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番外(蔣樂樂篇)17
她在和他親熱,心裏還裝著其他男人,意識一直都是清醒的,就好像是一個驀然的旁觀者。
男人的自尊被刺傷了,顧東瑞冷目直視,眼睛都是欲/望和憤怒。
“為了他,你願意這樣做?”
“我說過,你要怎樣,都可以,不要趕走他,那不怪他,都是我的錯……”蔣樂樂希望剛才的熱/情繼續下去,而不是這樣凶銳的目光,她不要激怒這個男人,她要讓他答應她的要求。
“你可是想好了……”
顧東瑞嘴角一挑,抱著蔣樂樂站了起來,她對於他來說,那麽輕,幾乎不盈一握。
“想好了……”
蔣樂樂閉上了眼睛,雙臂無奈地勾住了顧東瑞的脖子,她還能選擇嗎?答案是不能。
顧東瑞看著懷中的女人,那種認命的表情,讓他憤怒異常,今天他已經了解清楚了,是自己的弟弟色心大起,想非禮蔣樂樂,趙燁之隻是及時趕到製止了老三而已。
他作為海翔的主人,不能不分青紅皂白,不管蔣樂樂出現在油輪上的理由是什麽,他都不希望自己的弟弟侵占自己的女人,所以他根本不會將趙燁之趕走,隻是將他關押起來而已。
至於海瑟和小蘭,在海翔也很久了,他不會殘忍地將他們趕走,可是……
此時看到蔣樂樂為了另外一個男人,完全放低了姿態,他覺得心裏一陣陣刺痛。
這個女人是他的,他當然可以隨便要,特別是現在的狀況,他還有必要壓抑自己嗎?他要讓這個女人感到羞恥,今夜的情事沒有那麽簡單。
“既然隻是條件,我們都要保質保量你要像biao子一樣叫出來,讓我覺得很舒服,很愜意,甚至洋洋得意……”
蔣樂樂瞬間麵色蒼白,她失去了她的驕傲,讓這個男人完全看扁,她的唇咬出了血,無奈閉上了眼睛,一行清淚灑下,她發誓,隻有這一次,她會盡力取悅他,隻要目的達到,他休想看到蔣樂樂的微笑和性/感。
手指顫抖伸出,她拉開了他的褲子,墮落地苦笑了起來,既然要做,就除去那些障礙……
也許此時顧東瑞更希望蔣樂樂能停止,反抗,她越是主動,他越是惱火,她竟然表現得很那些下賤的女人一樣,也許她本身就是下賤的,顧東瑞高看了她。
“蔣樂樂”
他憤怒地吼叫著,直接將她推倒在床邊,用力架住了她,絲毫沒有任何前奏地抵住了她,猛烈地衝了進去,瘋狂地頁了起來,她既然不在乎,他何須客氣。
“輕……”蔣樂樂深深地喘息了起來,他的力氣太大了,幾乎穿透了她的身體,她不能呼吸了。
當折磨變成了一種任務,下麵的話也就無法出口了,她忍耐著這個男人的野/獸般衝/擊。
身體在劇烈地搖動著,她的腰在這種衝擊下幾乎斷掉了,她覺得她隻是一副任由顧東瑞的軀體,他變換著姿勢,想通過這個羞辱她。
“為了他們,熱/情點”
他衝/擊著,怒吼著,發xie著。
蔣樂樂的身體隨著推動劇烈震動著,她張合著嘴巴,似乎找到一絲喘息的空隙,可是沒有,他好像洪水猛獸,她被席卷而來的熱/情完全吞沒了。
她大聲地呻yin著,略帶哭泣的聲音叫喊著,這個男人太可怕了,他就是一個惡魔,讓她在不斷地燃情之中墮落了。
這是一個羞澀的夜晚,沒有人格的夜晚。
蔣樂樂迷茫的微眯著眼睛,她無法入睡,也無法安靜,吃力掙紮,身體任由有節奏地擺動著她,她的身後,一的推進之力,讓她隻能大口地喘息著。
壞男人的笑殘留在顧東瑞的麵頰上,他用嘶啞的聲音讚歎著。
“真是不錯……”
不錯嗎?蔣樂樂的頭腦完全混沌了,他滿意了,是不是可以結束了,他會放過趙燁之嗎?一定會到,雖然他足夠卑鄙,但至少也是個說到做到的男人。
一段ji情終於告一段落,顧東瑞滿足地躺了下來,看著身邊完全沒有力氣的女人,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臀/部:“還沒有結束……”
“我很累……”蔣樂樂呢喃著。
“別忘記你的條件……”顧東瑞譏諷著。
“我已經盡力了……”蔣樂樂好困,她隻想睡覺,這樣還不可以嗎?完全沒有愛的床/事,誰還貪戀更多嗎?
