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番外 蔣樂樂篇 4

?蔣樂樂憤怒了,她最討厭將她當成ji/女的男人,冷酷無情的顧東瑞是這樣,這個男人也是這樣,似乎看到她的男人,都會起這種無恥的邪念,羞辱的小手憤怒甩出,直接打在了男人的臉上,打出了她這幾天的委屈和痛苦。

男人頓時怔住了,也羞惱了。

“他媽的,賤人!”

男人瞪大了眼睛,舉起了拳頭,狠狠地揮了過來,隻要這一拳頭發過來,蔣樂樂定然受傷。

“不要,救命啊。”蔣樂樂驚呼了出來。

這一嗓子驚動了一個剛從電梯裏走出來的,穿著筆挺西裝的韓國男人,他的目光看了過來,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大步直接走來,一把將男人的手腕抓住了。

“住手!”

那聲斷喝猶如洪鍾般明亮,好一個冷峻、帥氣的男人。

男人慢慢地轉過身,看到了一個高大的韓國男人,冷冽的目光讓他不寒而栗,顯然他認識這個男人,馬上堆起了笑臉。

“這不是……尉遲先生嗎?”男人低聲地說。

“放了她。”抓住男人的手腕的正是下塌在這個酒店的尉遲傲風,顧家的大客戶,他的嘴角泛著一絲冷笑。

“她是……ji女,我們隻是談論上床的價格,都是誤會。”

“我不是,不是!”蔣樂樂趁著男人不備,直接掙脫了他,閃身躲避在了尉遲傲風的身後,膽怯地說:“我真的不認識這個男人,真的。”

“給我個麵子,這事兒就怎麽結束。”尉遲傲風看向了那個男人,男人想了想,他可不想因為這點小事兒得罪這個人物,於是點點頭,悻悻地走開了。

尉遲傲風轉過身,目光由下向上鄙夷地打量著落樂樂,當目光落在她的麵頰上,目光之中產生了一絲疑惑……

蔣樂樂尷尬地抱住了肩膀,低下了頭,T恤的長度無法遮住她兩條修長的美腿,赤著的小腳互相交疊著,她羞怯地退到了牆邊,說了聲謝謝。

“他已經走了……”尉遲傲風轉過身,看向了蔣樂樂的T恤,她幾乎是毫無遮掩的,確實像是個風塵女子,難道他們剛才真的因為價錢沒有談攏,所以……

目光落在了蔣樂樂的麵頰上時,尉遲傲風不覺怔住了,這個女人很嬌美,五官清晰明麗,讓人有種賞心悅目的感覺,確切地說,她的五官很像一個人……

自己是怎麽了?怎麽會有這樣的想法,那個人可是自己最尊敬和親密的人。

“你的形象……”尉遲傲風別開了目光。

“我,我沒有衣服穿……”

蔣樂樂怯怯地抬起了眼眸,麵前的是一個英俊的男人,冷峻的雙目凝視著她,那是一雙讓她倍覺親切的眼神,蘊含著關切之光,她下意識地擋住了前胸,手指節節泛白。

“給你,我的西裝……”

尉遲傲風直接將自己身上的西裝脫了下來,遞給了蔣樂樂:“穿上吧,你這樣在酒店裏走來走去,很多男人會來和你搭訕……”

“不是的,先生,我真的不是ji女……”蔣樂樂搖著手解釋著。

蔣樂樂太著急辯白了,聲音自然大了起來,ji女兩個字說出後,周圍的目光齊齊地看向了尉遲傲風和蔣樂樂。

“小姐,不要亂說,快穿上衣服離開這裏。”尉遲傲風十分重視自己的聲譽,他現在已經商會副會長了,不能和ji女扯在一起。

“我真的不是……”蔣樂樂還想繼續辯白的時候,才注意到周圍人詫異的眼神,她馬上披上了西裝,低聲地哀求著。

“我真的不是什麽ji女,我是好人……我現在缺……我是說,能不能,能不能給我點錢,我被打劫了……沒有路費回……”

“這些夠不夠?”

