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放了我吧
原來杜子鳶愛著他!得知這個消息,賀擎天的內心久久無法平靜,她怎麽可以裝得若無其事?那個小騙子,她才多大?她竟然比自己還要平靜!
周二的下午,按照時間,來到教室集合。
坐在教室裏,當感覺身體有些不對勁的時候,杜子鳶搖搖,頭痛的厲害,整個人都如同被熱火燒烤著一般,昨晚在浴盆裏睡著了,論文答辯的很成功,完了她覺得鬆了口氣,夜晚賀擎天沒來打擾,她竟再浴盆裏睡著了。
甩了甩了昏沉沉的頭,有些迷糊。
她體質很好,一般很少會生病,沒想到居然會夏天受了風寒。
陳明曉走上講台對大家道:“同學們,今天有位神秘的人物打來電話說要讚助我們的畢業散夥飯,地點隨我們選!大家說我們選哪裏啊?”
“啊……”
下麵立刻沸騰起來,杜子鳶感覺自己的頭更暈了。
“****!”
“天賜!天賜的俄國菜很棒啦!”
“對!我們去天賜吧!那不是杜子鳶的老公開的酒店嗎?賀大總裁的酒店,老早就想去了!”女生們議論著,異常興奮。
杜子鳶恍惚裏聽到有人說天賜,雖然昏昏沉沉的,但還是聽到了這刺耳的兩個字。
“好!那就定在天賜二十三樓吧!據說晚間宴會有驚喜!大家不要錯過哦,我現在打電話訂餐去!今晚不醉不歸,大家都可以放開肚子吃喝,有人買單!”
“真的嗎?”
“太棒了!”
昏昏沉沉的,杜子鳶坐上了校車,全班同學都在車上,直奔天賜。
二十三樓的宴會廳居然被包了,那位神秘的讚助人真的是好大方。
杜子鳶顧不得太多,好累,找了個角落先坐下來,昏昏沉沉的陷入休息區的沙裏,杜子鳶的小臉紅撲撲的,燒讓她越來越感覺四肢無力,但今晚是散夥飯,最後一次跟大家在一起,雖然之前徐子淇她們傷過自己,但是都不重要了,人生中必經隻有一次大學四年的散夥飯,杜子鳶還是決定堅持到底。
監控室裏,賀擎天看著那嬌弱的身影,微微的蹙眉,她是怎麽了?怎麽看起來一點精神都沒有?
宴會廳因為大家的到來而頓時狂歡起來,氣氛熱鬧無比。
杜子鳶因為沒有力氣,癱在沙裏,隻想休息,如果這不是和大家最後的一頓晚餐,她想他可能不會堅持。
有人在唱歌,有人在跳舞,有人在台上說著煽情的離別的話。
狂/亂的夜晚,自助餐很豐盛,酒也充足。
大家都在吃喝玩樂,有人抱頭痛哭,杜子鳶都不想管,監控器裏,一直注視著她的賀擎天終於意識到不對勁了!
緊接著,拿過電話通知**經理。“把活動提前,我要現在立刻進行!”
“是!”
十分鍾後,燈突然滅了!
大廳陷入了黑暗裏,緊接著,台上一道白光,照射在一道頃長的身影上,那人手裏捧著一大束玫瑰花。
“啊——”女人們尖叫。
“是賀擎天!”
“真的是他!”
“好帥啊!太他媽帥了!杜子鳶賺了!”
杜子鳶似乎聽到了尖叫聲,視線一片漆黑,就看到台上有一束光亮,不是太亮的燈光照射到賀擎天挺拔的身姿上,他唇邊含笑,姿態桀驁,手裏捧著一束花。
“大家好!”他站在台上,沉聲說道:“歡迎你們前來天賜用餐!我是賀擎天,今晚是我太太杜子鳶和大家的畢業晚宴,借此機會兒,歡迎大家的到來,同時也祝賀我太太順利畢業!不知道大家對今晚的招待滿意否?”
“賀總,你不會就是那個神秘的讚助人吧?”有人尖叫了一聲。
賀擎天唇角勾勒出迷人的笑意,“是我太太這麽要求的,那個讚助人自然是她!”