翻身趴在了床上,蔣樂樂眨動著烏黑的大眼睛,凝望著窗簾縫隙透進來的月光,那絲皎潔讓她似乎看到了希望。
疲憊襲來,大眼睛無力地張合了幾下,還是低垂了下來,就在她漸漸進入夢鄉的時候,她的身體突然被重量壓住,他的強悍再次挺/入。
“顧東瑞……行了……不要了……”蔣樂樂猛然清醒,這個壞男人真的又來了,她哀聲地懇求著。
“不要?那怎麽可以,你可是提出了三個條件……我想,我們的遊戲才剛剛開始……”顧東瑞冷笑著,似乎他根本不知疲倦一般。
“求求……你……”
蔣樂樂幾乎要哭出來了,她好累,可沉靜的疲憊再次被燒起的ji/情蕩在了空中……她無助,窒息,隻能任由身體在激蕩中顫動。
做/ai會出人命嗎?蔣樂樂覺得自己要死了,如果他一直不知疲倦,她的小命很可能堅持不到天亮。
大床在震顫著,一直震顫著……
床單拖曳在了地麵上,薄被滑落,枕頭歪斜著,兩具軀體糾纏著,交接著,毫無縫隙。
當天邊有一絲絲微亮的時候,蔣樂樂匍匐在大床上,四肢保持著尷尬的姿勢,大字分開,完全癱軟,好像沒有了骨頭一般,她沉睡著,發絲淩亂地灑在了床單上。
她太累了,就算顧東瑞的再次來襲,她也沒有反應了,猶如行屍走肉一般任由他隨意宰割,昨夜被宰割了多少次,她已經數不清了,隻知道多次的ji情迭起,讓她力氣皆無。
臥室的沙發裏,顧東瑞皺著眉頭,手裏端著一杯紅酒,他也很累了,但是男人的驕傲讓他挺到了最後,直到女人完全沒有呻/yin的力氣。
這是一種體力的消耗,他大口地喝著紅酒,喉結湧動著,沒有了那種紳士優雅的姿勢。
透過紅酒的杯子,大床上女人的身體仍舊是曼妙的,他必須承認,這個女人的you/惑力沒有因為不斷的發生關係而有絲毫減少,相反,他竟然越來越陷入其中。
天完全亮了之後,顧東瑞洗了個澡,換上了衣服,然後漫步走到了床邊,俯視著床上的女人,目光之中,從來沒有過的柔情浮現出來,他的手指伸出,似乎要輕撫蔣樂樂的麵頰。
“不要趕走他……”
蔣樂樂的嘴巴嘟囔著,小腿蜷縮了回來,好像青蛙一樣繼續熟睡著。
顧東瑞臉上的那絲柔情瞬間僵硬了,竟然在睡夢中,還不忘記趙燁之,這讓他怒不可遏,伸出的手指改變了姿勢,一把抓住了蔣樂樂的頭發,將她拽了起來。
“喂,喂……好痛……”
蔣樂樂睜開了惺忪的睡眼,發根的疼痛讓她不得不坐了起來,順著顧東瑞的大手力氣傾斜了過去,搞什麽,怎麽不讓她睡覺,她要困死了。
“你的表現一點也不好,竟然比我先睡著了,像個死豬一樣,所以……我暫時不能答應你的請求。”
“啊?”蔣樂樂一下子清醒了,不答應,他竟然不答應?
“夢做得不錯吧?”
邪魔的微笑,顧東瑞的大手一鬆,蔣樂樂直接倒在了床上。
茫然的雙眸瞪視著顧東瑞,白忙乎,白討好一個晚上了,僅僅因為她先睡著了,而且睡得太死?