尉遲傲風終於明白了,這個女人還想要錢?真是個物質女,算自己倒黴了,為了盡快擺脫這種尷尬,他直接從錢包裏拿出了一大疊錢,他不在乎錢,在乎的是這個女人趕緊從他眼前消失。

哦,蔣樂樂張大了嘴巴,她隻是想要路費而已,想不到一下子來了這麽多,足夠了,今天真是遇到大好人了。

“夠了……太感謝了,你真是好人,我會還你的,告訴我你的名字,地址,電話……”

蔣樂樂越說,尉遲傲風越覺得緊張,這個美麗的妓女似乎得寸進尺了,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尉遲傲風又拿出了一疊錢,急切地說:“你就當沒有見過我,再見!”

就當沒有見過?為什麽?

蔣樂樂想不明白,他怎麽好像躲避瘟疫一樣,正猶豫的時候,尉遲傲風已經大步地向外走去,蔣樂樂緊追了幾步大喊著。

“先生,我叫蔣樂樂,你可以來蔣氏……莊園……”

下麵的話不用說了,因為尉遲傲風什麽也沒有聽見,消失在了她的視線之中。

竟然不想聽她的地址,這個男人還真大方?摸了摸身上的西裝,好像也是價值不菲,就這麽不要了,如果是爸爸,絕對不舍得的。

得到了錢,蔣樂樂不需要在酒店裏滯留了,她匆忙走進了就近的一家商店,從裏到外、從頭到腳,買了個全,走出商店的時候,她已然又恢複了端莊秀麗,高雅脫俗莊園小小姐。

將西裝小心翼翼地裝在了袋子裏,她發誓,她一定要找到那個男人,親手將衣服還給他,並解釋清楚,她真的不是ji女。

當蔣樂樂站在蔣氏莊園的土地上時,發現僅僅幾天沒有回來,莊園都變了,大片的青草地種滿了薰衣草,收割季節的小麥和大豆不見了,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座座船舶模型,歐洲的,亞洲的,非洲的……好熟悉,也很驚心……

舉目望去,到處都是鏟車,混泥土攪拌機,成千上萬的工人在忙碌著。

為什麽莊園會變成這樣?蔣樂樂飛快地奔跑著,長發在秋風中飛揚起來,她的目光在迫切地尋找著,爸爸在哪裏?他把莊園怎麽了?難道顧東瑞說的都是真的?

“爸爸?”

蔣樂樂直奔莊園的老宅跑去,一路上工人們都衝她吹著口哨,想不到,竟然有這樣清純的美少女,實在解悶。

“喂,美女,叫哥哥吧,這裏可沒有爸爸,哈哈!”

“看起來是個雛……”

“讓我打你的洞吧?”

蔣樂樂聽著那些汙言穢語,踉蹌地奔跑著,突然一個鏟車邊上的男工人追了上來,直接將她按在了汙泥地上,興奮的聲音響在耳邊。

“這裏都是男人,你找誰?爸爸?有意思,讓我弄幾下,我就給你當爸爸……”

“不要!”

蔣樂樂吃力地向前跑著,男工人抱住了她的雙腿,用力地撕扯著她的裙子,接著又一個工人鬆開了褲子,一步步地走了上來。

蔣樂樂回頭看著,驚恐的眸子瞪得溜圓,她的雙腿狠命地蹬踹著,卻怎麽也甩不掉撕扯她裙子的男工人。

“爸爸,爸爸,救命,爸爸!”蔣樂樂衝著老宅大喊著,為什麽爸爸不出來救她?她是他的寶貝女兒。

她的喊聲沒有叫來爸爸,卻讓另一個男工人大笑了起來。

“不會是那個男人的女兒吧?平素壓榨工人的老惡棍,現在機會來了,替克扣工錢的農場工人上了她的女兒,就算給工錢了。”

“那要上她的人可多了,估計幾天都輪不過來,不知道他女兒的身體條件怎麽樣?現在看來,好像細皮嫩肉,弱不禁風啊,隻我們兩個就能轟死她了。”

