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安伯陰謀

“是嗎?”杜子鳶輕輕一笑,“你隻是拿著這一個對話告訴我讓我相信你是不是?你想說賀大哥讓你接近我?”

“的確是這樣!”

“抱歉,我不會信你!不好意思,我信賀擎天!”杜子鳶站了起來,“安逸伯,放我走,今天的事情我當沒有發生過,至於你有什麽目的,那都不是我所能左右的,也更不想知道,我可以走了嗎?”

杜子鳶聽到這個錄音感到很震驚,但是錄音可以作假,安逸伯本身就是帶著目的而來,所以她不會信他!就像是賀擎天和賀君臨之間這張照片,她不想再亂想了,信任在夫妻之間才是最重要的

“你不信?”安逸伯挑了挑眉,似乎在思考她話中的真意,但更多的是挫敗感,因為這個女人真的很奇怪,居然不信他,他這麽有魅力的男人,她居然根本不屑一顧。

“我該走了!”杜子鳶再次強調,她要立刻回去。

“不準!”他的語調平靜冷漠,卻透著不容違逆的力量。

“為什麽?”杜子鳶怔了一下,胸口仿佛有怒氣要翻湧而出。

“沒有為什麽,我說不準就是不準!”安逸伯站起身,滿眼興味的凝著她,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竟然在下一秒轉身離開了房間。

杜子鳶緊抿著唇角,眼中似乎在盤算著什麽,在聽到他帶門的聲音,她立刻奔過去,拉門把手,但是門從外麵鎖上了!

逃離這裏,是她此時心中唯一的念頭。這個安逸伯也不是什麽好人,而又冒出來的綁架她的人是誰?那兩個男人看起來不像是好人,se狼呢!

安逸伯這種難纏的男人,毀了姐姐一輩子,她可不想被他再毀了。伸手去找自己的包,包不在!

杜子鳶使勁拍門。“安逸伯,放我出去!快點放我出去!”

外麵沒有動靜,她又去窗戶邊,看到這樓層至少在十層以上。

“這裏是公寓的第十二層。“一個慵懶邪氣的嗓音,突然在杜子鳶的身後響起來:“從這裏往下看,是不是很壯觀?想跳樓嗎?美女?”

杜子鳶立刻回過頭:“放我走!”

安逸伯手裏端著一個杯子,嘴角彎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吃點東西吧,美女,喝點牛奶吧。”

“不喝!”杜子鳶狠瞪了他一眼,往門口走去。

安逸伯砰地一下關上門,“呃!這樣啊!不喝算了,不喝也走不成!”

他退出了房間,然後坐在沙發上,杜子鳶去開客廳的門,密碼鎖,打不開!

“都晚上了,不吃東西可是對不住自己的胃,咱們就耗著吧!”安逸伯也不開門,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

杜子鳶打不開門,惱怒的喊道:“安逸伯,你到底要怎樣?”

安逸伯站了起來,走到杜子鳶身邊,杜子鳶下意識的後退,他又上前,一把抓住杜子鳶,將她扯了過來,強勢而激/烈的吻上她的唇,shun吸著她的唇瓣,輾轉廝/磨,曖/昧tian舐,靈舌蠻橫地攻入了她微張的小嘴,“要你!”

“你滾開!”杜子鳶使出全身力氣憤怒的推開他,冷冽的吼道:“你qin獸啊!”

安逸伯不以為意,他貪婪的用舌頭舔了舔唇邊還殘留著的她的味道,漆黑的眸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怎麽樣,喜歡我的吻嗎?美女?”

“你好惡心!”杜子鳶用手使勁擦著自己的唇,一陣惡心感上湧。“髒死了!”

“是嗎?”安逸伯輕哼一聲,俊逸的臉上露出一抹明顯的興味:“寶貝兒,你越是擦我越是興奮,怎麽辦呢?”

杜子鳶嚇得尖叫,隻能慘白著臉色問:“你……到底想怎麽樣?”

安逸伯唇角微彎,一抹算計之色在眼底流瀉:“吃了東西,我送你回去,不然咱就耗著!”

“真的?”杜子鳶愣了下,兩眼噴火的看向他。

安逸伯薄唇一掀,“愛信不信!”