“我……我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睡著的。”蔣樂樂結巴地說,真是該死,她應該堅持到最後的,至少等這個男人睡熟了之後……
“所以,你還需要努力,討好海翔的主人,我想……我會給你時間,暫時不處理他們。”
顧東瑞整理了一下領帶,嘴角泛起了一絲嘲弄的笑意,轉身離開了。
還需要努力,他什麽意思?蔣樂樂無力地眨動大眼睛,拉過了被子蓋在了身上,難道他的折磨還不能停止嗎?
直接跳下了床,蔣樂樂差點撲倒在了地上,雙腿毫無力氣,換上了睡衣,走到了洗浴間的鏡子前,她盯著鏡子中的自己。
發絲沒有了昨夜的光澤,臉色蠟黃,好像瘦了一圈,脖子……
蔣樂樂一把捂住了脖子,太過分了,到處都是紫紅色的吻痕,大大小小,密密層層,他這樣是故意想蔣樂樂難堪。
再向下看,胸/部似乎也憋下去,那種擠壓,兩團豐/滿開始抗議,還有那雙修長的大腿,也一直在顫抖著。
“你這個混蛋”
蔣樂樂尖叫了出來,壞男人,臭流氓,他發xie夠了,隨便找個借口就可以反悔嗎?無恥,她撕扯著頭發,卻不知道怎麽對付這個痞男人了。
這時臥室的門開了,蔣樂樂嚇得渾身一抖,探頭看去,幸好不是顧東瑞,而是小蘭,菲傭小蘭將早餐端了進來,放在了桌子上,討好地詢問著。
“夫人,我看先生神采奕奕地出去了,怎麽樣?他答應了嗎?”小蘭很開心,一定是夫人討好了先生,讓先生很滿足。
“沒有”蔣樂樂沮喪地說。
小蘭有性驚,怎麽可能,夫人的脖子上,幾乎都是紫紅,那是瘋狂的特征。“我以為……夫人忘了小蘭的話了嗎?”
“他不是男人,他是惡魔,對待惡魔,沒有那麽簡單。”
蔣樂樂咬著牙關,走到了桌子前,可能是實在太餓了,她不管不顧地狼吞虎咽了起來,吃飽了,才鬆了口氣,目光看向了失望中的小蘭。
“趙燁之現在怎麽樣了?”
“不知道,先生沒有說,海瑟也不知道,隻知道三少爺在醫院裏。”
“在醫院裏?”
那個壞男人住院了,蔣樂樂倒是不關心他的死活,卻很想知道,趙燁之現在在哪裏?顧東瑞沒有答應她的請求,真的會給她時間,看她的表現嗎?
要怎麽表現,累成這個樣子,還要熱/情似火嗎?
“白天不要打擾我,我要睡覺,如果顧東瑞回來了,一定要告訴我。”
蔣樂樂必須讓自己有飽滿的精神,這樣就不至於晚上疲憊不堪,早早睡去了,無論如何一定要讓顧東瑞饒了趙燁之。
就這樣,蔣樂樂整個白天哪裏也沒有出去,一直在補覺,晚餐的時候,她要了很多咖啡,就為了能在夜裏提神。
看著蔣樂樂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咖啡,小蘭目瞪口呆。
喝到了最後,蔣樂樂實在喝不下去了,一聞到咖啡的味道就想嘔吐,行了,這些足夠挺到天亮的,就是不知道已經有了一夜的顧東瑞,能堅持多久。
喝了咖啡之後,她感覺困意全無,算計了一下,時間差不多了。
無奈,再次穿上了那套性/感的睡衣,蔣樂樂滿心痛楚,她呆坐在窗口,望著落地窗外……盼望著,卻又那麽懼怕。
一直到夜色深沉,她也沒有看到顧東瑞,不知道那個家夥又去忙什麽去了,不會不回來了吧?