這些話,讓蔣樂樂膽戰心驚,她幾乎絕望了。

這些男工人曾經是莊園裏的農場工人嗎?蔣樂樂不記得了,工人太多了,平時在莊園裏,她從來不和這些工人說話,那些貪婪的眼神讓她不得不躲避著他們。

莊園老宅的窗口,一個男人邪魔的臉上露出了冷酷的笑容,他看著淤泥中拚命掙紮的女人,她的頭發,麵頰,裙子都沾上了泥漿,後麵的男工人脫著她的裙子,另一個男工人奔上來,掏出了齷齪的家夥搖晃著。

他很鎮定,絲毫不為所動,嘴角叼著香煙,鼻子裏哼了一聲,他在等待著,等待著精彩一幕的上演,既然不想服侍他的哥哥,就服侍服侍這些饑渴的建築工人吧。

他甚至希望,她用生命作為代價,來償還他的哥哥。

窗外,蔣樂樂的裙子被扯開了,她白玉般的大腿和淤泥混合著,她哭泣著,哀求著,甚至憤恨著,和剛剛跑進來天使一般的少女判若兩人。

顧東瑞冷靜地凝望著,絲絲煙霧升騰而起,眯著的冷峻眸子更加鄙夷了,大哥出事,他沒有急於舉辦喪失,而是第一時間就等在這裏,他確信這個女人出逃後,第一個出現的地方就是這裏。

窗外的殘忍肆虐著,他的眉頭緊鎖著,蔣樂樂看起來十分沮喪痛苦、哀怨,淚水掛在腮邊,這個表情……

顧東瑞猛然地扔掉了煙蒂,打算邁開步子的時候,一幕讓他震驚的場麵發生了,那個壓著蔣樂樂,打算強上的男工人一聲哀嚎捂住了麵頰,鮮血順著指縫兒流淌了出來,另一個男工人嚇得後退了一步,完全沒有料到弱質的女子反擊了。

“離我遠點!我叫你們離我遠點!”蔣樂樂神情哀傷,手裏已經多了一個有棱角的花崗石。,隻要這個男人敢再衝上來,她會用這塊石頭毫不客氣地打死他。

流血的男工人有些支撐不住了,回手一把抓住了同伴,身體搖晃著:“賤貨打破了我的頭,送我去醫院,我不行了……”

“你堅持著……”

另一個男工人咽了下口水,扶住了受傷的家夥,露在褲子外麵的家夥也軟了下來,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威風。

蔣樂樂一邊後退,一邊吃力地爬起來,新買的裙子已經完蛋了,絲絲縷縷地掛在腿邊,她扔掉了手裏的石頭,轉身就向老宅奔去。

“爸爸……”

她要一個解釋,為什麽災難要不斷地降臨在她的身上。

推開了老宅客廳的大門,一股淡淡的煙草味道飄溢而來,爸爸是不吸煙的,他認為吸煙費錢,還有害健顧,客廳裏還有別人?

可能是大部分窗簾遮掩的緣故,客廳裏光線很暗,沙發裏好像坐著一個人,煙霧從他的指尖兒擴散出來。

“你是誰?我爸爸呢?”

蔣樂樂喘息著,她看不清他的臉,他是誰?一步步地走了過去,當那層煙霧漸淡的時候,一雙迥然冷漠的目光射了過來。

“是你!”蔣樂樂嚇得一個後退,差點摔倒在地板上,怎麽可能,竟然是那個壞男人顧東瑞。

“對,是我……我已經在這裏等了你很久了!”

顧東瑞一個箭步,直接握住了蔣樂樂的手腕,眼睛裏都是怒火:“你要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你要一輩子守著他……”

“放開我,爸爸,爸爸!”蔣樂樂大聲地喊著,為什麽爸爸還不下來,這個男人竟然敢在蔣家的莊園裏撒野。

“你的爸爸已經帶著五百萬滾蛋了!”

大力一甩,蔣樂樂的身體直接被甩在了沙發裏,顧東瑞激憤地俯下身,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他的力氣好大,她的下巴要碎了。

四目相對,憤怒的火花相互撞擊著,蔣樂樂不明白,為什麽他要步步相逼,難道顧家就找不到其他女人滿足他們的yin/欲了嗎?