杜子鳶想了下,走過去,端起茶幾上的杯子,裏麵一杯牛奶,她想也沒想,喝掉,抹了下唇,“可以了嗎?”

“寶貝兒!裏麵下了mei/藥!”安逸伯唇角勾起一抹滿意的弧度,“你還真的太嫩,難道沒人告訴你,男人給的東西不能隨便吃嗎?尤其是我這種對你有著赤luoluoyuwang的男人!”

“你說什麽?”杜子鳶呆了。她腦子一下子空白起來!

安逸伯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手臂往前一伸,抓起茶幾上的搖控器打開了電視。“下了mei藥,等下你自然會自己撲過來的!”

杜子鳶驚怔了下,隻感覺小fu一陣熱/浪襲來,不!這絕對不行,她寧死也不能被安逸伯給禍害了!那樣這輩子她就無法做人了!

杜子鳶看了看四周,客廳裏很簡單,幾乎什麽都沒有,隻有桌上一隻青花瓷瓶,而她視線看到那個的時候就要奔過去,但安逸伯突兀地大步朝她走來,伸臂一攬,毫無預警地將她抱起!

“你要做什麽?!”杜子鳶大驚,急忙用力推他。身體裏一股熱力因為男人的靠近而翻滾起來。

“zuoa1嘍!”他用沙啞而曖昧的聲音說道!

“啊——”杜子鳶驚叫,“放開我!”

杜子鳶掙紮著,安逸伯放開了她。“美女,你跑不掉的!我對你,誌在必得!”

杜子鳶不管他,她伸手拿到青花瓷瓶,猛地朝牆壁摔去,青花瓷嘩啦一聲被杜子鳶摔在牆壁上,她手裏握著瓷片,鋒利的瓷片,體nei的熱/浪襲來,她感覺自己的意識快要模糊了,那真的是mei藥,該死的安逸伯!

杜子鳶想也沒想瓷片劃過自己的胳膊,血流出來!

“該死的女人,你做什麽?”安逸伯低吼,她的動作幾乎是一瞬間,一氣嗬成,讓他都沒有時間去防備阻止。

“你放開我!我死也不會讓你碰的!如果你敢碰我,我就死!”杜子鳶義正言辭的說,她咬牙,胳膊的疼,與她體/內的一股熱/流在對抗,極是難挨。

她抑製不住地渾身顫抖,刺骨蝕髓的難言感覺,侵襲著她的五髒六腑。

光潔的額頭漸漸沁出汗來,她強自忍耐,不肯發出一聲痛y1n,她絕對不讓自己妥協,她不是那種女人,她也不會讓安逸伯小瞧了自己,更不會讓他得逞,不會丟了媽媽的臉,更不會背叛賀大哥!

“你不痛嗎?”半晌,安逸伯突然拋出一句莫名的問話,震驚的看著杜子鳶,這個女人真的和杜如慧不一樣,她寧可自殘也不會跟自己發生關係,這一刻,她倒是讓他有種肅然起敬的感覺了!

“你放了我!”杜子鳶憤怒地瞪他,從打顫的牙關擠出話來。

“痛就喊出來。“他的劍眉微揚,睨她一眼。想不到這個像柔弱的女人,居然這麽能忍,就連半句呻y1n都沒有發出。

有一陣熱/浪起來,杜子鳶手裏的瓷片又滑下去一下,鮮血流出來,她倔氣地仰起臉瞪著他。

安逸伯眯了眯眼眸,她清澈無染的眼睛,忍痛緊抿的粉唇,倔強秀麗的小臉,此刻看起來似乎格外吸引人。

“我倒要看看你有多能忍。“黑眸眯細一分,他覺得她忍痛和忍耐yuwang的模樣很礙眼。

驀地,他大步向前,伸手一把攫起她,扣住她的腰,將她的身子箝在胸/前。

“你……你又要做什麽?!”身子觸上他的胸膛,杜子鳶不禁有些驚慌。

安逸伯不語,沉冷的眸子定在她清麗被汗水微濕的容顏上。

杜子鳶不見了蹤影,賀擎天急壞了,打了無數電話,竟找不到人。

天色越發的暗了下來,仿佛黑夜即將來臨一般,令人壓抑難安。

賀擎天在書房裏打著電話,幾乎所有的地方都打過了電話,可是沒有人知道杜子鳶去了哪裏。

該死的!