“啊——”
“是杜子鳶?”
杜子鳶有些意外,她什麽時候讚助過?她沒錢,窮光蛋一個,想要澄清,卻沒有力氣說話,她現在隻想找個床睡覺,太累了!
“杜子鳶呢?”有人問著。
“是呀,沒看到她呢!”
“我有點事情需要大家的幫忙!”賀擎天站在台上,黑色的襯衫之下是他的強壯體魄,俊朗出色的臉帶著迷人的微笑。
“哇!什麽忙啊?賀總?”有女生已經尖叫起來。“我們都樂意幫忙!”
賀擎天的視線精準的望向黑暗裏杜子鳶的位置,她的心瞬間一顫,他在搞什麽?杜子鳶頭昏昏沉沉的,隻感覺要暈了,可是她要知道他在做什麽!能不能別這麽丟人?!
“最近呢我太忙了,忽略了我太太,她一定很生氣,不肯理我了!所以想請大家幫個忙,一起讓她原諒我!”
“啊?”有人開始起哄。“原來賀總這麽謙虛啊!”
“杜子鳶呢?杜子鳶快出來啊!這麽激動人心的時刻,怎麽能錯過呢?”
賀擎天淡淡一笑,頗具風sao:“子鳶,我知道有這些日子忽略了你,以後再也不會了,給我一個機會補償你。”
他說著,就走下台來。光順著他的身影,一路向杜子鳶這邊照射而來。
沙上,杜子鳶錯愕著,心中一抽,嬌柔的身子輕輕一震,立刻又恢複了正常的狀態,冷漠疏離地看著賀擎天。
“子鳶,鮮花送你!”低沉的男聲在耳邊響起,他已經走上前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希望我們的愛情,能夠是一生一世!”
一生一世?愛情?杜子鳶真的不知道他那句話是真的,沒關係,她根本沒當回事!
她怔怔的看著他,目光依然冷漠,很是淡然,就這麽看著他把鮮花遞過來,她也不接,不說話,什麽都不說,隻是怔怔的看著他,像是不認識了一般。
賀擎天不喜歡她這樣看著自己,她這樣傻傻的看著自己像是看陌生人一樣,這樣讓他會產生心疼的感覺。
杜子鳶的目光淡淡地掃在賀擎天的臉上,光線照射在兩人身上,她慵懶的半癱在沙上,他緩緩蹲下身子,眸子是熾熱的,那樣熾熱的燃著火焰的眸子,竟會讓她感到一種異樣的情愫。
簡單的碳黑色開扣長衫,配上一條黑色長褲,隻是這樣簡單地搭配,卻能突顯他一向卓然出眾的品位與沉穩內斂的感覺。
微微開敞的襟口,可隱約看見他健/碩結實的胸膛;兩條手臂的袖子往上挽,露出的是健康的小麥色肌/肉。
而左手捧著鮮花,九十九朵玫瑰吧?
一絲痛夾雜著杜子鳶不知道的情緒纏繞在心中。他這是做什麽?
“子鳶?”賀擎天見她還是不肯收花,他隻好把花硬塞進她的懷裏。
周圍傳來倒抽氣聲。
“杜子鳶,你太大牌了吧?人家賀總都親自道歉了!”
“是呀!快點原諒賀總嘛!”
……
賀擎天又拿出一隻飾盒打開,裏麵靜靜地躺著一串藍寶石項鏈,心形的墜子璀璨無比。
“啊——”周圍一陣倒抽氣聲。
杜子鳶呆呆的,手裏捧著花,有些不知所措。
“子鳶,送你的畢業禮物,喜歡嗎?”他的聲音溫柔,親自取出,幫她戴上。
這條鏈子很漂亮,價值不菲,讓一群女生看的真的是羨慕嫉妒恨,連男生都跟著羨慕了!俊男美女,總是這樣的養眼。
喧鬧的宴會會場,因為賀擎天的動作而靜謐無聲,這個畢業宴會,杜子鳶無疑成為這場上最受矚目的人。
“子鳶?”賀擎天看著傻乎乎的杜子鳶,她的瞳孔似乎在擴散,微微的蹙眉,終於意識到不對勁兒,大手飛快的撫上她的小臉,滾燙的的肌膚猶如熱浪襲來。“子鳶?怎麽了?”