剛要轉身離開窗口,遠處一輛越野車飛馳著開了進來,蔣樂樂馬上打開了窗戶,張望過去,顧東瑞從越野車上跳下了下來,一個黑衣男人迎了上去,不知道說了句什麽,顧東瑞劈頭就給那個男人一個耳光,男人低著頭,一聲也不敢吭。
蔣樂樂嚇得捂住了嘴巴,顧東瑞的火氣真夠大的,不知道是什麽事兒激怒了他,今天晚上,會不會又遷怒到她的身上,找她發xie……
手樂樂地抖了一下,蔣樂樂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睡衣,這種蕾絲,通透……太不合適了,她迅速脫了下來,卷起來塞在了床下,換上了保守的針織睡衣,然後躺在床上,佯裝睡著了,其實內心一直忐忑不安地狂跳著。
他就要進來了,會不會直接撲上來,又是一點前奏也沒有,想想那種痛楚,蔣樂樂的牙齒就開始打顫。
走廊傳來了腳步聲,是皮靴,很沉重,接著門被大力推開了,顧東瑞走了進來,他沒有開燈,直接脫掉了西裝扔在了地板上,接著是領帶,靴子……
這些動作似乎都預兆著,他會直接撲上來,撕扯她,進入之後,瘋狂毫不憐惜。
蔣梓在黑暗中睜大了眼睛,驚恐地牙齒都打顫了,他一定會履行白天的清晨的諾言,而她……需要討好這個讓她牙痛的惡男人。
顧東瑞一步步地向床邊走了過來,蔣樂樂不敢裝睡,昨夜就因為提前睡著了,白折騰了一個晚上,她伸出手臂,想打開床頭燈,顧東瑞卻按住了她的手。
“我渴了,給我倒杯水……”
“呃……”
蔣樂樂怔怔地看著顧東瑞,隻是倒杯水那麽簡單嗎?還是想玩什麽新花樣兒,水杯能玩什麽?蔣樂樂冷汗直流。
她翻身下床,小心翼翼地走到了水杯前,倒了一杯清水,遲疑了一會兒,才轉過身走到了床邊。
此時顧東瑞已經躺在了床上,眼睛微眯著。
“你的水……”蔣樂樂異常的恭敬,站在了顧東瑞的身邊,不管把戲是什麽,她都要無聲接受。
可是顧東瑞沒有伸手接過水杯,而是發出了沉睡的鼾聲。
睡了?蔣樂樂低頭看去,竟然真的睡了,她看了看自己手裏的水杯,又看了看自己的睡衣,一時不知道怎麽辦才好了,似乎所有的場景都想到了,就是沒有想到,他能一進門倒頭就睡。
後退了一步,將水杯放在了床頭,蔣樂樂拉了一下衣襟,現在也不早了,該睡的都睡了,自己怎麽那麽傻,顧東瑞也是人,他怎麽可能連續兩個晚上不睡覺呢?
床上的男人雙目緊閉著,鼻息均勻,他真的累了,幾乎倒頭就睡……
蔣樂樂呆呆地看著顧東瑞,一個好看的,卻陰險的男人,目光掠過顧東瑞的麵頰,刀刻般的五官,俊朗之中透著堅毅。
目光移動,瞥見了一邊的花瓶,蔣樂樂的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因為她的心裏突然升起了一個念頭,一個很邪/惡的想法。
鬼使神差的,蔣樂樂將薰衣草從花瓶裏拿了出來,緊緊握專瓶,舉了起來,隻要狠狠打下去,就能報了被強/bao,被羞辱的仇恨了。
這張英俊的臉,扭曲的心,會在這一刻消失殆盡,她恨這個男人,恨他對自己的褻瀆和恣意,一遍遍地進入她的身體,將她玩弄在鼓掌之中。
然而蔣樂樂手裏的花瓶遲遲沒有打下去,她停住了,心撲撲亂跳著,她竟然產生了一種畏懼的心裏,真的要打下去嗎?曾經不經意的一刺,讓這個男人的哥哥重病失血而死,如何這個花瓶落下去的後果,可能……
蔣樂樂的心猛然一跳,她不能那麽做,血讓她望而卻步。
慢慢地將花瓶放回了原位,重新將薰衣草插在了花瓶中,蔣樂樂深深地喘息著,麵色蠟黃,她顫抖的雙手理了一下發絲,轉身向窗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