電話也關機了!

賀擎天修長的手指握著電話,使勁握著,指尖泛著青白,心仿如落入一個無底黑洞,無盡地下沉。

她去了哪裏?怎麽會突然不見了?

有一種不好的感覺襲來,賀擎天覺得自己的眼皮都在跳動著,很是不安,千萬不要出事,千萬不要。

賀擎天努力讓自己鎮定,拿過電話,撥了號碼。“幫我定位個號碼,價錢好說!”

不多時,那邊傳來消息,賀擎天邊跑邊聽,幾乎沒有聽完,臉瞬間陰沉到鐵青,電話掛斷,然後撥了安逸伯的電話,聲音如來自地獄般陰沉:“安逸伯,你聽著,如果你敢動她一下,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擎,這麽快就查到了?佩服!”安逸伯在那端笑著道。

“可惜啊,我已經碰了她,她跟杜如慧一樣,就是個破/鞋,你要這種女人做什麽?”

“不可能!”賀擎天怒吼一聲,他的心劇烈地抖,手握成拳頭,卻發現自己的手,抖得握不緊。

“子鳶不是杜如慧,安逸伯你最好不要碰她,否則我不能保證會做出什麽!”

子鳶,你沒事的,對不對?你一定沒事的,對不對?

賀擎天繃緊到快要斷的神經,就這麽一路繃著,車子更開到飛速,一路闖紅燈,直到闖入一家高檔住宅。

幾乎是馬不停蹄的往電梯趕去,心中煩亂莫名,他緊皺眉頭,緊拍著電梯的按鈕,這一刻,他發現自己不能沒有杜子鳶,他喜歡她,她不會是杜如慧,不會的!

公寓裏,安逸伯放下電話,又鉗住杜子鳶,俊臉湊了過去。

“放開我!”他的男性氣息撲上頰臉,令她本來就難耐的身子,顫抖得更加厲害。

“我不想放。“他的嗓音分外低沉,直勾勾地盯著她,幽暗的黑眸中閃現細微的火花。

對上他閃著危險光芒的眼眸,杜子鳶心中刹時一震,直覺地大聲急喊:“放開我!如果你敢輕薄我,我一定會殺了你!一定會殺了你!”

“是嗎?我很期待。“他的唇角勾起,大掌倏然扣住她的腦後。

“美女,殺了我啊!來殺我吧!用你溫柔的身體殺死我吧!”

杜子鳶睜大了眼,來不及再多說一句話,他已猝不及防地低俯下頭,她的唇瞬間被他奪占!

安逸伯緊扣她的腰,將她鎖在懷中,微涼的唇牢牢地糾纏著她粉嫩的唇瓣,吻得無比強悍霸道,像一匹野狼桎梏著獵物,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

杜子鳶心中發悸,不知所措,腦中一片茫然,熱/浪在襲來,她手裏的瓷片又滑下了自己的手臂,血滴滴答答的流出來,血xing味濃重的在房間裏飄散!

她必須要穩定自己的意識,不能被他給控製,好難受!真的好難受!賀大哥,你在哪裏?快來救我!

而安逸伯的吻越來越激烈,仿佛食髓知味,雙臂摟得更緊,霸氣更甚,狂/肆的唇恣意輾轉,舌尖強硬地探入她的口中,奪取更多的甜蜜。

杜子鳶覺得在這麽下去,她真的撐不住了!

深深地痛苦和絕望,讓她腦海裏一陣混沌,她覺得眼前漸漸發黑,慢慢地陷入了一片徹底的黑暗之中,而身體裏的熱/浪一刻也不消停,胳膊的疼讓對抗著,僅存的一點力氣讓她掙紮著,咬他,拒絕他!手腳並用的踢他,瓷片去劃他的臉。

“你敢咬我?”安逸伯唇角微抿,敏銳地看穿她眼底流過的絕望的情緒。“還敢毀我容?”