“放了我,顧東瑞,不管我爸爸簽訂了什麽契約,賣了什麽?那都是我不情願的,跟我沒有關係!”

蔣樂樂大聲地指責著,為什麽就不肯放過她,難道顧家缺那五百萬嗎?

“現在已經跟契約和五百萬沒有關係了,因為你今後的生命將不再有自由兩個字!”陰邪的聲音,凶狠的目光,讓蔣樂樂完全呆住了。

不再有自由?他想禁錮她嗎?蔣樂樂的眼裏充滿了恨意,她什麽也沒有做,更沒有傷害什麽人,為顧東瑞就不肯放過她?

“你沒有權利……”

“我有!”

顧東瑞一把按住蔣樂樂的肩頭,冷笑了起來,接著大手下落,目光鄙夷地看著她露出的兩條大腿,上麵雖然混著泥土,卻不能掩飾她細膩的xing感:“不肯接受高貴的,純潔的,那就讓最齷齪的,最肮髒的東西進/入你的身體,我期待著那個激動人心的情景,可惜……他們很笨,竟然連一個女人都製服不了,真是群沒用的東西。”

什麽意思?最齷齪,最肮髒的東西進/入她的身體?他是指……剛才的兩個工人?

蔣樂樂驚愕地張大了嘴巴,目光恍然地看向了窗口,發現了窗口的一處窗簾是拉開的,那個位置剛好看到莊園的泥濘的道路,他剛才就站在那裏,看著她,看著那兩個工人試圖褻/瀆她……

“你不是人!”

蔣樂樂咬住了唇瓣,淚水從眼中湧了出來,羞辱、悲憤,讓她恨不得殺了這個男人,他到底還有沒有人性,難道他就沒有兄弟姐妹嗎?

“人?”

顧東瑞笑了,接著大手落在了蔣樂樂的臀部上,他將她的臀/瓣握住,完全肆虐地揉/nie著:“不是我不是人,而是你……因為我不會把你當人看,賤人!”

一聲清亮的響聲,蔣樂樂的臀部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痛讓她的身體不斷地抖動著。

“我做錯了什麽?顧東瑞,我恨你,恨死你了!”

蔣樂樂揮舞著雙手,她知道自己的拳頭不能讓這個男人疼痛,但是尖利的指甲卻可以讓這個男人掛彩,顧東瑞沒有想到,這個時候,蔣樂樂還敢反抗,他想及時抓住揮舞的小爪子,已經來不及了,脖子上一痛,中了一爪子。

頓時四條血印出現了,一隻延伸到了腮部。

“該死的。”顧東瑞一把將蔣樂樂的身體抱起,一個大反轉,將她扣在了沙發裏,脊背、臀部朝上,雙臂沒有辦法再揮舞出來了。

一隻手按住沙發上不肯認輸的女人,一隻手摸了一下脖子,他出血了,估計是幾道很醜的抓痕,不知道高領的襯衫是否可以遮擋住。

“放開我,我要離開這裏,我誰也不賣,我不賣?”

蔣樂樂不會這麽放棄的,她不要困在這個惡魔的手裏,她摸到了身下似乎有個遙控器,直接抓住,身體猛然轉動,回手就打了出去。

“真是不知死活!”顧東瑞閃身一躲,遙控器從耳邊飛了過去。

蔣樂樂趁著這個機會,飛快地從沙發上爬起,瘋了一樣衝向了老宅的大門,她要逃出去,她要脫離魔掌,她要找到爸爸。

曙光就在幾步之遙,隻要推開那扇大門……

但她絕望了,拚命奔跑的身體被大力抱住了,重力將她直接壓住了,身體前傾,趴在了地板上。

蔣樂樂哭泣著,雙臂用力地抓著地板……

“放了我……”

“如果你敢再反抗,我會脫了你的裙子,然後……直接在這裏強/bao你!”陰鬱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熱息逼近她的頸窩兒,他抱著她,禁錮著她,她的身體完全在他的身體之下,堅硬健碩的肌肉貼著她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