杜子鳶閉上眼的瞬間,隻感覺天旋地轉,她昏了過去。
“子鳶——”伴隨著賀擎天緊張的低吼,會場亂了起來。“**總,派車來,去醫院!”
“子鳶,子鳶?你終於醒過來了!”賀擎天焦急的眼神中騰起一陣光亮。
杜子鳶緩緩睜開眼睛,呆呆地對上賀擎天一雙關懷的深眸。
生什麽事了?
這雙眼眸好溫柔啊,充滿令自己心醉的溫柔和關懷。
像是踩在了雲端,渾身輕飄飄的,好無力去,身體好冷,酸軟的沒有一絲力氣。
下一刻,她便被擁入一個溫暖寬闊的懷抱中。
“子鳶,太好了,你終於沒事了!”賀擎天似乎鬆了口氣,緊緊抱住她,像是怕失去她一般,緊緊地。
杜子鳶抬起眸子,看到吊掛上掛著生理鹽水瓶子,她這是在醫院嗎?
所有的記憶如潮水般一下子湧回了杜子鳶的腦海中,畢業典禮宴會,他在宴會上跟她道歉,她記得自己渾身難受在燒,他送了自己玫瑰花,送了一條鏈子,然後她似乎聽到了他焦急的呼喊。那像是一種幻聽,對,一定是幻聽。
此時此刻的杜子鳶被賀擎天緊緊抱在懷中,她甚至能感受到賀擎天對自己的緊張。
這還是幻覺嗎?他真的緊張自己?
被他抱在懷中的杜子鳶悄悄看著一臉焦急的賀擎天,如願看到了他焦急的俊臉,那不是裝的,她的心,莫名的平靜下來。
賀大哥……他是在關心她嗎?
杜子鳶迷糊的看了一眼怒著麵容,滿臉擔心的賀擎天,自嘲的一笑,果真是燒的迷糊了,她竟然在他的臉上看見了擔心和心疼。
是嗎?
寒透的心彷佛有一絲絲暖流悄悄滲入,但,杜子鳶努力告誡自己不許想太多。
輕輕地閉上眼睛,她將小臉偎入堅實的胸膛中,汲取他的氣息、他冷峻外表下的溫柔。這樣的時刻,她希望時光駐足,停滯不前。
賀擎天久久不見杜子鳶的回答,又擔心起來。“子鳶,你沒事吧?我去找醫生!”
“不用——”她開口,聲音沙啞。
賀擎天望著她,她那盈滿千言萬語的幽幽水眸,讓賀擎天更加心疼,關切的看著她。“感覺還熱嗎?”
他摸摸她的額頭,不知道打了二個小時的點滴退燒沒有,感覺像是退了,沒開始那麽熱了。
“我怎麽了?”她搖搖頭,頭還是痛。
“你高燒,怎麽回事?你怎麽會高燒?”看著她這麽慘兮兮的樣子,他真是心疼。“整個人都暈過去了!你昨晚是不是沒睡?”
杜子鳶不語,昨晚她的確是一夜無眠。
點滴很快滴完了,按了床頭的呼叫鈴,護士走來,量了杜子鳶的體溫。“退燒了!”
“我可以回去了嗎?”杜子鳶問道。
“我去問問大夫!”護士拔針後走了出去,然後回來告知他們可以回去了。
“萬一再燒怎麽辦?”賀擎天不放心。“我們還是住院好了!”
護士顯然沒遇到過這樣的家屬,隻能道:“也好!”
“我要出院!”杜子鳶低聲道。
“不行!”賀擎天堅決不同意。
“我沒事了!”杜子鳶隻想回去睡覺,這裏很不舒服,雖然看起來是vip病房,但是她不習慣,說著就要下床。
“不行,我說了不行!”看著杜子鳶這麽著急回去,賀擎天更加焦急,一把按住她。
“我要回家!”杜子鳶聲音小小的,竟像是撒嬌,賀擎天歎了口氣。“好!要是身體不好,我們再叫醫生回家去看!”