杜子鳶不吭聲,大口的喘氣,渾身都感覺沒有多少力氣了。

他幽深攝人的目光,好像看透了她一樣,突然,他歎了口氣,低聲道:“杜子鳶!你真的害怕我碰你?不想我碰你?”

“對!”杜子鳶靠在牆壁上,支撐著自己的身體。

“你最好放我走,不然我劃掉動脈,死也不會被你碰!我死了,你也難逃幹係,你不信可以試試!”

“你還真是倔!”安逸伯冷凜的唇勾起一道讚賞的弧度。“好姑娘!你比你姐有誌氣!”

“放我走!”杜子鳶咬唇,胳膊上的血已經流了好多。

“杜子鳶,你真的不考慮跟我嗎?我會很疼你的!”他的目光在她臉上慢慢梭巡,沿著她的下巴、頸項往下移,最後停在她的胸/口。

察覺他的視線,杜子鳶低頭一看,臉頰頓時火燙地燒起,“qin獸!”

她的襯衣的領口開了一個扣子,他剛好看到了她的……

“無恥!下/流!”她咬牙怒唾道,環胸抱住自己。他竟然在看她的胸/部!她顫抖著係上扣子。

“我想的可多了!”安逸伯直接承認。“我想狠狠占/有你!”

他說的是如此的下/流。

杜子鳶怒氣難消,想起剛剛他的強吻,心中就抽痛。她竟被人輕薄了!她對不起賀大哥!心中一股絕望讓悲鳴起來:“放我走,你這個qin獸!無恥qin獸!”

“好姑娘,放心!我還沒想著要j1an屍!”他勾了勾唇,笑意從眼底閃爍,“等著吧,讓賀擎天給你解毒!真是可惜!這麽可愛的姑娘居然不鳥我!難道是我魅力下降了?還是你根本中蠱了?中了賀擎天的蠱?”

杜子鳶又是踉蹌了一下,就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氣,連站都覺得十分的吃力。

安逸伯瞅了眼自己腕上的江詩丹頓,撇撇嘴,“一,二,三……”

踹門聲從外麵傳來,安逸伯聳聳肩,去開門。

門剛一拉開,拳頭倏地掃來。

“啊——”安逸伯大叫,捂著自己的下巴,嚎叫著:“該死,你真打啊?”

“該死的,我想打死你!”

隨著賀擎天熟悉的咆哮聲,杜子鳶終於鬆了口氣,他來了,他趕來了,還好,她沒有真的被安逸伯給糟蹋了,杜子鳶一個恍惚,晃了晃頭,頭好暈,身體好熱,疼痛早已抵抗不住身體裏的熱能。“賀……賀大哥……”

一眼看到靠在牆閉上滿臉紅撲撲的杜子鳶,她的唇角紅腫著,小臉更是出奇的紅,手臂上是三道血口子,還滴著血,賀擎天受不了的又揪住安逸伯的衣服,一拳揮過去。“安逸伯,你他/媽混蛋!”

這一次,安逸伯讓開了,關上門,走到一旁的沙發上,一抹無奈的淺笑在他的唇邊漾開。“擎,你還是先救你的姑娘吧!”

賀擎天疾步走到杜子鳶身邊,她的臉頰紅暈不成樣子,渾身是汗。胳膊上更是鮮血淋漓,手裏還抓著瓷片,手指頭上也被割破,滿地的淅淅瀝瀝的鮮血。

賀擎天的瞳仁在一瞬間放大又收縮,心如脆帛,被瞬間扯裂。顫抖著聲音喊道:“子鳶——”

“賀大哥……”看到他如此的擔心的趕來,她就知道不是他讓安逸伯這麽做的,她終於放心了!杜子鳶抬起小臉給了他一個安慰的笑,“賀大哥,我……我沒有失身……”

“我知道!”賀擎天的喉頭滑動,隻覺得嗓子有些痛,如魚刺卡在喉頭,那麽疼:“我知道,我的好女孩!”

杜子鳶小手緊緊抓住他的衣服,“帶我走……”

“好!好!”賀擎天垂著自己的頭,抱住杜子鳶,要自己冷靜一點,再冷靜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