了,她站了起來走出了餐廳,目光落在了那件衣服上,一股難以言表的哀傷,趙燁之要結婚了。

曾經蔣樂樂對這個男人抱有多大的希望,甚至有那麽一點點好感,此時看來,所有蔣樂樂能夠依賴的男人都一一離去。

蔣樂樂拿起了那件禮服失神地看著,它真的很漂亮,青色和白色相配,淡雅清新。

小蘭在一邊偷偷地拽了海瑟的衣角一下,先生要帶夫人離開海翔娶參加趙燁之的婚禮,這怎麽可能呢?

“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了,先生親口跟我說的……”海瑟確認著。

小蘭將衣服拿了起來,開心地對蔣樂樂說:“夫人,試試吧,不能辜負了先生的一片心。”

“你認為這是先生的一片心嗎?”

蔣樂樂轉身向樓上走去,她太了解顧東瑞,那個男人之所以帶著她出席那種場合,無疑是讓那些人看看,其實他不缺女人,一個蘇嫵柔走來,卻來了一個大美人。

小蘭奇怪地看了一眼衣服,實在不明白夫人剛才的話是什麽意思?

樓上,蔣樂樂換上了那套青色的禮服,發現十分合身,而且很漂亮,她白皙的肌膚和那青色白邊對比,顯得更加美麗。

“不錯……”

低沉的讚歎聲響起,顧東瑞舉步走了進來。

蔣樂樂尷尬地抓住了裙擺,後退了一步,剛才自己是什麽神情,一定是十分欣賞這套禮服和顧東瑞的眼光,她覺得自己再次被顧東瑞鄙夷了。

“這麽晚了,你怎麽來了?”蔣樂樂問著。

“留下老宅,留下那架鋼琴,我今夜是不是有理由留在這裏?”

顧東瑞的目光盯著蔣樂樂的禮服,直接走了進來,似乎那是理所當然,蔣樂樂多此一問。

“我……”蔣樂樂有些結巴。

“去洗幹淨了,我可不喜歡邋遢的女人。”

得人恩惠千年報,蔣樂樂不覺這句話適合自己,蔣家莊的不幸,雖然爸爸有錯,但是真正的罪魁禍首是顧東瑞,現在隻要想留住一個老宅和鋼琴,她卻處處受他擺布?

蔣樂樂咬著唇瓣,換下了身上的禮服,看了看天色,天才剛剛黑,顧東瑞是不是來得太早了?她猶豫地走進了洗浴間,今夜要服侍這個男人,她必須毫無怨言。

洗浴間裏,褪掉了身上的衣服,蔣樂樂站在水龍頭下,看著自己如玉般的身子,似乎她的美天生都是為顧東瑞準備的,想到即將可能發生的情事,她的心劇烈地跳動著。

蔣樂樂不知道自己洗了多久,足足有一個小時,等她出來的時候,發現顧東瑞已經在沙發裏打起了瞌睡。

這個家夥多久沒有好好休息了,疲倦之態盡在麵頰之上。

蔣樂樂拉緊了睡衣的衣襟,躡手躡腳地向床邊走去,她不想吵醒這個男人,那隻會讓她自討苦吃。

躺在了床上,為了防止顧東瑞突然醒來,蔣樂樂悄悄地關掉了房間裏的所有燈,但她仍舊不敢入睡,就這樣一直堅持到了半夜,顧東瑞還是沒有醒來,最後她實在抵抗不住綿綿睡意,隻好閉上了眼睛,沉睡了過去。

一夜似乎相安無事,蔣樂樂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亮了,她望著天花板,想著昨夜的安靜,突然想到了那個男人顧東瑞。

猛然扭頭,她看向了沙發,那個男人竟然不在了,走了?什麽時候走的,蔣樂樂一點感覺也沒有,他昨夜不是說,要……怎麽就這麽走了。

“早啊……”她的身邊突然傳來了男人沙啞嘲弄的聲音,而且聲音來自她的右邊,蔣樂樂一驚,回過頭,接觸到了顧東瑞深邃迥然的目光,他竟然躺在她的身邊,而且赤著上身。

顧東瑞用支著腦袋,用手指理順著落樂樂的發絲。

“我昨夜沒有什麽舉動,是不是讓你失望了。”

“才沒有!”蔣樂樂尷尬地避開了目光,心砰砰亂跳著,他竟然半夜上了床,還睡在了她的身邊?不過為什麽他沒有像以往那麽粗/暴,將她弄醒,甚至……

想到了這裏,蔣樂樂的臉難以遏製的紅了。

“起來吧,打扮漂亮一點,今天我們要去參加婚禮,不過我要警告你,不要試圖和趙燁之說話!”