賀擎天疼萬分的將杜子鳶抱了起來,不許她走路,自己抱著走了出去。
窗簾透過薄紗透射進來,安柔猛的清醒過來,厭惡的推著身上的男人,聲音沙啞地低叫著:“不要碰我!”
南宮裏澤的臉色驟然陰狠,他眯起眸子:“不給我碰,你想給誰碰?別忘了,我才是你的男人!想要賀擎天?他根本不屑上你吧?!”
說完,他毫不客氣的扯開她的腿,再度毫不客氣的jin入。
兩天兩夜了!
他不許她下床,已經不知道多少次了。安柔感覺自己真的撐不住了。很累,很累。
南宮裏澤的大手抓住她的su/胸,毫不憐惜的揉/搓著。
“唔……”安柔忍不住輕yin一聲,胸口處傳來的那冰涼又su麻的感覺讓她窒息,但男人驟然加重的力道又讓她痛苦不堪,冷汗冒出來。
“怎麽樣?有感覺了?”南宮裏澤xie惡的冷笑,眼中似乎還帶著幾分淡淡的譏嘲。
“南宮裏澤,你不是人!”安柔低低的哀鳴著。
南宮裏澤嘴角的笑意更加陰森了,他高大的身影籠罩上她的,“我是不是人,你早就該知道的,不是嗎?”
他的利刃在她的身體裏加/深,她出絕望的哀鳴:“啊——”
好痛!
她氣喘噓噓的躺在他身/下,看著他那張激憤的俊臉。他十指擠壓著她的掌心,俯下身湊近她的臉龐,讓他們更緊/密的貼/合在一起。
“柔兒,你知道我最恨你什麽嗎?”
好痛!
安柔的意識又開始昏沉起來,她不想知道,她從來不想知道。
“你竟然讓我的兒子認別的男人當父親,你真以為我會相信童童是賀擎天的兒子嗎?”他惡狠狠的吼道,幾乎是咬牙切齒,而身下的動作也在此加/快了頻/率。
好痛,真的好痛!
安柔的指甲幾乎要掐到他的後背裏,他蠻橫的占/有著她,惡意折磨著她的感觀,她越是痛苦,他就笑的愈的陰森!
叫賀擎天爸爸?!是的!她就是希望童童跟擎有關係。“我恨你!你毀了我的一生!我死也不會愛你,死都不會!”
“那你就去死好了!”南宮裏澤倏地紅了眸子,更加用力的施nue著。
下/體火1a1a的疼!
讓安柔終於忍不住流下了屈辱的眼淚!
“放了我吧,求求你了……”她顫抖著聲音哀求著。
但南宮卻笑的更加快意,那種尖銳的笑,幾乎刺穿她的心髒。
“你不是想死嗎?我今天就讓你死!死吧!”
說完,他又開始了下一輪的折磨。
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激瑞的輪番進攻下,安柔終於疲憊不堪,體力透支的暈厥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安柔醒來時,房間裏沒有了南宮裏澤的身影,她踉蹌著爬起來,跑進浴室,關上門,自嘲的笑著,笑得無比哀默和淒涼。全身好痛,痛入骨髓!
望著鏡子裏的自己,像是抽過大煙般得憔悴,他說死也不會放過她,他說讓她去死!她,真的沒有辦法了!
咚的一聲,她搗碎了玻璃,抓起一片玻璃,手在顫抖,全身都在哆嗦,拿著玻璃片得那隻手顫抖的最為厲害。
她原本以為自己是不會畏懼死亡的,沒有想到在真正要選擇自殺的這一步時,她還是未能免俗的猶豫了,緊張了,甚至是害怕極了……
這種事情,昔日做過一次,被救了,這一次,不會再那麽幸運了,她也不希望那麽幸運了!
她的兒子?從小她就有些討厭後來又不得不接受的兒子,再到後來的舍不得,那個孩子是南宮裏澤qiang/jian她的罪證,時刻提醒著她,他毀了她的一聲,不然,她會成為擎的妻子,她最愛的擎的妻子!