顧東瑞掀開了被子,抬起修長的腿,下了床,拿起了衣服一件件地穿著。

“既然害怕我和趙燁之說話,為什麽還要帶我去?”蔣樂樂覺得顧東瑞明明是為了麵子才帶著她去,為何好像是她爭著要去一樣?這個男人總是這麽自大。

顧東瑞皺了一下眉頭,他這麽做自然有他的目的,可是被蔣樂樂一說,卻是那麽齷齪,他用力地緊了一下領帶,轉身向門外走去。

“我隻給你半個小時,半個小時後到樓下等我!”

說完他直接出門去了。

半個小時?蔣樂樂看了一眼那套禮服,他給的時間倒是充裕,肯定是希望她花枝招展,給他賺足了麵子。

情婦就是花瓶,男人身邊的調劑,這次蔣樂樂要狠狠地給顧東瑞點顏色看看,弄出點什麽新聞,不知道尉遲家的兩位小姐看了,是什麽心情?

想到了這裏,蔣樂樂暗暗地笑了起來。

趙燁之和蘇嫵柔的婚禮十分體麵,一看卻是豪門的婚慶,奢華的轎車擠滿了車庫,當顧東瑞的車停下來的時候,酒店裏的工作人員親自迎了上來。

顧東瑞拉開了車門,將手遞給了蔣樂樂。

蔣樂樂將手搭在了顧東瑞的手上,從車裏出來了,那套裙子確實讓她增色十分,略施粉黛,發髻高挽,她看起來韻味十足,優雅端莊。

顧東瑞的目光在蔣樂樂的麵頰上停留了許久,才將手臂給了蔣樂樂,那意思很明顯了。

還要挽著他?

顧東瑞是什麽意思,就不怕出醜嗎?原本蔣樂樂的打算是,在這個婚禮上,盡量和顧東瑞表現得曖昧一些,人家若是問及,就說是顧東瑞的情人,這樣記者一定會抓住這個新聞大肆炒作,然後消息傳到尉遲家,讓顧東瑞的形象一落千丈,想不到……

似乎顧東瑞並不畏懼這個,他竟然讓她挽著他。

蔣樂樂有些尷尬,不知道顧東瑞打的是什麽如意算盤。

但是憂慮的同時,蔣樂樂竟然露出了一個輕/fu的笑容,笑容之中,多了幾分狐/媚之狀。

“你能不能不要這麽笑,如果不是這件禮服端莊,你看起來就像一個ji/女!”

“在你的眼裏,就算我不笑,也是……”蔣樂樂直接回敬,這個男人真是可笑,他如果不當她是ji女,為何一次次索/要,都好像她是出賣rou/體的女人的一樣。

“你最好不要在這裏激怒我!”

顧東瑞一臉的嚴肅,目光之中略帶惱火。

蔣樂樂不再說話了,她不怕顧東瑞在這裏會怎麽樣,怕的是回到海翔,她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顧東瑞和認識的工作人員打著招呼,然後帶著蔣樂樂進入了婚禮的現場,這是一個中式婚禮,柔家很傳統,必須宴請所有親朋友好。

蔣樂樂有些眼花繚亂,原來名門望族的婚禮這麽氣派,來的都是那些報紙雜誌上經常出現的財經人物,怪不得顧家一心要和柔家結親。

顯然顧東瑞的出現,吸引了很多人的眼球,這個被蘇嫵柔訂婚宴上甩掉的大帥哥出現了,大家很想知道……顧東瑞看到自己的未婚妻嫁給其他男人的表情是什麽,幸災樂禍的同時,他們又注意到了顧東瑞手臂裏挽著的女人,一個個有些覺得沮喪,不知道到底是誰甩了誰,顧東瑞竟然有這麽個高雅氣質的美人,和蘇嫵柔比起來,天壤之別。

“大家都在看你……”顧東瑞低聲地說。

“真是個好機會,看來我可以勾/引更有錢的男人了,那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的男人,應該是地產精英吧,不知道他是否需要情/婦?”蔣樂樂望著婚宴大蛋糕下的中年男人,譏諷地說。

顧東瑞眉頭樂樂一皺,手臂用力,直接將蔣樂樂夾緊了。

“最好不要到處送你的秋波,不然回去有你好看的。”

“你覺得我勾/引男人,用得著那麽低賤嗎?看看他們,都是什麽表情,一定希望我今夜就爬上他們的床……”

蔣樂樂墮落地笑著,麵頰上的那絲輕fu更濃了,看來萬分風塵,就好像她說的那樣,有錢男人貪婪渴望的眼神頻頻射來。

顧東瑞凝視著那些貪欲的目光,心中對這個女人又愛又恨,為什麽他要這麽在意,掉進了輕fu貪婪女人的陷阱,現在周圍似乎都是他的情敵,他的情/婦好像很快就能成為其他男人的床上寵物。

“如果你一直這樣浪dang地笑下下去,我想……蔣莊的老宅很容易突然倒塌了,到時候,你就算哭死了,我也沒有辦法幫你弄回來了。”

這句話太好用了,蔣樂樂麵頰上的笑容立刻僵持了,她怔怔地看著顧東瑞,這不是嚇唬她的,隻要顧東瑞一個電話,老宅就會夷為平地。

顧東瑞見蔣樂樂老實了,才算放心,至少現在還沒有人敢上來和蔣樂樂搭訕。

蔣樂樂跟在顧東瑞的身邊,眼睛四下尋找著,為何沒有見到趙燁之呢?今天他可是主角,柔家的乘龍快婿,娶了柔家的小姐,他一定很開心吧?

窮小子一步登天,蔣樂樂真想當麵向他道賀。

就在她搜尋那個男人的身影時,趙燁之出現了,他和柔先生一起走了出來,謙遜地跟在柔先生的身後。

趙燁之變了,不再是那身陳舊的藍色工作服,他穿上了名牌的皮鞋,西裝,打了領帶,頭發也是精心梳理的,一個卑微的男人,此時看來,英姿不凡,器宇軒昂,怪不得蘇嫵柔會死心塌地。

此時趙燁之也看到了蔣樂樂,顯然他很吃驚,蔣樂樂竟然來參加他的婚禮了,原本很自然的表情,稍稍有些尷尬,隻是一瞬間的愣神,他避開了蔣樂樂的目光,繼續和嶽丈招呼那些客人,看起來他對於商圈裏的客套遊刃有餘。

當穿著婚紗的蘇嫵柔走出來的時候,趙燁之親切地迎了上去,握住了蘇嫵柔的手,蘇嫵柔一臉的幸福,小鳥依人般的羞怯,同樣的,蘇嫵柔看到了顧東瑞,她的臉色頓時變了,顯然這位豪門小姐還不能忘情,當看到顧東瑞身邊的蔣樂樂時,眼睛瞬間紅了,她低下了頭,不想讓大家看到她的窘態。

蔣樂樂的出現,刺傷了蘇嫵柔。

趙燁之注意到了蘇嫵柔的悲傷,十分善解人意地摟住了蘇嫵柔的肩膀,說著什麽,蘇嫵柔點著頭,最後將頭依偎在趙燁之的肩頭。

蔣樂樂一直被顧東瑞牽著,她有些累了,覺得有些輕微的頭暈。

認識顧東瑞的名人似乎很多,他們都在和這位船王套著近乎,顧東瑞疲於應付,有個男人故意找顧東瑞說話,多半的目的是想仔細看看這個船王身邊的美人。

漸漸地顧東瑞鬆開了蔣樂樂的手臂,終於他被一個油輪販賣的老板糾纏住了,蔣樂樂突然失去了手臂上的舒服,頓時緊張了起來,她的緊張不是因為不適應這種場合,失去了顧東瑞的手臂,而是……好像她自由了。

婚宴的外麵就是街市,隻要出去了,就會融入人海之中。

但若不成功,再被抓回來,就遭殃了……蔣樂樂急迫地喘息著,目光看著顧東瑞,這個男人似乎太疏忽了,竟然就這樣放開了她?

雖然蔣樂樂知道這不是顧東瑞的沉穩作風,但她還是想試一試,萬一有機會離開,她的悲哀日子就要結束了,想到了這裏,蔣樂樂她悄然地向後退去,一步步的,悄無聲息,可是沒退幾步,卻撞在了一個男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